“……”
在說出這句話之前舒茜已經可以預料到莫韶安的臉色能有多難看了,因此當男人黝黯着一雙黑眸擡起頭來,她連一絲一毫的驚訝也沒有,仍舊淺笑着瞅着狠狠瞪着她的莫韶安,一臉無辜:“我說錯什麼了嗎?”
不知死活的女人!
莫韶安握住筷子的手緊得手背上的青筋都跟着冒了出來,盯着舒茜的目光更是想咬一口將她給狠狠吞噬了一般。
強勢的壓迫感襲來,舒茜咬脣,當做什麼都不知道,埋頭繼續將碗裡最後一點飯吃下。
又吃下最後一口菜,她才放下筷子,優雅的伸手扯了餐巾紙擦乾淨了嘴巴,慢條斯理的看向彷彿快要自燃的男人:“你到底怎麼了?”
“撞羊”是嗎?
莫韶安眼前情不自禁的浮現出剛纔在二樓看見的舒茜的白皙,就算重要的部位被遮擋住了,但兩年的熟悉,讓他完全可以想到那一層薄薄的布料下面到底是怎樣一番美景。
這麼一想,好像剛纔那兩碗湯真的起作用了,他整個人很快變得口乾舌燥起來。
“想不想試試這湯到底有用沒用,嗯?”
說出口的嗓音低啞暗沉,聽在莫韶安的耳朵裡,都讓他有些詫異自己的聲音怎麼突然變得這麼嘶啞了。
而比他的詫異還要濃烈的,當屬舒茜。
莫韶安這兩年大概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在她面前肆意和張揚過,因此她對他的印象也一直停留在辦公室那個肆無忌憚的男人,從來沒想過,他……
“嗯?”
舒茜腦袋裡剛剛冒出來的念頭還沒來得及完整清晰的理出來,突然起身,並往她這邊走過來的男人,幾乎嚇得她一瞬間站了起來,下意識的要後退。
可惜莫韶安的動作比她要快得多,還沒等她撤離椅子的位置,她整個人已經被他修長的雙臂圈在了靠近餐桌的位置上,剛纔只是隱隱約約的危險,這會兒徹底放大變成了惡魔,連着火熱的氣息一起噴灑在她臉上:“想要試試嗎?”
男人俊臉越靠越近,近得柔軟的薄脣快要徹底貼在她微涼的小臉上了。
舒茜抽了口涼氣,不敢置信,腦袋也混亂得反應不過來。
他似乎很欣喜可以看見她這麼懵懂的樣子,眼睛瞅着舒茜好半天也沒有反應,炙熱的薄脣,下一秒已經飛快朝那抹嫣紅的脣瓣印了上去!
“嘶……”
舒茜想吸冷氣,可是嘴脣被堵住了,就在張口的瞬間,便被男人成功入侵,根本一點聲音也發不出來。
這個人!
越發被入侵,原本想要狠狠推開面前的身子,舒茜卻感覺自己渾身的力氣好像都被抽的一乾二淨了,根本使不出一丁點力氣。
那雙柔軟的手無力的抵在莫韶安胸膛上,不像是想要推開他,反倒有種欲迎還拒的味道。
來不及細想到底要怎麼讓這個男人主動離開,舒茜軟得一塌糊塗的身子,緊跟着一下子被騰空而起,嚇得她驚慌之中一聲尖叫,“莫韶安你幹嘛?”
“你!”
愉悅的勾了勾脣,似乎爲自己找到了一個令自己滿意的理由而感覺到開心,莫韶安的聲音聽着又輕快了不少。
抱着舒茜飛快走向樓梯,他頭跟着垂下來,再度含住了舒茜微微顫抖,彷彿剛剛盛開,等待人採摘的花瓣一般的脣瓣。
舒茜整個腦袋在短短的剎那時間好像爆炸了一樣,懵逼的根本不知道莫韶安到底在說什麼,只感覺自己的脣瓣再度被含住,她想要動一動都變得格外艱難。
這手足無措的反應放在莫韶安眼中,男人心底裡的愉悅伴隨着胸口的邪火越發旺盛了兩分,連上樓梯的動作都格外快速。
聽見舒茜的尖叫聲從廚房裡探出來腦袋的張嫂,這會兒瞅着先生好像急瘋了似的帶着太太上樓了,剛纔苦心撮合兩個人解除誤會的心情也跟着好起來,連嘴角的笑意都變得濃烈了不少。
不過她還是等着聲音徹底從一樓消失了,想着兩個人大概是回房間了,她才從廚房出來,開始收拾餐桌上的殘局。
“怎麼吃這麼少?”
夫妻倆在外面吃飯的時間並不短,不過瞅着桌面上看起來並沒有怎麼動過的飯菜,張嫂還是微微皺了皺眉,頓了頓纔開始動手收拾,想着一會兒再給兩個人準備點夜宵就好了。
……
一覺睡到了幾乎下午一點半,雖然摸着身邊的牀單被套已經恢復到了前兩天她起牀時候的溫度,但昨天晚上幾乎折騰到了天亮的激烈,仍舊還在舒茜腦海裡迴盪。
動了動幾乎快要散架的身子,舒茜在心裡哀嚎了一聲,連肚子裡的空空如也也顧不上了,她幾乎有衝到莫韶安的辦公室將他給給狠狠揍上一頓的衝動!
她身邊的這個男人根本就是一頭狼!
幸好……
想到今天準備做的事情,舒茜就純粹想當這一天晚上是他們即將離婚的代價了。
“太太!”
抱着柔軟的被子賴在牀上根本不想起來,張嫂剛好上來敲門。
莫韶安沒有在房間裡,舒茜也不知道他究竟是上班去了還是在家裡,左右瞅了一眼,才應了一聲。
張嫂沒有進來,仍舊站在門口:“您還沒有吃早餐呢,午餐時間也都過了,先生剛剛打電話回來,讓我叫你起來吃點東西。”
兩年時間,不管是從小到大所接受的教育,還是個人習慣乃至在莫氏上班的原因,舒茜還真從來沒有睡到午後的經歷。
連她自己聽見午餐時間過了都有些免不了的驚訝,遲疑了一下,看完放在牀頭上的手機上的時間,她才紅了臉答應:“好,我馬上下來。”
“太太簡單的收拾一下就先下來吃點東西吧。”昨天晚上準備的夜宵根本沒有動過,張嫂也知道大概她離開後這兩人根本沒消停過,言語之間又充滿了欣慰,“那太太,我先下去了。”
她居然睡到了這個時候!
懊惱的錘了錘腦袋,想到剛纔張嫂說過的莫韶安打了電話回來,想來他應該是沒有在家裡面了,原本憋了一肚子的火氣又慢慢消散了不少,開始起牀洗漱。
“嘶……”
纖細的左腿剛隨性的邁去地上,冷不丁因爲太久沒有這麼激烈過,一雙好像被碾過的腿根立刻傳來一抹幾乎讓她吸涼氣的痠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