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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房睡,對任何一個男人來說,都是一個強有力的殺手鐗。 訪問: 。說
秦崢顯然不是那種貪慕情事之人,但這個殺手鐗的威力卻依然很強大,因爲林希羽這般做其實只是爲了告訴他,她是真的有點生氣了。
她爲什麼會生氣,他是很理解的,但是他又覺得林希羽應該諒解他,畢竟他的出發點是好的。
於是,就像是林希羽所認爲的那樣,他並沒有想明白,於是他有些苦惱地一個人在書房裡喝起了茶。
別人都是借酒消愁,不過這種地方,危機隨時會有,他還是滴酒不沾爲好。
書房裡,還有念念陪着秦崢。
起初,秦崢一個人悶頭喝茶,念念在一邊變化萬千,一個人分飾男一男二‘女’一‘女’二,玩得不亦樂乎。
可是玩着玩着,他覺得秦崢在邊上太過掃興,於是化成小白人的模樣,躍上了桌子道,“崢哥,想啥呢,咱拿了寶貝,有啥不高興的,不是還拿了雙啥探雲靴?拿出來欣賞欣賞唄。”
秦崢沒好氣地把探雲靴朝念念身前一丟,然後繼續喝茶,這茶越喝越是難喝,起初還有些回甘,喝得多了就只剩下苦了。
念念小小的人,抱着一雙大靴子,在桌子上左搖右晃了半晌才站穩,他一雙大眼睛從靴子後面偷偷望向秦崢,見秦崢光顧着低頭喝茶,完全不搭理它。
於是它頗覺沒趣,將探雲靴也朝邊上一丟,小屁股一坐,兩隻白白胖胖的小短‘腿’朝前一伸,然後說道,“來,崢哥,有啥你和我說說,說不定我能給你解解‘惑’。”
念念是自己人,而且現在也沒什麼別人可以說頭,於是秦崢便喝着茶,隨後就將大致的情況說了一遍nad1(
念念翹着二郎‘腿’,支着腦袋聽完了整個過程後,當即說道,“崢哥,我覺得這就是你的不對了。”
“你也覺得是我不對?”
“當然。”說起這事,念念也變得有幾分義憤填膺起來,“你擔心羽兒嫂子,不帶她我理解,你覺得方大哥和琴姐姐實力欠缺,我也理解,可是阿醜你不是也沒帶上?再者說了,你甚至都沒把我帶上!”
“這……”念念這麼一說,秦崢想起來,好像是這麼一回事。
不等秦崢再多說一字,念念就像是找到了宣泄的出口一般,繼續哀怨地說道,“崢哥,咱以前可是出生入死的兄弟啊,你去哪兒不帶着我?直到你和嫂子在一起後,不讓我進你們倆的房也就算了,衝在前線的事兒也沒我的份,我可是你的好幫手啊,你怎麼能不帶我啊!”
秦崢聽念念的抱怨,聽了一腦‘門’的黑線,於是他不回話,繼續悶頭喝茶。
念念自顧自說着,說着說着,怨氣也散的差不多了,話鋒一轉,又回到了正題之上,“不過你對羽兒嫂子的保護‘欲’太強,這是確實的,還是你不對。”
“怎麼說”
“吶,我就這麼和你說幾點,第一點,羽兒嫂子的實力你認不認可?”
“認可,當然認可。”
“那就對了,你想想在百足大陸,在雪山之巔,你從頭到尾都在控制萬噬珠吸收冰雪源力,並使用金光建城,整個過程中,是不是羽兒嫂子一直在和那源獸纏鬥?”
“是,沒錯。”
“既然你都知道,那毋庸置疑的就是,羽兒嫂子是你最好的夥伴和幫手,無論從前,現在,還是未來nad2(”
“對。”秦崢繼續點頭,念念說的,都對。
“那我說第二點,你喜歡羽兒嫂子,究竟喜歡的是哪一從什麼時候開始喜歡的?”
念念一句話,讓秦崢陷入了沉思,他想起了很多很多個瞬間。
想起在落日峰上,她和他說着豐家和風家,她踏在那夜的月光下,猶如‘精’靈一樣的步伐。
想起在天魂境的某個遊戲擂臺上,兩人深深對望在一片美麗的星空下。
想起在那無數次戰鬥中,她揮着扇子偏偏起舞,英姿颯爽,驚若翩鴻。
說起來,他有多久,沒看到她用風之輪舞了?他有多久,沒看到她翩翩起舞地揮扇,將敵人滅殺於無形了?
再說起來,他們的相識,似乎也是起於一番爭鬥,他們的相知,則是在無數次共同的戰鬥之中。
於是‘花’開了,然後結了果。
他似乎明白了什麼,他曾經從別人的口中,瞭解過她。
在不瞭解她的人嘴裡,她是任‘性’的神域千金,她喜好湊熱鬧,有時愛管閒事,她強勢她霸道她甚至有時候會有些小姐脾氣。
但是太多太多別人嘴裡的東西,他卻從未在她身上看到過,她一直在爲他改變自己,她一直在適應他,變得都有些不像以前的她了。
在他過強的保護‘欲’下,她努力地做着一隻受盡了寵愛的小鳥,但是這並非她的本意。
她想站着的位置,不是在他的背後,而是在他的身邊nad3(
秦崢瞬間想通了所有,他覺得保護並不是讓她就躲在他的翅膀之下,而是他們同樣翱翔在天際中,他卻依舊可以護好她的翅膀。
於是,他立馬將茶杯一丟,也不再搭理念念,徑直就朝着樓上林希羽的房間走去。
“篤篤篤”
房‘門’開的很快,下一刻,林希羽就打開‘門’並站在了‘門’口,眼眶還有些微紅。
她歪着腦袋看着秦崢,看着看着,她突然雙眼一彎笑了出來,她燦爛的笑着道,“你想通了?”
秦崢也樂呵呵地笑出了聲道,“通的不能再通了。”
說着,他上前一步,將這小人兒擁在了懷裡,順腳還踢上了房‘門’。
“我不想和你生氣的,我只是希望你能想明白。”因爲自己的脾氣,林希羽首先很自覺地道了歉。
“是我的問題,我一直沒有想明白,下一次戰鬥,我希望你能站在我的身邊。”秦崢能感覺到她心裡的難受,他輕輕撫着她的背脊,聞着她發間傳來的陣陣幽香。
“你會不會覺得我無理取鬧?”
“不會,怎麼會呢。”秦崢笑着橫抱起了林希羽,一步一步朝‘牀’邊走去。
林希羽似若有所覺,臉蹭一下紅了起來,聲如蚊吶,“光天化日,你這是要做什麼?”
秦崢嘿嘿一笑道,“你得補償下我幼小的心靈,這樣,以後你無論怎麼鬧,我都會很歡迎的。”
說着,在一聲輕叫聲中,某姑娘被毫不留情地,丟到了‘牀’榻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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