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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葉自從跟着曹氏之後,就從來都沒有吃過這麼大的虧。
曹氏雖然只是阮家三房的媳婦,而且不是嫡長媳,但是在阮府之中的地位,儼然已經成了現在的當家主母。
阮大爺的夫人王氏,身子素來不好,常年臥病在牀,至於範氏?阮老夫人那是打心眼裡瞧不上她,在阮府年輕一輩之中,曹氏儼然已經成了佼佼者。
在府中,就是大房的人,見了青葉,看在曹氏的面子上,也會多多少少給曹氏幾分面子的。
青葉現在捱了打,心中當然不平。
秦氏看了青葉一眼,美眸迴轉,然後才慢條斯理的繼續說道:“你剛剛說夫人找我,不知道有什麼事情?”
“是老夫人找你!”青葉捂着自己的臉,恨恨的說道。
心中忍不住的想着,看你能囂張到什麼時候,一會兒老夫人定是要治你個不治之罪。
聽說是老夫人,秦氏的神色變了變,最後換了一雙鞋子,往吐芳齋去。
直覺告訴秦氏,老夫人這次在找她,絕對沒有什麼好事兒。
秦氏的心中有些忐忑,她剛剛打了使人打了青葉,以後綴玉閣和吐芳齋之間,絕對不會和以前一樣“風平浪靜”了。
秦氏的心中紛亂如麻,一會兒想着自己一雙受苦的兒女,一會又想着,老夫人和曹氏,這次不知道找她何事……
等到了吐芳齋門前的時候,秦氏頓了頓,在軟煙羅的料子的衣袖之中,纖纖素手,緊緊的攥成了拳頭。
等着她在擡腳的時候,臉上的柔弱已經蕩然無存,變成了一種剛強。
爲母則剛這句話沒有錯,饒是一直溫順柔弱的秦氏,也在爲了兩個孩子,強勢的改變着自己的性子。
秦氏邁着輕緩的步子,走進堂屋的時候,就看到小小的阮雲瑾,委委屈屈的哭成了一團。
她想要衝過去抱住自己的孩子,不過想到,自己要是這麼做了,阮老夫人少不得又要挑上一番毛病,於是就先對着阮老婦人行了一個禮,又對曹氏行了一個禮。
阮雲瑾抽抽泣泣的站在那,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哭着,好像是受到了莫大的委屈。
就在這個時候,兩個粗使婆子,壓着徐媽媽進來了。
徐媽媽已經被人五花大綁了。
秦氏看到這樣的徐媽媽,臉色一變,想也不想的問道:“母親,徐媽媽這是……”
阮老夫人斜着眼睛看了秦氏一眼,這個秦氏,身爲一個妾室,瞧瞧,那是什麼表情?好像有多麼傲氣一樣,她就是看不慣她這副模樣!
還有,這是什麼語氣?好像是在質問她一樣!
其實秦氏那裡有阮老夫人想的這樣,只不過是阮老夫人不喜秦氏,所以怎麼看秦氏,怎麼覺得不順眼罷了。
“秦氏,你還不快給母親謝罪,莫要惹母親生氣。”曹氏語氣溫和,好像在迴護秦氏一樣的說道。
不過現在的秦氏,是打定了主意,不想向秦氏低頭,於是站直了身子道:“不知道徐媽媽犯了什麼罪,還請夫人直接和說吧,何必驚動母親。”
曹氏眼神閃了閃,沒有想到,自己請來老夫人的來坐鎮,竟然被秦氏一言道破。
不過那又能如何?這次徐媽媽是跑不掉了!徐媽媽是秦氏身邊的老人兒,如果徐媽媽出事了,秦氏一定會心痛的吧?
想到這裡,曹氏舒心極了。
在秦氏不卑不亢的說出這句話的時候,阮雲瑾的心中微微一怔,有些詫異的看了自己孃親一眼,她萬萬沒有想到,自己的孃親,今日會這樣和曹氏說話。
孃親平日裡面對曹氏,都是柔柔弱弱的,曹氏說什麼就是什麼,從來不沒有過今日這樣的表現。
阮雲瑾的目光,落在了青葉的臉上。
青葉的剛剛是去喊母親的,現在臉色腫了起來,難道着是……孃親打的?
阮雲瑾有些不敢相信,她的孃親是什麼樣的性子,她怎麼會不知道,直到前生身死的時候,也不曾反抗過。
她的心中,不是沒有埋怨過孃親的軟弱,可是後來一想,孃親是沒有孃家的人,被阮府上下,聯合在一起,壓得死死的,如何能反抗?
可是今日,她似乎看到了孃親,強硬了起來……
曹氏淡淡的看了秦氏一眼,然後道:“阿瑾的金鎖丟了。”
秦氏聽到這個,眼皮一跳,問道:“什麼金鎖?”這話卻是問阮雲瑾的。
阮雲瑾抹了把眼淚,可憐兮兮的說道:“祖父給的金鎖。”
秦氏的身子晃了晃,眼中帶着急切:“怎麼丟了?”
“不……不知道……”阮雲瑾囁嚅的說道,和一個犯了錯的小孩子,沒有什麼兩樣。
“秦氏,你和阿瑾着什麼急,金鎖丟了,孩子能知道什麼?”曹氏忽然道。
阮雲瑾聽到了這話,心中氣竭,自己孃親那哪裡是和自己着急,而是那金鎖,的確是一個很緊要的物件,孃親心裡着急,也不是針對自己的!而是針對金鎖丟了這件事情的!
今生的她,若不是已經看透了曹氏的嘴臉,估計還會因爲這埋怨孃親。
曹氏冷了臉,對着阮雲瑾說道:“阿瑾,你莫要哭了,母親給你做主,你的金鎖,就是給徐媽媽這個虐奴偷拿了。”
看曹氏這個樣子,好像是在給阮雲瑾出氣一樣。
秦氏着急了,連忙道:“一定不是徐媽媽拿的!”
徐媽媽跟在她身邊有十幾年了,她的首飾都是徐媽媽打理的,從來沒有丟過一件,徐媽媽又怎麼會去拿阿瑾的金鎖?
徐媽媽一聽這個,也慌了神,咣噹一聲的,就跪在了地上,道:“老奴絕對沒有拿小姐的東西,冤枉啊!”
徐媽媽知道,今日的這個大帽子,若是給曹氏扣上了,那她就免不了被趕出阮府的命運,這還是輕的,重的,怕是要當衆打掉她半條老命。
曹氏爲難的看了一眼阮老夫人,似乎在等着阮老夫人拿主意。
阮老夫人轉動了一下手上的念珠,然後慢條斯理的開口了:“曹氏,你這是三房的當家夫人,我今日在這看着呢,我希望你能把這件事情處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