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何長纓望過來的目光,小蓮的俏臉就騰一下子羞得通紅,低着頭不動聲色的縮到了小六子的身後躲了起來。
這個小六子挺機警的麼,夠上道,知道給我鋪路子。
何長纓給了小六子一記讚賞的眼神,大聲的說道:“這位姑娘和她身邊的這個小矮子,是前天才從法國漂洋過海來到津門的,所以我說他們不是間諜,天下也沒有這麼笨的間諜。”
“原來是這樣的啊!”
小六子裝模作樣的說道:“既然不是東洋間諜,那麼這個孫餈粑當街淫辱良家女子,被何大人阻止,懷恨在心,居然裝瘋賣傻的撒潑,逼迫何大人殺他,這真是死有餘辜;官司就是打到衙門,也是何大人佔理兒。”
聽小六子這麼一嚷嚷,雖然看客們心裡都怪怪的,感覺事情似乎不應該是這麼一回事兒,
可是有着孫餈粑這個前車之鑑,倒沒有人敢站出來起鬨反駁。
都只敢在人羣裡竊竊私語,議論紛紛。
“這件事暫時算是揭過去了!”
看到這種情況,何長纓的心中不禁微微一鬆,他最怕的就是百姓們一時激動衝了過來,從而鬧出大亂子。
在剛纔那種情形下,其實何長纓已經被那個孫餈粑,給逼入了死角之中。
這一刀子假如不捅出去,就代表他何長纓低頭服軟,估計用不了一天就會傳遍大半個津門衛,被人嘲笑鄙夷。
說不定還會有怪話說何長纓就是第二個張佩綸,只會滿嘴誇誇其談,一見真章就認熊了。
這對他何長纓苦心建立起來的名聲和威望,絕對會是致命的打擊。
甚至不用想就知道,在明天早上大沽北炮臺的沙灘上,不會有一個學員會過來,願意跟着一個孬種去朝鮮,上戰場。
所以這一刺刀,假如他何長纓不想成爲天下人的笑料,還想真正做一些事情,那麼他只有義無反顧的紮下去。
何長纓不動聲色的長吸一口氣,強壓着殺人之後心中的各種不適,把目光轉向那個叫夏小曼的東洋女子。
“你要去哪裡?”
何長纓望着夏小曼問道。
夏小曼聽得的嬌軀一抖,那個潑皮剛纔還是活生生的一個人,眨眼就變成了一具滿地淌血的屍體,簡直太嚇人了。
不過想到今天假如不是這個昨天幫助過自己的男人,來給自己解圍,自己只怕咬舌自盡,才能免受羞辱。
夏小曼強忍着心裡的懼怕,輕聲說道:“我們要去美國大使館,請求得到庇護。”
“上馬吧,正好我要去紫竹林,順路送你。”
何長纓一臉的正色對魯招妹說道:“你和他共乘一匹馬。”
“不用,我們能叫車子。”
夏小曼聽到何長纓居然要和她同騎一匹馬,頓時羞得俏臉緋紅,靦腆不已。
“人力車?”
何長纓似乎聽到了一個天大的笑話:“你們兩個東洋鬼子現在就是給人家一百塊光洋,都沒有人敢拉你們,你信不信?”
“那我們兄妹自己走過去;我們是東洋人不假,可我們不是什麼東洋鬼子。”
聽到這個大清的武官要和妹妹共乘一騎,那個矮個子的東洋小青年就露出一臉的警惕,嘴硬的說道。
“走過去,你們知道路?”
何長纓笑着問道。
“我們問別人。”
那個小個子不服氣的說道。
“問別人?你就是走到天黑,也不會有人給你們指條明路;不是我嚇唬你們,到了天黑,隨便幾個‘混星子’一棍子砸昏了你丟進海河喂大魚,想想你妹妹將要面臨着什麼下場?”
夏小曼和她哥哥的臉色頓時又變得卡白。
“走吧,送了你們,還了馬匹,我還要到津門縣署衙門去自,別耽擱了我的事兒。”
何長纓一臉不耐煩的說道:“不要以爲我想佔你妹妹的便宜,你妹妹這麼瘦,我還是喜歡豐滿一些的女人;再說我堂堂一個大清的五品大官兒,長得年輕又帥氣,想要女人,勾勾手,多少千金小姐哭着喊着求我寵幸。”
“噗呲——”
夏小曼沒忍住笑了出來,她哥哥更是忍得一臉的扭曲。
真是沒有見過這麼驕傲自大,不要臉的清國人。
倒是一旁站着的魯招妹,聽的那是連連點頭,一臉的深以爲然:就是走遍天下,也找不到一個像何大人這麼英俊瀟灑,本事大,又沒有架子,能喊一個車伕‘老哥’的大人物!
夏小曼想了想,明媚的眼眸清亮的看了何長纓一眼,白嫩的俏臉上飛起一團淺淺的桃紅,玉齒輕咬着下嘴脣,大方的走到馬前,右腿高擡着踏上馬鐙,雙手高舉着試了一下,結果上不去。
“我幫你。”
喜歡助人爲樂的何長纓一個大跨步,一步子就站到夏小曼窈窕的身體後面,左手握着夏小曼婀娜的小蠻腰,右手託着她軟綿綿全是嫩肉兒的臀瓣兒,就往上舉。
夏小曼看着瘦瘦的,沒想到臀兒上的嫩肉兒倒是豐滿,何長纓託的整個大手都陷入她的臀肉之中了。
又軟又彈又暖,電得手掌麻-酥酥的,真過癮!
何長纓心裡樂開了花,臉上卻是一臉沉重嚴肅的神情,看的一邊夏小曼的哥哥脖子上面青筋直跳,卻不知道該說些什麼纔好。
況且假如何長纓不去託,難道讓自己這個當哥哥的,在大庭廣衆之下去託自己妹子的屁股?
何長纓去託還可以說不妥,自己要去託那就成了變態了!
“呀?”
何長纓這突然的無禮舉動,驚得夏小曼嬌軀一顫,整個人都跟傻了似的,秀目圓睜,小臉迷惘的僵在半空。
只覺得在腰間,臀兒下面,何長纓的兩隻大手似乎就是兩個大烙鐵,烙的她渾身抖,身子燙。
女人的臀兒嘴兒乳兒,還有花心菊蕊兒,是女人最私密,最貞潔寶貴的地方。
尤其這個臀兒,更是花心菊蕊兒所在的聖地。
這麼一個羞人的地方,別說是這麼一個陌生的男人,就算是是自己未來的老公,也是不能隨便亂摸的!
夏小曼驚駭的雙手緊緊的扒着馬背,小腦袋直接當了機。
“噗——”
一聲極爲輕微的聲音,聽得何長纓微微一愣,感覺着右手託着的夏小曼臀瓣縫隙處,噴出來一小股細細的氣流。
剎那間,夏小曼俏臉羞紅的都能滴出血來,只想一頭撞死在馬肚子上面。
原來何長纓的輕浮舉動,嚇的夏小曼花榮失色,身體失控之下,居然放出了一個小小的香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