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將她放在牀上,極具佔~有性的壓了上去,脣瓣輕輕的咬着她的脣,細細輾轉。
“哎呦。”沐玲瓏痛苦地蹙起眉頭,可痛死她了,她哪能坐啊……
墨軒帝一愣,停下了手上的動作,看着她蹙起的眉,嚇了一跳,有些手足無措地將她拉了起來,焦急的問道,“還疼不疼啊。”
沐玲瓏忍不住笑出聲來,傷哪不好啊,偏生傷在那麼一個尷尬的地方,她搖了搖頭,表示自己沒事,面上的緋紅卻是怎樣也掩飾不了。
被她這樣一鬧,剛纔曖~昧的氣氛頓時消弭殆盡,兩人相視而笑。
“皇上,皇上。”李清平有些爲難的聲音在外響起,似乎不太願意打擾二人,但又實在無法。
“進來。”墨軒帝拉好她剛纔混亂中被扯開的衣襟,對着外邊沉聲說。
“皇上,明貴妃身邊的錦繡姑娘說,明貴妃今夜身子十分不適,想請皇上過去看看。”李清平小心翼翼地打量着這位年輕帝君的臉色,生怕他有絲毫半點的不悅。
果真,墨軒帝蹙了蹙眉,他和她纔剛剛好些,便有人出來打擾,還是他甚爲不喜的一個人。
“可有宣太醫。”墨軒帝淡淡的說。
“這奴才沒有多問,看錦繡姑娘的神色,像是十分的焦急,奴才……”李清平適當的適可而止,眼神圍着自個兒的腳尖打轉。
沐玲瓏看着他略顯猶豫的神色,知道他們好歹也是好幾年的感情,不可能絕情至此。忙推了推他,低低的笑着說,“皇上去看看姐姐吧!姐姐興許真的是病了。”
墨軒帝深深的看了她一眼,點了點頭,對着李清平道,“走吧。”
他走了兩步,忽而又轉過身,在她耳側輕輕地說了句,“等我回來。”
溫熱的氣息灑在耳畔,像是帶着深深的眷戀,沐玲瓏對着他一笑,算是迴應。
慶華宮中,明貴妃着了一襲紅色的軟煙羅長裙,肌膚賽雪,身姿輕盈窈窕,臉上是精心裝飾過的妝容,長髮只鬆垮地挽了一個髻,她坐在殿中,有些心焦地絞着手中的帕子。
“皇上駕到。”外邊太監的唱和聲讓她不由心中一喜,急急的躺在牀上,面上立刻換了一副病弱地模樣。
“給皇上請安。”她柔柔地坐起身來,欲要下牀行禮,墨軒帝忙出言阻止。
“貴妃身體不適,這些虛禮便免了。”
明貴妃嬌羞一笑,那笑中,有着欣喜,有着脆弱。
“貴妃身子哪裡不適,可差人請太醫看過了。”墨軒帝忽視掉她那欣喜,轉而平淡的說。
“剛纔太醫來過了,說是近日心思鬱結,纔會致胸悶,心口也跟着疼痛起來。”她柔柔地看了他一眼,微微蹙了蹙秀眉,像是極力隱忍着痛苦,更爲的惹人憐惜。
她打聽過了,這幾日墨軒帝皆留宿伊影閣,而那裡邊的人卻受着傷,這時候便是她的大好時機,她只有爭取,一舉奪回墨軒帝的寵愛,才能挽回她失去的東西。
墨軒帝的面上劃過一抹擔心,她畢竟曾經是他最爲寵愛的人,微微勾了勾脣,問道,“貴妃現下胸口可還疼?”
明貴妃淡淡的點了點頭,一把抓住他的手按在她的心口,神色痛苦地道“皇上,臣妾疼。”
墨軒帝蹙了蹙眉,卻沒有推開她,明貴妃以爲這是給她的暗示,便微微動了動,將那大手壓向自己胸 ~前的柔軟豐盈處,紅衣白肌,雲鬢微鬆,若隱若現的酥~胸,眼神魅惑而又隱含着期待,無疑,這是對男人無聲的勾~~引。
墨軒帝眸光一滯,剛纔被那妖精撩撥起的炙熱,瞬間便復燃了,他的眸中像是有一朵朵小火苗,明貴妃不由心中大喜,剛想進一步動作,哪知墨軒帝卻狠狠地將自己的手抽離,眼神中有着殘暴憤怒。
“明貴妃,請自重。”他冷冷的道。
明貴妃一愣,神色尷尬的躺在牀上,看着那離開的大手,心下空落落的,他已經有多久沒碰她了,他從從宮外回來後,便再也不碰她。
她是他的女人,可他卻叫她自重,多麼的諷刺,像是世上最好笑的笑話一般。
“皇上,臣妾想您……”明貴妃顧不上許多,伸手抓住那欲拂身而去的男人的衣袖,她有一種感覺,若是這次他走了,便再也不會回來了。眸中含着哀求,含着深深的思念。
墨軒帝冷冷地甩開她,俊美的臉上像是染了一層冰霜,“明貴妃,你好生將養着吧!朕改日再來看你。”
說罷,毫不猶豫地便大踏步離去。
明貴妃有些絕望的看着那抹越走越遠的身影,有些不可置信,昔日的恩寵一幕幕浮現在眼前,像是對這場鬧劇的活生生的諷刺。
她咬碎了一口銀牙,眸中充滿着深深的恨意,這一切,都是拜沐玲瓏所賜,她有多受寵,她便有多痛苦,她一定要將她加諸在她身上的痛苦,統統都還給她!
墨軒帝全身如火焚身一般,肌膚滾燙,他不想這樣去面對沐玲瓏,毫不猶豫地躍入了冰冷的池中,洗去了一身的火熱。
沐玲瓏睡得迷糊間,只覺落入了一個帶着冰冷氣息的懷抱,冰冷的氣息令她不自覺的打了個寒顫。
她嗅着他身上傳來的淡淡的沐浴後的清香,往他身上蹭了蹭,卻忍不住疑惑,這麼晚了,他爲何還要沐浴。
難道是,他碰了明貴妃,卻怕讓她知道,才洗去一切味道來見她嗎?既然這樣,爲何還要來?
這樣想着,她卻再也睡不着,睜開眼看他,一雙眸子在黑夜中顯得格外的漆黑,墨軒帝一愣,像是沒想到她會醒一般,對着她溫柔一笑,輕柔地在她額頭落下一吻。
柔聲說,“睡吧!”
沐玲瓏卻存了別的心思,再也睡不着,她該問他嗎?她不敢問,若是得到了自己害怕的回答,她不知道該如何應對,那是他的後宮,她沒有權利干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