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若燈塔一般,永遠散發着正義惡臭的美國,VN15組織爆出上千張黑料照片後的第12個小時。
某座城市的某間辦公室裡,坐在辦公桌後面的男人笑眯眯的將平板電腦遞給了站在桌子對面的女下屬。
“看吧,和我當初預料的一樣”
辦公桌後面的男人慢條斯理的點燃了一支從古巴走私來的雪茄,在繚繞的煙霧中早有預料般的說道,“那個口無遮攔的華夏人一旦回到他的家裡,尤其回到華夏,他立刻就會變得像看門狗一樣囂張的。
看看!這些照片就是在報復,報復他不久在美國差點被人用卡車撞死的仇。”
“所以他知道幕後”
“我猜他並不知道,而且他也根本就沒必要知道誰是幕後指使者。”
辦公桌後面的男人晃了晃捏着雪茄的手,“只要公佈出來那些照片,誰會因此倒黴,誰一定就是幕後的指使者。”
“他就不怕嗎?”
桌子前面的職業裝女人下意識的問道,“他不怕來自美國的報復嗎?”
“哈!美國的報復?”
桌子後面的男人不屑的哼了一聲,“首先,他可不知道想謀殺他的人是誰。
另外,想想當初他在我們的軍艦上接受採訪的時候那囂張的樣子吧。你覺得他會害怕嗎?或者說,你覺得他意識到自己惹到誰了嗎?
其次,他又不是美國人,他大可以以後再也不來美國了,這對他來說一點影響都沒有。
而且我們生活的這個美國可早就不如好萊塢電影裡的美國那麼強大了,所以他有什麼可怕的?
最後也是最重要的,他又一次成了美國媒體鏡頭下的公衆人物,現在反倒該輪到我們頭疼了。”
“我們頭疼什麼?”那職業裝女人愈發的不解。
“想想吧,如果這位歷史學者現在公開造訪美國,如果他在美國遇到了危險,我們會有多大的麻煩?”
辦公桌後面的男人嘆了口氣,“他在美國受傷,哪怕只是傷到了一根手指頭,對於美國的形象來說都是一次嚴重的公關危機。”
“我們怎麼可能會在乎這種事情?”那職業裝女人下意識的嘀咕道。
“但是美國人,標榜着正義的美國人在乎,現在正在各個州忙着拉選票的總桶先生們更在乎。”
“症痔正確?”
“症痔正確!”
“所以老闆,我們怎麼做?”
“先找到照片裡的那位美國隊長吧,他現在在哪?”
“消失了”
職業裝女人答道,“在那些照片被曝光出來之後他就消失了,一起消失的還有他的兒子。”
“那個前途光明的衆議員?”
“對”
職業裝女人點點頭,“他們最後出現的地點是越難峴港的一座酒店,在那些照片曝光出來之後,他們父子就消失了。”
“被人抓走了還是”
“躲起來了”職業裝女人補充道,“因爲沒有預料到會發生這種事情,我們根本沒有額外派人手盯着,所以.所以已經跟丟了。”
“他們父子很聰明”
辦公桌後面的男人哼了一聲,“看來他們並不想做這件事的替罪羊,看看那些老照片,那位美國隊長帶領的T隊製造了至少十起以上可以和美萊村事件劃上等號的屠殺,他沒有翻盤的機會了。”
“需要我們做些什麼嗎?”
“當然”
辦公桌後面的男人咧着嘴露出一抹陰險的笑容,“去,放出消息,曝光照片裡那位美國隊長的真實身份。”
“什什麼?”那職業裝女人不解的看着自己的老闆。
“那個聰明卻又莽撞的華夏人和VN15這次爆料了上千張照片”
辦公桌後面的男人提醒道,“而且因爲上次的車禍事件,有很多底層黑人和亞裔都加入了VN15。
現在越來越多的黑人和亞裔也加入了轉發的行列,最重要的是,他們已經在策劃示威遊行了,黑人和亞裔站在一起的示威遊行。”
“所以.”
“我們必須儘快找到一個替罪羊”
辦公桌後面的男人將雪茄搭在菸灰缸上,格外清醒的分析道,“如果那位逃跑的美國隊長不夠用,那就讓蘭託斯自己頂上好了,別指望我們給他們擦屁股。”
“我們用什麼身份爆料?”這女人謹慎的問道。
“讓我想想.”
辦公桌後面的男人屈指輕輕敲擊着桌面,片刻後笑着問道,“我記得前段時間你的調查結果顯示,那位扎克·基德先生有不少私生子?”
“至少有10個”
職業裝女人頗有些哭笑不得的答道,“都是當年的那些模特爲他生下的。”
“看看有沒有人在國外的,隨便選一個好了。”
辦公桌後面的男人無所謂的說道,“通過他的社交軟件給哥倫比亞廣播公司發郵件爆料,爆出美國隊長的所有信息,記得一定要拉上蘭託斯。
不不不,我反悔了,不能用這個身份,會被人猜到是我們在搗亂的。”
“那我們”
這個男人打了個響指,“用那位前途光曾經前途光明的衆議員的妻子好了,用她的社交軟件公開爆料。”
“這不會給我們惹來麻煩嗎?”
“如果不給蘭託斯找些躲不掉的麻煩,爲他們收拾爛攤子就是我們的麻煩。”
辦公桌後面的男人理所當然的說道,“他們的屁股讓他們自己擦好了,我要好好享受週末,還有,這件事交給信得過人的去做。”
“那個華夏人還需要關注嗎?”這職業裝女人最後問道。
“他被人買兇殺死的時候記得通知我一聲好了”辦公桌後面的男人無所謂的答道。
“殺他?誰會殺了他?”那個職業裝女人似乎有着無限的好奇心。
“美國隊長,當然是那位美國隊長,換做是我,我也會想辦法殺了那個泡在女人堆裡的混蛋。”
話音未落,這男人已經拎上他的高爾夫球包,推門離開了辦公室。
同一時間,同樣在爆料開始的第12個小時左右的時候,峴港西北方向直線距離80公里遠的順化市香江碼頭。
這裡此時已經是晚上九點鐘左右,無論江上裝模作樣進行打漁表演的漁夫,還是在江邊窺探着遊客,等待着有人朝江面拍照便立刻圍上去強行收費的工作人員們,又或者那些等待着不明就裡的遊客上船之後狠宰一筆的船伕,全都已經到了下班的時間。
碼頭邊上,一個頭戴越難式斗笠,穿着普通的男人,推着一個坐在輪椅上的老人,腳步匆匆的往前走着。
“不用這麼急”
坐在輪椅上的野豬喬治低聲說道,“我們只要上了船就安全了,只要我們搭乘着漁船趕到港口,我就有把握聯繫到一條貨船帶我們離開這裡。”
“離開這裡之後我們去哪?”
推着輪椅的布拉德略顯緊張與茫然的問道,“我們還能回美國嗎?”
“你想回去當替罪羊嗎?”
喬治沒好氣的哼了一聲,哆哆嗦嗦的擰開藥品抖出兩顆藥片丟進了嘴裡,“我們去含棒,我們最可靠的盟友就在那裡,只要到了那裡,我們.”
“很抱歉,你們暫時沒辦法去含棒了。”
一個嘶啞的、慢吞吞的聲音在布拉德的身後響起,與此同時,布拉德也清楚的感知到,有一支冰涼的槍管頂住了他的後腰。
“你你是誰?”布拉德結結巴巴的問道。
“CIA”
身後的人將拿在手裡的證件動作不緊不慢的在布拉德的眼前晃了晃,奈何,這昏暗的夜色讓他根本就看不清那本打開的證件上的內容。
“你們知道我爲什麼找你們,所以最好保持安靜,你們的運氣不錯,我是唯一能救下你們的人。”
話音未落,布拉德只覺得一副手銬卡在了自己的手腕上,等他反應過來的時候,他的一隻手已經和輪椅把手靠在一起了。
“我要和你們局長通電話,我是”
“沒問題”
話音未落,第二副手銬已經靠在了野豬喬治的手腕上以及輪椅的扶手上。 “我是來抓你們的,但同時也是來救你們的,所以你們最好配合點。”
說完,這人已經搜走了這父子倆身上所有的通訊和電子設備。
一番檢查,見兩人的手機不但已經關機,而且還拔掉了電話卡,他這纔將其放進了帶有鉛皮夾層的揹包裡隔絕了最後一絲可能。
用手槍的槍口再次頂了頂布拉德的後腰,這位“CIA”貼着他的耳朵用嘶啞的嗓音慢吞吞的低聲說道,“轉身往後走,去那輛麪包車旁邊,我會在不遠處跟着,如果你們做出什麼舉動,我就只能放棄你們了。”
“按他說的做”野豬喬治嘶啞着嗓子說道。
聞言,已經六神無主的布拉德推着輪椅調轉了方向,近乎小心翼翼的在夜色中走向了不遠處的麪包車。
在手槍的威脅之下,布拉德任由那位CIA打開手銬,將他推進車裡,並且將兩隻手銬在了座椅的金屬撐腿上。
這還沒完,這個人甚至細心的往手銬的鎖眼上打上了兩個木頭楔子並且用小鉗子剪平了楔子末端,接着這才又把他的兩隻腳同樣銬在了撐腿上,並且堵住嘴巴纏上膠帶,隨後又套了了黑色的頭套。
“你不是CIA的人”喬治在自己被對方抱到車廂裡的時候篤定的低聲說道。
“當然不是,你不是一開始就猜到了嗎?”
尼涅爾一邊將這個老傢伙同樣銬在撐腿上,一邊慢吞吞的低聲答道。
“你是誰?”
“蝙蝠俠”
尼涅爾說完,拿起一塊提前準備的破布堵住了喬治的嘴巴,接着又細心的纏了一圈膠帶並且同樣套上了棉布頭套。
“嘭”的一聲關上了車門,尼涅爾從兜裡掏出兩個認證器分別連上了野豬喬治和他的兒子布拉德的手機。
將它們開機之後隨意往副駕駛座椅上一丟,尼涅爾駕車慢悠悠的離開了順化,在夜色中開往了河內的方向。
這注定是忙碌的一天,尼涅爾忙着連夜開長途,躲在華夏的衛燃和穗穗,也因爲忙着造小孩兒,造的二人汗流浹背筋疲力竭。
就連在爆料後的五分鐘,得到老闆郵件提醒藏起來的VN15組織的主管之一傑克,都依照最新收到的郵件裡“老闆的安排”,登上了一架經過華夏中轉,最終飛往喀山的航班。
傑克不是沒想過背叛自己的老闆,但他的案底同樣不乾淨。
不說別的,隱藏在VN15組織裡的這些年,單單他幫着布拉德謀殺的人都超過兩位數了,尤其
尤其當年扎克的女兒、女婿乃至妻子和助理,都是他下的手!
當然,他雖然猜到了老闆讓自己去喀山的目的,但卻並不知道發郵件的人已經換了一個。
大洋彼岸,就在喬治父子被尼涅爾擄走不到兩個小時,布拉德妻子的社交平臺也爆出了新的猛料,她認出了照片裡的人,那是她丈夫的父親!
順便,她還抖出了這個老人身份和職位,乃至蘭託斯雞筋會頒發給他的聘書、當年扎克·基德對他的新聞報道剪報,以及他在越難獲得的勳章獎章等等諸多榮耀。
在這個格外熱鬧的週末,這份來自自己人的捅刀子,無疑把當年的野豬喬治和他的T隊推上了風口浪尖,順便也把被自己人算計而不自知的蘭託斯也給拽到了風口浪尖。
相隔三四個小時,VN15組織也緊跟着進行了又一次爆料。
這次出鏡的,是VN15組織常駐越難的執行主管梅麗爾,她在視頻首先揭露了被她帶着組織成員抓到的惠特尼主管的奸細身份,接着又詳細的展示出了她通過郵箱和“神秘僱主”的郵件往來——唯獨沒有展出她建議僱主謀殺衛燃和朱迪律師的那封足以把她送進監獄的郵件。
這當然是一筆交易,作爲交換,惠特尼在鏡頭面前痛哭流涕的進行了懺悔和道歉。
同時她也抖出,當年扎克先生的助手、女兒、女婿以及妻子的死,其實都是她的僱主做的,這一驚掉所有人下巴的事實。
這對於最吃“正腐陰謀論”這一套的美國人來說,幾乎每一幀都戳在了他們的痛點上。
尤其梅麗爾女士在視頻的最後還發出了一句直擊靈魂的反問,“我們之中,到底有多少人是死於謀殺?下一個被謀殺的到底是你還是我?”
無論這件事在美國民衆眼裡掀起了多大的風浪,對於官方,或者更準確的說,對於美國和含棒官方來說,還有更大的麻煩——照片裡那些不爲人知的屠殺!
“我們是不是捅了個大婁子?”
津門的敘情書寓三樓,剛剛重新洗過澡的穗穗慵懶的癱在小客廳的復古沙發上一邊劃拉着平板電腦的屏幕一邊問道,他們是傍晚的時候搭乘高鐵趕來的,目的不過是帶着刀蜂在津門玩兩天。
“可不捅了個大簍子”
同樣拿着個平板電腦在劃拉屏幕的衛燃滿不在乎的答道,“可是這又不怪我,當年的屠殺又不是我做下的,而且我哪知道對VN15下手的人來頭兒這麼大啊?”
“你真不知道假不知道?”穗穗沒好氣的剜了衛燃一眼。
“真肯定是真的,我要是知道幕後的人是蘭託斯養的蛆,這簍子還得捅的更大一點兒呢。”
“你知不知道幕後黑手的身份先放一邊,你肯定還想做別的事情吧?”穗穗話音未落已經翻身騎在衛燃的腿上,貼着他的耳朵低聲問道。
“當然”
故意往歪了想的衛燃說完,一把將對方攬入了懷裡,如對方所願的做起了別的事情。
時間轉眼到了7月26號,衛燃又一次穿上了他專門訂做的T恤,和穗穗一起帶着那些回頭率頗高的姑娘們,招搖的逛起了津門。
同樣是在這一天,尼涅爾也在天亮之前將車子停在了當初他挖出兩餅乾桶膠捲的那座山的山腳下。
幾乎就在他推開車門的同時,一個身材不高,本地農民打扮的男人已經主動走了過來,用帶着些許口音的俄語低聲說道,“是維克多先生讓我過來幫忙的”。
“你叫什麼名字?”尼涅爾皺着眉頭問道,他並沒有在衛燃的身邊見過這個男人。
“伊萬”
柳伊萬低聲答道,“如果你不信任我,可以聯繫維克多先生驗證我的身份。”
“不用”
尼涅爾搖搖頭,擡手指了指車廂,“一個老人一箇中年人,交給你了,我的時間不多,還要趕回去。”
“好”柳伊萬應了一聲,等尼涅爾用剪線鉗剪開手銬之後,立刻將野豬喬治父子給擡了下來。
緊跟着,他又讓布拉德背上了他的父親野豬喬治,並且掏出手銬將他的雙手重新銬住。
目送着對方帶着這倆俘虜走進山裡,皺着眉頭的尼涅爾最終還是“嘭”的一聲關上了車門,駕駛着這輛麪包車徑直開往了老窩的方向。
他的戲份已經基本唱完,接下來他要帶着野豬喬治父子的手機儘快橫穿老窩回到汰國,匯合那位被自己“租下來當臨時老婆的”海拉姑娘回到曼谷過他的暑假。
當然,對於此時的柳伊萬來說,他的戲份纔剛剛開始,他幾乎是和尼涅爾同時秘密趕到越難的。
區別僅僅在於,他是先搭乘着水果運輸機趕到巴新,然後以一個在幾個月前就已經入境巴新的韓裔墨西哥人的身份,搭乘着公共航班趕到河內的“生意人”。
這次任務,自然是對他的信任考驗,在接下來的日子裡,他要負責照顧好野豬喬治和他的兒子,讓他們一直活到沒有價值的時候,至於他是否會逃跑,這一點倒是根本無需擔心。
在布拉德呼哧呼哧的喘息聲中,柳伊萬帶着他們父子二人翻到了山的另一邊,最終停在了半山腰的位置,鑽進了當初尼涅爾找到膠捲的那個狹小山洞裡。
短短几天不見,這山洞裡已經多出了不少物資,至少已經足夠三個人生活了。
依照衛燃的吩咐,柳伊萬從一個木頭箱子裡取出了兩副沉重的腳鐐給喬治和他的兒子戴上,並且用鐵鏈將其固定在了提前砸進石頭裡的一個鐵環上。
“接下來幾天由我來照顧你們”
柳伊萬給布拉德重新戴上了面罩,用還算熟練的英語說道,“你們兩個每天一共有7次拉屎撒尿的機會和三次開口說話的機會,未經我的允許不許來回走動和交流。”
說完,柳伊萬躺在了提前組裝好的折迭牀上,出神的看着頭頂的巖壁,暗暗猜測着自己的妻子和孩子過的怎麼樣。
前後相差不過幾個小時的時間,剛剛搭乘飛機趕到喀山的VN15前主管傑克,也在打開手機的同時收到了一封郵件。
按照郵件裡的要求,他打車趕到了城市邊緣的一座廢棄工廠附近,小心謹慎的走進工廠裡,尋找着郵件裡提到的,能給他提供棲身之所以及活動經費和武器的“線人”。
“傑克?”
話音未落,一個戴着棒球帽和口罩的男人從一輛廢棄的推土機後面走了出來,他的手裡,還拿着一個黑色的麻袋包。
“是我”
傑克稍稍鬆了口氣,邁步走向對方,“是”
“呲啦啦”
在一陣電流聲中,傑克的話都沒說完便打着哆嗦摔倒在地。
揪掉鑲在傑克身上的電針,季馬朝着不遠處一座廢棄車間的方向揮了揮手,緊跟着,一輛不起眼的麪包車便從裡面開了過來。
“我們專程回來就是爲了這麼個東西?”瑪雅推開車門看着被電的直抽抽的傑克低聲問道。
“雖然不知道他有什麼用,但肯定非常重要,卡爾普先生說,如果我搞砸了,就給你介紹個比我更有魅力的男朋友。”
季馬說着,已經從手裡的麻袋包裡拿出了兩副手銬,將傑克的手腳銬起來之後,如出一轍般的給手銬的鎖眼砸上了木楔子。
“那可真是好事,要不然我們放了他吧?”
在瑪雅的調侃中,季馬拿起一雙臭襪子惡狠狠的堵上傑克的嘴巴並且用膠帶來回纏了十多圈,這纔將麻袋包套在了傑克的頭上,把他擡進了麪包車裡。
“就算斯大林同志活過來我也不會搞砸的,現在我們快去機場。”季馬說着,已經鑽進車廂拉上了車門。
幾乎前後腳,瑪雅也鑽進了駕駛室,啓動車子從這座廢棄工廠的另一個大門開了出去,徑直開往了機場的方向。
不久之後,剛好經停喀山機場加油卸水果的伊爾76運輸機也重新升空,拉着貨艙裡多出來的麪包車飛往了因塔的方向。
同一時間,得到最後一條暗語消息的衛燃也悄然鬆了口氣,收起手機專心的陪着周圍的姑娘們,在此起彼伏的叫好聲中,欣賞起了各種老大爺的跳水錶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