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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長、她算哪門子的側妃?見到本縣主連禮都未施,真當自己是魏親王側妃了?”
遲嘉寧一臉陰沉,直接撇開了承平侯世子的話,倒是一副‘長見識’的目光,睇着眼前的華貴刁蠻女:
“嘖嘖,這便是皇后親封的純和縣主?哪來的純、哪來的和?本側妃可算是領教了純和縣主的‘封號’了!
看來、皇后娘娘對其嫡親的後輩,可是完全不瞭解呢!哼、本側妃帝賜的親王側妃,還須向你一個縣主行禮?”
“喲,你說帝賜就帝賜,聖旨呢?”
純和縣主被遲嘉寧說的小臉潮紅,氣的!當即尖叫反問,小手還指着遲嘉寧臉蛋喝斥:
“一個不知道打哪來的下賤狐媚子,迷了本縣主的姐夫,就能恃勢凌人?”
“放肆!果然是範庶人的母族,德行真教本側妃開了大眼!”遲嘉寧冷眸眱向承平侯世子,語氣平淡的說道:
“想來,承平侯世子,任由純和縣主謾罵皇室女眷,心底亦是認同的了?!果真是承平侯府的好教養、來人!”
範玉清一聽聞這遲氏的話,臉發陰沉地怒視着她,心裡卻是驚訝極了:他還真沒有想到,魏親王居然會將長姐,被貶黜的事實告訴了這遲氏!
雖然京城裡有點份量的世家,都知道當年的真相,然,因爲有皇后姑母頂着,又爲了皇室顏面,這事情原委,對外卻是沒有道明原委的。
勉強給範氏一族給蓋了一層掩羞布。
他卻沒有防備,這小小的遲氏,居然會得知!
純和縣主一聽到遲側妃一口就是‘範庶人’,心口一抽如同被蟄刺了命脈般,臉色極難看的低罵:
“本縣主放不放肆,你有什麼資格管?
還來人?喲喲,遲氏你想幹什麼!敢動手傷了帝后親封的‘縣主’?真以爲自己是魏親王側妃?”
“本側妃就敢!元嬤嬤,給本側妃教教她,面見親王側妃時,該當如何行禮!”遲嘉寧桃花眸一挑,朝着靠近過來的元嬤嬤冷聲下令。
“你敢?!”純和縣主這時,纔看到遲氏身後的,居然是元嬤嬤仡立着!
純和縣主一看清元嬤嬤,臉色一變,顯然也是認識這名魏親王的內院掌事,氣弱地縮在兄長後面尖叫。
“住手!遲氏,你好大的威風!”
承平侯世子原來只是給百里先生一點面子,這才意思意思的見禮,卻沒有想到這遲氏還真敢動手!
好歹自家長姐曾經就是魏親王妃,他同樣認識魏親王裡的內院管事元嬤嬤的。
“嘖嘖,”遲嘉寧就站在階上,俯瞰階下——
因此這對腦殘兄妹一上來就發難,這會兒一行人還在明儀堂階前對峙,她朝着承平侯世子身後的純和縣主嗤道:
“魏親王府一向是行地正,倒是沒有你們承平侯府這般威風凜凜吶,想來,萬歲爺親賜的聖旨,在承平侯府眼裡,亦不如皇后娘娘的一句話罷!”
“污衊!滿口胡言、真真是氣煞人!遲氏,莫以爲你有王爺護着,就可以口出禍言,真當承平侯府是你一個小小的遲氏,可以隨口輕蔑的?!”
遲氏這脫口而出的陰毒指摘,可不是什麼好話,已經擺明了罵他承平侯府莫視皇令了!
還將皇后姑母、放在火上烤!
今天雙十一,親,買買買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