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雍景抓住在他大掌裡滑動的小手,下巴抵在愛侶的小額際,淺笑地回道:
“就憑姬淳璋,燕姬應該不至於在繼晉周之後,朝吾地進攻。”
太子爺的語氣極爲霸氣,有一股盛勢凌人的氣勢散發出來,卻未讓遲嘉寧感覺到一點不適。
遲嘉寧仔細一想:
憑着越雍與晉週一戰,雍景的‘魏戰帝’之名,已經在三大朝地打響了知名度!
晉周落敗在何地步,燕姬皇族,只要不蠢都會事先探知明瞭,就算沒有雍景在,單是魏戰帝名下的西北三十萬大軍,就不是吃素的。
“那……姬淳璋是要帶人來偷襲?”
最近皇城裡,已經出現了不少燕姬朝的探子。
想來,在她們打聽姬淳璋是誰人之時,姬淳璋亦是從崔婉淑口中,得知了她們的身份纔對——
若單是看對方這源源不斷派過來的探子,顯然對方是真的想要將雍景給拿下!
權添可是說過了,崔婉淑在受到身體毒氣噬食之時,總是會尖叫着吼着她的名諱,這是明擺着將她現在所受的苦,全都怪在了遲嘉寧身上!
再想到,崔婉淑現在的修爲和遭遇,遲嘉寧在心中冷笑:
明明是崔婉淑她自己總是認不清自己的位置,一直在奢求不屬於自己的情分,卻將一切怪在了她頭上?
便是沒有她的存在,憑着崔婉淑的本性,雍景最終亦不會受到她的本性吸引一分一毫的!
“寧兒莫擔心,爺會處理好,寧兒只要安心的修煉就好,嗯?”雍景可不喜歡他的小嬌娥,總是一副憂心腫腫的模樣,豈不是讓他更心疼了。
最近,遲嘉寧的修煉亦是到了瓶頸了,卡有武士中期,半個月下來,氣勁毫無進展。
吸地靈氣倒是不少,但是卻沒有淬鍊到肉體,更別說增進筋絡裡的氣勁了。
因此,遲嘉寧聞聲,臉色就有點不好看了。
卻招來雍景輕輕一笑,吻了吻她身嘟嚷起來的脣瓣:“愛妃就是性子太急躁了,修爲這種事,就是要穩打穩重的築好基礎,纔是正經。寧兒不可再服用靈丹,嗯?”
一聽到他後面轉爲了‘寧兒’,小婦人脖子一縮。
“哼。”遲嘉寧輕嗤,知道男人的底線了。她眼珠子一轉,這纔想起來,她過來的目的,微惱地嗔着他質問:
“爺~我聽說,皇宮準備要選秀了?”
“選秀?”雍景重複了一句,早兩個時辰時,他貌似是聽到了常福過來通傳一聲:“常福是提過來,愛妃吃醋了?”
遲嘉寧在心裡大大地翻了個白眼,怒瞪他:“殿下說笑了!”
吃醋?這麼溫柔的事,她現在不幹了!
“傻愛妃,三年一屆的選秀,可不只爲皇帝和本宮服務的,還地爲皇族旁親拴婚。”
小嬌娥就是心切亂了神,一聽到‘選秀’怕是就惱上了,雍景心情極好的想着。
對於遲嘉寧如小貓兒似的嬌嗔怒氣,根本不生氣,倒是心情極好的撫着她後背哄道。
最近愛侶爲了修煉,可是極少主動來書房尋他了。
雍景心滿意足地抱着懷中軟糯的小嬌娥,氣勢越發地平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