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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現在這種時候,這女子還戴着帷帽不敢以真面目示人,一看就是個無鹽女子!
“這位少爺,鐵口直言、豈是太武斷了罷?你可聽到你家妹妹親口說了,是我在欺負她了麼?”遲嘉寧擺了擺手,暗月只得聽令肅立在她的身側護着。
主子沒有一聲明令下達時,做爲侍衛,暗月只要評估自己還能保全着主子安全時,就不能喧兵守主。
況且,眼前這一堆人裡,她身爲暗衛首領,當然也是有涉及到王府不得人知的調查內幕的,這一堆人,她家親王殿下根本就不曾放在眼裡吶。
她家主子想要玩玩,她還能真的出言阻止嗎?
她又沒有閒地蛋疼,還管別人的死活幹毛喲。
“我就說你欺負我了,你又欲如何?”徐靜嫺看到痛得昏迷過去的婢女,冷聲用遲嘉寧氣婢女的話兒,刁蠻地駁斥回去。
“如此,那小女子就恭敬不如從命,總要落實了,纔好讓你家兄長給你撐腰,是不?呵呵~”
遲嘉寧嬌笑着撫住下巴睇了眼立於衆少女身前的徐公子,舒服地背靠在椅圈上,表情認真點頭地附和,糯軟的聲音只輕輕吐出四個字:
“暗月,撐嘴!”
“妹妹小心!”
徐敬文一再聽到遲嘉寧開口說話的聲音後,整個人都被那聲音酥得半邊身子發硬發麻,好不容易聽懂了女子話裡話外的意思,忽地轉身對着妹妹大叫!
“啪!啪!啪!”同時,三個巴掌聲驀然響起。
“主子!”秋月只覺得眼前一晃,正瞧看到有個女子突兀衝過來,壓.在她的身上,對着自家主子大手一揮——
遲嘉寧仍是託着下巴半眯着眼,看到半空中的帷帽應聲掉在地上,見秋月及時大力扯開那個衝上來的婢女,她連動都未曾動一下。
而在場的衆人在看見了遲嘉寧的容色時,都急急地倒抽一口氣!
只見約是二八年華的少女,一身降紫色齊腰襦裙,亭亭玉立地倚坐在玫瑰椅上,如一道絕麗的風華,讓她身邊的所有顏色,都襯得灰白,反倒襯得她更爲殊色姝麗。
白皙如玉的巴掌小臉,青黛如墨的青絲披在刀削的玉姿香肩上,桃花瀲灩的水眸,微嘟着顯出脣珠的菱嘴,如血般如豔誘人,便是她如今不喜地沉下了臉,仍讓人覺得她從內而外顯示出來的親和力。
遲嘉寧有葫蘆空間附帶的領域示警,怎麼可能不知道帶着對她惡念之人的靠近?她就是故意的。
反正她戴帷帽也戴煩了,正好今天立個威,以後她就能當明正大的素臉行走在世上!
她淡淡地瞥了眼瞬間回到身邊的暗月,只見她直接單膝跪在她的身邊,“卑職不力,讓妄人驚了主子,卑職無能。”
暗月手肘一晃,原本還跟着秋月扭擠着的健壯丫鬟,突兀地軟倒在地上,而到了此時,秋月跟這賤婢互扭了一彈指,就已經氣喘吁吁不已。
這一對比,就顯得秋月的武力值,真心低下喲。
秋月心塞的同時,將壓在她身上的賤婢一腳摔開,顧不得心裡的害怕,先擋在自家主子身前,防備地望着明顯不懷好意的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