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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嬤嬤,給我說說,外頭是什麼情況?”遲嘉寧挺直身子,完全配合着秋月和元嬤嬤細緻的穿衣動作,見到元嬤嬤眼眶發紅臉色憔悴的脆弱樣子,她關心地開口詢問。
元嬤嬤是王府老人了,當然知道,奴僕的私事,在主子沒有親自過問前,是不允許驚動了主子的。
遲嘉寧非常感激,在她初到古代之際,元嬤嬤對自己的盡心照顧和教導,如今見這中年阿姨如此傷心,她心裡也不好受。
“回主子,是外子失職,被殿下罰了打板子,是他該受的。”元嬤嬤眼一迷、語氣含糊的說道。
這種腌臢的事情,不能跟側妃主子細說,唯恐嚇到嬌弱的女側主子,要真駭到了,那真的是罪上加罪了。
“罷。元嬤嬤去檀木八層妝奩那裡,取出第四層裡頭的祥雲匣子出來。”
“嗻。”元嬤嬤接過秋月遞過來的銅製鑰匙,聽話的去取物品。
遲嘉寧這會兒只讓秋月盤了個簡潔的墮馬髻,頭髮披肩,並未收作燕尾。
遲嘉寧先是被遲李氏照顧的極好,頭髮烏黑有澤且柔韌密實,不管梳什麼髮型都能髻地出其型,還能撐地住首飾。
只是,遲嘉寧真不喜歡頭上釵着彆着一堆的首飾。
好在,越雍朝對於婦人的髮髻,並沒有規定必須全部盤成髻,一般束成全髻的,都是上了三十歲以上的婦孺了。
象遲嘉寧這種新婦,只要不是梳成少女的垂鬟分肖髻、垂掛髻等少女制式,愛怎麼盤怎麼挽,都是隨各自喜好的。
至於丫鬟和嬤嬤,都是有指定的髮髻,並不會搞亂了尊卑等級。
等元嬤嬤將祥雲匣子拿過來時,遲嘉寧的髮髻已經完全盤梳好了,她只點了兩隻雙鸞銜壽果釵子,和相對的累絲嵌寶石葉形金簪,就這麼四隻金飾就夠重量了。
如若不是因爲古代極爲注重身份等級問題,遲嘉寧更想披頭散髮,那可自在地多了。
在秋月輕柔的上首飾時,遲嘉寧接過元嬤嬤手中的祥雲木匣子,輕輕一摸一扣,就打開了暗鎖,從中拿出一瓶金瘡藥出來,對着元嬤嬤安慰道:
“元嬤嬤,這是我按照古方配出來的金瘡藥,對於跌失杖傷有奇效,你拿着,等一會你休兩天假,先照顧好盛總管再回來,我這有林嬤嬤頂着,還是能給你放兩天假期的。”
遲嘉寧將一衆青紋底的瓷瓶裡,挑了個小的遞給元嬤嬤。
這些金瘡藥確實是她一點點研磨出來的,當然,她還配了一點空間出產的植物和水,使得這手中的金瘡藥,比起現實裡普通的金瘡藥效果要好上七成!
普通的金瘡藥,最快也要兩刻鐘才能止住傷口的血液涌出。但是遲嘉寧手中的金瘡藥卻不用,將藥粉覆蓋了整個傷口的面積,只要略略一盞茶的時間,就能治好傷口的出血情況。
效果一對比,高下立見。
元嬤嬤一愣,忙不跌蹲身行禮,並接過遲嘉寧送到她面前的青質小瓷瓶,感激地道:
“奴婢謝主子賜藥!主子好意,奴婢心領了,只是奴婢休假了亦是無補於事,還不若呆在主子身邊,讓奴婢能盡一份薄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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