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袍這樣說着,朱嘯驚訝地發現他旁邊的馬連竟然開始變成了一灘濃血,而就在這時候,之前被紅袍灌入紅色元氣的那個武將身體竟然轟然爆開來,也是變成了一團濃血。◇↓,
兩人都是變成了濃血,就在這時候,紅袍臉色突然一變,一下子變得謹慎起來了。突然之間,地面上的兩團濃血一下子爆炸開來,無數的血滴以非常快的速度擴散開來。
就在這時候,那些血滴突然全部都像是長了眼睛一般,全部都朝着朱嘯這邊飛了過來。血滴的速度很快,頃刻之間,血滴距離朱嘯也不過就是三四尺的距離了而已。
以血滴這樣的速度,朱嘯根本就是避不開的,當然,抵擋也是來不及了。雖然朱嘯身體之中有着兩種天火,天火可以將這些血滴全部都給蒸發,可是現在朱嘯的經脈經受不住這樣的衝擊了。要是朱嘯此時強行使用天火的話,瞬間朱嘯就會被重傷。
當然,朱嘯自然也不能束手待斃,要是這樣的話,朱嘯還不如直接選擇使用天火,然後被天火給灼傷。
突然就在這時候,朱嘯身體之中用來封印死氣的封印突然一動。緊接着,原本朱嘯用來儲藏蓮花墨月火的幻空之中突然冒出來了大量的死氣。這些死氣根本就不是在朱嘯的控制之下發動的,但是速度卻是快得讓人有些咋舌。朱嘯甚至都還沒有察覺發生了什麼事情,可是他的身體已經是被死氣給籠罩起來了。
血袍的元氣是紅色的,死氣同樣是紅色,但是朱嘯的死氣乃是血紅色,而紅袍的元氣則只是紅色,沒有了朱嘯的死氣那般邪異。死氣一出現在朱嘯的身體之上,紅袍的臉色不由得微微一變,並且是那種因爲驚訝而發生的變化。
這時候,血滴如期而至,可是血滴剛剛一靠近朱嘯的身體,朱嘯身上的死氣突然緩緩發動,將那些血滴全部都給吞噬了。最終,死氣又是緩緩地回到了朱嘯的身體之上,可是血滴卻是再也不像之前那般兇猛了,像是朱嘯身上的水滴一般滴落在了地上。
紅袍原本是有些小瞧朱嘯的,可是現在他卻是完全不敢有那種想法了,看向朱嘯的眼神變得有些不同了。
同樣驚訝的還有朱嘯,當然,朱嘯驚訝的並不是因爲死氣會突然出現。這種事情已經發生很多次了,之前一旦朱嘯開始變得有些慌張的時候,或者是有着其他負面情緒的時候,死氣都是會鑽朱嘯的空子出現。可這一次卻是不一樣,自從朱嘯煉化了蓮花墨月火之後,死氣已經偃旗息鼓很長時間了。而且這一次死氣出現之前,朱嘯身體之中的封印開始動了一下。那一瞬間,像是什麼東西悸動了一下一般。
而且,更關鍵的是,這一次死氣主動保護了朱嘯之後,朱嘯驚訝地發現死氣竟然從那些血滴之中得到了一些新的死氣。這些死氣雖然不是那麼純正,不過死氣的數量卻是實實在在地增加了。
驚訝歸驚訝,但死氣此時保護了朱嘯,就這一點,朱嘯就要感激死氣了。朱嘯身體之中的死氣一直都是朱嘯一個潛在的危險,但是至少這個潛在的危險幫助了朱嘯不少次了。而且,現在的朱嘯也是沒有辦法來面對這個潛在的危險,眼前的紅袍可是比死氣危險得太多了。
此時朱族跟馬連的人已經罷鬥了,馬連太小瞧朱嘯了,因此此時他帶來的人死的死,傷的傷,此時也就還有一個人可以站立起來,而且身上的傷也不是特別嚴重。既然馬連已經死了,那朱族的人再對他窮追不捨也是沒有多大的作用了。再說了,馬連並不是死在朱族手上,此時留一個活口對於朱族而言並沒有什麼不好的。
那個人正是那個已經進階武王的強者,朱族主動罷鬥之後,他沒有任何停留,身形一動,朝着賽摩要塞的方向狂奔而去。
紅袍眼睜睜地看着那個人遠去,隨後笑着說道:“怎麼,朱嘯你不準備將他們全部斬殺嗎?這可不是你的風格,想當時你對劍指峰動手的時候,可是一個活口都沒有留啊。”
這個人給朱嘯一種難以摸透的感覺,而且此時朱嘯也是沒有動手的能力了,因此朱嘯倒是十分平和,淡笑道:“賽摩要塞不管怎麼說都是我們泰雅帝國的一大倚仗,我們不過就是有些小摩擦而已,根本就不需要斬盡殺絕。”
“哈哈哈!”
紅袍一陣陰笑,好一會兒才緩緩說道:“朱嘯,早就聽說你聰明絕頂,不過我也不笨。都已經到了這種地步了,你也就沒有必要還要隱藏了吧!”
朱嘯點點頭,毫無保留地說道:“嗯,那我告訴你也無妨!馬連是死在你的手上的,留住他的命,讓他們賽摩要塞知道真正的敵人是誰。我們朱族不過就是一個小族,沒有必要承擔那些沒有必要的罪名。”
紅袍很容易就猜到朱嘯此時留住那人姓名的目的,因此朱嘯倒也是沒有隱瞞。直接告訴了紅袍自己的想法!紅袍臉色稍微變了變,讚道:“好,不愧是可以毀滅我們一個地壇的人。朱嘯,倘若要是我們此時一戰的話,我雖然殺不了你,但是你的這些族人,還有煉藥大師啓羽都將會在此喪命。此時的情形對你來說可是十分不妙啊!”
“是嗎?”朱嘯先是反問了一下,隨後倒是點點頭,不過卻是平靜地說道,“紅袍,要是你想動手的話,我想你不會有那麼多廢話吧!可倘若要是你並沒有動手的想法,那我又何必擔心呢!”
“好!好!好!”紅袍接連說了三個“好”字,而後平靜地說道,“朱嘯,既然你想要讓那個人活着離開,而且還是對我們無緣們不利的,那我自然是不能讓他離開的!”
說完,紅袍的手朝着那個武王強者離去的方向手猛地一握,突然,森林之中傳來了一聲慘叫,緊接着就是一聲爆炸。
爆炸引起的狂風很快襲來,其中帶有一股很濃烈的血腥味。雖然隔着這麼遠,但那個人還是被紅袍不知道以什麼辦法就給斬殺了。紅袍展現出了這樣的實力,朱嘯不由得一驚,對紅袍也是變得更加忌憚了。
不過此時紅袍卻是無所謂地笑了笑,淡淡地說道:“朱嘯,就算是我動手了,我有預感,我定然是沒有辦法將你斬殺的。既然沒有辦法斬殺你,那斬殺了你的這些族人也沒有任何作用。朱嘯,倘若要是我猜得沒錯的話,你定然還有別的底牌吧!”
說話的時候,紅袍一直緊盯着朱嘯的臉。紅袍這樣的強者,真要是朱嘯有任何的神色變化,他定然是會看出來的。
朱嘯心裡其實已經開始翻起了驚濤駭浪,但是朱嘯並沒有表現在臉上。朱嘯微微一笑,模棱兩可地說道:“這個我可是不知道,倘若你要是想知道的話,可以動手啊。”
紅袍也是拿朱嘯沒有辦法,但此時他卻是突然大笑着說道:“哈哈哈,朱嘯,雖然你極力控制自己的神色,但還是有些波動的,朱嘯,我真是好奇你究竟得到了些什麼機緣,竟然可以變得這麼強悍!”
要是換一個人或許會被紅袍這樣說給嚇倒,但是以前朱嘯不知道用這種辦法嚇了多少人,這樣的進入朱嘯耳朵根本就無動於衷,朱嘯只是微微一笑,順着紅袍的意思說道:“想不到竟然被你發現了,不過底牌這種東西,恐怕也只有我真正達到危險的時候你才能看到了。只是,我不知道你能不能將我逼到那種地步。”
雖然都是在相互試探,但朱嘯這句話卻是半真半假。純粹的假話並不能識別,可是半真半假的話卻不是那麼容易識別了。
紅袍微微一笑,搖頭道:“朱嘯,我今天並不準備對你動手,我現在已經將馬連他們都給斬殺了,他們會動手殺你的。不過既然都已經到這裡來一趟了,有些事情我想要告訴你。”
朱嘯並不知道紅袍說的到底是真還是假,不過朱嘯卻也還是點點頭,微笑道:“那我就只有洗耳恭聽了!”
紅袍微微一笑,道:“朱嘯,你毀掉了我們一個地壇,我們可以很快就再建立幾個地壇,爲了一個區區的地壇,我們完全沒有必要跟你爲敵。我們無緣們最強的人乃是六襟七袍,所謂的六襟乃是無緣們六大長老;而所謂的七袍就是無緣們七大護法。六襟就算是我都很難見到,至於七袍,我們分別是紅橙黃綠青藍紫,我乃是紅袍,排在第一位的。但是,七袍之中,最強的那是紫袍,弱的排在第一位。”
早就知道無緣們很強了,但朱嘯也就是現在纔開始對無緣門的強悍有了一個瞭解。強如紅袍竟然是排在最末尾的,那就更不要說前面的六襟了。只是此時朱嘯倒也是十分好奇,爲何紅袍會突然說這件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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