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嘯倒是沒有想到自己現在竟然還成了香餑餑了,不過朱嘯卻不可能會爲了活命就答應滄浪的,朱嘯搖搖頭,淡淡地說道:“滄浪,你知道這是不可能的!”
朱嘯剛剛這樣說,之前飛上去阻止朱嘯的那個人朝前一站,指着朱嘯喝道:“哼,朱嘯,現在你不過就是一個階下囚而已,你有什麼資格這樣說話。要麼歸順弩爾怒家族,要麼就是死,這是你現在唯一的選擇。”
朱嘯狠狠地瞪了那個人一眼,淡淡地說道:“要不是我的人落在你們手上的話,就憑你們這些人還攔不住我朱嘯。再說了,雖然現在我在這裡,可是我要是想走的話,你們誰也攔不住我。”
“你!”那人被朱嘯說得一時一句話都是說不出來,不過在這些士兵面前丟臉,他哪裡受得了,當即怒喝道,“朱嘯,我知道你可以離去,但是我也可以殺了他們。有本事你就離開,當你離開的瞬間,就是他們人頭落地的瞬間。”
朱嘯雖然怒火中燒,不過卻還是平靜地邪笑道:“這個我自然知道,不過你知道嗎?一般來說我是不會跟一條嘶鳴的狗置氣的!我勸你也最好是安靜一些,要不然的話,我怕你的主人保不住你的性命。”
那人氣得臉紅一陣白一陣的,可是他也不敢真的跟朱嘯動手。雖然朱嘯現在身上的傷口還在不停地滲出鮮血來,但是強如滄浪此時傷得比朱嘯還要慘。哪怕明知道此時朱嘯已經是強弩之末了,他卻也是隻能怒視着朱嘯。
朱嘯不屑看他,淡淡地說道:“滄浪,我朱嘯是不可能被任何人威脅的。既然現在他們落在了你的手裡,那他們就是你滄浪的俘虜了,而不再是我朱族的族人了。你的俘虜,你要怎麼辦都行!”
滄浪也是一個聰明人,他知道朱嘯的話只說到了一半而已。朱嘯嘴上說這些人已經不再是朱族的族人了,可是隻要滄浪一出手對他們不利的話,朱嘯定然會出手製止。而且,真要是到了那個時候的話,朱嘯定然會不惜一切代價報復弩爾怒家族的。
要是放任朱嘯離開的話,那日後朱嘯定然會成爲弩爾怒家族的一個大患,可是滄浪也是別無他法。就算是全部動手都不可能就留得住朱嘯,而一旦朱嘯離開的話,弩爾怒家族將會受到瘋狂報復。與其是這樣,那還不如放任朱嘯離開,說不得到時候朱嘯還會感激他的恩情,不對弩爾怒家族出手。
既然連朱嘯都可以離開,那朱族的那些人同樣也可以離開了。留不住朱嘯,哪怕是將朱族的人屠戮殆盡又能怎麼樣呢?朱族的強悍不過是因爲朱嘯而已,其他的朱族的人根本對弩爾怒家族就構不成威脅。
思索良久,滄浪只得微微一笑,道:“朱嘯,要是我沒有記錯的話,我們兩族向來就沒有交惡。雖然你今天闖入賽摩要塞,也斬殺了一些人,不過這也沒有什麼大不了的。要是你想離開的話,就走吧!”
稍微頓了頓,滄浪調整了一下語氣,淡淡地說道:“連同你的族人都帶走!你都可以離開,我要的族人也是沒有任何用。”
朱嘯臉上原本是帶有一絲怒色的,此時他臉上的怒氣消散了不少,冷哼道:“哼,我還以爲你們今天要不惜一切代價留住我呢!留住我多麼容易,何必要考慮那麼多呢!”
“就算是我們全力以赴也是不可能留住你的,而且還會損傷慘重。與其這樣,還不如放任你離開!朱嘯,你好自爲之,下一次遇到的話,我滄浪定然會取你的性命的。”
滄浪並沒有開玩笑的意思,那個人不可思議地叫道:“將軍,不能讓他就這樣離開。留住他,爲弩爾怒家族減少一個敵人才是。”
“對!不能讓他離開,一定要留住他才行!”就在這時候,滄浪的身後傳來一個威嚴的聲音。聲音剛剛落下,一個人高馬大的傢伙走了過來,與滄浪並肩而立,朗聲道:“讓他離去就是放虎歸山,早晚會成爲一個大患。再說了,闖蕩賽摩要塞者立斬無赦,這可是從賽摩要塞建立之初就有的規定。滄浪,難道你真的要放任朱嘯離開嗎?”
這個人一出現,滄浪的臉色不免一變,那個之前還在叫囂着的人此時卻也是一句話都不敢說,頭低垂下去,眼睛都不敢亂看一下。
滄浪努力讓自己鎮定下來,微笑着說道:“馬連督軍,朱嘯石不小心闖到這裡的,難道我們也要留住他嗎?”
滄浪雖然像是在爲朱嘯求情,讓朱嘯可以安然離開這裡。但其實滄浪卻是不懷好意,此時馬連出現在這裡,滄浪恰好可以利用馬連來對付朱嘯。到時候就算是朱嘯真的脫身離去了,那朱嘯也不會報復到弩爾怒家族身上了。
馬連朗聲笑了笑,隨後他突然出手一掌重擊在滄浪胸口。滄浪根本就沒有防備馬連竟然會突然出手,原本就重傷的他一下子口吐鮮血倒飛了出去。
突如其來的變故讓朱嘯都是有些不知所措了,但是更不知所措的還是之前一直叫囂着那個人。此時他顯然也是嚇傻了,一時間竟然侷促地不知道應該怎麼辦纔好了。
突然的變故也是讓周圍的士兵一下子就騷亂起來,馬連怒視着其中一個率先大叫着的士兵,冷冷地喝道:“哼,都給我住口,我知道要怎麼辦!這賽摩要塞原本就是泰雅一族的,弩爾怒家族試圖將其據爲己有。我馬連此時出手斬殺了滄浪,不過就是拿回原本就屬於泰雅一族的東西而已。”
“可是……”
那個士兵被馬連這樣怒視着,一下子緊張得一個字都是說不出來了。馬連的長相原本就十分兇惡,此時他一臉怒氣,更是給人以一種威壓的感覺。
“沒有什麼可是的!我馬連乃是督軍將軍,你們該做什麼就做什麼!”
“是!”那個士兵點點頭,站回了原地。一個士兵被鎮住了,其他士兵也是不敢做出頭鳥,都站回了原地。
現在,那個一開始叫囂着的人總算也是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了,當即怒聲道:“馬連,你這是想要造反嗎?滄浪纔是這裡的最高指揮官,你不過就是一個督軍罷了!你竟然出手傷了將軍,你這是在找死!”
“啪!”馬連一個大巴掌甩過去,將那個人的臉一下子扇得腫起來很高,馬連這才冷冷地喝道,“你算是個什麼東西,竟然也敢在本將軍面前叫囂。”
就在這時候,十多個武將強者,兩三個武王強者快速趕了過來,他們過來之後都朝着馬連點點頭。這幾個人一過來,馬連原本兇惡的臉上浮現出了一絲微笑,而至於被馬連一巴掌扇過去的那個人此時則是滿眼黯淡。
就在這時侯,一個身着華麗鎧甲的人走過來附在馬連耳邊說了幾句話,馬連連叫三聲“好”,之後大手一揮,指着地上的滄浪喝道:“去,把他給我擒過來!”
兩三個武將強者快速將滄浪給架了過來,原本滄浪與朱嘯戰鬥的時候就已經身受重傷了,再被馬連突襲得手,此時的滄浪一臉青紫,他這條命十成已經去掉八成了。
不過被架過來的滄浪倒還是十分清醒,他怒視着馬連,平靜地道:“馬連,我真是沒有想到你竟然會是帝赫的人。當年你被帝赫追殺,我好心收留了你,想不到竟然反倒是中了你們的苦肉計。”
滄浪反正都已經是必死無疑了,馬連倒也是不怕告訴他。
“滄浪,你不傻,只是很可惜,我乃是泰雅一族的人。當年帝赫王子就懷疑你們開始對泰雅一族懷有二心了,將我們都送到了各大家族之中。帝赫王子果然是有先見之明,至少我們這批人還可以穩住一下局面。”
“咳咳咳!”滄浪咳嗽了幾聲,吐出來了一大灘鮮血,他這才淡淡地問道:“馬連,當初我讓你殺了帝青,那是帝赫的親弟弟,爲何你都毫不猶豫地下手?難道那個不過是爲了取信於我嗎?”
“哈哈哈,滄浪,帝青確實是帝赫王子的弟弟,可是真要是大戰起來的話,泰雅一族不知道多少人都會丟掉性命,說不得帝赫王子都是難以倖免。帝青是人,其他人也是人,當然誰都可以死。”
聽完馬連的話,滄浪一下子吐出一口鮮血。滄浪的臉色也是一下子變成鐵青色,鼻子裡面只有了出來的氣沒有了進去的氣。
那幾個趕過來的強者相互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個人伸出手試探了一下滄浪的鼻息,隨後又用手摸了摸滄浪的脖子。做完這一切,他朝着馬連搖搖頭。
馬連嘆了一口氣,用低沉地聲音宣佈道:“滄浪乃是我十分佩服的一個人,我們不過是各爲其主罷了。既然他已經死了,那誰都不可以侮辱他!厚葬了他吧!”
(看樣子今天不用加更了!哎,大家的熱情不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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