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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那些看不慣朱恆將大把大把的好東西都浪費在朱嘯身上的人來說,今天對於他們來說是一個非常不好的日子,因爲之前朱恆就在朱嘯身上那般投入了,一旦朱嘯可以修煉了,朱恆還不舉全族之力培養朱嘯。對於他們來說,這絕對是一個噩耗!可是對於朱恆來說,今天是絕對是他從朱嘯出生到現在最爲開心的一天,甚至於超過了朱嘯幾年前敞開心懷叫他一聲“爹”的時候。安排好了家族的事情,朱恆讓人準備了好酒好菜,自己則是快步走到了朱嘯院子。
朱恆走進去的時候,朱嘯正端坐在牀上閉目修煉。朱恆雖然走進去了,可是朱嘯絲毫沒有察覺,朱恆不由得感到一陣莫名的欣慰,朱嘯這孩子也是絕對是一個天才,而不是廢物!嘯兒,我相信你今後的成就會高過任何人的!
“爹,你怎麼不坐下?”朱嘯雖然閉目修煉,可是這夢多年的隱忍造就了他強悍的魂魄以及強大的靈魂之力,他很快就差距到了朱恆的到來,當即就睜開了眼睛。
朱嘯都已經不用修煉了,朱恆這纔敢走過去坐在椅子上,笑着說道:“嘯兒,我也是纔到的!你正在閉目修煉,我害怕打擾到了,所以沒敢走動。”
父親無時不刻都在關心自己,朱嘯心中不免有點失落,苦笑着說道:“爹,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由於身體的緣故,根本就無法修煉,這不過是做個樣子罷了。”
“哎,不管你在做什麼,打擾到你都不好!你也不要太過失落了,過了明天你不就可以修煉了嗎?”朱恆笑着打斷了朱嘯的話,笑着說道,“韓品今天差點就被三大長老滅了,要是沒有真本事,他當時也不會這麼鎮定了!你也不要在意那塊黑骨,比起你可以修煉,其他的都是小事。”
朱嘯只感覺心頭一熱,不過對於這個滿臉陰笑的韓品他實在是有些不放心,這裡也只有朱恆一人,朱嘯直接就說道:“父親,那個韓品可不像什麼有本事之人!今天在大廳上他的一舉一動我都看在眼裡,他的那些表現,實在很難與有本事這幾個字聯繫起來了。而且他臉上不時有陰笑掠過,我覺得他是另有所圖。”
“哈哈哈,嘯兒啊!你多慮了,以前那些真正沒本事的人來的時候,不管是蒸還是煮你可都咬牙受着,一點怨言都沒有,爲何今天你會對這個韓品有這麼大的偏見呢?或許是幸福來得太快,你有點適應不過來吧!等你明天發現自己已經是一名武修之後,這一切疑慮就都打消了。嘯兒啊,這些天我一直在忙,今天我特地讓人備了酒菜,就不要想那麼多了。”
朱嘯點點頭,心裡的疑慮卻也沒有打消,只是酒菜已經上來了,朱嘯也是心寬之人,不再想那麼多了,顛上酒與朱恆開始吃喝起來。
比起往日,朱恆今天很是高興,與朱嘯一杯一杯地喝酒,直到夜深人靜之後才搖搖晃晃地離開了。朱恆離開之後,朱嘯乾脆端坐於牀上,開始像模像樣地修煉起來。
第二天一大早,朱恆就快步走到了朱嘯的院子裡,朱恆也不再像之前那般小心翼翼了,直接推開朱嘯的房間門,快步走到朱嘯牀前,朗聲道:“嘯兒,時間快到了,我們快走吧!”
朱恆的聲音有點急切,朱嘯睜開眼也不廢話,一躍跳下了牀,跟着朱恆朝着外面就走了去,很快就來到了修武堂。修武堂乃是朱族修煉的重要場所,雖然才一大早,但修武堂已經聚集了很多人了,雖然作爲家主的朱恆走了進去,可他們還是全心全意地修煉着,根本沒有發現朱恆的到來。
修武堂對於朱嘯來說可是一點都不陌生,小時候朱嘯很多時間都是在這裡度過的,不過朱嘯到十二歲那年就很少到這裡來了。一來是到這裡朱嘯也沒有什麼可做的,再者就是在這裡朱嘯會受到最多的白眼,在實力爲尊的一個大陸,那種白眼可謂是深入骨髓。
“父親,我們到這裡做什麼呢?韓品要爲我治療,可以在我的院子裡啊!”雖然大多數的人在認真地修煉着,但是偶爾投過來的幾個白眼還是讓朱嘯感覺非常不爽。那些白眼對於朱嘯也倒沒有什麼,但是治療在什麼地方都可以,朱嘯不明白爲何一點要選擇這個地方了。修武堂乃是朱族的根本所在,外人進來這就有點不成體統了。
朱恆看了看朱嘯,鬧到一轉也就知道朱嘯心裡所想了,他隨即淡淡一笑,道:“嘯兒,你的擔心爲父知道!他韓品是誰,借他幾個膽他也不敢對我朱族有所窺測。嘯兒,這個大陸實力爲尊,爲父有着這樣的自信,因爲這種自信是建立在實力之上的。”
朱恆說完之後纔想起自己不應該在朱嘯面前說這些,不過他到了現在他也沒有那麼多顧慮的了,輕輕拍拍朱嘯的肩膀,大笑着說道:“嘯兒,正是因爲這個大陸實力爲尊,我一隻堅信着你可以站立在大陸的巔峰。”
朱嘯淡淡一笑,可對於這個滿臉陰笑的韓品他確實不大放心,即使是破罐子破摔他都不會相信,朱嘯此時臉上並無釋然之色,相反,他的臉上掛滿了憂慮,這樣的朱嘯可謂是一反常態。
朱嘯臉上一絲一毫的變化朱恆都一直關注着,朱恆卻也沒有過多在意,只道是朱嘯覺得自己將那塊黑骨用來交換不值。作爲父親的朱恆只希望自己的孩子一直開心,雖然那塊黑骨卻是不一般,但用在朱嘯身上,朱恆很樂意。
“嘯兒啊,那塊黑骨其實就是一般的黑骨,你不要太過在意了!只要你可以像常人一樣修煉,即使要了爲父的一切都可以,更不用說那種身外之物了。”
朱嘯重重地點點頭,此時朱嘯並不是爲了自己可以修煉,而是爲了父親安心!父親可以爲他做到這樣,他自然也什麼都可以爲父親做!更何況都到了這種時候了,自然不能後退了,要是後退了,那他朱嘯就不再是朱嘯了。
朱嘯很快穿過了修武堂,再穿過幾個院落,朱嘯來到了一個幽靜的院子之中,三位長老以及韓品早就在這裡等着了。三位長老臉上表明他們各懷心事,倒是韓品臉上一臉淡然。
朱恆迎上去客氣的寒暄幾句,這就直奔主題,道:“韓先生,時間也差不多了,這就開始吧!”
韓品擡頭看了看天,道:“現在東方纔微微發白,距離太陽升起還有一刻左右的時間。家主,這裡並沒有石臺,你安排人幫我搬一個過來吧!”
朱恆笑着說了一個“好辦”,這就讓衆人將中間的位置留了出來。幾人都朝後退了幾步,這時候,中間就留出了一塊一丈見方的空地。朱恆朝前走了一步,這時候,朱恆的手上出現了一陣劇烈的元氣波動,那道元氣顯得無比厚重,看上去是泥土一般的土黃色。
“喝!”
隨着一聲暴喝,朱恆將手掌重重地拍擊在了地面上。一時間,那塊空地上竟然不安分地動了起來,地面上堅硬的石板被完全破壞,頃刻間顯現出了下面的泥土。
泥土一出現,地面出現了一聲聲低沉的響動,很快,一個石臺從泥土之中緩緩鑽了出來立在中央,而之前有些鬆動的泥土卻是一下子就恢復了原貌,就連那些被破壞的石板都是恢復了原樣。除了多出來的一個石臺,那裡基本上沒有任何的變化。不過朱恆露出這一手之後,卻是讓韓品的臉上多出了一些凝重。
朱恆對於這個石臺很是滿意,拍着手掌站了起來,轉過頭對着韓品笑道:“韓先生,你看這個石臺如何?”
韓品先是一愣,隨後笑着說道:“早聽說朱恆家主是亞太城數一數二的強者,擁有着令人羨慕的變異的土屬性元氣——罕見的石屬性元氣,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啊。我看家主除了石屬性的元氣之外,在土屬性上也有建樹啊。”
“哈哈哈,讓韓先生見笑了!韓先生,雖然還有一會兒太陽才升起,但現在也可以開始準備了吧!”
沉浸在震驚之中的韓品一個失神,被朱恆一提醒,當即就說道:“那好,我在爲朱嘯公子治療的時候,還望幾位幫我護法!一旦這時候出了一點三長兩短,我跟朱嘯公子都要受到影響。”
朱恆重重地點點頭,沉聲道:“從現在起,任何人不得靠近韓先生三丈之內,散到四方護法。”
朱恆說完之後,大長老直接就依言而行,朝後退了幾步,離開了石臺三丈;二長老看到大長老退後,也不情願地朝後退了去;三長老有些不屑地看了看大長老與二長老,這才鬆垮垮地朝後退了去。
原本輕鬆的氣氛在拉開這樣的仗勢之後,一下子就變得有些凝重了。朱嘯對韓品確實不大相信,不過想到朱恆之後,他還是走到石臺前端坐於石臺之上了。韓品則擡頭看了看東天,隨着一絲亮光的出現,他的臉上劃過一絲冷笑之後臉色也變得有些凝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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