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北秋洋的詢問,朱嘯實在是不好回答,朱嘯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應該選擇如何,這時候,藥神白自虛卻是開口,說道:“北秋洋,你乃是北家的家主,對於北家就該有自己的想法,不管你做出什麼樣的選擇,做出的選擇給你帶來了什麼樣的結局,你都要承受纔可以。”
藥神白自虛算是給朱嘯解圍了,朱嘯倒是沒有流露出感激的表情,只是點點頭,說道:“每個家族都有每個家族行事的準則,北秋洋你自然也是有着你自己的準則,我以爲你自己想如何做就如何做,這就是最好的選擇。”
藥神白自虛實在是見過太多東西了,他不想朱嘯因此而牽扯其中,藥神白自虛說道:“朱嘯,你此番就陪我前往古榕樹,我也有些煉藥方面的東西需要與你商量纔可以。不管如何,你的師父木涵乃是我的弟子,我不能讓你誤入歧途。”
朱嘯當即與藥神白自虛離開,戰隱几人恭敬地目送藥神白自虛離開,戰隱這才說道:“北秋洋,你也看到了,現在朱嘯並不想插手這些事情,在我看來,朱嘯倒也並不是懼怕什麼,只是因爲他有着自己的想法。接下來朱嘯只怕是會阻止三大神獸族之間的戰爭,繼而儘量地說服三大神獸族出手相助人類修煉者,若是我們這邊出了一些麻煩,只怕是會影響太多了。”
北秋洋心中早就有了打算,此番點點頭,只是有些疑惑地說道:“戰隱,你以爲朱嘯可以團結起來三大神獸族嗎?龍族的龍一與鳳凰一族的鳳梧都太過於強大了,當初朱嘯還有被龍一圍困的這件事情,朱嘯想要利用三大神獸族的力量,只怕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戰隱笑了笑,說道:“北秋洋,這就是你不瞭解朱嘯了。朱嘯這個人有個好處,那就是他根本就不記仇,在我看來,他更想保住這個大陸的平衡纔是。要知道,真的混亂起來的話,對於朱嘯沒有半點好處。龍一當初想要圍困朱嘯,也就是龍一刻意爲之,實則並不是什麼好事,只要朱嘯不計較,龍一不會不知道其中的關鍵點的。”
戰隱說完,北秋洋也是有些心動了,她點點頭,道:“這樣也好,那我心裡也就知道該怎麼辦了。戰隱,當初我們出手對付亡神家族,不管如何,也是得罪了亡神家族了,我們只怕是需要進一步聯合,這樣纔可以與亡神家族形成一種平衡呀!”
前幾年,北家爲了家主之位爭得不可開交,北秋洋更是心狠,將其中北家最有天賦的幾個年輕修煉者都是滅掉了,現在北秋洋雖然是成爲了北家的家主,不過卻也是有一種無人可用的感覺。北秋洋需要利用戰家,同時也是需要防備戰家,雖然是這樣說了,但是北秋洋很清楚自己的處境,她也是拋出來一件麻煩的事情,等着戰隱出主意。
戰隱也知道北秋洋現在的處境,也知道北秋洋現在需要自己出手相助,但是戰隱也只是搖搖頭,嘆道:“此事談何容易,哪怕是我,現在也沒有更好的辦法。不過,我們已然是經歷了那等風波,也是真正掌控了家族的權力,輕易別人也是動搖不得的。”
北秋洋可是不這麼想,她很清楚自己的處境,戰隱自從一開始就真正掌控了家族的大權,而且戰隱也是有着極強的修煉天賦,北秋洋當即說道:“戰隱,這件事情可不是我們在家族的影響力就可以解決的。現在最好的辦法就是我們兩個家族形成聯盟,最好是可以有着一些聯姻,這樣一來,才足以對抗亡神家族。”
那一次大戰正是戰隱用盡心機纔去推動的,經過了那次大戰,戰家已經是可以與亡神家族平起平坐了,戰隱現在一點都不會擔心這些事情,故而戰隱只是笑了笑,說道:“北秋洋,北家也是極爲強大的存在,你這些擔心都太過於多餘了。”
戰隱現在居然會是這般,這讓北秋洋難免有些不忿,不過北秋洋也很清楚現在雙方的處境,北秋洋只得委曲求全,說道:“戰隱,要不,我把我們北家的美麗姑娘嫁一些到你們戰家,如此形成一種聯姻;再者,我會讓我的一個堂妹北秋葉嫁給戰驍,北秋葉的父親乃是現在家族的大長老。”
戰驍現在已經是安心地幫助戰隱了,並沒有爭奪戰家更大權力的意思,但是戰隱卻也是不可能讓戰驍聯合北家大長老的女兒,雖然戰驍無此心,但是戰隱卻也是不得不做好防備,戰隱笑了笑,道:“這件事情只要是戰驍大哥答應的話,我戰隱自然是支持。”
北秋洋豈會不知道戰隱已經是不同意這件事情了,北秋洋只得繼續苦口婆心地說道:“戰隱,你要知道,現在大陸已經是暗流洶涌了,我們兩個家族若是不能聯合起來,大陸真的爆發出來了一場大戰,說不得我們兩個家族都會陷入到麻煩之中的。現在朱嘯已經是得到了很多人的支持,剛纔藥神白自虛的舉動你也是看到了吧,朱嘯已經得到了藥王谷的支持,後面他完全可以控制全部的丹藥,到時候,我們可就麻煩了,我們的那些附屬勢力只怕是都會被搶奪。”
站在戰家身後的乃是柳家,戰隱甚至於可以像朱嘯一樣吸納柳家,戰隱笑了笑,道:“北秋洋,你只怕是還沒有從之前那場大戰之中走出來,也難怪,畢竟是與亡神家族對戰了一番。你放心好了,藥王谷絕對不可能會站在深淵這邊的。藥王谷真的要是有所偏向,我們完全可以出手擒住一些煉藥師,再將藥王谷毀掉。”
北秋洋萬沒有想到戰隱居然這樣說,當即一時間都不知道應該說什麼了,就在這時候,戰瑤已經走了過來,戰隱微微點點頭,隨即與北秋洋抱拳告辭,與戰瑤離開了,只是留下了北秋洋一人。
離開了拍賣場的朱嘯和藥神白自虛等幾人,畢竟是太過於招搖,幾人都是穿上了頭蓬,罩住了自己的面容,朱嘯與藥神白自虛走在前面,白素和紅塵修羅則是跟在了後面,藥神白自虛嘆了嘆,道:“朱嘯,現在你也是深淵之主了,行事需得更加謹慎纔是。萬不可留下**煩,不然的話,深淵也是可以被人傾覆的。”
朱嘯點點頭,說道:“藥神前輩,我知道,故而也是不敢招惹一些不必要的麻煩。對了藥神前輩,那千年玄湖龜的魔核,到底是有何妙用,我閱讀過不少丹方,但是這種藥材卻也是很少見到,也只是之前閱讀藥材典籍之時偶有見到記載。”
白自虛笑了笑,說道:“朱嘯,若是你把這件事情聯繫起來,聯繫當初無火修羅的那一戰,恐怕就可以窺見一些端倪了。要是我沒有猜錯的話,定然是姬無棄當初身受重傷,現在也只是可以想到用千年玄湖龜的魔核這個辦法了。這千年玄湖龜的魔核若是最終被藍羽所得,只怕是姬無棄也將會很快恢復。這不僅僅只是一枚魔核,也是一個很大的麻煩。”
朱嘯想了想,說道:“如果真的是如此的話,那這枚千年玄湖龜的魔核倒是真的是一個麻煩。只怕是到了最後,不管是哪個勢力得到,這千年玄湖龜的魔核姬無棄也是一定要得到纔可以的。”
“藍羽也好,或者是赤霄也罷,也都不是泛泛之輩,只怕是他們也有着自己的打算,這纔到了這裡大肆宣揚想要得到千年玄湖龜的魔核。要麼就是想要藉助你們的實力留住千年玄湖龜的魔核,這樣一來,可以直接激發你們和姬無棄之間的戰爭;要麼就是他們有恃無恐,覺得這千年玄湖龜的魔核是一定可以得到的。”
藥神白自虛看得很準,朱嘯也是深以爲然,朱嘯思索許久,這才嘆道:“看樣子,這件事情怕是沒有表面的那麼簡單。藥神前輩,此番你涉險到古榕城,卻絕對不是一件好事,我看前輩還是回到藥王谷吧。”
藥神白自虛笑了笑,說道:“朱嘯,你一定以爲我只是爲了千年玄湖龜的魔核而來的,實則並不是如此,我此番真的只是帶着白素出來遊歷一番。之後待得此間事了,我就會離去,但是白素你要給我帶到玉潤山去。白素是我很喜歡的一個後輩,我希望他有着更加廣闊的眼界視野,到時候你讓你的師父傳授一些東西給他。”
“哦?藥神前輩的意思是讓師父收他爲徒嗎?”朱嘯笑了笑,說道,“若是可以有這樣一個小師弟,倒也不失爲一種樂趣!”
藥神白自虛搖搖頭,說道:“自然不是這樣,也只是需要你們給他一些指引也就是了,若是讓他成爲木涵的弟子,那就亂套了。屆時可以得到一些成長,已經是他的榮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