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右罹以爲自己的低頭就會讓沙鷹放了這羣人,聽到沙鷹的命令的時候,他如夢初醒,撕心裂肺地喝道:“不要!”
可是無論右罹的聲音有多大,他自然也不能改變沙鷹的決定.沙鷹的命令剛剛說出口,不待那個老頭開口,老頭的人頭已經落地了。
沙鷹殺了一個人,那些韓家的商販臉一下子就被嚇得慘敗,他們大多眼睛裡面充滿了絕望,眼睛不時看向了右罹。
沙鷹有些不滿那些看向右罹的人了,他冷冷一哼,輕輕一揮手,沙漠的腐肉之中一個人迅速動手,將其中的一個人拉了出來。明晃晃的兵器在第一時間架在了那人的脖子上,那人看右罹的時候還顯得十分霸道,當兵器一架到脖子上,他立即就嚇昏了過去。
沙鷹更是爲右罹感到不值了,直接就譏諷道:“右罹,你爲他們拼命,你也不看看他們究竟是什麼樣的人!哼,我真是爲你感到不值!這樣吧,你跟我一起走,從此在漠城四周快活自在豈不舒暢,免得受這羣不知好歹之人的惡氣。”
沙鷹的這般說法也不是不可以,很久之前沙鷹曾經也是一個傭兵,因爲受不了僱主的苛刻條件,在一次任務之中他殺了全部的僱主,隨後流落到沙漠裡面做了沙匪。要不是因爲僱主不把他當人來看,現在的沙鷹也不會成爲赫赫有名的沙漠的腐肉。
當然,這些都是沙鷹自己的秘密,就連他最親近的人都不知道。雖然沙鷹或許並沒有做錯什麼,但這樣的事情對於沙鷹來說始終都是不光彩的。無論他有多麼令人信服的理由,作爲一個傭兵斬殺了僱主就是不對的。
現在的右罹就像是失去方向的風箏一般,他根本就不知道該飛向何處。要是僱主全部死了,而傭兵團卻是死傷無幾,那說出去誰又會相信呢?可是現在傭兵們的性命全部掌握在沙鷹手裡,即使右罹想要死在僱主前面都是不可能的。
“沙鷹,你究竟想幹什麼?現在我右罹已經束手就擒了,我知道我並不能要求你做什麼,算是我右罹求你了,你放了我的僱主們。無論你沙鷹想要怎麼樣,我右罹都照做就是了。”
沙匪們平日跟傭兵結下的仇最深,此時他們全部都大笑起來了。沙鷹擺擺手,示意那些人不要肆意發笑。現在右罹已經到了快要崩潰的時候了,對於右罹這樣的人來說,不應該再受到各種各樣的言語侮辱了。
沙鷹對右罹是惺惺相惜,可那個矮個卻有些看不過去了。倘若右罹真的跟着他們走的話,憑藉右罹的實力已經赫赫聲名,他的地位必定會受到挑釁。在壯大勢力與自己的地位面前,矮個首先考慮的自然就是自己的地位。他輕輕擺擺手,冷聲道:“兄弟們,既然右罹不識好歹,那就不要怪我們手下不留情了,給我殺,我要讓這裡血染黃沙。”
矮個在整個勢力之中的地位極高,平日裡他的話也是屬於命令。那些平日跟着沙鷹的人自然也不會想着自己要如何壯大勢力,在他們看來,只要自己一時舒暢就行了。他們早就忍不住要將所有的女人都搶走了,此時命令跟自己的心聲一致,他們自然是求之不得的。霎時間,揮舞着兵器朝着韓家的一羣商販就衝殺了過去。
“呼!”
不待他們靠近韓家的商販,空中突然傳來一陣破風聲,下一刻,一把巨大的玄鐵巨鐮深深地插在黃沙之中,將兩羣人隔開來。這羣人在沙漠之中無所不爲已經很長時間,他們不是那麼不是好歹的,當即就停在了原地,眼睛朝着玄鐵巨鐮飛過來的地方看了去。
突然冒出來的玄鐵巨鐮讓衆人都是不免一驚,沙鷹眉頭緊皺着,而右罹則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一般。他們幾乎同時看向了玄鐵巨鐮飛過來的地方,而那個地方,一個黑袍人正一步步地朝着這邊靠過來。
這樣一個弱肉強食的大陸上是沒有拔刀相助這種說法的,或許也有幾人有過這樣的想法,但他們一定都死在了他們自以爲是救命稻草的好心人手上。一時間誰也不敢放肆,他們靜靜地等待着朱嘯的靠近。
在發現朱嘯的第一時間沙鷹右罹的靈魂自你都朝着朱嘯探了過去,他們的實力都比朱嘯強悍得多,因此也都在第一時間知道了朱嘯的實力,然而他們的想法卻是背道而馳的。
“這個小子的實力雖然只有區區的三星武者,但這個大陸上可還沒有活得不耐煩的人。哼,光是扔出這柄巨鐮就不是常人可以做到的,看樣子來者不善啊!我暫且看看他究竟想要幹什麼,倘若他要找死,我倒是可以送他一程。”
“這人的實力怎麼就只有三星武者境界,難道他不知道這裡的情況嗎?不過他的到來倒也並非是什麼壞事,至少我們可以爭取一點時間。要是有人從這裡經過的話,我右罹的名聲總算是可以保住了。”
朱嘯一點點靠近,待得距離衆人都只有三丈的距離的時候,朱嘯也沒有停下來的意思,他一邊走一邊將蓋在頭上的帽子摘下。雖然衆人的眼光都十分不善,可朱嘯就像什麼都沒有發現一般,輕鬆地說道:“我想我沒有影響到大家吧,我在沙漠之中修行,想不到中途迷了路,所以特意過來打探一番。要是衆位有什麼要忙的,小子一定不會打擾大家的。”
在衆人看來朱嘯實在太過年輕了,雖然在沙漠之中風吹日曬讓朱嘯的面孔變黑了不少,但這並不能隱藏他略顯稚嫩的面孔。可就是這樣一個人,他輕易撥開人羣,徑直走到中間,在衆目睽睽之下盤腿坐在了地上。
眼下已經是突發情況了,雖然衆人都憋足了氣,但沒有命令,誰也不敢輕舉妄動。朱嘯舉手投足之中洋溢着瀟灑,沙鷹也不敢小瞧了朱嘯,抱拳笑道:“這位小兄弟,不知道你要到什麼地方去?我乃沙鷹,在這片沙漠之中混了一些日子,或許我沙鷹可以爲你效勞也說不一定。”
朱嘯微微頷首,笑道:“原來你就是沙鷹啊,在這片沙漠周圍,你可是有着赫赫聲名,看樣子準備殺人的就是你率領的沙漠的腐肉了?嗯,不錯,沙漠裡面的強者就是有一種瀟灑與粗狂,真是聞名不如見面。”
沙漠的腐肉就是別人用來羞辱沙鷹的,平日裡沒有人敢在沙鷹面前提及這幾個字。可朱嘯像是沒事的人一樣大大咧咧地說了出來,這可着實讓衆人都大吃了一驚。沙鷹臉上自是不好看,不過他卻也只能賠笑道:“腐肉二字自是大家擡舉我沙鷹了,要說真正的腐肉,我想漠城的韓品一家纔算得上是真正的腐肉。跟他們相比,我沙鷹又算得上什麼呢?”
朱嘯點點頭,認同地說道:“不錯,你的事情我聽說過。當年你沙鷹也率領着一支強大的傭兵團,但一次任務之中被韓家的人萬般折磨侮辱,也是自那之後你才成爲一個沙匪的。想來就來想走就走,不愧是大丈夫風範。不過作爲一個傭兵來說,這也是你沙鷹一生的恥辱。”
沙鷹沒想到這件事情還有人知道,他當即嚇了一跳,顫抖着聲音說道:“你……你究竟是誰?這件事情爲何你會知道!”
朱嘯並沒有回答沙鷹,而是轉過頭來看了看右罹。看得出來右罹現在還是驚魂未定,朱嘯輕輕一笑,問道:“看樣子你是一名傭兵了,不知道你又是何人?”
朱嘯從一出現到現在已經讓右罹感到十分的不可思議了,雖然朱嘯這樣問有些魯莽了,但右罹也不在意那麼多,抱拳道:“我乃是右罹,荒沙傭兵團的團長。尊駕是何人,到這裡究竟想要幹什麼呢?”
朱嘯擡頭看看天,微笑着說道:“我以前是誰不重要,你們只要知道以後我是誰就行了。你們二人我都十分喜歡,這樣吧,從現在起,你們二人就是我的手下了,不知你們意下如何?”
沙鷹跟右罹相互對視一眼,雖然朱嘯展現出來的讓他們有些畏懼,但現在他們無疑都只認爲朱嘯是腦袋有問題。右罹沙鷹畢竟都是老成持重之人,他們並沒有立時說話,而是裝作思考起來。
沙鷹不說話不代表別人不說話,要不是沙鷹一直在說話,只怕矮個早就衝過來對朱嘯出手了,而現在對於他來說顯然就是一個難得的機會了。他怒氣衝衝地走到朱嘯前面,指着朱嘯就罵道:“小子,你是不是活得不耐煩了!看樣子你也是某個大家族出來的人,不過所謂的大家族在我們這裡並沒有什麼作用。對於我們這羣瀟灑自在的沙匪來說,實力遠比威名來得實在。”
“哈哈哈!是嗎?”朱嘯不屑地一笑,矮個距離朱嘯太近了,讓朱嘯十分不舒服,“我勸你還是離我遠一點,要是太近的話,我不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情!”
“什麼?哈哈哈哈!”矮個猖狂地大笑道,“是嗎?我也很好奇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情呢!”
(抱歉了,有些慢了!感謝大家的支持,希望大家能夠給我更多的支持,唉,到了現如今,我可是一張月票都爲未曾見過,誰要給我破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