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建飛看來了一下自己的隊員們,沉聲道,“你們應該都聽到了,我想問問你們對此事有什麼看法?”
“桑圖雅克的緊張局勢其實早在我的預料之中,只是我沒有想到會這麼快。。しw0。”將岸皺眉道,“遇到這樣的事情,我估計公司高層也很頭痛。雖然公司和桑圖雅克的政府軍有合同,但是公司高層也並不想幫助政府軍滅了鄧比將軍的叛軍。其實他們只是想幫助政府軍維持之前相對穩定的狀態。”
“應該是這樣。不過形勢發展太快,鄧比將軍又到了秘社的暗中支持,最近接連攻克了幾個重鎮。這一系列變化,讓公司和桑圖雅克軍方都有些猝不及防。原本桑圖雅克的政府軍佔據主導地位,鄧比的叛軍也只是小打小鬧。雖然政府軍無力剿滅他們,但他們也威脅不到大局。但是現在,秘社的暗中插手已經打破了這種相對穩定的格局。真正出現了一山二虎的情況,更爲要命的是,一山是不容二虎的。”趙建飛點頭道。
“我沒什麼意見,只要完成任務,並且能夠活着拿薪水就行。”林銳聳聳肩道。管他們誰打誰,林銳根本不關心。雖然他對鄧比將軍的叛軍很痛恨,但政府軍在他眼裡也不是什麼好東西。桑圖雅克所謂的政府軍,只不過是另一支軍閥而已。
“我也是這個意見,執行我們的任務,不管其它的問題。”葉蓮娜冷冷地道。
“這樣最好,那我們就回去接受這個任務。”趙建飛緩緩地道,“我只想讓你們相信一點,跟着我,我就會盡力把你們都活着帶出非洲,無論這任務有多困難。因爲銀狼對你們的未來另有安排。”
幽浮小隊的成員在阿爾法的安全屋躲避了三四天,軍火被劫的風頭已經隨着布魯斯的離開而過去。在阿爾法的安排下,幽浮小隊的成員駕駛着一輛重型越野車離開佩拉塔。
在此過程中,他們又得到了來自非洲分部的通知,似乎因爲情況緊急,非洲分部已經取消了讓他們回開普敦集合的計劃。而改爲直接在桑圖雅克集合。因爲晨星公司的大量傭兵已經集結桑圖雅克,準備配合政府軍的作戰。
越野車飛馳在老舊的邊境公路上,午後的陽光讓人有些昏昏欲睡。“還有多久?”林銳問開車的秦奮道。
“快到了。下午五點之前,我們能到預定地點。”秦奮回答道。“這該死的破車,到處坑坑窪窪的破路。我就算是想開快也沒轍。”
“等等!那是什麼?”秦奮微微皺眉。對面有幾輛白色的車輛快速駛來,而且迅速對他們形成了合圍。“把車停到路邊!”對方厲聲喝道。
林銳伸手就去拿武器,卻被趙建飛一把抓住手腕,對他搖了搖頭。趙建飛指了指對面的幾輛車,林銳注意到這幾輛車居然還是裝甲車,被漆成了白色,而且車門上寫着兩個藍色的英文縮寫“un”。
“un?”林銳皺眉道,“這幫人裝備不錯,什麼來頭?”
“你沒注意到他們的藍頭盔麼?”伊萬低聲道,“un是聯合國維和部隊的縮寫,他們也就是我們常說的藍盔團。”
這些戴着藍色頭盔的軍人似乎相當緊張,連續對他們發問,“表明你們的身份,爲什麼攜帶武器,你們要去哪裡,有什麼目的?”
趙建飛覺得奇怪,他可不是林銳這種初出茅廬的小子。他幾乎在各種衝突地區混過,對於這些維和部隊人員並不陌生。不過在他的映像之中,這些人一般不會主動對其他人發起攔截和盤問。
因爲聯合國維持和平部隊有着嚴格的規定,他們在執行任務時,除進行自衛外,不得擅自使用武力。必須嚴守中立,不得捲入衝突任何一方。他們更多的時候是作爲一種第三方勢力存在的,而且嚴守中立,不會主動對其他人作出這樣的行爲。
所以趙建飛緩緩地推開車門走了出來,向這些人表明了自己的身份。這些維護部隊成員,一聽到對方是私人軍事公司的僱員時,便不由地大皺眉頭。因爲私人軍事公司的名聲相當不好,而且在這種衝突地區,他們幾乎不受什麼監管,自行其是。大部分人都認爲,僱傭兵纔是武裝衝突地區的最大罪魁禍首。
所以這些藍色頭盔的軍人都極爲警惕地檢查了他們一遍,其中一個藍色頭盔的軍人才勉強道,“你們可以走了,行駛的時候別靠我們太近。”
趙建飛聳聳肩道,“這可不行,我們有工作要做,必須儘快趕到桑圖雅克。對我們來說客戶是上帝,我們必須尊重。如果你們在保護重要人物的話,最好的辦法不是這麼緊張,而且始終保持着固定隊形。”
“你說什麼?!”對面的藍色頭盔戰士立刻警覺地後退了一步。
“放心,我只是提供你一個合理的建議。你們的車隊可以再分散一些,而且不要保持固定隊形。經常變換位置,就沒有人能夠確定你們所要保護的重要目標到底在哪一輛車裡。而且遇到可疑車輛也不是這樣圍上來,因爲這樣做很容易遭到火力打擊,你必須利用車輛的速度和道路的位置,進行鉗制。以上只是經驗之談,不用謝!”趙建飛聳聳肩。
那幾個維和士兵看了他一眼,這纔回到車裡,繼續開走了。
“這幫傻大兵。”伊萬笑着聳肩道,“不知道又在保護什麼官僚。”
“可能是聯合*事觀察團的重要人物,管他呢。”趙建飛聳聳肩道,“他們只是一些旁觀者,不會礙我們事。”
“趙老大,你怎麼一眼就看出他們在保護什麼重要人物?”林銳皺眉道。
“這些藍頭盔很少這樣主動盤問跟在身後的車輛,除非他們的車隊裡有重要人物。而且這些傢伙一看就沒經驗,一切按照條令辦事,頭腦僵化。幾輛車把中間那輛裝甲車圍得嚴嚴實實,一看就是在保護那輛車,反而暴露了目標。就像是在戰場上對上級敬禮一樣愚蠢,看似尊敬的舉動,卻把重要目標暴露給了敵人。”趙建飛淡淡一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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