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過了好一會兒,等到那外面的腳步聲沒了,這捂住我的嘴的手還沒拿開,我被捂住嘴、呼吸很是困難,但這手卻還沒有拿開,我覺得這要是再不拿開,我得被悶死,於是我萬般無賴地伸出了she頭……
我原本以爲他大概會因爲我she頭的攻擊而把我給放開,結果卻是捂得更緊了,這下子我是徹底透不過氣來了,“嗚嗚……”
最後我還是被放開了,想想還真是害怕,剛纔有一種強烈的緊張,那一刻我以爲我會被被阿澤給捂死!可關鍵是他還有着我無法反駁的理由,我縮在沙發上,把阿澤看成是要對我做什麼的壞蛋。
“別這麼看着我,剛纔是有人在外面。”阿澤見我很是防備,似乎也很無奈。
“那些人是劉軍一夥的?他們是怎麼進來的?”原本以爲只要我們守在公司裡,一定會沒事,只要撐到了明天早上,那麼一切就都雨過天晴,但誰想到這劉軍居然進來了……
阿澤和我對視,眉頭皺的緊緊的,我現在很害怕,畢竟就我早上聽到的那些,劉軍是想要要阿澤的命,而現在我又暴露在了他們的面前,說不定我也成爲了他們的目標!對此,我對於我自己的自找麻煩感到懊惱。
“現在該怎麼辦?”我急的開始咬我自己的手指,卻也沒有提出讓阿澤離開,其實雖然說我已經被劉軍記住了,但本質上是隻有阿澤是他們的目標,他們只要找到了阿澤,我也就不那麼重要了纔是。
可阿澤卻指明瞭我這樣的想法實在是自作多情……
“若你是在想可以把我一個人推出去就可以安全的話,那你還是太過於天真,若是他們把我除掉了,那麼你就是唯一的證人,你覺得他們會放過你嗎?”阿澤現在的樣子看起來很是讓人不爽,裝作是聰明人的樣子,以爲知道了你所有的想法!
我一下子自沙發上站起來,和阿澤對視,“我告訴你,先不說我有沒有這個想法,就是有那也是人之常情,你我之間根本什麼關係都沒有,我爲何要爲了你冒險?”我心裡滿是委屈,看着這張熟悉的臉,更是酸澀。若是、若是現在在我身邊的是原逐月話,他斷然是不會這麼想我的!
不可避免地我又把眼前的這個人和消失已久的原逐月比較起來,只是在接觸到他臉上的疤痕時我才徹底地清醒,他不是他!
我說的激動,阿澤就像是被我這一番話給驚到了一般,站在那兒好久都沒有動。然後我們還在對視。接着外面突然傳來了一陣開門的聲音以及嘈雜的交談聲。
“不要說話!”我忽然就被人摟住,然後縮到了一個很小的地方,周身可以移動的地方很小,只能和阿澤這樣身體對着身體地貼着,而我由於緊張、身體一直都處於一種顫抖的狀態,不多時就感受到對方的身體似乎變得更加的熱了,頓時我有些後悔之前爲何把空調的溫度調到這麼高了。
我的手被卡在他的腰上,然後我的背部放着一隻大手,不知道是他出的汗還是我冒的汗,總是在那接觸的地方有着水漬的觸感,有點難受。我們呼吸相聞,距離實在是太近……
“大哥,你說他們兩個人會不會早就離開了?畢竟誰也不會想到在這裡待着吧!待在這裡讓我們守株待兔,豈不是太蠢了?”一個高昂的男聲一點兒都不顧忌地大喊出聲,然後就要到一聲悶聲,似乎是被人狠狠地拍了一掌,隨即就聽到那劉軍刻意壓低的聲音。
他語氣中微微露出不耐和怒氣,“你tm幹什麼說話說這麼大聲,若這兩個jian夫yin婦真的在這裡還不得給你嚇得直躲起來,到時候找不到了你就得給我受罰!”
我在心底暗笑,劉軍你這聲音也絲毫不遜色!不過隨即又想到那劉軍居然把我和阿澤的關係想的如此齷齪,頓時在氣惱的同時、那和阿澤被迫貼着的身體也開始慢慢地發熱,而阿澤身上帶着的和原逐月相似的菸草味兒也讓我開始有些神志不清!
“tm的,趕緊給我去找!”劉軍先是在外面翻了好久,卻沒有想到要進來搜一搜,大概是之前在總經理辦公室搜索過了,對於我們還留在這裡的想法不太信了,於是也就罵着那幾個手下去了別的地方,看樣子是要放棄離開了。
我聽到門被用力開關的聲音,頓時就鬆了口氣,然後意識到自己這個樣子實在是狼狽,一刻也不想耽誤地就要把人給推開,結果去被直接更加緊地摟住了腰,同時阿澤帶着熱氣的脣、she掃過我的耳廓,用着性感的聲音讓我不要動,我直接就被弄懵了,完全不知道反抗,聽話地被人摟着。
又過了一會兒,我已經可以感覺到我臉上的熱氣騰騰,接着就被放開了,呼吸短時間內還緩不過來,然後就聽到阿澤略顯冷漠的話。
“好了,他們現在應該是已經走了。”
我看着自確定劉軍走後就立刻離我十步遠的阿澤,他對着我就像是對着一個瘟疫一般,剛纔是爲難他的迫不得已,現在倒是想要把我推的遠遠的,對此,我就像是被人誤會是什麼不要臉的女人一般有些憤怒,於是我直接就推開了他,想要離開。
走到過道的時候,周圍就只有綠油油的安全通道標誌,我身上帶着的手機早就因爲我之前玩的時間太長而罷工了,於是周身都是一片的黑暗,時不時有一陣的陰風自窗戶的漏風處吹進來,傳出古怪的聲音,我自認膽子還是不小的,但就是這樣的環境卻還是有些受不住,沒辦法就只能加快了腳步。
可是等到我到了門口的時候,卻發現這門是鎖上了,原本我以爲這劉軍既然能夠進來,那斷然我是可以出去的,但現在看來這劉軍該是拿到了門鎖纔可以進來,出去的時候爲了掩人耳目、自然也不會把門就這麼大敞着,引來別人的矚目。
我氣憤地踢了一腳,卻不知道是踢到了哪個堅硬的地方,疼得我直接就叫了出來!可現在門是出不去了,我的腳又受傷了,想着那個只會按着自己思維去思考的阿澤,我壓根就不想指望他,於是我一隻腳單着跳,想着等會兒直接就在最底下的一層樓蹲着好了,不然現在電梯停了,我又成爲了二級殘廢,想要回去辦公室簡直就是異想天開!
我小心地不觸及我的傷腳,然後以極其不雅的姿態一屁股坐到了地上,那瓷磚地板的冰冷一下子竄到了我的腦子裡,頓時就有一種自作孽不可活的悲苦!就這麼靠着牆壁,想着那個人是不是現在好端端地睡在有被子有牀的休息室裡,頓時就是氣不打一處來!我變成了這樣全都是因爲他,結果他沒事,我倒是倒黴至極!
我坐在地上,接着就看見被我在心裡暗暗詛咒的人拿着手電筒出現在了我的面前,那暖色的光配上他俊美的五官,看上去就像是一個神祗,我大概能夠猜到他來的目的,我選擇閉上眼不去看他。
接着我恍惚着就被人給抱了起來,來不及反抗就是一個旋轉,我懷疑他這是故意想要把我給弄暈了,這樣就反抗不了了。
“不要說話。”
我一瞪眼,他是怎麼知道我想要說話的,而且說的還是百分百的拒絕?我把話在心裡咀嚼了千百遍,最後還是決定放棄掙扎,畢竟現在我也沒有氣力和餘地去反抗了。
到了總經理辦公室,我被安置在牀上,阿澤就帶着手電筒出去了,我的周圍就是一片的黑暗,等到光明再次回來的時候,就見到阿澤的手上拿着一管藥膏,然後坐到了我的身邊,把我的鞋子脫了下來。
一個用力!
“啊!”我很給面子地尖叫出聲,實在是太痛了!阿澤用燈光一照,就見我那個右腳的大拇指已經腫了起來,看起來就像是一個棉籤棒。
估計是我的聲音太過於辣耳朵,阿澤自動地遠離了我一段距離,然後伸出細長的手指、拿着藥膏給我塗上去,動作倒是小心翼翼的,我心想這難道是爲了不讓我的魔音再一次地荼毒他?
處理完了我的腳,阿澤洗了個手就又回來了,我看着他沉默的樣子以及今天亂七八糟的一整天,到了嘴邊就變成了一句,“謝謝你!”
他一愣,那表情倒是讓我想笑,想着這人也是很有意思,原本我惡語相向的時候他倒是一臉的無所謂,現在我示好並道謝了,他卻是愣住了……
見他沒有什麼迴應,我也就靠在牆壁上等待着那大拇指的痛感快點過去,迷迷糊糊地就要睡着了,然後也不知道是真還是虛幻的,就是阿澤說了一句話,大概是該說謝謝的人是我纔是這種類似的話,當時我還覺得這個人總算還是有一點兒良心的,接着就是徹底地陷入了睡眠,就是那疼痛都休想把我吵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