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1 管不了

121管不了

剛一進家門,就聽特意跑到跟前的小蘇說有人在她的房間裡等着。

周玉珍瞥了她一眼,還沒開口,小蘇就伸手接過她握着的金色小手包,眉眼低垂,很是恭順的道歉:小姐,是我着急了點。您出去剛回來,現在應該累了吧,要不先休息一會再去見老爺。不然,這麼風塵僕僕的被看見,老爺又要心疼了。

周玉珍恩了一聲,方纔,眼底裡一閃而過的警告仿若沒有存在過一般,整個人恢復了世家小姐應有的矜持和優雅。

這一天,從早到晚,餘家就沒有安生過。好不容易把老爺和小少爺安排進醫院急診,回頭還沒來得及喝口水,就聽說正在上初中的三小姐忽然在放學回來的路上被小混混攔住,三小姐一時氣憤,直接下車和那些耍流氓的小混混槓上。卻不想,當時接她回家的車裡只有一名司機,那司機下車要勸架,想着先哄住三小姐,讓她儘早回家,再說其他的。卻不想,小混混死纏的太久,說出口的話也是各種下流,直接讓嬌滴滴的三小姐惱羞成怒,直接給了司機一嘴巴子,直接對着司機吼,說是要他去教訓下那幫子精力明顯過剩的街頭小混混。

司機不過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小職員,也只是在今年初纔來到餘家做工,想來是閒事不理的性格。此時,就算是他心裡不害怕,也是決計不會聽從一個十幾歲的小丫頭指揮。

當下,也不用小混混的什麼事了,這主僕倆就先對着幹上了。三小姐出手,直接把司機推到小混混裡面,司機氣憤,沒想到自己居然會受乳臭未乾的黃毛丫頭擺佈,當下,直接甩頭走掉,連車都不要了,直接回了餘家宅院先行報告路上的情況。並且跟老李報備。哪怕這個月的工錢沒有,哪怕當初預交付的保證金不要,他也絕對不在餘家做了。

老李聽見這消息,顧不得教訓這不知好歹的新司機,趕緊湊了人去原路返回找被丟在半路上的餘三小姐。結果,到了後,小混混已經散了,餘三小姐卻失了身。等找到的時候,那原本還囂張的小臉上只剩下了慘白的麪皮和呆滯的眼珠子,彷彿人一碰。這原本還活色生香的大閨女就要化成青灰厲鬼的在這世上糾纏不休。老李得了消息急忙去回稟李氏,橫豎。這節骨眼上,就算是天大的怒氣和怨氣,兩口子就是兩口子,一個倒了,另一個就必須得接下來這應該去管理的事項。卻不想,平日裡待這些外生子如親生般慈愛的主母,此時依舊淡淡的。結果下人遞上來的絲帛絹子,十足一副世家千金的嬌養矜貴,擦擦嘴角,李氏淡淡道:這麼大的事情,你回我也是沒有用的,我這個後媽顧了兒子就顧不了女兒,又有什麼本事?老爺病了,從正妻這個立場上來說得先緊着自己的丈夫。更何況,三小姐還有個親媽在。我平日對她再親厚,到底是隔了層血脈關係,這種事情管也沒辦法管。

眼見着管家着急的擰了眉,李氏把手中絲帛絹子丟給身邊的下人,站起身撥了撥旁邊桌案上燃着的香餅,嫋嫋青煙中,清淡香甜的味道瞬間就填滿了整個屋子。李氏慢悠悠的撥着香灰,對餘安安一招手,餘安安乖乖的走到她跟前。李氏拍拍自己女兒的肩膀,很是不屑的對老李道:老李,你也彆着急。現在最要緊的是去找三小姐的親媽。老爺不是給她媽在市東頭買了小別墅麼?母親這麼有本事,還能管不了自己親閨女。

說着,幫餘安安把領口緊了緊,皺眉道:你這孩子,讓你來我跟前就來,你身體不好,得去通風的地方。我這屋子裡天天點香的,回頭你又發病,受罪的還不是我。

得了,這齣戲唱的。老李滿頭大汗,這要再有個小少爺小姐出事,是絕對不能再往跟前兒湊了。主子之間鬧起來,頭一個倒黴的就是下面辦事的,尤其是老李這種,簡直是出力不討好。瞧這一頓說的,哪裡是關心她家親生閨女,這不是明擺着不給餘家面子,寒磣老爺呢麼。

算了,餘家主母都不管的事情,他老李又算哪根蔥,那位城東頭住着的姨奶奶早就拿着女兒換了富貴,眼下在外面包了個鴨子自己快活着呢,又怎麼可能回頭來管這茬兒。

老李灰溜溜的下了。心裡琢磨着,這餘家是真的不能呆着了,照今天這程度,恐怕做不滿這個月,老餘家就真的得倒了。

當下,吩咐幾個牢靠點的,三小姐連家門都沒進,就直接進了精神病院,說是三小姐受到的刺激太大,急需要住院治療一段時間,先觀察下身體和心理情況再說別的。

以防萬一,老李特地遣人跑了趟城東,把這事原原本本的跟那位姨太太說了一遍。果然不出所料,那位直接甩手,說是一切都聽餘家安排,她是沒什麼意見。

老李知道那邊的反應後,直接在心裡呸了一口,這老餘家裡活着的都是什麼人啊。看着體體面面的,卻裡裡外外的爛得連渣滓都不剩了。

嘆着氣,直接去了自己房間看成梧。

成梧已經醒了,聽見外面吵鬧也不問,該打點滴的時候打點滴,改換藥的時候也不含糊。血肉模糊的皮肉每貼上一層濃藥膏,這屋子裡就嗆得人治咳嗽,可他成梧硬是咬緊了牙哼都不哼一聲,只除了滿頭滿臉滴下來的汗幾乎可以把牀鋪洗一遍了。

你這是何苦?老李不忍心看他這副受苦的模樣,一拍大腿,換過頭去看着外面。我這個月就走了,這餘家,就算你不來加把火也已經夠亂的了。不需要你我再來鬧騰一把,免得最後被抓住引火燒身。

成梧不說話,剛換的藥膏直接貼在了他翻開着的肉皮上,以刺刺的,讓他忍得很辛苦。

等不到他的迴應,老李回過頭來,瞧了他一眼,見成梧正眼睛朝着天花板看,似乎是想着什麼正在出神。

好,我也走。成梧沒回頭,悠悠出口,就算你不說。我也不會在餘家呆着了。

老李吃驚,成梧能撐到現在,幾乎就是靠着整垮餘家這個信念的。卻沒想到,不過是去了翟家基地一趟,回來傷痕累累的就直接放棄了?

成梧,你說的是真的還是在哄你李叔?老李急了,生怕成梧走火入魔,不跟他說一聲就自己單幹。那樣實在是太危險了。老李寧可再勉強陪着成梧在餘家待一段時間也不能放縱成梧自己一個人折騰。

成梧轉過頭,看着走到窗前的老李,汗津津的臉上露出一個勉強的笑,沒哄你。我覺得,有些事情,我們還是不露面去做的好。

這是沒有把自己踢出局外,這就好這就好。老李的眼睛不自覺的在成梧貼滿膏藥的身子上看了一眼,還是覺得不忍,只得重新背轉過他坐回去,成。我馬上去聯繫下家。你的傷就先別跟你哥說了,這次做的不順,他過得只會比你更難受。

成梧應了一聲,就閉上眼睛不再說話了。老李坐了一會,回頭瞧瞧牀邊,走過去看了看成梧的氣色,確定沒有大礙就一個人出門了。

餘家大院是典型的大院子,一進鋪一進,大宅子套小院子,走起來曲曲折折的,很容易一不小心就走串了。

老李剛一出門,就見窗邊一閃,遠看十分瘦弱的身影一矮身就不知道又跑到哪裡去了。

周玉珍進屋,先進的衣帽間。

還沒來得及把身上的小外套脫下,一雙手就直接從後面伸出來直奔上面的豐滿。

周玉珍皺眉,很是不滿的拍了下那雙修長的手,半嗔半怪道:你家侄子回來了,剛纔跑我跟前說要滅了餘家呢。你怎麼看?

翟老三腆着臉,笑呵呵的,手上一使力,隔着衣料直接抓住印象裡的那點粉紅揉搓,我又不是元方,你問我做什麼?

說着,一個使力,埋頭在周玉珍的脖頸間深深吸了一口氣,像是多年不見肉的狼一般狠狠地咬在周玉珍如牛奶般滑嫩的脖頸,惹得身下美人輕聲跟着顫抖。

很幾天沒見,想死叔了。乖侄女,你說,我們現在是不是該先去洗個澡再說別的?

嘴裡是商量的口氣,手腳卻沒停。周玉珍上半身的衣服當即被扯成兩半,爆裂開的金色釦子灑到角落裡,反射着微弱的燈光。

呸。要不要臉,強姦侄女的叔叔,還這麼樂此不疲的,全天下恐怕就只有你了。周玉珍一臉沉迷,嘴裡損着翟老三,身子卻癱軟在他的手上身上。

翟老三呵呵笑,**的多了去了。我又不是唯一一個。說着,頭一矮,張嘴就咬上週玉珍跳出來的右邊小粉紅,嘟囔了一句,我們家的傳統,你又不是不知道。**麼,總是又嫩又好吃的。

這麼一句話,讓原本還沉浸在波濤洶涌中的周玉珍猛然清醒,迷濛着水汽的眼睛裡面蹦出一絲陰狠的光。

她伸手按住翟老三不安分的頭,抓了上面的一把頭髮,慢慢閉上眼睛,只是哼出一聲呻吟。要我。馬上。

被美人這麼迫切的呼喚,翟老三如出了閘的豹子,直接把周玉珍撲倒在牆上,支起她修長白淨的雙腿急吼吼的進入主題。

從早上四點忙到下午四五點,中間沒歇過。暈死了。晚上還要碼一萬多。恩,事情好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