悅見他過來,趕緊收起笑容,跳上車飛快地騎着就要
馮宇衡此時還能容她跑掉,趕緊追了上去,腆着臉跟在她身後,有一搭沒一搭的找着話說,陳悅卻一直冷着臉,只管騎自己的車。
馮宇衡見狀,臉上也有些掛不住了,氣惱的一捏剎車,自己停在了路邊。
誰知陳悅也在前面不遠處停下了車,靠在一邊看着他,突然說道:“今天阿瑪吉他們三個發瘋,真的是你指使的?”
馮宇衡尷尬地吱吱唔唔着,不知該如何解釋。
陳悅冷笑說道:“是就是,不是就不是,一個男人,敢做還不敢承認嗎?”
這下馮同學頓時惱羞成怒了,他氣呼呼地說道:“沒錯,就是我教唆的,本來想來個英雄救美,誰知那三個傢伙真是白癡中的白癡,廢物中的戰鬥機,這麼簡單的事都搞砸了!”
陳悅再也忍不住了,捂着肚子哈哈大笑起來,斷斷續續地說道:“你這個傻瓜!看看你,看看你乾的啥蠢事,真是,真是笑死人了!”
馮宇衡滿臉通紅,怒道:“好了,我是蠢貨,你要罵就罵吧!”
陳悅這才止住笑,奇道:“我罵你幹嘛?你這樣做,我很高興啊,至少說明你心裡還是在乎我嘛。”
馮宇衡這下又愣住了,女人的心思,看來真是***多變,比孫悟空變得還快,不是我這智商能算計的。
陳悅見他又發呆,以爲他還在生氣,忙道:“我剛纔看見你和那幾個壞蛋打架了,你好厲害啊,居然三兩下就把他們打倒了。剛纔,鍾曉冬跟我說你這段時間一直在練武,我還不相信,看來是真的了,你怎麼這麼快就練得這麼厲害?”
“哎。哎,這個。這個,我是天才嘛,百年難遇害的習武天才,只要幾天時間,就能達到超級高手的境界!”馮宇衡的瞎話,現在簡直是張口來,根本不用打什麼草稿。
“去你的!”陳悅扁扁小嘴道:“你跟我過來。老老實實地把一切都交待了,特別是那個倭國女孩子的事,少說一句,看我饒你不!”
看來不生氣了,馮宇衡這顆心算是放到肚子裡了,和陳悅一起騎着車回家,一路上,這傢伙滿嘴跑火車地胡說八道,不時把陳悅逗得咯咯直笑,連他自己都奇怪了。自己啥時候這麼能說了?
很快,兩人就進了陳悅家住的小區,這時天已經擦黑了,陳悅對馮宇衡道:“天快黑了,你快回去吧。”
馮宇衡厚着臉皮湊上來道:“阿悅,我再陪着你在小區裡散散步吧,咱們這麼久沒見了,你就這麼忍心趕我走!”
陳悅當然知道這傢伙想幹什麼。臉立刻飛紅了,猶豫了半響,她無聲地點了點頭,陪着馮宇衡在小區裡漫無目的地亂逛,在馮宇衡有意無意地引導下,兩人漸漸走到了人跡罕至的偏僻角落。
兩人肩並着肩慢慢地走着,馮宇衡悄悄地牽住陳悅地手。陳悅只微微怔了一下,就輕輕地讓他拉着。
“最近怎麼樣,還好嗎?”馮宇衡覺得全身輕飄飄的,趕緊沒話找話分散注意力。
“還能怎麼樣,上次的事得罪了表姐,現在三天兩頭的沒好話,看樣子我們得趕緊找房子搬走了。”
馮宇衡一愣,突然大笑道:“阿悅,你們放心住吧,現在這房子可不是劉晨雨那八婆的。是你的!”說着,他從戒指裡掏出司徒鵬飛交給自己的房產證,遞給陳悅道:“看吧,連房產證都給你辦好了。”
陳悅接過來一看,頓時大爲驚異,忙問道:“馮宇衡,這是那弄來地,不會是假的吧?這房子明明是我表姐的,怎麼會突然成了我的?”
馮宇衡得意洋洋的說道:“你就放心吧,我現在是華夏鼎天蕭總的助理,我要說句話,那劉晨雨還敢不聽?這房子怎麼弄過來的你就別管了,反正你們以後就放心的住,它現在是你的了!”他滿嘴誇口,心下卻想到,上次爲U盤的事已經得罪司徒鵬飛了,這房子是他搞地,不會又搞什麼鬼吧?不過那小子能忍得很,不會爲這點小事就跟我翻臉的。再說了,有蕭林峰作後臺,諒他一個司徒鵬飛也不敢跟我明着幹。
陳悅還是有些將信將疑,問道:“這房子過戶到我名下,連我都不知道,你到底是怎麼辦的?說給我聽聽。”
馮宇衡抓了抓後腦道:“這怎麼辦的我就不太清楚了,交給手下人去做的,反正辦成就行了,你管這麼多幹啥。”
“你手下人?”陳悅捂着嘴笑道,忙問道:“你最近好牛啊,真的是當了蕭總的助理?你以後不上學了?”
“沒事。”馮宇衡搖手道:“我這個助理只是掛個名,平時也沒什麼活幹,上學還是照上。”
“蕭總怎麼會這麼看得起你?”陳悅繼續追問道,當然,有些話就不好意思問出口,你小子那幾斤幾兩我還不清楚,能當什
?
馮宇衡感到頭痛了,這些女人就是麻煩,什麼事都要打破鈔鍋問到底,陳悅平時看着挺大氣的一個人,關鍵時刻還是跟其他女人沒啥兩樣。
“好了,好了,你不想說就算了。”見他神色爲難,陳悅忙道。很快,好臉上又浮起爲難地神色道:“房子就算是歸我了,可我們家也養不起啊,物業費、水電氣都貴得嚇人。”說着,她又嘆了口氣。
“這事啊,我真是糊塗了。”馮宇衡忙拿出手機撥通了王誠的電話。
“王哥,新年好啊!這兩天忙什麼呢?哈哈,我打個電話給你拜個晚年嘛。”他一邊走一邊說道:“對了,有個事要麻煩你一下,這新城區麗江花園你知道嗎?什麼,也是你管轄的物業啊,那太好了,我有個朋友住在這裡,她家裡有點困難,什麼,不用多說了,告訴你門牌就行了。好,好。她家是A棟3,叫陳悅,對,對,那怎麼好意思,太謝謝了,好吧。問蕭哥好!”
掛了電話,他看着一頭霧水的陳悅笑道:“以後什麼也不用擔心了,家裡的所有費用,都會有人幫着你們繳的。”
ωωω¸ t tkan¸ ¢ 〇 陳悅徵徵地看着他,那神情,彷彿是看見外星人突然落到自家豬圈裡,隔了半天才說道:“馮宇衡,我真是越來越看不懂你了,你最近到底在幹什麼呢?”
“你怎麼還叫我馮宇衡?”說着,他伸手摟住了陳悅的纖腰。把嘴湊到她耳邊說道:“我不是你男朋友嗎?”
“別這樣,讓人看見!”陳悅紅着臉掙扎着,突然又笑道:“誰說你是我男朋友?上次只是演戲,演完了就完了。”
馮宇衡手上微一加力,幾乎摟得陳悅氣都喘不上來,她連連驚叫道:“馮宇衡,你要謀財害命啊,抱這麼緊幹什麼。還不輕點!真是奇怪,你什麼時候有這麼大地力氣了,簡直象牛一樣!”
被心愛的女人稱讚力氣大,馮宇衡也不由得一陣得意,連忙放鬆了雙手,放肆地笑道:“演戲,那也還沒演完呢。就算是你演完了。我還要接着演呢。”
陳悅知道自己掙不脫,索性閉上雙眼,任由馮宇衡胡來,這一下倒讓馮同學不知該如何操縱了,笨手笨腳地親了幾下陳悅那紅紅的嘴脣,摟着這麼個香噴噴的嬌軀,某個死不知悔改地小兄弟又開始探頭探腦了。
陳悅立刻感覺到他的反應,不由又是害羞又是緊張,猛地用力一推,從他懷裡掙脫出來。不停地喘着氣道:“好了,這是小區裡,當心有人看見了!”
“看見了也不要怕,這是多麼純潔而美好地事情啊,就是應該暴露在陽光下!”一個沙啞的破鑼嗓子突然在旁邊響起,把兩人都嚇了一跳,只見一個四十開外的中年人從旁邊的樹從後面探出身來,露出一張坑坑窪窪地大盤子臉。
陳悅的臉一下紅到了耳朵根,忙拉着馮宇衡就要走,嘴裡埋怨道:“都是你,在這兒胡來,被人家看到了吧!”
那中年人分開樹杈走了出來,一臉誠懇的看着陳悅道:“小姑娘,這就是你地不對了?這是一個人生命中最美好的時刻,被人看見有什麼關係?你看看,現在風和日麗,四處鳥話花香,多麼純潔浪漫的表白時刻啊,你應該熱情主動地接受心上人的示愛,爲這世界充滿愛貢獻力量!”
見陳悅目瞪口呆了,他又轉頭對馮宇衡道:“小夥子,我忍不住要批評你了,作爲一個男人,面對自己心愛的女人,怎麼能就這樣毛手毛腳地親兩下就算了,你知不知道這種經歷有多難得?也許你這一生,就只有這麼一次,居然虎頭蛇尾地就結束了,讓我想起年輕的時候,那時我就是一念之差而痛失了最美好的經歷,怨念啊,怨念!”
馮宇衡正在思考這中年人怎麼能悄無聲息地就靠近自己,看樣子是剛纔自己太意亂情迷了。見他滿嘴胡說八道,忙打斷道:“大叔,你躲在樹後幹什麼?”
“先不要打斷我!”那中年人嚴肅地一揮手道:“我正在回憶一生中最美好的時刻,那時,隔壁家的二妞已經被我按倒在玉米地裡,偏偏她一點也不懂得享受這種情趣,居然是拼命地叫喊,還用地上的石頭砸我地腦袋,否則的話,我們將會擁有多麼浪漫美好的一段青春回憶啊!”
兩人聽得頭皮發麻,這傢伙明明就是想霸王硬上弓嘛,還好人家拼命反抗了,要不然你老人家絕對有一段浪漫美好的鐵窗回憶!
“好了,你別回憶了,快說說你躲在樹叢後面幹什麼?是不是在偷窺!”馮宇衡喝道。
“怎麼說得這麼難聽,偷窺!”那中年人叫道:“我是想找個安靜的地方思考哲學方面的問題,正好看見你們在這裡上演人生最浪漫華麗的篇章,當然也就順道欣賞一下了!”
“還不是偷窺,你這個老流氓!”
“這怎麼能叫偷窺,那人
畫展裡面全都是裸體的,我去看時都叫做欣賞藝術,還穿着衣服!說到衣服,剛纔你撫摸摟抱地姿勢都不太正確,這將直接影響你下一步解開衣服的動作!”
“哦,我動作哪裡不正確了?我怎麼不覺得?”
“當然不正確了,解人衣服。要結合季節、環境、氣候、地形等種因素,根據對手的衣着、性格、情緒及你們之間的親密度而定。歸納起來,共有推、抹、順、扒、勾、挑、插、擠八字要決!”
“到底薑還是老的辣,莫非你就是傳說中的善解人衣老前輩,你老人家一定要指點一下,千萬不可藏私哦!”
“哪裡,哪裡,指點不敢當。咱們互相學習,共同提高嘛!好久沒見到你這樣年輕而知上進的青年了,來,來,來,咱們到一邊慢慢道來!”
一老一小二流氓相見恨晚,勾肩搭臂,言談甚歡,陳悅被晾在一邊,氣得幾乎說不出話來。她跺跺腳,掉頭徑直離開了,讓這兩個下流坯子在那裡爭論不休。
馮宇衡見狀,忙舍了令人尊敬地老前輩,趕緊追了過去,兩人走到陳悅家樓下,陳悅微微嗔道:“好了,你快回去吧。別讓再着那老,老人學什麼流氓手段了!”
夜風輕拂,陳悅美目流盼,讓馮宇衡越看越愛,他忍不住上前一步道:“我送你上去吧。”
“不用了,已經到家了,讓我媽他們看見多不好意思。你還是回去吧!”陳悅扭着身子慌張地說道。
“你家是住六樓吧?”馮宇衡突然沒頭沒腦地問道。
“是啊,怎麼了。。。。
“閉上眼別動,我變魔術給你看!”馮宇衡見天色已晚,四下無人,突然上前摟住陳悅的纖腰,微一集中意念,抱着陳悅輕輕地飛了起來,直飄到6樓地陽臺上,這纔將她穩穩地放了下來。
饒是陳悅那大方穩重的性格,也被嚇得驚叫不已。象見了鬼似地盯着馮宇衡。
“阿悅!”馮宇衡已經忍不住意亂情迷,說道:“我要娶你,我向你發誓,一定會讓你成爲這世界上最幸福的女孩子,一定要讓你過上最幸福的生活!”
還未等陳悅答話,屋內突然傳來一個粗曠男子的叫罵聲:“誰在陽臺上,是小悅嗎?什麼時候回家的,還不快滾進來!”
陳悅臉色大變,忙道:“是我爸,他癱瘓好多年了,脾氣不好,老是愛罵人,尤其見不得生人,你快走吧!”
“原來是岳父大人,那我更應該拜見拜見!”馮宇衡嘴裡說得漂亮,心裡早已打鼓,意念一轉,身子已輕飄飄浮了起來,慢慢地降到樓下。衝陳悅揮了揮手,這才急衝衝地離開了。
陳悅在陽臺上看着他遠去,臉上全是一片迷惘的神情。
回家匆匆吃了晚飯,想起昨天蕭林峰地話,他換了身衣服,開着寶馬車就往華夏鼎天西南分部而去。
路上,突然接到王誠地電話,通知他見面地點居然改在成川市最著名的夜總會——夜色朦朧。
這地方在成川市幾乎是家喻戶曉,包括學校裡的學生,那也是經常提起這大名鼎鼎的場所,當然,後面一般都跟着幾聲猥瑣的淫笑。馮宇衡也知道這地方,開着車很快就就到了那大型夜總會的門外,車剛一停穩,立刻有門童飛跑着過來開門,對娛樂場所的人來講,開着寶馬車來的主,當然要賣力巴結了。
馮宇衡一下車,想着這是西南幾省中最著名的色情場所,頓時覺得連空氣中都似乎透着濃濃地香氣,雙腳立刻有點發軟,跟在門童身後搖搖晃晃地走着。
穿過類似於凱旋門似的大門,就進到了這夜總會的大廳,面前居然有幾十個穿着超短裙的女孩排了兩排,一齊向馮宇衡彎腰行禮道:“先生,晚上好!”脹。
馮同學那裡見過這種陣勢,轉身就想逃出去,這時,一個身材凹凸有致的領班模樣的女子忙迎了上來道:“先生一位嗎?”
“我,我找王誠,王先生。”馮宇衡聞到那女子身上一股濃香撲鼻而來,結結巴巴地說道。
“是馮先生嗎?”那女子面色一變,見馮宇衡點了點頭,她忙道:“王經理已經招呼過了,讓我送您上去。”說着,趕緊掏出別在身後的對講機道:“11號,通知王經理,馮先生到了,馬上就上去
“馮先生,請跟我來吧。”那女子做了個請地手勢,領着馮宇衡穿過那兩排白晃晃的誘人風景,朝電梯口走去。
“馮宇衡!”一個女子聲音突然在他身後大聲叫起來:“我一直以爲你是個老實人,居然一個人跑到這裡來放縱!好哇,這下讓我逮住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