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拉啊,要掉下去了。”楊青山叫道。
“那切磋一下。”那人說道。
“好好好。”楊青山沒辦法的說道。
那人哼哼一笑,放開手說道:“你不是很喜歡在樓頂上跳嗎?我們就比跳躍。”
“跳躍?”楊青山詫異起來,心中一樂,本以爲是打一架,沒想到對方選擇了自己的強項,於是不動身色的說道:“我跳躍很強的。”
“我也不弱,我們修爲一樣,你認爲我會怕你嗎?”那人無所謂的說道。
“好,怎麼比法?”楊青山也豪氣的說道。
“看你的樣子是送外賣吧,你就繼續送外賣,我跟在你後面,抓到你,你就輸了,請我吃飯。”那人說道。
“抓小偷這遊戲很古老了,請吃飯就不必了,我們不熟。”楊青山微笑道。
“你想請我吃飯我還不願意呢,我是喜歡吃披薩才這樣說的,輸了就把你身上剩下的披薩都給我。”那人狡猾的笑道。
“賠本了。”楊青山心裡暗道,喊了一二三,瞬間就飛躍出去。
“哈哈!以爲長的壯就很會跳嗎?”那人不屑的笑道,腳尖一點就飛躍追了上去。
“啊!不見了!”樓下的路人又喊起來,跑過幾個大廈,楊青山和那人已經不見蹤影。
快速的跳躍中,楊青山明顯感覺到對方在玩自己,因爲不管自己如何的快速,後面的人一直死死盯着,還遊刃有餘的樣子。
“難道是對方比較瘦,不是很重,所以才速度這樣快?”楊青山悄悄的回過頭去望了一眼,眼睛眯了起來,頓時發現對方的氣Lang在身後凝聚成一雙翅膀的形狀。
“翅膀?原來如此。”楊青山笑起來,用從鶴那領悟來的雙翅凝聚出氣Lang的翅膀,速度一下子加快了幾分,瞬間拉開和後面的距離。
“鶴?”後面的人驚訝道,隨後一提氣,氣Lang的翅膀變大,追了上去。
半個小時後,楊青山成功的送完三個外賣,停在一座天台上等着那人到來。
“怎麼?認輸了?”那人落下來驚訝的問道。
“你能追上我爲什麼不追上來?不準這樣玩人。”楊青山好奇的問道。
“才半個小時我爲什麼要追上你,我還要從你身上領悟出什麼呢。”那人說道。
“領悟?對,切磋就是爲了互相提高,你直接問好了。”楊青山問道。
那人一愣,沒有想到楊青山竟然這樣直接,於是沉思了一下問道:“爲什麼你的氣Lang從來沒有減少的跡象,好像用之不盡。”
“不是用之不盡,而是儘量用在需要的地方,加上我是閉息運氣。纔有這樣的效果。”楊青山說道。
“這樣啊,閉息?我不會,怎麼學?”那人虛心的問道。
“就是不呼吸啊,用體內的氣血循環來代替呼吸,時間長了就會了。”楊青山說道。
“有點難度,不過沒關係,該你問我了。”那人滿意的笑道。
“爲什麼我每次甩開你,你總是又可以追上我?”楊青山問道。
“很簡單,運氣用的好唄。”那人得意的笑道:“我們是比跳躍又不是打架,只要提高速度就行了,於是我只把氣Lang集中在翅膀上,不像你,全身都是氣Lang,實際上這是種Lang費。”
“多謝了。”楊青山笑道,突然轉身就跳出去。
“啊!卑鄙!”那人說道,追了上去,不過很快就鬱悶起來。
楊青山從那人口中得到了新的運氣心得,把全部的氣Lang都集中在了背後和雙腿上,不僅僅跳躍的更加有力,在空中更加快速的飛躍,在一個小時後,終於把後面的人甩的不能再遠了。
落在一座天台上,楊青山故意等了一下,結果對方一直就在也沒有出現。
“終於認輸了,呵呵~”楊青山得意起來,隨後開始認真的送外賣。
半路上,楊青山再次接到電話,說老闆增加員工了,會有三輛摩托車帶着披薩來幫忙,讓楊青山接應一下,於是楊青山就可以不用每次沒披薩的時候還要回店裡。
一直到傍晚的時候楊青山一天的送外賣的工作才結束,口袋裡有了好幾百塊的小費,喜滋滋的回到了店裡,結果一進店裡就看見一個熟悉的背影。
“哈哈哈~當然,我輸了之後就跑了,那小子也笨,盡然不問我我要是輸了給他什麼,哈哈~真是我見過我最笨的了。”
一個穿着大T恤的小子摟着憐兒大聲的笑着,讓楊青山臉色陰晴不定,陰冷的走過了去,拉開那人在憐兒肩膀上的手。
“你說誰笨呢?”楊青山沒好氣的問道。
“啊!是你!”那人猛的跳起來退後幾步。
憐兒忍着笑躲在蕭雨的懷裡,一臉的幸災樂禍等看好戲的樣子。
那人指指憐兒,又指指楊青山,張口就是說不出話來了。
“你這種情況叫做有苦說不出。”楊青山走過來笑道。
“憐兒,他就是你說的楊青山?天啦,你眼光太差了。”那人雙手叉腰的叫道,隨後推開楊青山抱住憐兒,警惕的望着楊青山。
“你還抱着憐兒幹什麼?你和憐兒什麼關係?”楊青山詫異道,剛纔就想揍他一頓,現在盡然還敢抱着憐兒。
“我和憐兒從小就是朋友,爲什麼不能抱。”那人理直氣壯的說道。
“那也不能啊,你是男人,憐兒是女人啊。”楊青山說道。
“誰說我是男人了。”那人一挺胸說道。
楊青山一愣,仔細看了一眼那人的身前說道:“這不是男人的胸是什麼。”
“你!”那人氣悶起來,在挺胸說道:“你摸摸。”
楊青山哦了一聲真的伸出了手,軟軟的,雖然小了點,但是手感告訴楊青山,男人絕對不會有這樣軟的,於是尷尬的撤回手,紅着臉望着那人,一副你早說嘛的樣子。
“你真的敢摸啊!!!”那人怒道,就要撲上去。
憐兒一把抱住那人,嘻嘻的笑個不停,而楊青山已經躲到了老闆的後面。
“老闆,救命。”
“男人,敢做敢當。”老闆說道,沒心沒肺的繼續看電視。
“我以爲你是男人啊,你要我摸當然摸一下了,誰知道你真的是女的。我冤枉。”楊青山心虛的說道。
那人翻了翻白眼,認命一樣的一歪頭就埋在了憐兒的懷裡。
楊青山望過去,覺得女人之間的差距也就是那些了,於是好奇下把店裡的女客人都望了一遍,最後望向了蕭雨,發現她的也不小。
“看什麼?!討厭!”蕭雨微怒的說道,清純精緻的臉蛋有些紅。
“咳咳~憐兒,不介紹一下嗎?”楊青山尷尬的問道。
“王燕,我小時候就認識了。”憐兒笑的花枝亂顫的說道。
王燕沒好氣的瞪了憐兒一眼,隨後表現的很大方,好像不在爲剛纔的事繼續糾纏,但是伸出手卻狠狠的握了一下楊青山的手,當然是無功而返,更加鬱悶了。
“憐兒,今天我住哪啊?”王燕好像是故意氣楊青山,摟着憐兒問道。
“宿舍,劉豔姐姐搬出去了,正好空出來一張牀。”憐兒說道。
“太好了,我們兩好長時間沒有在一起睡過了。”王燕笑道,隨後警惕的望着楊青山對着憐兒小聲的問道:“你和他睡過沒有?”
“沒有。”憐兒老實的說道。
“真好。”王燕開心的笑起來。
楊青山在旁白苦笑連連,懶得理會她,隨後開始和老闆算賬,把今天的外賣結算了一下,然後等着下班。
店裡生意不錯,憐兒朋友來了,老闆就開恩的提前下班,楊青山被王燕隔離一樣的隔開了和憐兒之間的接觸,楊青山只好和蕭雨肩並着肩的走着。
“蕭雨,不要老是看我好不好。”楊青山說道。
“爲什麼?”蕭雨眨着無辜的眼睛問道。
“你爲什麼要是老是看着我?”楊青山問道。
蕭雨歪着頭很可愛的想了一會說道:“惡作劇。”
楊青山不想說話了,自己對女人最沒有辦法了,但是還是很好奇的問道:“爲什麼要對我惡作劇啊?”
“因爲……我們認識。”蕭雨調皮的說道。
“我服你了。”楊青山苦笑起來。
剛把憐兒和王燕,蕭雨送到宿舍外面,就聽見砰地一聲,隨後是數聲驚恐的驚叫聲。
楊青山和憐兒她們隨聲望去,正好看見宿舍樓下一個人頭破血流的躺在地上,幾個女學生軟倒在旁邊一臉的驚恐。
“跳樓自殺?”楊青山不敢相信的說道。
憐兒她們也臉色蒼白起來,不敢走過去,只有楊青山故作鎮定的走過去,望着地上的屍體一時間說不出話來。
屍體是在開學時軍訓期間從飯館救回來的一個女生,這讓楊青山有種不好的預感,一擡頭,望見宿舍樓頂上還有一個在風中搖晃的人影,聚目一望,盡然是劉豔。
“劉豔!”極品班長瘋了一樣的跑來,對着樓頂喊道:“不要想不開啊!”
這時,姍姍來遲的保安纔到場,也被眼前的事情嚇得不輕,不知所措,倒是隨後幾個教官到場之後先是報警,然後井井有條的幫忙隔離開學生們,最後都在樓下對着樓頂的劉豔大聲安慰着。
不管多少人在下面喊不要跳,而樓頂的劉豔無動於衷,一臉無神的望着天空,在衆人驚呼和警察鳴叫聲中擡起了腳。
“劉豔!”極品班長呼喊道就要撲上去當肉墊,而楊青山一把拉住極品班長就飛躍出去,跳上宿舍樓,像是如走平地一樣,雙腳在樓層間窗戶上不斷的彈跳,在空中展開雙臂,一把抱住從天而降的劉豔,隨後轟的一聲穩穩落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