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輕的撥開一摸茅草,班長就看到了令他有些驚恐的一幕,一夥日軍正往大王村摸去,人數有13人,穿着日軍軍裝,披着茅草做的僞裝,拿着三八大蓋,勾着腰,邁着羅圈腿,打着警戒陣型,向大王村前進。
看着這一幕,班長驚呆了,居然有一夥日軍摸到這裡來了,這還得了。隨即拍了拍二狗的肩膀,自己慢慢的退走。回到原地,一臉嚴肅的小聲說道:“有件很不妙的事。有一夥日軍摸到這裡來了。”
“什麼?”衆人一驚。
“現在準備戰鬥,吳勾,你留下來看着他,其他人立即向日軍進攻。“班長低聲說道。
“是。”衆人應道,唯獨吳勾小聲嘀咕着“爲什麼是我,爲什麼是我。。。”
除了吳勾,其他人找了一個稍微高一點,準備伏擊着13個日軍,順便像上面報告一下。
接着對地形熟悉,他們很容易就找到了一個不錯的位置,盯着依舊還在慢慢前進的日軍。
“砰!”AWM並沒有裝消音器,直接就對着排頭的那個日軍一槍,瞬間讓其斃命,狙擊手開槍之後其他人立即跟着開槍,憑着火力密集,攻擊突然,一下子就打掉了過半的日軍,餘下的日軍都是反應快的,在AWM槍響後立即尋找掩體。而反應慢一點的,全被打成篩子。
“射擊~”小組長很幸運,第一輪攻擊中美死,便立即大喊一聲,然後倖存下來的日軍立即反擊。
“啪勾,啪勾~”三八大蓋的聲音夾雜在“砰砰”聲中,顯得尤爲另類。
“嗖~”一發子彈擦着一個戰士的頭盔,雖然沒有打穿,但子彈帶來的動力,差點沒把他頸子個折斷,興慶這枚子彈只是擦邊。
“啊~”一聲不合適的慘叫想了起來,聲音並不是日軍那邊,而是250師這邊,一個戰士被日軍一槍打中了手,子彈瞬間將手貫穿了,半個手掌被打沒了,而子彈依舊勢力不見,戳進這個戰士的肩膀裡。
被打斷的手噴着血,劇痛讓這個戰士慘叫起來,一時也忘了包紮,“快,幫他包紮一下。”班長見狀立即喊道。
然後另一個戰士哆哆嗦嗦的拿出繃帶幫受傷的戰士包紮。班長見此,搖了搖頭,新兵就是操蛋啊,若是讓他原本所在的隊伍來,這幾個小鬼子分分鐘的事。
看了眼有些畏手畏腳的戰士們,班長微微搖頭,他們還是大順仗打慣了,遇到點麻煩就直接用火炮,所以像現在稍稍遇到點麻煩就有些手忙腳亂。日軍距離他們不到50米,但也不再手雷的可扔範圍,而槍掛劉丹丹早就打光了,加上距離又太近動用不了火炮,所以打日軍完全憑藉他們手上的槍了。
“砰~”一邊的狙擊手開火,AWM的子彈在大推力下,向着被十字準星瞄準的日軍,那個日軍似乎有所感,立即往回縮,不過晚了點,那枚子彈擦着他的頭盔側面,子彈並沒有被彈走,而是卡進鋼盔裡了,強大的動能帶着頭盔後移,“咔嚓”一聲,那個日軍的腦袋軟綿綿的垂下來,慢慢的失去聲息。
日軍又失去一人,還剩三人,雖然只剩三人,但他們也不慌,作戰素質十分高,一看就知道是個老兵,而且還是精銳的那種。扳一下槍機,將子彈上膛,然後瞄着對方纔會開槍,確保自己的子彈不會偏。不過對方的火力很強勁,壓着他們,讓他們沒法正常瞄準,尤其是那個機槍手,負責對他們壓制。
一個日軍在地上打了個滾,滾到一具屍體邊,將屍體拿過來,充當掩體,他的了動作自然吸引住了機槍手,然後一梭子彈射了過來,將那具日軍的屍體打的血肉橫飛,彈鼓裡餘下的十幾發子彈全部打出去後,撞針擊空,發出“咔”的聲音,機槍手立馬準備換彈鼓,這時躲在那具屍體後面的體軍伸出槍,瞄了瞄那個正在換彈鼓的機槍手,毫不猶豫的就給他一槍,“啪勾~”三八大蓋清脆的聲音響起,機槍手身形頓時一頓,鋼盔上多了個洞,腦漿順着孔洞流了出來,這個機槍手死的不能再死了。
“毛子!”機槍手旁邊的一人喊道,兩人是好友,看到機槍手被日軍打死,擋下他就要衝出去找日軍報仇。
“趴下。”班長將他那麼莽撞的站起來,頓時驚喊道。這個時候站起身來,不是找死麼,他剛準備撲過去,不過晚了,兩發子彈將他直接貫穿,一發打頭上,子彈從眉心進出,後腦勺出來,帶着一大塊頭骨,另一發子彈打進心臟,雖然有防彈衣,但也架不住這麼近的距離直射,子彈射進心臟後,受到阻力後子彈翻滾着,破壞內臟。
已下載掛了兩個人,讓班長有些惱火。日軍現在還剩兩個,剛剛有個日軍探身射擊的時候,被狙擊手打掉了。“狙擊手你盯着他們,其他人,隨我去側翼。”班長喊道。
日軍也發現了他們的動作,立即有一人調轉槍口,指向他們,不過剛露出頭,就被呆在原地的狙擊手爆頭了。這個日軍被爆頭,將剩下的一個日軍嚇一跳,不過老兵就是老兵,鎮定的很快。
伸手從背後的摸出一枚槍射榴彈,這是他最後一枚榴彈了。裝上一枚空包彈,再將榴彈裝在槍口上,瞄着原地的狙擊手,雖然他看不到人,但可以判斷一下位置。
“啪!”聲音有些低沉,那枚榴彈就被空包彈燃燒的火藥推了出其右,向着狙擊手那裡直射而去。
“砰!”同時狙擊手那裡也着瞄着那個日軍,見他舉槍起來,從自己這邊開槍,射出個不知名的東西,不過他也管不了太多,直接一槍將那個日軍打死。同時那枚榴彈也落地爆炸了。
“轟~”這枚榴彈爆炸的威力並不太大,大概和擲彈筒發射的榴彈差不多,不過近距離殺死一個人還是沒問題的。
爆炸聲讓班長他們停住了腳步,扭頭就看見原陣地上殘留的煙塵,想也不想的就說道:“回去。”
回到原地,狙擊手已經死了,致命傷是因爲一枚彈片將頸子幾乎劃開大半,血孜孜不倦的從大動脈裡流出來,染紅了地面,那支AWM的槍管扭曲的不成型,依舊還被他緊緊的握着保持着開槍的姿勢。
日軍的13人小組全滅,己方陣亡3人,輕傷1人,致殘1人,到掃一下戰場,將日軍身上有價值的東西扒下,屍體挖坑埋了肥地,而自己的陣亡三人,屍體揹着帶回去。
一個小組的日軍闖到這裡,這給陸強敲了一記警鐘,隨即加強村子的戒備,村子原本人手就不多,日軍若是排精兵小隊來偷襲,估計一下就共破了,想想陸強就打了個冷顫,這次若非是發現到了,估計後果不堪設想。
。。。。。。
“砰~”一盞精緻的茶杯砸到地上,頓時粉身碎骨,完成了它的一生。
“你們,統統都是一幫馬鹿,廢物,小小的村子,近20萬人三天時間都沒打下來,還被他們打得狼狽不堪,帝國養你們這些廢物有什麼用。”一間裝扮的不錯的屋裡,擺着大地圖,牆上也掛着地圖,,一眼就可以看出着是間指揮室,現在一個帶着鑲着一顆金星的帽子的日軍正大發雷霆,在他面前,站着一排日軍,九個人,等低着頭挨訓。
這次進攻倉促,沒有計劃準備,在對方襲擊六安的時候便倉促的發起進攻,結果反倒被對方打的狼狽不堪,兵員損失過萬,主要還是凌晨一場小雨,淋了雨的日軍收了寒感冒,導致戰鬥力飛降,否則也不會被打成這樣。
“真是廢物,帝國要你們有什麼用,你們腦子裡裝了米共啊。”那人還在訓着,九個師團長如同小孩子一般低着頭挨訓。
這個看起來四十多歲的日軍是“著名”的鬆井石根,真是南京大屠殺的主要元兇之一。因爲南京大屠殺作爲元兇,他遭到國際輿論的強烈抗議,日軍大本營被迫將之召回日本,原本他退役到熱海市以此地作爲他晩年的居住地,但因爲大別山作戰失敗,損失慘重,日軍秘密重啓他,將他送到這裡,雖然他也是中將軍銜,但其含金量比他們九個都高,而且日軍信奉強者,所以他們對鬆井石根都服服帖帖的。
將他們九個訓了一頓,鬆井石根氣也消了,他可沒敢下手打,都是同等級軍銜,訓幾句就夠了,倘若真的下手打,不說他們當場翻臉,但背後使使絆子,鬆井石根保證不會有自己好日子過,他手下可是連一個人都沒有。
大棒子耍過了,接下來還要給蘿蔔。作爲一個老牌的中國通,大棒加蘿蔔這個道理他可是很懂的。
鬆井石根的到來,陸強並不知道,因爲他的情報系統幾乎爲零,否則的話他一定不會放過這個南京大屠殺的元兇。他現在主要關注的是西線作戰,至於東邊,打的差不多了,日軍丟下上萬具屍體,陸陸續續的撤離了,而西線,將會是兩個第十一師團的對決。
更名爲加強旅的師團乘坐着各種交通工具,趕往第十一師團的必經之路,對他伏擊,打伏擊,陸強最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