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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老夫人見崔婉清說的這般詳盡,臉上雖是笑咪咪的,但是絞着帕子的雙手,卻出賣了她的心事。
不由得失笑,“成啦,這是好事情,你緊張個什麼勁?這要是能談成了,也能賺點脂粉零用錢呢,你跟祖母說說,你是個什麼意思?”
“孫女兒這不是害怕有人在背後嚼舌根子麼?要是因爲賺些個小錢,就被人數落咱們家的小姐放縱,那可就得不償失了,既然祖母您都說可以爲之,那孫女兒也就放心了。”她其實是怕有人利用這件事情說嘴,先走一步罷了。
崔老夫人見她能爲家中名聲着想,更是高興,“這有什麼?想當初,你祖母我十來歲便拉着家中姐妹,湊份子開店,小生意做的紅火着呢!你這隻出個畫樣子,實在不算個什麼。”
“孫女兒可不就是不懂這些個?因此才特特的尋您拿主意麼?好祖母,您這次也幫孫女兒拿個主意吧?”崔婉清拉着崔老夫人的胳膊。好一通撒嬌。
瞪着一雙清澈的大眼睛,滿眼汝慕和信任的瞧着自家祖母,這小模樣。說有多可人疼,就有多可人疼。
崔婉清來求自家祖母這件事情,真可謂是做到崔老夫人心坎裡去了,從她往日的做派,不難看出,這是位聰慧明智而且還很果斷的老封君。
她早早的就將管家的權利,交給了大兒媳婦兒。自己從旁協助,早些年還需事事關注。現在隨着時間的推移,還有崔大夫人越來越有經驗的緣故,老太君基本上已經可以放手了。
可是今日崔婉清的一個小小請求,又不可避免的將她記憶裡的一些東西給勾出來了。說個不客氣的話,做老封君,也是很無聊的。
發現有個能解悶的小事兒,崔老夫人也不介意活動活動筋骨,幫着小孫女兒賺點零花錢,就當是解個悶子,打發打發時間也不錯啊。
崔老夫人笑着將她摟在懷裡,好一陣子摩挲,笑道:“好。看在你小嘴這麼甜的份上,祖母就插手一回,祖母跟你說呀。這十兩銀子買斷,咱們可是吃虧的,需得......”
崔老夫人真不愧是從小姑娘家,就開始做生意的人,說起這些怎麼多給自己爭取利益的招數,簡直就是如數家珍。
饒是崔婉清也是個種高手。還是從老人家身上學了不少。
有了崔老夫人的插手,很快。崔婉清手裡就多了一份合同,上面寫的並不是一個畫樣十兩銀子買斷,而是參了乾股進去,這可是細水長流,比十兩銀子的利,多得多了。
崔婉清滿意的將手裡這薄薄的一頁紙,裝進了梳妝檯上的雕花紅木盒子裡,“玉蘭姐姐將它好好收着吧,以後咱們手裡可能寬鬆好些了,只靠着月例,也着實是太緊了些。”
玉蘭笑着用手裡的小銅鎖,將盒子鎖住,“這可都是小姐您的本事,這每月只出五個畫樣子,您不覺的少了些?”
玉蘭可是知道的,崔婉清畫了不少漂亮的圖樣,都鎖在臥房的八斗櫥櫃裡,知道的也就幾個心腹,鑰匙卻是在方媽媽的手上。
所以別說是五個畫樣,就是十個,崔婉清也是交的出來的,這纔有此一問。
崔婉清彎了彎嘴角,問道:“玉蘭姐姐可知道什麼菜最便宜?”
“嗯,這個婢子還是知道些,無非是白菜,青菜這些了。”這問題不難,玉蘭回答的很快。
崔婉清瞧着鏡子,理了理鬢髮,順手正了下頭上的點翠雀頭珍珠步搖,很隨意的又問了句:“那你說它們爲什麼這麼便宜?”
“因爲這些菜最多啊,好養活,農戶家都種這些......”說到這裡,玉蘭恍然大悟,笑道:“到底是您聰明,物以稀爲貴!小姐,多了可不就都是白菜價了?”
崔婉清噗哧一笑,轉過身子,歪着頭正要對玉蘭說點什麼,就聽着門簾聲響,卻是酈哥回來了。
她本就是個愛笑的,這會看着笑的更爲開心。
“呦,咱們酈哥今日定是發了一筆小財,瞧瞧這笑的,眼睛都快找不見了。”崔婉清心情好,忍不住調侃了酈哥幾句。
就見酈哥伸手從懷裡拿出兩樣物件,一樣是個帶着木蘭花香的水墨畫信封,另一樣,卻是個巴掌大小,大紅色繡曇花的香囊。
酈哥笑着將信封雙手奉上,“哎,我的好小姐,婢子今日纔算開了眼界了,您是沒看見,咱家三公子的書房,那收拾的叫一個齊整。”
“清一水的紫星楠木傢俱,帷帳都是雙層的,一層雲錦,一層茜雪紗,偏偏用的白灰兩色,這般冷門的色,配在一起卻是那樣的乾淨。”
“唉,就是裡面伺候的姐姐們,也都是俊的很呢。”
在酈哥充滿讚歎的嘮叨中,崔婉清含笑看完了信,笑道:“你要是實在喜歡三哥那,趕明個,我再寫封信,送你過去他那邊伺候,成不成?”
酈哥眼瞪的跟銅鈴似得,跺着腳急道:“小姐說的什麼話?婢子不過是覺得三公子的格調高雅,人家欣賞欣賞都不可以麼?!”
崔婉清撲哧一笑,“行了,逗你玩呢,去喊你鶯巧姐姐和曾媽媽過來下。”
酈哥連忙應了,走走到門口了,她突的頓足,拍了下腦門,拿着手裡的香囊又回來了。
她麻利的將香囊打開,將裡頭的四個赤金打成花朵樣的小金裸子,倒了出來,獻寶似得言道:“小姐,您留三個,賞婢子一個好不好?婢子就喜歡這個丁香花的。”
崔婉清瞧她這樣,心中柔軟,輕輕的摸了摸她的頭髮,“都給你頑,讓你鶯巧姐姐幫你收着吧,你是個大意的,別到時候找不見了,又來尋我哭鼻子。”
酈哥大喜,一路小跑的出去找鶯巧了。
不一會,曾媽媽和鶯巧這對母女進了門,母女倆齊刷刷的給崔婉清請安,動作簡直如出一轍,瞧得崔婉清不由得發笑。
“曾媽媽,你那小兒子叫什麼?崔婉清也不囉嗦,直入正題。
曾媽媽一怔,“奴婢的大兒子叫做曾泰,小兒子叫做曾福。”
“昨兒個聽媽媽說,曾福還沒領差事,今早上,我讓酈哥去了趟我三哥書房,還好三哥賞臉,說是身邊正缺個人手,你讓曾福一會去尋三哥身邊的崔東子,先把手續辦了,也好讓人家儘快安排差事。”崔婉清口氣如常,彷彿說的是再尋常不過的事情。
曾媽媽卻是被這個突如其來的喜訊,弄得不知所措,還是鶯巧拽了拽她的衣袖,“娘,還不快謝過九小姐?”
就聽着噗通一聲,曾媽媽就給跪下了,不但自己跪,還拉着鶯巧一起跪,“奴婢謝謝九小姐爲那臭小子操心,奴婢......”
崔婉清早就示意玉蘭親自摻扶她起來,是以這感慨謝恩的話,也就沒能說完。
曾媽媽這般的激動,倒將鶯巧弄得不自在,好在曾媽媽很快急着回家,好讓小兒子去外院找崔東子,這得先把坑給佔住了,心裡才能算是徹底踏實。
見她出了門,鶯巧纔算長出了口氣,扭臉看到崔婉清幾人,都笑着瞧她,不由得訕笑着言道:“婢子的孃親就是偏疼小兒子,倒讓主子您見笑了。”
她的話音剛落,就聽見門簾聲響,芳絨進來屈膝稟到:“西府二夫人那邊,使人送來了請帖,送帖子的人這會還在小廳,小姐您過....去見她麼?”
說完,雙手奉上一張請柬,這請柬色澤豔麗,紫色底上起着大朵的暗紋花,細一瞧,應該是海棠,再一聞這淡淡的花香,可不就是海棠花的香味?
“海棠花柬?”崔婉清接到手裡,不由得大爲詫異。
這可不是一般的請柬,乃是魯王府一年一度的百花宴。
魯王是當今聖上親弟,深受皇寵,魯王妃身份貴重,又愛熱鬧,最愛行月老之事,這京城裡的矜貴人家,十樁親事裡,就有兩三樁裡有她的影子。
這百花宴,說白了,就是相親大會。
因魯王妃她獨愛海棠花的嬌嫩,請柬便做成海棠花紋,又加了海棠花香,便被稱爲海棠花柬。
不論誰家的小姐,公子,要是能接到此柬,那可真是倍有面子的事情,少不得以此爲榮,大肆炫耀。
“母親還真是疼愛我呢,我怎敢怠慢替她傳話的媽媽?走吧,去看看。”崔婉清合上手中寫着崔九小姐的請柬,隨意的擱在妝臺上。
她也不換衣裳,只順手在妝合裡拿了個赤金凹凸花紋手鐲套上,就起身往小廳走去。
到了小廳,方媽媽正在陪着一位穿着淡青色褙子的媽媽說話,瞧着兩人都是笑容滿面,想來說的還挺合契。
“賈媽媽好,母親讓您過來傳話,大老遠的跑這麼一遭,可真是辛苦了,”崔婉清笑着和來傳話的媽媽打招呼。
見賈媽媽行禮,崔婉清連忙親手扶起,順便吩咐道:“鶯巧,快些去我屋裡,將外祖母剛送來的荔枝端來些,好讓媽媽嚐個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