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感謝甜甜酸酸就是我大大,慷慨送來的粉紅票,感謝lanyalin大大,慷慨送來的粉紅票,謝謝兩位大大的支持~~~~麼麼噠~~~~~
感謝雋眷葉子大大打賞的平安符,抱住虎摸~~~~~
就算後來崔婉瑩嫌她們人多,太吵,自顧自的和自己的朋友離去,並沒有和崔婉清她們一起湊熱鬧,可也沒能讓崔婉雲的心情好轉多少。
這會見崔婉清這般的柔聲詢問,她也不知道怎麼得了,瞬間就覺得有點委屈,鼻頭髮酸是眼眶發紅,但她又曉得,這事情是不能當着大家的面說的。
因此上也只能是搖了搖頭,垂頭暗自隱忍,崔婉雲本來就生的極美,這般一帶楚楚之資,更讓人瞧得不忍移目,桌上的女孩子,看似在閒談,其實眼神都在往她身上飄。
崔婉清看見她這委委屈屈的樣子,情知自家這位五姐姐,怕是今兒個這一早上過得不是很順當,人多也不好多問,只能等到無人時再細說了。
坐在崔婉清身邊的,除了曹棠,劉雲婧,張明蘭和孟月樂,桌子上還多了兩位小姐,一位是洪曜侯府的十小姐任雪芳,另一位是半路上硬擠進來,孟月樂的表姐陳可心。
她和崔婉雲年紀相當,也是書院中班的學生,不過因着她不愛讀書,成績不佳,卻是被分在在乙班。
這位剛纔在路上一看見孟月樂,驚喜的跟什麼似得,當即便和身邊的友人告辭,抓住自家表妹就不丟手。
而且稍微處的久一些。就不難發現,這位還是個自來熟,沒幾句話的功夫,就一點不覺得不好意思的問道:“姐姐跟着妹妹們一起湊個熱鬧,妹妹們不會嫌棄姐姐吧?”
她說的這麼直白。諸位小姐誰也不好說什麼,都是將目光落在了孟月樂的身上,這是讓孟月樂自己拿主意了。
崔婉清看得出來,孟月樂這孩子明顯是不喜歡這位表姐的,可偏分礙於情面,又說不出來拒絕的話。就是紅着臉,奮力的想將手掙脫出來。
崔婉清不由得在心裡暗暗嘆氣,“這會咋不見你偷傳家寶的底氣了?只是讓你說個不願意的心裡話,就這麼爲難?”
不過她轉念一想,也只不過是一頓午飯罷了。往後也只會是各吃各的,再不會像這樣興師動衆,張可心就算想湊,她也湊不上來了。
沒得說爲了一頓飯,就憑白得罪一個人的道理吧?
崔婉清這個東主,也就大方的答應了。
雅間裡擺着一張紅木雕花彎腿八仙桌,這會倒坐的齊全,一個不多。一個不少,正好八位小姐。
等着大家都點完了菜,崔婉清又讓伺候點菜的丫鬟。報了一遍菜名,自己斟酌着又加了幾樣菜品和點心,點了一壺上好的江南春茶,這才合上單子。
笑盈盈的溫聲囑咐道:“旁的不說,這都得是熱乎乎的纔好,天氣冷了。可不要吃壞了腸胃就不好了。”
那丫鬟見這一桌子客人,點的豐盛。本就極歡喜,再一看崔婉清和顏悅色的。不甚拿架子,更是笑着連連點頭答應。
崔婉清說完,看着鶯巧笑嘻嘻的給那丫鬟打了賞,她這才笑着對任雪芳笑道:“聽表妹說,任小姐原本也在我們班上,怎麼?卻是調了班級?”
任雪芳頗爲無奈的撇了撇嘴,“還有什麼,不過是有人和我們家不對付,生怕我和棠兒在一起,她無法支撐罷了,因此卻是想了法子,將我們倆分了開來。”
“但是這位肯定是沒想到,她費了這麼大力氣將我換去隔壁,棠兒身邊卻還有你,這位嫡親的表姐幫着提點,聽說清姐姐今天早上,將她搶白的不輕,真真是給我們姐妹解了氣。”
洪曜侯府和明安侯府乃是世交,兩家一直都是常來常往,這任雪芳和曹棠玩的最好,不過卻是小了半歲,這不,進學也就晚了半年。
她平日裡沒少聽曹棠在自己跟前抱怨,因此那是憋足了一股子勁,就想着等自己進學之後,要幫着好友狠狠的出上幾回氣。
可誰知道,人家那邊早有防備,沒等她開始呢,就先用了招數,將她和曹棠分了開來,可想而知,任雪芳的心裡,是多麼的鬱悶了。
好在今早上,崔婉清卻是爲曹棠出了頭,這些女娃兒之間,也都是往日在宴會上見慣了的,不過半日功夫,整個翠微苑都傳開了。
知道有人總算是吃了癟,任雪芳這鬱悶的心情,纔算是好了許多。
崔婉清心裡跟明鏡似得,知道任雪芳口中的她,不會再是別人,就是早上挑釁的那位楊碧月。
想來這洪曜侯府的底蘊,比之明安侯府還要厚重的多,他們家乃是大靖皇朝的開國功臣,這麼些年的皇位更迭,依舊屹立不倒。
這樣長久的貴族世家,滿京城裡掰着手指頭算,也不過三五家而已。
這種骨子裡都帶着驕傲的世家貴族,最是瞧不起用銀錢和女色換來富貴皇恩的新貴了,原本這楊家壓根看不到洪曜侯府的眼裡。
但是楊家的老狐狸不知道使了什麼招數,竟是和如妃一起,抱上了太子殿下的大腿,這樣一來,打狗還要看主人呢,洪曜侯府倒還真是不能做的太過了。
原本楊碧月直對付一個曹棠,都要費點心神,抓住弱點才能壓制住,這一聽又要來個心眼子多的任雪芳,那裡還能沉得住氣?
她趁着進宮的機會,求了自家姑姑,往靜惠書院遞了話,將曹棠和任雪芳分到兩個班裡。
誰知道楊碧月還沒爲此沾沾自喜多久呢,就發現自己的地盤上又多出來個崔婉清,這位跟曹棠的關係更近,嫡嫡親的表姐妹,就跟自己和惠柔公主一樣親近的關係。
晨間,楊碧月不忿崔婉清和曹棠那般的顯擺,耐不住的略加試探,結果就被冷嘲暗諷了一場,若不是先生來的及時,還不知道該是怎樣底色收場呢。
楊碧月經此一遭,還能不知道崔婉清是個綿裡藏針的性子麼?
別看這一位面上笑得跟朵花似的,對誰都笑的溫柔可親,讓人覺得她是個柔弱的性子,內裡卻是一肚子黑水!
比之直爽的曹棠,可要難對付的多了,誰要是小瞧了她,肯定得栽個大跟斗不可。
別看這會任雪芳在這裡說楊碧月說的正起勁,就在離這裡兩個院落,楊碧月也正在嘟着嘴巴,滿心委屈,一肚子不痛快的,在跟別人告她們的黑狀呢!
崔婉清聽着任雪芳帶着那種貴女慣用的特殊嘲諷語氣,抱怨着楊碧月。
一種莫名的熟悉感,唰的就回來了,彷彿自己又坐在一羣世家貴婦中應酬,聽着她們拿腔作調的譏諷人,崔婉清一是沒忍住,‘噗’的笑出了聲。
任雪芳愕然的住了口,大睜着眼睛,驚訝的瞧着她,不知道崔婉清爲什麼突然間失態。
崔婉清用帕子掩着嘴,笑着言道:“其實也就是隔了兩層牆皮,至於費這麼大的周折麼?”
“咱們上課的時候本就不能高聲,這一下了課,誰願意跟誰在一起玩,哪能是誰說了算的?”
“我是覺得這位小姐的想法,真是天真可愛的很,因此忍不住便笑了出來,任小姐可不要介意啊。”
她這一說,任雪芳她們在心裡這才轉過了彎,可不是這個道理?
又沒隔着十萬八千里,真不知道楊碧月費神搗鼓這些,有什麼實質性的作用?
諸位嬌客俱是啞然失笑,任雪芳也是笑個不住,揮着手中的帕子言道:“嗨,咱們自家姐妹,姐姐你跟我客氣個什麼,你要是不說,我們還回不過來這個彎呢,可不就是好笑麼?”
衆人說笑的功夫,上好的茶水就已經先到了,劉雲婧輕啜一口,笑道:“還真是今年的新茶,嘗着味倒好,算是沒偏了咱們的銀子去。”
劉雲婧這話一出口,大家的話題,很自然的就從楊碧月身上,轉到了品茶上面。
品茶在大靖皇朝,乃是一件非常高雅的事情,在日常生活中必不可缺的一個重要環節,因此這每一位大家閨秀,都必須完美的掌握這一門常識。
在坐的小姐都是打小學起來的,那一個能甘心輸於旁人?一時間談興甚高,你一句我一句說的熱鬧。
崔婉清瞧着劉雲婧笑着對自己眨了眨眼睛,曉得她是刻意這樣做的,這會屋裡坐着的,可不全是自家人,一個張明蘭,再加一個陳可心,都不是熟悉之人。
還是少說這些敏感話題爲好,萬一在坐的,哪一位出去多嘴多舌,這可就是是非話了,若是說的別人家也就罷了,可是楊碧月的身後,站的可是如妃娘娘。
這不管什麼事情,只要一牽扯到皇家,都還是避的越遠越好。
偏生任雪芳的身份地位都要比她們倆高,再加上崔婉清對她還不熟悉,一時之間,還真是沒什麼好辦法阻止。
好在劉雲婧看出來其中關鍵,馬上就巧妙的將話題引開,同樣的,她也是希望這位嬌憨的貴女,不要再說話不過腦子,徒地生事了。
崔婉清最是喜歡這樣的聰慧女子,衝着劉雲婧微微舉杯,笑着輕啜了一口香茶,劉雲婧明白她的意思,微笑着也跟着喝了一口茶,兩人心意相通的一笑,一起加入了對茶的探討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