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嫂子上來,林藍急忙收起眼淚,笑道:“沒有,我們沒有吵架。”
於蓮將信將疑地望着二人:“你看看你,哭的眼睛紅彤彤的,還說沒有吵架。”
“剛纔一銘不是和瓦哥決鬥嘛,我看到他身上的傷,有些心疼,他還說沒事。我想帶他去看醫生,他說不用,因此就拌了幾句嘴。”
“噢,是這樣啊,你也不用擔心,你哥以前追求我,不也經常決鬥嗎?現在不是好好的,咱家的藥酒是最好的,再給一銘搽搽,按摩按摩,十天半個月也就好了。”
於蓮下樓之後,林藍把門關上。
又將手裡的衣服丟給月神:“我媽做的,新的,換上!”
“你能不能迴避一下?”
“我不看你就是了!”林藍轉過身去。
“欸,我要換衣服,你站在旁邊,你不覺得彆扭嗎?”
“不會呀,怎麼,你一個大男人還怕羞嗎?”
月神簡直無法理解,這女的到底什麼品種,去個茅房她就站在後面,洗澡中途她來敲門,還要給他搽藥酒,現在換衣服她也要一旁守着。
流氓,女流氓!
不可思議的是,她竟然可以這麼光明正大,理直氣壯!
她想耍流氓是吧?
行,奉陪到底,看誰比誰更流氓!
“林小姐,我現在渾身就像散了架似的,一點也不想動彈,能不能請你幫我穿衣服?”
林藍狐疑地扭頭看他:“你吃錯藥了?”
“不敢?”
林藍嗤笑一聲:“有什麼不敢的,又不是沒見過!”
不就是拼節操嗎?
無聲勝有聲,無招勝有招,同理可證,無節操勝有節操!
林藍走了過去,三下五除二,就將他襯衣的鈕釦解了下來,嘩啦,把他的襯衣扒了下來,就像殺狗剝皮似的。
月神現在也有一些懊悔,沒想到她還真敢!
這一次吃虧吃大發了,女流氓一定會往死裡揩油!
林藍看到他的後背,青一塊,紫一塊,藥酒根本就沒搽到,月神自己搽的藥酒,後背因爲看不到,也就隨意地搽了兩下。
林藍重新拿了藥酒過來,倒在自己手心一些,搓熱,然後到他後背的淤青之處,使勁地各種蹂躪。
月神隱忍牙關,這女的果然夠狠,藉着搽藥酒的名頭,對他肆意地揩油。
“林小姐,幫我穿衣服就行了,不用摸我了。”
“誰願意摸你,白癡!”
說着,拿着一件靛青對襟短衫給他穿上,袖口和下襬繡着精美的古典花邊,本是給宋一銘準備的衣服,穿在月神身上,竟然就像訂做的一般合身。
“褲子要我幫你脫嗎?”
“脫!”月神硬着頭皮,他就不信一個女人可以這麼大膽!
賭一把了!
林藍早已看出月神的險惡用心,小樣兒,在節操方面竟敢跟她較勁,看姑奶奶怎麼秒殺你!
明明很純情,幹嘛要裝流氓,自找的!
別忘了,她可是結過一次婚的,對於異性的身體,可比他熟悉的多,對於異性最初的青澀,也都逐漸地褪去。
嘩啦,皮帶被解開了!
月神淡定不住了,急忙護住自己的褲子:“我自己來!”
“別呀,你受傷了,不要亂動,我來!”林藍粗暴地撥開他的雙手。
解開褲子的鈕釦,嘩啦,又把褲子扒了下來,褪到他的腳下,平靜地說:“擡腳!”
月神欲哭無淚,這是什麼女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