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陸家的男人都變態

“是誰?”古洛聽到自己的聲音顫顫巍巍。

“弟妹,別害怕,是我啊。”那人說着話,雙手撥開葡萄藤,鑽了出來。

等他走近,古洛纔看清他的相貌,是陸鈞銘,二叔陸雲峰的兒子,比陸鈞堯還年長几歲。

“大哥,我腳上有一條蛇,能幫我拿開嗎?”

陸鈞銘低頭看了一眼,“是赤練蛇啊,放心吧,它沒有毒性的。”說完他雙手插進口袋,轉身要走。

古洛急忙叫住他,“大哥,我怕這東西,能幫我拿開嗎?”

陸鈞銘轉過頭來,聳了一下肩膀,“不好意思啊弟妹,我現在沒空。”

古洛看着他離去的背影,真忍不住想罵他,什麼東西啊,陸家的男人都這麼變態嗎?

咒罵了一陣,還是沒有人過來,古洛只好大聲呼救,“有沒有人啊?救命啊!”

一個小傭人聽見聲音跑了過來,看到這個情況也是大吃一驚,“少奶奶,你..你等一會,我去叫人。”

“不用了,”古洛叫住她,不知她這叫人還要叫到什麼時候,“你帶了嗎?我打個電話。”

掛斷電話不一會,陸鈞堯就過來了,他走得慢慢悠悠,一臉戲謔看着古洛,見面第一句話就吐出了倆字,“活該!”

然後陸鈞堯蹲下身子,伸手捏住了蛇的七寸,將它拎了起來,古洛連忙從原地跺了幾下腳,離了那蛇老遠。

古洛從小就怕蛇,也不算是怕,就是覺得很噁心。

陸鈞堯看見她那捉急的樣子,忍不住老是拿蛇在她眼前晃悠,嚇得古洛一邊跑一遍胡亂咒罵,活像個瘋子。

打鬧過後,陸鈞堯一手拎着蛇,一手拉着古洛,往另一幢別墅走過去,徑直上了二樓,陸鈞堯衝着其中一個房門踹了幾腳。

不一會,陸鈞銘光着上半身出來開了門,胸膛前還有未乾的水珠,顯然是剛洗完澡,“二弟,還有弟妹,你們要來看我洗澡嗎?”

陸鈞堯二話不說,甩手就將蛇扔了過去,陸鈞銘一把接住,然後放任蛇在自己手臂上游走。

“真是多虧二弟給我把它找回來,要不然我的小寶貝晚上就不能陪我睡覺了。”

古洛看着陸鈞銘倚在門口處,說出的話讓人直犯惡心,再加上蛇吐着信子在陸鈞銘身上游走,古洛一個沒忍住,就要吐了出來,她急忙捂着嘴,向洗手間的方向跑去。

陸鈞銘盯着古洛的背影,語氣戲謔,“哇偶,弟妹懷上了?真是恭喜啊。”

陸鈞堯黑着一張臉盯着他,完全沒有對於兄長的尊敬,冰冷的開口,“陸鈞銘,你最好少惹事。”

說完陸鈞堯轉身去了洗手間的方向。

陸鈞銘哼了一聲,然後猛地拍上了房門。

古洛吐完,終於感覺舒服多了,她在水池前洗手,擡眼就從鏡子裡看到陸鈞堯正雙手環胸,一臉探究的望向她。

她很淡定地洗完手,又擦乾淨,才轉過身去,“放心吧,不在安全期的時候我都會吃藥,不會懷上的,就是剛剛看那蛇有點噁心。”

“怕什麼?懷了就生下來。”陸鈞堯說得淡定,臉上看不出一絲情緒,說完就轉身下了樓。

這下輪到古洛弄不懂他到底在想什麼了。但是古洛看了看鏡中的自己,又想了想他對自己的態度,還是覺得他這說的是反話,於是趕忙把那縷希望的小火苗掐滅了。

再轉頭,陸鈞堯已經下了一層樓,古洛急忙小跑着追了上去,拍了拍他肩膀,“喂,你怎麼知道那蛇是陸鈞銘的?”

“陸家除了他,沒人會養這些東西。”隨後陸鈞堯頓了頓,轉頭望向她,“以後見他繞着走,他就是個變態。”

古洛看陸鈞堯說變態時那一臉嚴肅的樣子,“噗嗤”一聲笑了出來,不住的點頭,“嗯嗯嗯,。”

然後也不顧陸鈞堯臉上的表情,自顧自笑着跑開了。

直到第二天,陸雲峰夫婦纔回來,陸家的人才算都到齊。

晚宴上,陸老爺子坐在首席上,左手邊坐着陸雲啓夫婦和陸鈞堯夫婦,右手邊坐着陸雲峰夫婦和陸鈞銘。

一大家子的人好不容易纔湊到一起,陸老爺子的臉上終於露出了欣慰的笑。他轉向陸雲峰,“老二啊,你們以後早回來點,這麼拖着一大家子幹什麼?全都到了,只差你們倆。”

“爸,我這不是工作忙嘛,工作全都交給別人做,我不放心。”

“是啊,爸。”陸雲峰的老婆顧曼雲也在旁邊插話道,“我們雲峰不比鈞堯是總裁,什麼時候想走就能走,這財務部長啊做的真實比總裁還忙呢!”

說完顧曼雲得意洋洋的看向陸雲峰,卻發現陸雲峰惡狠狠地瞥了她眼,似是嫌她說錯了話,驚得她立馬閉了嘴,不敢多說。

“老二,當初讓鈞堯管理公司,就是因爲他年輕,身體好,還從國外待過,懂得多,你啊,都這麼大歲數了,能放就放吧,別什麼事都要親力親爲,像你大哥一樣,在家作畫吟詩,安享晚年,多好。”

“是是是,爸說的是,有些事還是讓他們年輕人多去做比較好。”陸雲峰低下頭,說得畢恭畢敬,眼神中確實藏不住的不甘心。

陸鈞堯全程都沒有插話,只是笑着,眼神不動聲色的掃過桌上的衆人。

古洛不動聲色的叉起一塊水果放入口中,淡淡的看着,其實這陸家根本不算亂,充其量也就只有陸雲峰狼子野心,陸雲啓是個淡薄的性子,陸鈞銘更是不知在外頭搞些什麼,公司的事他從來不過問。

看着氣氛逐漸變得尷尬,方如瀲不知從哪裡弄出一串綵線,拿着起身來到了陸鈞堯身側。

“今天是端午,傳統啊是要給孩子們掛彩線的,你也老大不小了,媽就不給你了,你來給小洛掛上吧。”

陸鈞堯嘴角抽了抽,怎麼自己老大不小,古洛倒成了孩子?

方如瀲看他一臉不情願的樣子,接着說:“在我眼裡啊,沒有生孩子的女人都是孩子,你別那麼多事,趕緊給小洛掛上。”

“方如瀲女士說什麼都是對的。”陸鈞堯接過綵線,轉向古洛,古洛急忙裝模作樣的把手伸了過來。

她的手很纖細,色若蔥白,骨節分明,陸鈞堯看了眼,嘴上掛了笑,然後將綵線在她手上繞了兩圈,末尾打了個結。

古洛看着他低頭認真的樣子,連睫毛都那麼好看,若是這假象能成真,怕是自己要幸福死了吧。收回手來,古洛看了看那個結,是個死結。

方如瀲笑着坐回了座位,“看你們兩個多好,郎才女貌,基因這麼好,趕緊生個孩子吧。”說完她拍了拍身旁的陸雲啓,“是不是啊?”

陸雲啓會意,連忙跟着附和,“是啊,還是早點生個孩子,爲咱們陸家開枝散葉。”

“開枝散葉也未必靠我,”陸鈞堯看向陸雲峰,“二叔向來身強體壯,什麼時候再生一個也不是不可能的。”

聽了這話,陸雲峰的臉立刻如同黑雲籠罩,顯然陸鈞堯是知道了些什麼,他憋着一口氣,卻不好意思發作。

顧曼雲倒是臉上浮現了一抹紅暈,“鈞堯說的哪裡話,我都這麼大了,哪還能生啊。”

陸鈞堯笑意更甚,那句“未必是你生”還未出口,陸老爺子就一聲呵斥。

“都說的什麼話,鈞堯,你也不小了,是該考慮要個孩子了。別拿你二叔打趣。”

陸鈞堯聳了聳肩,“遵命,那我們還要努力,就不在這裡浪費時間了。”

說完陸鈞堯擁着古洛,拿着東西就離開了陸宅。

陸老爺子心裡不高興,臉上也不能顯現出來,還是在招呼着一大家子的人一起吃飯。陸雲峰自是少不了一頓奉承,全程只有陸鈞銘一句話也不說。

夜色濃郁,陸鈞堯提高了車速,在高架上奔馳,古洛坐在敞篷車裡,頭髮被風吹的凌亂,心中卻有一絲疾馳的快感。

很快便回到了麗都,進了屋子,古洛打開了中央空調,她看陸鈞堯一直板着個臉,不由問道:“你今天怎麼了?火藥味那麼大。”

“沒什麼。”陸鈞堯到吧檯處倒了杯酒。

古洛翻了個白眼,男人無論什麼時候都愛裝作一副沒事的樣子,彷彿自己真的可以無堅不摧,她不怕死的又湊過去,問:“是因爲大哥嗎?”

陸鈞堯聽到這個名字,眼底猛地閃過一絲凌厲,他轉頭瞥了古洛一眼,“不該問的事別問。”

古洛看他的反應,覺得這事八九不離十跟陸鈞銘脫不了關係,只是不知道這兄弟倆什麼時候有了過節。

陸鈞堯起身上樓,古洛跟了過去,趴在樓梯口,衝着他的背影喊,“喂,需要我上去嗎?”

陸鈞堯稍稍一回頭,就看到她雪白的腿立在那裡,不禁嗤笑了一聲,折身返了回來,修長的手臂搭在樓梯扶手上,另一隻手拍了拍古洛的臉。

“怎麼?我幾天不碰你,你就等不及了?”

那個人是誰?畫展意外給把甜棗再抽一巴掌老公,我醉了受傷重見天日我相信你海中遇難花街的酒,你還記得嗎?花街的酒,你還記得嗎?認姐姐愛意滋生不心虛就不要拒絕我疤痕背後那個人是誰?委屈嗎?出軌我想咬死你想說對不起你要想走,我不攔你海中遇難離我遠點那個進病房的人光明正大的看你要想走,我不攔你記憶,支離破碎魅嫵狂歡出軌冤家路窄重見天日兩看相厭老公,我醉了祝你們百年好合接二連三的出事別有洞天光天化日的綁架大結局受罰那個人是誰?給你個驚喜我怎麼能回去冤家路窄接二連三的出事認姐姐疤痕背後兩看相厭受傷接二連三的出事出軌知道自己錯在哪了嗎?更喜歡賞美人一個並不想認的父親兩看相厭愛意滋生畫展意外親愛的們出大事了你醒過來了生變生變她是陸太太我相信你你們陸家的男人都變態祝你們百年好合還是一個人受罰認姐姐疤痕背後今天,滿意嗎?這樣會長針眼的愛意滋生別有洞天今天,滿意嗎?知道自己錯在哪了嗎?光明正大的看我想咬死你要麼死,要麼陪我逃出去出大事了光明正大的看花街的酒,你還記得嗎?疤痕背後更喜歡賞美人前男友你們陸家的男人都變態釣到誰了?海中遇難離我遠點委屈嗎?接二連三的出事光明正大的看再遇危機受傷要麼死,要麼陪我逃出去還是一個人祝你們百年好合真相知道自己錯在哪了嗎?古洛,他搶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