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上冷斯城一回來,陳文捷就得到消息了。
以她的本事,肯定收買不了程秘書那樣的人,但是,在冷斯城隨行的人裡,找到一兩個,給她通個氣,說冷斯城回國這種小事,還是可以的。
陳文捷着急死了。上次冷斯城大怒離開,到今天也快一星期了,只接了她上回那一個電話,之後再沒理過她。她也算跟了冷斯城大半個月了,連他牀榻的邊都沒摸到。冷斯城又是三個月之後必然換女人的,現在眼看着要過去一個月了,她當然要更加努力!
料定冷斯城深夜回國,不大可能回公司,去冷家老宅的機會也很小——去他那個名義上老婆的房間,就更小了,陳文捷自從知道他回國以後,就立即趕到傾城公寓,甚至連妝容都是在路上讓化妝師臨時化的,然後一直等到現在。
在看到冷斯城的一剎那,她整個人都像是春花開了一樣,下車妖嬈多姿的走向他。
冷斯城卻擡眼看了她一瞬,也沒打招呼,也沒理她,徑直從她身邊走了過去。
陳文捷一愣,雖然平常,和冷斯城接觸的時候,他也沒見得對她有多熱情多親近,可這樣目不斜視的模樣——好像,還是第一次吧?
她以爲,冷斯城還在埋怨她上回的唐突,愣了幾秒,看着冷斯城直接進了小區,按了電梯上樓,也快走幾步跟了上去。
傾城公寓是酒店式公寓,電梯一開門就正對着他的房間。陳文捷在電梯裡偷偷看着冷斯城冷峻高傲的模樣,心裡有些期待,也有些緊張。
除了上次之外,這是第二次,她跟着冷斯城來到傾城公寓,是不是今晚上,自己就能……順利爬上他的牀?
這次,她一定要做好,一定不會讓冷斯城再生氣,而且——她有自信,會讓兩個人之間的關係,更上一層樓!
正想着,電梯“叮”一聲到了,冷斯城理都沒理她,直接擡腿邁步出去,陳文捷一愣之下也跟了上去,嬌滴滴的叫了一聲:“冷總……”
冷斯城連頭都不曾回過,進門之後,他身上甚至還穿着從西山別墅穿來的類似於家居服的T恤衫和衛衣,也不用換了,換了拖鞋就往裡走。
陳文捷也不氣餒,傾城公寓只有一雙拖鞋,她脫了高跟鞋,光着腳跟上他。冷斯城開了燈,也沒理她,一路往客廳旁邊小小的茶水吧走了過去,打開酒櫃,取出一瓶芝華士25年。
這是要喝酒嗎?也對,酒是色-媒人。可陳文捷看來看去,也就只有一個酒杯——她無奈,拿了邊上碗櫃裡的一個碗,跟古代人大碗喝酒似的,也給自己倒了一杯。
喝了一碗,轉頭看,冷斯城又給自己倒了一杯,她也跟着再倒。酒過三巡,連她都有點兒上頭了,藉着“酒勁兒”,她嫵媚的散開長髮,細腰一擺,朝他靠了過去:“冷總,你出差辛苦了,不如,我給你按摩按摩,放放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