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雨過後,申守無力的趴在靈兒的身上。靈兒也是攤開了四肢任由申守趴在自己的嬌軀上。喘息了好大一會。靈兒可能剛纔被申守折磨的累了,推開申守,從地上爬起來,躺在申守的懷裡,用纖纖的手指撫弄着申守的胸膛,撒嬌的說道:“剛纔看你把人家弄成啥樣了,人家快被你折磨死了!”說完情不自禁的撫摸着自己剛剛飽經璀璨的身體。“好疼好累啊!”靈兒慵懶的伸了個懶腰。
此時申守是得意洋洋,心中暗想:“這下可夠你受了!”
“嗚啊!”靈兒打了個呵欠,星目犯困,疲倦得說:“你這個死鬼,光顧着自己爽了,人家好累啊,也不知道扶人家去休息一下。”
申守聽到靈兒的責怪,不好意思的摸了摸腦袋,然後把靈兒抱起來,朝着外邊的大牀走去。靈兒的身體猶如柔弱無骨,兩條修長潔白的大腿猶如八爪魚一樣緊緊的纏在申守的腰上,一雙玉乳緊緊貼在申守的懷中。靈兒的體重太輕了,也就有七八十斤的樣子,所以申守雖然此刻剛征戰不久,渾身無力,但抱她也綽綽有餘。申守抱着懷中的佳人來到了外邊的大牀旁邊。掀開了帷幔。大牀裡面的光景頓時顯露無疑。
“呵,這張牀可真大啊!”申守剛進洞的時候目測過,預測能容三個人並排躺下,等掀開帷幕一開,原先的想法還真錯了。這張大牀寬約八米,長有三米。並排躺個五六個人也綽綽有餘。大牀上鋪着厚厚的虎皮褥子,上面是用虎皮的被子,被子上還用五顏六色的鳥羽做點綴,倒也溫馨別緻。
申守把靈兒輕輕的放到牀上,猥褻得在靈兒玉乳上用力捏了捏,然後輕輕的親吻着靈兒性感的小嘴。靈兒嘻嘻的笑着,把頭搖開。用手攥成粉拳,輕輕的在申守的胸膛上用力的打着:“你壞死了,人家那裡還疼呢,你看看都腫了,連走路都走不好了,你還要欺負人家!”
申守嘿嘿笑着,站起了身。“你幹嘛去呀?”靈兒見申守站起身,急忙拉着申守的手問道。申守心裡暗道:“這個女子看老子看的還很嚴,老子還沒腦殘到這個地步!”申守笑着說:“沒了,我看到兩位姐姐躺在石板地上昏睡,我怕她們着涼,我想把她們也弄到牀上,好嗎?”
“嗯呀,沒想到,你對我們三姐妹這麼好,謝謝你了!”靈兒欣喜的說道。
申守說完,轉身來到了白衣女子和紅衣女子的身旁一看,不由的暗樂,紅衣女子像狗一樣的趴伏在地上,碩大的玉臀高高的翹着,但是已經進入了昏睡狀態,也許剛纔是申守太不憐香惜玉了。所以申守來到她面前,她還不知道,依然沉沉的睡着,嘴裡還發出輕微的鼾聲。
再看那昏睡不醒的白衣女子,由於嬌體被牢牢的綁在了石柱上,身體動彈不得,一雙白玉般的大腿大大的打開着,私密地帶紅腫不堪,白色的液體不斷的涌出。申守不由的覺得心聲歉意,但隨即又一想:“這三名女子看樣子不是什麼好鳥,自己這樣也沒什麼過分的,所以心中也就隨即釋然了!”
申守先把紅衣女子抱到大牀上,放到靈兒的身邊。靈兒信心周到得把紅衣女子輕輕得蓋上了被子。申守又轉身回來,解開捆綁白衣女子的繩索,然後輕輕的溫柔的把白衣女子抱在懷裡,輕輕的放到牀上。
靈兒睜着兩隻大眼睛,一聲不吭的望着。見申守如此的溫柔,心裡不由的一熱:“這可真是個好男人啊,不但男人那裡資本強大,令自己欲死欲仙,而且還這樣溫柔,真是不可多得,自己玩弄了這麼多男人,這個男人可以說是最強的,自己很滿意!”靈兒在被窩裡摸着被申守那粗大的傢伙弄的生疼的私自密地帶,心中暗自想着,但轉念一想,眼裡妖異的寒光一閃而過。
可憐的申守沒看到靈兒眼中的妖異的寒光,那是藍色的光芒,透着血腥。如果申守看到非要嚇個半死。
“你也辛苦了那麼久了,快上牀休息一下吧!”靈兒赤身裸體的走下了牀,雙手緊緊的摟着申守的腰說道。
申守見被靈兒看的死死的,想現在從這裡逃出去可是萬難。雖然申守相信自己的眼光,眼前的這個只不過是個弱女子,自己只需要把她打昏就可以想辦法出去。但申守不敢,申守覺得這個叫靈兒的女子不簡單,具體怎麼不簡單,申守不知道,也許是直覺,也許申守身上流淌着天賊星的血液,反正申守覺得現在很危險,所以申守不敢動,申守在等,等一個自己有把握的時機,再行動。所以申守聽了靈兒的話,裝作一副高興的模樣說:“好啊,靈兒,這麼乖啊,等會讓我再好好的愛愛你!”說完,申守用手輕輕的撫摸着靈兒的翹臀。
“哎喲!”靈兒疼的一皺眉。
“怎麼了,靈兒?”申守假裝關心的問道。
“還不是你嗎,剛纔把人家弄的,渾身疼,你這個死鬼!”靈兒撒嬌的嗔怪道。
“呵呵,是我的不對,我現在就將功補過,扶娘子上牀休息,等明日再戰!”申守嬉皮笑臉的說道。
“死樣,一看就是個色鬼,真不知道,我們姐妹會委身於你!”
“哈哈,是不是覺得我申守玉樹臨風,與衆不同啊!”申守一副自我感覺良好的模樣,自我吹噓着。
靈兒看到申守這樣自己吹自己,嫣然一笑:“好,好,好,你是玉樹臨風的大帥哥,我們心甘情願的給你好了吧,趕快上牀休息吧,怪累的!”
“好,好,好,聽你的,娘子,我抱你上牀!”申守一伏身,把靈兒抱在懷中,然後朝牀上走去。
“貧嘴!”靈兒輕輕的拍了拍申守的頭,嬌笑的說道。
到了牀上,申守想靠着外邊躺下,因爲申守有自己的小算盤。在外邊方便逃跑。靈兒看在眼裡,也沒說什麼,於是挨着申守的旁邊躺下,只是用一雙柔軟的手臂緊緊的抱着申守的腰,兩條玉腿緊緊的壓在申守的身上。這樣一來,靈兒的下體就和申守的下體來了個親密接觸。申守剛剛疲軟的下體,立刻雄赳赳的挺起。
“哎喲!”堅硬的下體,碰到了靈兒的紅腫處,一陣痛楚傳來,靈兒不由的輕輕的皺了皺眉,發出一聲痛楚的呻吟。申守知道,也不說話,只是用力的挺着。
“死鬼,人家要死了!”靈兒感覺到下體一陣陣疼痛傳來,不由的有店發怒,無奈之下,只得把腿從申守的身上撤會。賭氣似的把身體翻轉過去,背對着申守。
申守見自己的目的達到,心裡暗喜。也不說什麼,也翻過身來,臉衝着牀邊睡去。不知道是由於疲勞過度的緣故還是其他原因,過了沒多長時間,申守就聽到靈兒輕輕的打鼾聲,似乎靈兒睡着了。申守躺在靈兒的身邊,一動也不敢動,大腦在飛速的運轉。這個時候應該能逃跑,但申守不敢,因爲靈兒剛入睡沒多久,申守不敢輕舉妄動,等她睡熟後再說。
等待是最痛苦的事情。眼下是天剛剛擦黑,用龍國的計時方法,現在也就是龍國時間晚上九點多鐘。申守要等到晚上12點以後,這對申守是個漫長而痛苦的過程。申守是一個極度沒耐心的人,但今天申守反而耐下心來等待着,因爲申守知道也許今天就關係到自己的身家性命。
山洞裡很寂靜,死一般的寂靜,除了三女輕微的鼾聲此起彼伏,就再也沒有了別的動靜。但是還不錯,今天還有月亮,雖然月亮沒那麼圓,月光也昏暗,但還是有微弱的月光從山洞口微微的斜露了出來。
有了微弱的月光,山洞彷彿籠罩了一層月光做成的紗衣,濛濛朧朧。洞內也不顯的那麼的暗淡。申守很快就適應了山洞的光線。申守在痛苦的等待中,爲了掌握時間,默默的數着自己的心跳。因爲申守的師傅時不遷在特訓申守的時候就曾對申守說過:“當你處在一個特殊的環境中,而有沒有什麼手錶之類的工作掌握時間的話,你可以數自己的心跳,心跳的跳動是有規律的,這樣你就可以大致的推算出時間。據說這是龍國特種兵計算時間的特殊方式,非常有效果。雖然申守現在早已不幸淪落爲鬼,但申守想着,鬼和人應該差不多。所以申守就採用了這種方法來計靈兒的入睡時間。
隨着自己的心跳,申守默默的計算着時間。誰知道,申守一直沒用過這樣的方法,再加上剛纔臉馭三女,身體也是極度疲勞,所以,申守數了一會心跳,竟然昏昏睡着了。也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申守猛然從夢中驚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