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雨罷,申守氣喘吁吁的趴在夭夭的嬌軀上。上身緊緊的貼壓着夭夭胸前兩做高聳的山峰,山峰由於擠壓,被擠弄的變了形狀。彷彿兩坨白皙的肉蛋,給人無限的遐想和引誘。
漏*點過後,夭夭也清醒了過來。發現自己一絲不掛的被申守壓在自己的身上,而申守那東西卻還留在自己的體內。不由的羞紅了嬌顏,
申守連忙從夭夭身上爬了起來,穿上了衣服。夭夭也慌忙拿着一副,跑到了包廂的柱子後面,穿好衣服,然後一瘸一拐的走了出來。初經人事的夭夭剛剛飽受申守的摧殘,行動還不方便。來到了申守的面前,嬌嗔道:“壞傢伙,你搞的人家走路都走不了了!”
申守嘿嘿一笑。這是聽到兩聲痛苦的呻吟。申守纔想起屋裡還有兩個猥瑣的傢伙躺在那裡。申守用手一指躺在地上的眼鏡男和黃毛對夭夭說道:“看到了沒,就是這兩個傢伙在酒裡下了藥,讓你喪失了理智,你看你怎麼處理他們!”
聽申守這樣一說,夭夭纔回想起來,剛纔自己就是差點被這兩個傢伙糟蹋了,不由的怒上心頭,擡腳就要下毒手。申守慌忙的把她給攔住了:“等等,夭夭,別下死手,他們好像是黑風大陸的人,聽他們的語氣好像和我們要找的黑風大神有什麼關係,我們要留個活口!”
夭夭聽到申守這樣說,也就沒往死裡頭整他們,但也沒有輕易的饒恕他們兩個。只聽到咔嚓咔嚓兩聲。再看眼鏡男和黃毛從昏迷中慘叫一聲,醒了過來。原來夭夭把他們的膝關節給弄斷了,估計這兩個傢伙的後半生要在輪椅上度過了。
申守看到這兩個傢伙醒來,也就放心了,於是把夭夭攬在懷裡。然後拉把椅子坐了下來,開始對這兩個傢伙進行審訊。
“你們是什麼人,和黑風大陸到底有什麼關係,說!”
夭夭也在一旁握着拳頭,秀目圓睜說道:“說!”
別看這兩個傢伙被整到這個份上,但這兩個傢伙的嘴還挺硬的,除了痛苦的呻吟外,一個字不說。
“看不出來,你們的骨頭還真硬啊!”申守冷笑的一聲,然後暗地給蠍子王下命令:“你有什麼辦法,能讓他們開口說實話!”
喊了半天,才見蠍子王從遠處的角落裡爬了出來,不耐煩的說道:“你們完事了,剛纔我不好意思看你們的現場春宮,所以找個角落裡泡了個母蠍子,我還沒完事呢!”
“你能不能讓他們開口說實話?”申守不好意思的說道。
“沒問題,看我的!“蠍子王說完,朝着它的幾個小弟說道:“讓這幾個傢伙開口說實話,我就不奉陪了,我還要繼續搞呢!”
“靠,這個傢伙怎麼比那個蟑螂還色呢!”申守搖搖頭,看到蠍子王的幾個小弟慢慢的爬到了眼鏡男和黃毛的臉上。
“啊!”眼鏡男和黃毛剛纔吃過苦頭,見蠍子上來了,嚇的尿了一褲子,連忙說道:“我說,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