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IP010 說,我是你的什麼人!
優勁笑了起來,推了把紀藍的腦袋:“我在你眼裡是那麼壞的人嗎?”
“是夠壞的,不過好起來的時候,還是很好的。舒殘顎疈”紀藍說出了心裡話,其實吧她覺得,好人和壞人,都是相對性的。人站在自己在意的那些人面前,那絕對是一個好人,但要是站在自己痛恨的人面前,那毫無疑問,那絕對是一個壞人。所以,這個社會是不存在着徹底的好人和壞的。
“那麼我在你心裡,是好人的形象多,還是壞人的形象多?”
“當然是好人!”紀藍想都不想的就回答:“哎呀,別跑題,快說你會不會滅了優穆承!”
其實,優勁在她心中,唯一壞人的形象,就是他玩弄過她的感情。除此之外,優勁在她印象裡是完美的。
“他是我弟弟,我不可能會滅了他。”優勁丟給紀藍一個無奈的表情:“如果他真來空軍的話,我大概會退出軍界,然後去從商,反正一樣都是掙錢的。”
紀藍忽然覺得優勁很偉大,不僅可以不報復曾經背叛自己的好友,並且還願意去扶起被保安丟到地上的流浪漢,甚至還願意爲了自己的弟弟,而退出軍界去從商。
這樣人在這個黑暗的社會上,已經很少了吧?
“優勁,你對身邊的人真好。”紀藍說。
“我只對自己在意的人好。”優勁摸摸紀藍柔軟的頭髮,一臉寵溺:“尤其是你。”
紀藍的心顫動了下,臉上浮起了紅暈,沒有說話,她抓了抓腦袋,便將視線拋到了窗外。
世界上最尷尬的事情就是,你和你已經不愛了的前男友聊天時,他忽然對你說了一句扯動心絃的話語,而那話語側面烘托了我愛你。
回到家後,紀藍看自己出了汗,便又跑去洗了一個澡,換上睡衣後,她拿着平板電腦,摸着自己的肚子下樓了。
“優勁,我忽然發現我又餓了。”紀藍無比糾結。
“我也發現我餓了。”正躺在沙發上看《盜墓筆記》的優勁,放下手裡的書,仰頭看着已經走到樓下的紀藍。
紀藍的眼神頓時閃亮:“那麼”你去做夜宵吧。
紀藍真的很想把話說完,但爲了保護自己的形象,她最終只說了兩個字。
“那麼你就去做夜宵吧。”優勁懶散的打了一個哈欠,張了張嘴巴,繼續看書了:“正好我也可以吃點。”
“爲什麼不是你?”紀藍的臉頓時跨了。
“爲什麼是我?”優勁一臉莫名其妙的看着紀藍。
“那爲什麼是我?”紀藍跳起來了。
“爲什麼不是你?”
……
兩人對話了半天后,最終紀藍揮着小白旗進廚房了,爲什麼她總是那麼可憐?在家被言井城欺負,在這被優勁欺負,這日子悲催的是沒法過了啊!
出於對優勁的胃着想,紀藍只在砂鍋裡熬了清淡的白粥,在粥快要好的時候,她又往粥裡面加了點白糖,這樣比較好喝。
端着兩碗剛出鍋的粥,紀藍坐在了優勁身旁的沙發裡,將比較大碗點的粥,放在了茶几上,推到離優勁最近的地方:“別看書,快吃吧,不然該涼了。”
但站夠那。“我在看會。”優勁不搭理紀藍。
“快吃粥了!”紀藍伸出手,一把奪過優勁手裡的書,拍在了茶几上:“要是涼了再吃的話,對你的胃很不好的!”
沒書看了的優勁,無奈的撇嘴,從沙發坐了下起,眼珠含笑的看着紀藍,慢悠悠的吐出三個字:“兇八婆。”
優勁的話,讓紀藍聽的差點沒有把,剛喝進去的粥,從鼻孔裡噴出來。
咳嗽了幾聲後,紀藍怒:“我哪裡兇了!”
“剛纔兇,現在也很兇。”優勁故作害怕的看了眼紀藍:“母夜叉。”
“你才母夜叉呢!姐姐我很溫柔的好不好!”一邊說,紀藍還不忘摸摸自己的臉頰。
優勁看着紀藍很久很久,一直都沒有說話,最終他嘆看一口氣,拿起碗開始喝粥了。
“你剛纔那反應是什麼意思啊!”紀藍怪叫。
“承認你很溫柔的意思。”
“你纔不是那個意思,你是鄙視我的意思。”
“我真沒有鄙視你,真的,相信我,看着我的眼睛,它會告訴你,我沒有說謊。”
“我纔不要看你的眼睛!”
……
吃完了粥後,優勁被紀藍轟去廚房洗碗,自己倒在沙發上看起了電視。
當她無意間的按到晚間新聞的時候,突然發現優勁竟然上電視了,裡面播報的內容,正是他將市長和副市長,扮演的流浪漢,扶起來的畫面,以及後來所發生的那些事情。
紀藍揮着手裡的遙控器,對着廚房裡的優勁喊:“優勁,你上電視了,快點出來看看。”
正洗好碗的優勁,不慌不忙的從廚房裡走了出來,在紀藍的腳邊坐下。
“我估計明天起,夏荔咖啡的營業額會直線下降的。”優勁發現紀藍放在沙發上的腳,並沒有穿襪子,皺了皺眉,他拿過另一張沙發上的毯子,披在了她的腳上,實在是擔心她會凍着,畢竟現在可是冬天。
“我覺得也是,那裡服務員和保安的素質實在是太差了。”紀藍很生氣:“祝願這家咖啡廳早日破產。”
“你的心腸真壞!”優勁對着紀藍的大腿就是一拍。
“比起那四個保安,我好多了!”紀藍擡腿對着紀藍的屁股就是一腳,全然不知他們現在的舉止,已經很曖昧了。
“你還是和以前一樣,一點都沒有變。”
“哪裡沒變?”
“自戀。”
“去死!”紀藍氣的差點沒有把,手裡的遙控器給丟到優勁的頭上去:“我不是自戀,是自信好不好!”
“是是是。”優勁順從着紀藍,從茶几下拿過一盒巧克力,遞給了紀藍:“這是我託國外的朋友,買給你的酒心巧克力,味道很不錯哦。”
看見有吃的,紀藍頓時從沙發上坐了起來,拿過了巧克力:“謝謝。”
話剛一說完,紀藍便打開巧克力吃了起來,還沒吃到三顆,她忽然噎住了,以他們現在的關係,她收他的巧克力貌似有點不好吧?
吞下嘴裡的巧克力,紀藍看着優勁說:“巧克力通常都是,情侶之間纔會相互送我,而我們不是情侶,我收下的話,會不會有點不好?”
紀藍的言外之意就是——這巧克力,我還是還給你吧。
雖然紀藍是愛吃了點,但還是知道,什麼情況下該收什麼吃的,什麼情況下,不該收什麼吃的。
而她剛纔不小心收了優勁的巧克力,現在就應該趁早還回去,等吃完那可就來不及了。
紀藍的話,讓優勁目光明顯一顫,不過,他又很快的笑了起來:“我堅信我們以後,肯定會是情侶,所以,我現在不過只是以未來男朋友的身份,提前送你巧克力而已。”
這話一出,紀藍還真不知道該怎麼反駁,又拿起巧克力,紀藍塞進了嘴裡:“你爲什麼那麼有把握,我以後很有可能會嫁給別人的。”
“我當然有把握。”優勁深情的看着紀藍:“因爲我愛你,所以我相信我不會輸,我一定會贏。”
還真的是很自信啊。紀藍底下頭,沒有在說話,繼續往嘴裡塞着巧克力。你看你,一開始就不應該收這巧克力的,收了之後心裡的壓力又來了吧?
客廳裡,忽然變才異常的安靜,紀藍埋頭吃着巧克力,而優勁則是看着紀藍吃。這樣的畫面,要是讓旁人看到,一定會以爲他們是正在鬧變扭的小情侶。
昨晚在夏荔咖啡發生的事情,很快便在B市傳遍,衆人都憤怒的譴責,咖啡廳的酒吧的老闆和經理無能,居然會招來這樣過分的服務員和保安。
而夏荔咖啡也因爲這件事情,造成了大量顧客流失,有的人甚至還故意在夏荔咖啡門口丟垃圾。
這樣的咖啡廳,就是應該跟垃圾一個等級!
至於優勁,被B市的人民得知做了這樣的好事後,紛紛都說優勁人好,市長應該提拔他。而優勁的那些領導,也掙了不少的光,走到哪裡都說他們把下屬教的真好,樂的他們都真的差點以爲“自己教育屬下的本事,好的前無古人後無來者。”
不過,優勁這一“扶被保安丟出去的‘流浪漢’”事件後的第二天,一家報刊忽然爆出一條側面消息。
——本報訊:衆所皆知,身爲空軍上校的優勁,在看到保安將兩名“流浪漢”丟出夏荔咖啡後,毫不猶豫的出面,去將兩名“流浪漢”給扶起,並且還與丟“流浪漢”出去的四名保安,發生了爭執。這樣的正義精神,是值得我們很多人學習的。然而,大家都沒有發現的是,當晚,夏荔咖啡廳在坐的,不僅僅只有優勁這一名高/幹,就連公安局政治處處長池梵,也在夏荔咖啡裡,他不僅沒有和優勁一樣站出來,扶起“流浪漢”,甚至還在優勁差點被四名保安羣毆的時候,露出興奮的表情(附圖),這樣的行爲,實在是讓人不敢置信,同樣都是高/幹,爲什麼差別就會如此之大?
此條消息登報不久後,就又出了另一條消息。
——本報訊:因池梵不僅沒有出面扶“流浪漢”,甚至還興奮笑的行爲,嚴重詆譭了公安部門的形象,經相關領導決定,給予池梵降職處理,以及嚴重警告處分一個。
大家看到這樣的消息後,紛紛大罵池梵這樣的人,就應該免職,完全不配當一個警察!
容歌坐在辦公室裡,遊覽着網頁,現在網上基本都在報道和轉播優勁的事蹟。一時間,優勁也算是網絡的紅人了。
“優勁,你說當時爲什麼我不在現場呢?要是我在現場的話,我肯定跟你一起去扶市長他們,然後我也就可以和你一樣,成爲網絡紅人了!”容歌放下手裡的鼠標,喝了口杯子裡的水,嘆了口氣:“唉,可惜,時光不能倒流啊。”
“你都快要31了,還當什麼網絡紅人?”優勁好笑的看了言容歌,繼續翻着手裡的商業雜誌。13766871
“你能不提我的年齡嗎!”容歌拿起一支筆,丟到了優勁的身上,提到年齡他就一把火,明明自己長的如此英俊瀟灑,爲什麼就把不到一個妹?實在是讓人費解啊。
“不能。”優勁開玩笑。
“損友!”容哥對優勁翻了一個白眼:“不過,那池梵還真是有夠可以的,居然在那樣的情況下都笑的出來,真難以想象這樣的人,只怎麼爬到政治處處長的職位的。”
“有錢就什麼都可以。”
“可他在有錢,現在不還是下來了,估計以後都不能升職了。”容歌有點幸災樂禍:“活該啊那種人,誰讓他當初那麼的害你!”
當年,優勁差點被池梵害死的事情,容歌也是知道的,只是他尊重優勁的意思,沒有說出來,可心裡卻一直咽不下那口氣,優勁對他那麼好,而他卻那麼的對優勁,實在是有夠不是人的。
不過現在好了,那池梵總算是遭天譴了!
所以,凡事不要做的太過分,小心會死無葬身之地。
“你看上去很高興?”優勁微笑。
“當然!”容歌挑眉:“要知道,幸災樂禍基本是每個人,生下來之後就就就具備的東西。”
優勁就是欣賞容歌這一點:真實。
他給人的感覺,永遠是那麼的真實,和真實的人打交道,永遠都是再好不過的。
“我還有事情沒有處理,先回辦公室了。”優勁拿起手裡的雜誌,朝着大門走去。
“慢走!晚上請我吃飯!”
“吃你妹!”優勁回頭對容歌笑了笑下,帶門離開。
纔剛一走出門,優勁的手機便響了,上班的時間,優勁一般都不接電話,但當他看到,打來電話的人,是優穆承後,他便毫不猶豫的接了起來。
“喂?”
“大哥,這次我幫了你那麼大的忙,你要怎麼謝我?”電話那邊,傳來了優穆承的聲音:“不僅提前和你透露,市長和副市長要假/扮流浪漢去夏荔咖啡。還無意間親手拍到了池梵那樣的照片,成功的替你報了仇,這樣的恩情,估計不是請我吃頓飯就可以了的。”
優勁笑了:“那麼你想大哥怎麼報答你呢?”
“送我輛車!”
“好。”對於自己的兩個弟弟,優勁向來都是百依百順的,況且這一次優穆承幫了優勁那麼大的忙,優勁自然要好好的感謝他了。
優穆承坐在自己的辦公室,盯着辦公桌上的手機。
好在他前兩天,他去政府辦事,無意間經過市長辦公室門口的時候,聽到市長和副市長打算,假/扮流浪漢去夏荔咖啡的事情。
會這樣顯然就是想看看,會有誰來幫助他們。而只要幫忙了,那麼那個人的一生,絕對就輝煌了。
他並沒有把這個機會給優林,因爲他知道,優林向來都不喜歡出頭露面。所以,他把這個機會給了大哥,他知道大哥一直都是喜歡名利的人,借用這個機會往上爬,是再好不過的。
然而,幸運的事情,總是來了一件又一件。
當大哥即將被保安羣毆的時候,他忽然看到,當年差點把大哥弄死的池梵正在大笑,於是他便立馬掏出手機,拍下了這一幕,然後又將這照片,丟給了報社的記者,他就不相信,這樣的照片一出,池梵不被他搞死。
但是,他似乎忘了,池梵也是一個有背景的人,想將他搞死,還是很艱難的。不過,雖然沒搞死,但半死不活的也不錯。
“因果報應果然都是有的,只是要看時機到沒到。”
紀藍坐在辦公室裡和夏柯靜加班,兩人忙的是焦頭爛額,雖然說快要放年假了,但是放年假前的工作量是直線上升,怎麼忙都忙不完。
“好累啊!”紀藍用拳頭敲了下電腦的鍵盤,拿起半個沒有吃完的菠蘿包,看了眼夏柯靜:“剩下的工作,明天再來弄好了,反正也不多了。”
“我這裡還有點事情要處理,你先等我一下。”夏柯靜喝了口杯子裡,已經冷卻掉的奶茶:“對了,優勁這次回來,有找過你嗎?”
這個問題,她一直想問來着,但由於最近實在是太忙,壓根就沒時間問。
而現在她突然想到了,自然要馬上開口問了,不然回頭又該忘記了。
優勁和夏柯靜之間,不能說是朋友,但彼此也不陌生。在優勁和紀藍,還沒有發生當年那件事情的時候,優勁和夏柯靜之間,偶爾也會保持着那麼點聯繫,不過兩人之間會聯繫,基本都是因爲紀藍。
吃着菠蘿包的紀藍身體顫了下,又很快的點了點頭:“找過我。”
“他找你做什麼!”夏柯靜連忙放下手裡的工作,有些緊張的看着紀藍。
“他說,”紀藍摸了摸自己的鼻子:“他愛我,他想重新和我在一起。”
“你同意了?!”
“沒有。”紀藍搖頭,目光有些灰暗:“我當初被他玩成那樣,我怎麼還會相信他說愛我之類的話。不過,他說他會等我,等我一輩子……”
“誰相信啊!”夏柯靜冷笑的打算紀藍的話:“我看他八成是想要繼續玩你吧!你以後離他遠點,不然誰知道你會不會對他再次動心。”
“動心應該是不可能了吧……”紀藍想了想:“畢竟我現在已經不愛他了。”
雖然他對她說的話,有的時候會讓她的心顫動一下,但她清楚的明白,會那樣並不是因爲自己還愛他。
“難說。”夏柯靜收回目光,繼續忙着手上的工作:“你曾經那麼愛優勁,心裡肯定還殘留着對他的愛,只是還沒有萌發出來而已。”
“那我要怎麼做,纔可以不再次的愛上他?”
“很簡單啊,愛上你家的小禽獸。”夏柯靜賊笑。
言井城?
紀藍的腦海裡,劃過言井城那一張盛氣凌人的臉,頓時毛骨悚然:“愛他,我還不如愛自己呢……”
紀藍的話還沒有說完,放在電腦旁邊的手機便響了起來。
“該不會是優勁打來的吧?”夏柯靜皺眉,臉色不太好。
“不知道啊。”紀藍拿過手機,看了眼上面的來電顯示:“不是優勁,是言井城。”
“原來是小禽獸啊。”夏柯靜的笑容頓時變的猥瑣了:“他居然還會打電話給你?肯定是想你了!”
“怎麼可能,我和他什麼關係都不是,他怎麼可能會想我。”紀藍盯着手機屏幕,看着上面顯示的“言井城”三個字:“爲什麼我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記者在社會上混久了,一般都是非常敏感的。
“心理作用了。”夏柯靜終於忙完了手裡的工作,將電腦關機了,開始整理起桌上亂七八糟的文件:“趕緊把電話接了,然後我們一起回家。”
“好。”紀藍拿起菠蘿包咬了一口,接起了電話:“喂?言井城?”
“你在哪裡?”言井城的語氣不是很好,像是快要發火的樣子。
“我在加班啊。”
“趕緊給我回家!”言井城命令道。
“爲什麼啊?”紀藍傻住了:“你在外地出差,我幹嗎要回家啊?”
一個人住那麼大的房子,不嚇死她纔怪。
“我已經提前回來了!現在就在家裡!”言井城拉高聲音:“我給你半個小時的時間,現在,立刻,馬上給我回家!”
沒等紀藍開口,言井城已經把電話給掛了。
紀藍有些愣了,放下手裡的手機,一臉莫名其妙。
“你家小禽獸,貌似心情不是很好哦。”夏柯靜笑了,拿起自己的包,從位置上站了起來:“你是不是做了什麼對不起他的事情?”
“沒有啊。”紀藍一臉糾結:“我能做什麼對不起他的事情。”
“我看你還是趕緊回家吧,要知道禽獸發飆起來,可是會吃人的哦,到時候指不定你怎麼死都不知道呢。”
有道理!紀藍認同的點了點頭,立馬收拾自己的東西,拿起包和夏柯靜離開了公司。
紀藍推開家門的時候,立馬看到了坐在沙發上,板着一張臉看着她的言井城。
貌似,自己好像惹他不高興了?紀藍不解,可是她實在是想不出,她到底哪裡惹他了。
換掉鞋子,紀藍來到言井城的對面,有些緊張的看着他,打算在身後的沙發上坐下,
“我讓你坐了嗎?”言井城臉色很不好的看着紀藍。
屁股剛粘到沙發的紀藍,猛的跳了起來,在他的面前站好:“沒,沒有。”
“我問你,我不在家的這幾天,你是不是去見優勁了?”言井城眯眼看着紀藍。
“你怎麼知道的?”紀藍嚇了一跳。
“通過這些照片知道的。”言井城拿起身旁沙發上的一疊照片,甩到了茶几上。
照片?什麼照片?
紀藍一頭霧水,將手裡的包甩在了身後的沙發上,拿起了茶几上的一疊照片。
翻着翻着,紀藍的眼睛瞪的越來越大。
這些照片,不都是她和優勁那天在一起的照片嗎?而且,這些照片讓人看了後,誰都會誤以爲她和優勁之間是情侶的。
紀藍手中的照片,全部都是她和優勁之間“曖昧”的畫面。
有他喂她吃蛋撻的,有兩人一起去花店的,有兩人手拉手進墓地的,甚至還有他們在夏荔咖啡用餐的……
“言,言井城啊。”紀藍拿着手裡的照片,有些結巴了,看着言井城:“我和優勁沒什麼,事情並不是你想象的那樣。”
“那是那樣?”
“你願意請我解釋嗎?”紀藍真誠的看着言井城。
“不願意。”VLoj。
紀藍的臉頓時跨了:“好吧,那我去做晚飯了,你晚上想吃什麼。”
“做晚飯?”言井城瞪着紀藍,她揹着自己和優勁發生了那樣曖昧的事情,她居然還有心情去給做晚飯?
也是,她又不是自己,她當然有心情做晚飯了!
“不做晚飯,我們晚上吃什麼啊。”紀藍小心的看着言井城:“難道你想吃外賣啊?”
“你給我在那邊坐好!”言井城指了下對面的沙發:“我不說起來,你就不準起來!”
“我靠,你當你誰啊!居然命令我!”紀藍真的好想那麼說啊,但最終她還是笑的一臉狗/腿,在沙發上坐了下來:“我坐好了。”
這個言井城今天是吃了炸彈嗎?
“我問你,我是你的誰?”
“朋友啊。”
“什麼?”言井城的臉頓時黑了,握緊拳頭,像是揍紀藍的樣子。
紀藍嚇的渾身一哆嗦:“你,你是我老公。”
“竟然你知道我是你老公,你還敢揹着我和優勁在一起?”言井城瞪着紀藍,眼底有着隱忍的怒火:“怎麼,想和他舊情復燃,然後和我離婚?”
“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紀藍扯着自己的衣服,看着言井城,將事情的來龍去脈都告訴了他,包括優勁說愛她的一部分。
言井城黑着一張臉聽完,然後譏諷一笑:“也就是說,你不光和他在一起一個晚上,你還住了他家一個晚上,你們該不會都已經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