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長官一定忍的很辛苦

10.長官一定忍的很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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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想到問題的嚴重性,就立即請示了

然後,程普和付中國就看着他公然說出理由,然後慌慌張張的跑掉,兩人面面相覷了會,一時都不知道怎麼評價他纔好,半天后程普纔想起來,他是來收拾那幾個真正的混蛋的。

這種短暫失憶對於程普這樣的老軍人來說,是多麼的難得啊。

而差不多的時間。

在幾千光年外的首都,因爲所在經緯度的不同,許崇志所在區已是當日的夜十一點,範德法特等人都已去休息了,張自忠好像是和他的海軍兄弟聯歡去了,現在室內惟獨只有許崇志和霍成功坐在一起。

面對面坐着。

兩個人其實已經談了幾句,許崇志從霍成功的角度瞭解了國防最近的一些事情後,他對霍成功提出了一問題,並徵求霍成功的意見。

是的,許崇志現在不僅僅將霍成功當成自己的晚輩,更當成一個可以說些心事,分擔些什麼的人來看待了,這種原因是由於霍成功一貫的理智表現,還是由於他幾乎成爲了許崇志的幸運星呢,霍成功不得而知,不過他很高興。

面對許崇志詢問地獄火之事,霍成功老老實實的道:“長官,卑職覺得打破更好一些,從卑職在胡先生那裡瞭解的情況看,我們的機甲決不能讓現在的地獄火來接手,因爲那將毫無秘密可言。”

“是啊,那麼你認爲重新構建?你要知道,這是我們許家歷代的心血,可是隨着許約父母的失蹤,我又忙於軍務,地獄火已經沒落至此,但不管怎麼說,我實在不忍心將他放棄。”

“是的,長官。”

霍成功一愣之後無奈的道,他心想我又沒想入贅,和我說這些什麼意思嘛,現在他有些不高興了。

許崇志卻只當沒看到他情緒的變化,許崇志向後靠了靠,忽然又問道:“你知道政治是什麼嗎。”

“呃?”霍成功隱隱覺得不對,今天特地叫自己來,難道是個陷阱嗎,他連忙道:“長官,您是不是累了,那卑職先告退。”

“坐下。”許崇志喝斥這隻滑頭的雜魚道,雜魚在他面前的這種強烈自我保護姿態,簡直把他的心傷透了。

而他一開口,霍成功沒轍,只好再次坐下。

這時許崇志已經坐直了,許崇志瞪着他並第一次很正式的對他宣佈:“霍成功,我是將你當成自己的孩子來看待了,同時,作爲國防前輩我也是將你當成接班人來看待的,明白了嗎。”

“是。”

“那你就想到什麼說什麼,你似乎對我很警惕?”

“沒有,卑職沒有。”

“政治是什麼

。”

“卑職。”霍成功一咬牙:“妥協。”

許崇志冷笑一聲說他老生常談,又問:“民主是什麼。”

“……”霍成功終於忍無可忍,半夜三更把功臣抓在這裡玩心跳你很過癮嗎,受夠了的雜魚一跳三丈高怒視着許崇志:“長官,你到底想幹什麼嘛。”

許崇志無視他的反抗喝道:“說。”

霍成功氣焰頓消,鬱悶了坐了回去低聲抱怨道:“您指的是制度還是其他什麼,您該知道,您這個問題實在是太大了。”

“隨便聊聊,無論機制還是什麼,就你認爲的一切。”

許崇志淡淡的說,然後淡淡的笑着,夜深人靜的軍部公寓房內,許崇志看着自己掌心的小雜魚眼中充滿了戲謔和期待,霍成功這個淚奔啊,但他又能如何,張自忠見到許崇志都老實,他可不奢望自己能比麻煩張還強悍。

一時,雜魚無聲,拼命在想,較勁腦汁在想。

令人髮指的是,許崇志又提出了一個問題:“在目前我掌握軍方大部分資源時,你認爲推動改革進程是激進些好,還是溫和…”

將軍要做海因裡希嗎,霍成功變色大變:“長官,不能激進,我們的民主制度本身已被賦予糾錯功能,如今的年代冒進只會使您的政敵找到麻煩。”

“那什麼時候可以呢。”

“戰爭狀態。”霍成功毫不猶豫的道:“或非常態時期纔可以,不過我們對於戰爭的反應機會較慢,這也是我們這類制度的通病,但我們的生命力將更頑強,因爲在我們的社會中就算失敗的正義,也不會被趕盡殺絕。”

“精彩。”一個人鼓掌道。

誰?霍成功一驚,他發現竟然是戴振鐸從衛生間走了出來,這下霍成功可真急了,小雜魚對着自己兩位長官當場就咆哮起來:“玩我?”

“坐下!”兩位長官齊聲喝斥道。

這次霍成功不坐,他歪着頭氣惱的看着許崇志,戴振鐸大笑着走來將他按下,順便拍了下他的腦袋:“脾氣不小。”

“不過本事也不小。”許崇志笑道。

“是的,這年歲,我們制度本身就有糾錯功能,嘖嘖。”戴振鐸搖頭晃腦的在一邊給雜魚添水,然後給他送上,霍成功頓時窘迫的手忙腳亂,霍成功真是被兩位長官今天這一出搞的眼淚都快出來了,他們到底要幹嗎,霍成功拼命想,絞盡腦汁的想。

但他覺得自己怎麼連呼吸也困難,大腦一片空白。

而許崇志還在笑:“恩,就算失敗的正義也不會被趕盡殺絕。”品味再三,許崇志開心的一合掌:“振鐸,你看如何。”

“再問問吧。”戴振鐸似笑非笑的看着霍成功。

幽暗的房間內兩位大叔注視下的霍成功毛骨悚然的縮了縮身子,眼睛狂轉,國防天才今夜眼看就要被兩位長官聯手逼到精神分裂的境地

許崇志卻還不放過他,許崇志又問道:“如果我剝奪了一份本該屬於你的,龐大的利益你怎麼想。”

“卑職,卑職沒什麼錢。”

戴振鐸一口茶噴了自己一褲子,許崇志也笑出了眼淚,半天后他才喘息着道:“我就問你會不會因此而不滿。”

…等等,霍成功恍然了,原來如此,好吧,讓你們玩我,霍成功立即來了一出狠的,他咬牙切齒的道:“卑職完全同意長官的意思,以一位局外人出面獲得雷霆專利,並組建公司,卑職對此毫無怨言。”

沒等戴振鐸和許崇志反應過來,霍成功一鼓作氣的道:“卑職還建議,放棄地獄火已有之資源以及其他一切,若是長官要使家族企業重振,完全可以在新公司打響後,再入資其中,以完成蛻變。”

“誰教你的。”

“網上。”雜魚瞪着將軍大言不慚。

許崇志艱難的點點頭,好吧,網上,他繼續問道:“要知道這很有可能讓你失去數億甚至更多的資金。”

都要幹仗了,我就算當一個軍團長手上過的資金也不止這麼點啊,因此見過大場面的霍成功淡定的無視金錢:“我們聯邦的社會福利很好的,機師福利更好,我不差錢。”

既然如此,戴振鐸提出了要求:“去說服胡歸庭,以他名義申請專利。”

哦,原來先剝奪我的好處,再要我去爲你們說服他人,還要我去做一回惡人,以傷害一位設計師的名譽和自尊爲代價,換取我們整體的勝利,霍成功連連點頭,兩位長官難怪今天這麼反常,分明是心虛着呢,大概他們自己也覺得這些要求好過分吧,霍成功看看戴振鐸,霍成功看看許崇志,霍成功再看看戴振鐸,許崇志惱羞成怒的吼道:“服從命令,雜魚。”

“遵命,長官。”

“真的,不介意?”

“是的,長官。”

“你現在還年輕,也許你還不知道,這對你意味着多大的損失,而成年人的社會中,財富和權勢,唉。”許崇志一時間也不知道說什麼好,他看着雜魚只能無力的道:“我現在只能以自己人格擔保,一定不會讓你蒙受損失。”

“行嗎?”戴振鐸小心翼翼的問道,他覺得許崇志在說廢話,雜魚可能不知道這些嗎,雜魚連政治都無師自通會不知道鈔票的好處纔怪。

可他們面前的年輕人真心真意的道:“卑職服從長官一切命令,絕無怨言,也絕不會反悔。”

“謝謝。”許崇志低聲道,隨即他看着戴振鐸露出欣喜的微笑,霍成功是發自內心的,他感覺的到,他相信自己的判斷更相信這個孩子。

戴振鐸也如釋重負,他無聲的拍了拍霍成功,準確起來再屈尊爲雜魚添一次水,不管怎麼說,這次雜魚的虧真的太大了,國防對人家不厚道啊

看長官這樣霍成功哭笑不得,連忙站起來爭奪,然後爲兩位長官添了水,才又安靜的坐回了一邊,隨即房間內再次歸於了平靜,不過現在的氣氛盪漾着一種說不出的味道,今天的三人之間並沒有什麼豪言壯語,可滾燙的血就在沸騰。

沉默了一會兒,許崇志忽然想起來了什麼,他一拍腦袋:“霍成功,你對陳工卜怎麼看?”

“無能之輩,內殘外忍之徒。”

“你的成長經歷明明很簡單啊。”

戴振鐸實在忍不住了,許崇志都笑出了聲,可霍成功臉上盡是沉重,他對陳工卜的評價是發自內心的,他的記憶中,3020年開始,歐羅巴對亞細亞步步緊逼,而陳工卜舉止失措,對外抱着避免交戰的鴕鳥心態致使主動權盡失,對內則強行壓制一切反對聲音,尤其重拳打擊國防鷹派力量,最終,戰爭爆發時,聯邦在初始的一年時間內,竟然無一勝利。

這樣的傢伙不是無能之輩,不是內殘外忍之徒是什麼呢,霍成功一針見血。

到現在這個地步,他和許崇志的交流確實已經上升到了國家層次,如有外人知曉會當謠傳,絕無可能會信,而在此的戴振鐸卻連連點頭,深有共鳴,他認爲的陳工卜確實如此。

許崇志本意在大局已定的情況下,對東京系略微妥協,只對秦而放過陳,免得引起國際上的負面輿論,戴振鐸堅決不同意,如今雜魚竟然也不同樣,戴主任因此心中大喜,將軍你不聽我的算了,我不信你不聽雜魚的!

他立即看向了許崇志,許崇志果然面色凝重,如戴振鐸所想,本在猶豫的他確實因爲霍成功斬釘截鐵的評價而更動搖了,他看向了戴振鐸:“陳的身份還是比較敏感的,海盜之事牽扯到了他的話,會不會?”

“霍成功你看呢。”戴振鐸直接去問霍成功了。

許崇志啞然,卻也期待的看向了霍成功,霍成功一臉驚訝:“他什麼身份。”

“全文明聯合理事會副秘書長,亞細亞在國際上的臉面之一,若是牽扯出他,處置了他這是在給亞細亞蒙羞,也可能引起國內一些勢力的反覆的。”許崇志直接說出了自己的顧慮。

霍成功不以爲然:“長官,卑職不懂這些,但卑職覺得,總長才能代表亞細亞吧,秦已經讓亞細亞蒙羞了,您在改正錯誤挽回亞細亞的國際形象呢。”

戴振鐸大笑,雜魚和他說的一模一樣。

當然一模一樣,這便是戴振鐸處置陳工卜時的言論風格,霍成功記憶猶新,如何會不引起戴振鐸的共鳴呢,也就在這個時候,霍成功第一次發現,許崇志性格中的一個缺陷。

但究竟是許崇志在決斷方面,並非人們以爲的那種善斷,還是因爲,如今他所處地位不同,他看的和自己看到的不一樣呢,霍成功不由自主的看向了許崇志。

而雜魚眼中一絲疑惑和隱隱一種失望讓許崇志如遭雷擊,許崇志一愣,他情不自禁的問道:“你是不是認爲我想的太多了?”

“啊?”霍成功張口結舌,許崇志卻已經開口近乎解釋的道:“我是在擔心,如無證據對他下手,這件事就變成一場鬧劇了,而秦的妄爲導致我們也不能太過於隨意使用手段

。”

就在這時,戴振鐸的電話響了,他低頭一看立即接通:“說。”

“長官,別連科夫開口了。”鄧伯方道,同時傳來一聲慘叫,戴振鐸一愣:“誰在你那邊。”

“報告長官,卑職搞定他了。”張自忠道。

霍成功臉色古怪的趕緊扭過頭去,許崇志又好氣又好笑的接入了同頻問:“你怎麼在那邊。”

“報告長官,卑職和丁奉他們一起喝酒,把他們放倒了之後就回來了,報告長官,卑職沒有丟我們國防的臉,他們海軍還是不堪一擊。”

“說重點。”

“是,報告長官,卑職回去準備找霍成功聊天,可霍成功房間內沒人,卑職想起長官的囑咐,可急壞了,卑職就在想…”

許崇志慌忙切斷通訊,可戴振鐸的通訊還沒切斷啊,張自忠的大嗓門還在繼續:“壞了,於是拼命找…”

“閉嘴。”戴振鐸實在不忍心許崇志受窘。

張自忠一愣之後立即道:“是,報告長官,然後卑職就順便看看鄧上尉,然後別連科夫這兔兒爺就和卑職敞開了胸懷,長官你們來看看?”

“知道了。話真多。”戴振鐸掛斷了電話。

電話那頭的張自忠看看終端,看看對面的鄧伯方,試探着問:“雜魚真在將軍那邊?”

“估計是吧,這下樂子大了。”鄧伯方幸災樂禍的道。

張自忠大奇:“我怕什麼,雜魚要找也找他麻煩。”

可給霍成功十個膽子他也不敢找許崇志麻煩,人在屋檐下的雜魚再鬱悶,遇到這樣的事情也只有忍着先,倒是許崇志確實很尷尬,張自忠這個混蛋,他惱怒的想着,這種事情怎麼能大聲說,到處說呢,他咬咬牙:“我先過去看看。”

他倉皇就走,留下戴振鐸在房間內爲這一幕憋着憋着,還是霍成功悻悻的道:“長官一定忍的很辛苦吧,那就不要給卑職面子好了。”

戴振鐸才爆發出了一陣大笑。

他笑着喘着氣,拍着雜魚的肩膀道:“你也要體諒將軍這樣長輩的心思,等將來你有孩子你就知道了。”

但他怎麼說也覺得不對味,所以他又笑了起來,雜魚悲憤的看着他,許崇志安排張自忠監視我=亞細亞聯邦總長安排第五軍區司令長官監視我,還有未來的聯邦軍部部長戴振鐸在一邊看笑話,說起來我這隻雜魚的待遇還真高呢,幾分鐘後,他決定自己還是先去睡覺吧。

對於他的決定戴振鐸大爲讚賞,稱他這樣暫時避讓和許崇志張自忠見面,是很識大體的,可憐的小雜魚被戴振鐸取笑的恨不得去跳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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