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章,吃魚。
世界上啊,總有好多事情出乎人意料,就好像我們只是拆了一個莊園,而小月畢方他們拆了整條街一樣。
不知道誰招惹的畢方,在去抄那個殺手組織家的時候,畢方小朋友爆發了活火溶城。我估計這次大火的損失絕對不會比一六六六年倫敦大火損失的少,因爲我們在新聞裡看到了,整個一個街區都被畢方燒的透透的,死傷慘重。
“我是怎麼跟你說的?讓你平時剋制一點脾氣!你怎麼老改不掉?”小李子一邊用毛巾給臉蛋黑黑的畢方擦着臉,一邊又心疼又生氣的訓着畢方。
而畢方則老老實實的任小李子擺佈,低着頭不回嘴,完全沒有平時兇悍模樣。
我喝了口水:“我們這次玩大了,你們也留了名號,我們直接就被定成恐怖分子了。”
老狗補充道:“關鍵是除了我,你們全都被攝像頭給拍下來了。”
沙發上坐着一排姑娘,一個個低着頭不說話,就好像上高中的時候老狗小李子和我被班主任逮着抽菸之後的德行。
這時小李子的叔爺爺從房間裡出來,一臉笑容,用英語跟我們說了一大通。
“老頭說,我倆不愧是斯圖亞特家族出來的人,骨子裡都流着英勇的血液,甚至連女朋友都可以跟聖女貞德相比。讓我們不用擔心,他會想辦法讓我們偷渡回中國的。”吳智力無奈的給我們做着翻譯。
小李子摟着畢方衝我們說:“我他媽長見識了,難怪這家族破落成這樣,有這麼教育小孩兒的麼,以後咱的孩子你得好好管着。”後半句衝畢方說的。
畢方乖巧的點點頭,然後揚起小腦袋問我們:“你們也留名號了?”
“那可不,你沒看今天晚間頭條都是咱乾的事兒。”老狗接嘴。
糖醋魚這時候不忿的說:“爲什麼是五雷轟頂啊,你們不帶上吳智力也該把我算上吧,怎麼的也得叫六神合體啊。”
我走到糖醋魚面前把她抱到我腿上說:“當初我們定名號兒的時候還沒你呢不是,現在要算,加上金花?咱叫葫蘆七兄弟?再加上吳智力不就得叫天龍八部啊?聽話,不鬧,我少奶奶最講道理的。”
金花抽着煙連連擺手:“別算上我啊。”
我們在小客廳坐了沒多長時間,就各自回屋睡覺了,算算也有快二十個小時沒閤眼了,算是倒時差吧。我們的人生太悽慘了,剛來英國沒倒時差,快回去的時候開始倒時差。而且來了趟英國就吃了頓西餐還被殭屍哥給噁心了,什麼名勝沒去成,連倫敦眼都沒坐上,以後人家問起來‘喲,楊哥,去英國都到哪玩了?’我是不是得這麼回‘沒玩,就吃了頓西餐,還吃了點麥當勞,品種還沒咱這的全。’媽的,人間慘劇。
躺在牀上的糖醋魚一直不肯閉眼睛睡覺,兩隻大眼睛滴溜亂轉,我捏了捏她屁股問:“少奶奶,怎麼不睡覺啊?”
“我跟你說哦,今天可刺激了,我們到那以後,強行突破進去的,我用聲波直接就把那個組織的大門給震碎了。裡面有幾個小王八蛋衝我們開槍,也不看看姑奶奶們多厲害,區區幾把MP5就想打着姑奶奶。一個回合不到,他們全部被弄趴下了。”糖醋魚越說越起勁,一臉的興奮,估計腎上腺素分泌過多,睡不着。
“你可不知道小月多厲害了,她往那一站,眼睛一瞪,那幫小王八蛋就跟中了風一樣,齊刷刷的往地上倒。不過後來有一個王八蛋的槍走火了,打中了畢方。我都快嚇死了,她都被打透了。可沒五秒鐘她傷口就復原了,太厲害了。你知道爲什麼畢方會放火燒山麼?”糖醋魚說着,突然神秘兮兮的問我。
我搖搖頭:“不知道。”
“因爲那個小王八蛋把畢方脖子上的項鍊給打壞了,她哭了可半天了,然後就火山爆發了。我皮都快被烤乾了,你摸摸。”糖醋魚說着,抓着我的手放在她臉上和肚子上。
“最後我們走的時候,小月說得留下名號,就叫金花用英語寫在馬路正中間……”
糖醋魚還沒說完,就被我親得說不出話了。這興許是我第一次主動親她,而她也從剛開始的僵硬慢慢開始配合我的舌頭。
我很迅速的把糖醋魚扒得精光,用舌尖輕舔她每一寸水嫩水嫩的皮膚。這時她全身的汗毛都豎了起來,而她整個人都軟在了我懷裡。
“死相,你……啊。”糖醋魚剛想說話,但是因爲她超敏感的體制,讓她硬生生的把話給吞了下去,還發出一聲酥軟的呻吟。
糖醋魚抱着我的頭,臉色潮紅,死死咬住嘴脣,呼吸急促,不時從鼻子裡發出幾聲輕哼。
“輕……輕一點……”糖醋魚在最關鍵的時刻全身緊繃,死死咬住我的肩膀和脖子。
我輕吻着糖醋魚的嘴角,在一聲悶叫之後。房間裡就只剩下那張雕花大牀的嘎吱聲和糖醋魚的哼聲。
“看你那死樣兒,少奶奶說了等回去以後再說,你非等不及,你還怕我跑了不成?”糖醋魚趴在我身上,有氣無力的罵我。
我摸着糖醋魚光溜溜的後背:“剛纔誰說稍微用點力的?”
糖醋魚臉色一紅,一口咬在我下巴上,含糊不清的說着:“還不是怪你。”
我捏着糖醋魚的下巴鬆開了她的嘴:“可後來誰又主動趴在我身上的?”
糖醋魚尖叫一聲,從我身上滾了下去,用被子死死捂住頭。
我把糖醋魚緊緊摟在懷裡:“少奶奶,你生孩子是卵生還是胎生?”
糖醋魚把頭從被子伸出來,遲疑了好半天:“我也不清楚啊,莫非我到時候還得抱窩?”
“不對,剛纔你那麼熟練,是不是原來在外面跟女人鬼混過?從實招來,我給你從輕發落。”糖醋魚掐着我的脖子,眯着眼睛問我。
我嘿嘿一笑道:“想我當年從武藤蘭看到蒼井空,她們陪伴了我多少個無眠之夜啊。”
糖醋魚點點頭:“那是我的皮膚好,還是櫻井莉亞的皮膚好?”
我:“……”
……
起牀的時候,看看錶,發現居然是下午五點,那摺合倫敦時間就應該是早上九點,我終於在臨走的時候把時差給正過來了。
糖醋魚在我旁邊還在睡着,她晚上睡覺不老實,好動。弄得現在都露點了,趁這個機會我趕緊嘬了兩口。
等我穿好衣服洗漱完畢了以後,我發現糖醋魚已經睡眼迷離的靠在牀頭,半裸。
我趕緊把衣服遞給她,道:“姑奶奶啊,你這麼幹可不成,等會要是小李子跟老狗倆人哪個不開眼的踹門進來,我就吃大虧了。”
糖醋魚揉了揉眼睛:“你也去看回來唄。”
糖醋魚這下可把我雷的不輕,讓我去看回來,得,一個是親妹妹,我下的去手麼。一個是畢方,我……我他媽還不如照鏡子看自己呢。
“相公,幫你少奶奶穿衣服。”糖醋魚慵懶的向我伸出手,小胸脯明晃晃的。
而就在我快給糖醋魚穿好衣服的時候,畢方帶着把小刀一腳把門踹開,然後一頭鑽進被子,沒過多一會兒,她又鑽了出來,手上不但有刀還有一塊布,布上有淡淡的已經乾枯的血跡。
糖醋魚驚叫一聲上手去搶,但是爲時晚矣,畢方已經抓着布片一溜煙的跑了。
“我的親孃啊,蒼天啊,你叫我還怎麼活啊。我哪還有臉做人啊。”糖醋魚趴在被子上呼天搶地。
我摸了摸鼻子:“什麼意思這?”
“你看,我被你破了處,證據被畢方搶先一步拿走了,她這是要勒索我啊。”糖醋魚眼睛亮晶晶的,一臉怨婦。
我瞪大眼睛驚奇了半天道:“你們女的怎麼都幹這麼下作的事兒?”
“她那是嫉妒,她是在旅館被破的處,牀單不敢剪,怕挨罰款。這不,心理扭曲了。”糖醋魚目露兇光的說着。
等我們走下樓的時候,我發現所有人的眼神看我都賊兮兮的,而糖醋魚不顧身體上的貫通傷,直接就撲向畢方,兩個姑娘在客廳的沙發上滾做一團。
老狗拍拍我肩膀:“你是不是啊?你們都處這麼長時間了,你現在才那個她?”
小李子拍拍我肩膀:“你這麼長時間怎麼過的?靠這個?”說着小李子伸出右手擼動了幾下。
吳智力剛想拍我,被我手上的四姑娘劍給嚇回去了,低聲說:“楊哥,你昨晚上聲兒真大。”
聽他這麼說,我還真想起來了,後半段的時候糖醋魚的叫聲那可謂一個震耳欲聾,我當時身處絕境,聽不仔細,可週圍的男女寢室可是聽的無比清晰。
糖醋魚和畢方在沙發上已經成了一個不死不休的局面,而小月和金花這一對奇怪的姐妹花則小口小口喝着咖啡。
“哥,注意身體。”小月突然蹦出來的一句話,直接把我給秒殺掉了。
金花擡起眼皮看了看我,然後從口袋裡掏出一個紅色的小紙包:“恭喜。”
我把紅包踹進口袋,咬着後槽牙跟金花說:“花兒,你第一次疼不疼?”
金花凝視我一會,點起根菸:“你連我都不放過麼?”
我:“……”
在我最尷尬的時候,殭屍哥出現在了我們的面前,一臉嚴肅和無奈的表情交織在一起,顯得特別讓人糾結。
“你們這次玩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