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以柔 不是說要陪我嗎?
關城歌的臉色便陰冷下去,良久,突而又嗤笑起來。
“姐姐幹嘛這麼不領我的情,做爲弟弟,關心一下而已。”
服務生打開了酒,再離開。
他便晃着酒杯,姿態悠然的看她,眼神很深很深。
寒小柔對從他嘴裡聽到的姐姐直皺眉,他故意念的聲調像是在嘲笑她一般。
只是她也不能在此上表示什麼。
一口氣就幹了一杯酒,辛辣入喉,她覺得自己的眼淚都要出來了。
其實,她最不愛喝酒。
就跟她老媽一樣,酒量還行,但喝醉了,會丟人。
也因此,她從來沒讓自己喝醉過。
就算是當年也一樣。
只不過這次心情不好又來喝酒,又是爲了這檔子破事。
關城歌看她的樣子,皺了下眉,想說什麼,終究什麼也沒說。
寒小柔卻擡起頭來看着他笑。
“我看到喬馭風了。”
一句話,立刻讓關城歌變了臉色,甚至,他一直把玩在手裡的酒杯也傾斜了一下,差點灑出來。
他盯着她,眼神帶着試探。
“跟我打電話的時候你在哪?他,是一個人?”
沒有人比他更瞭解喬馭風的真正心思,即使那個時候他還小,可是男人的直覺卻不會錯的。
“當然是在休息室,如果是兩個人、如果是兩個人……”
寒小柔沒再說下去,又是大杯的灌着酒。
關城歌在對面,只是皺着眉看她。
她現在會這樣,無非是當年所受到的巨大打擊,但,這又代表了什麼?
如果南西澤對她來說什麼都不是,她有必要表現的這麼傷心的樣子嗎?
一時間,他心裡又是五味陳雜,糾結着痛着。
這些年來,她身邊有哪些男人,他一直都一清二楚。
她將他當孩子一般,但,他卻在用男人的方式死盯着她。
可是現在,那兩個人再出現,又會造成什麼影響?
“不是說要陪我嗎?幹嘛不喝酒?”她一杯接一杯的喝着,此時卻有些不滿的瞪他,聲音也有些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