瓶子裡面裝着透明的液體,權媚只是桌子上的藥瓶說道:“這個,是我們新研製出來的快速術後恢復藥物,正常你的手術需要恢復,三十天到六十天,這個要根據每個人的體質來決定。
可是隻要你用了這個藥之後一週便可以恢復,跟正常人一模一樣,而且完全沒有副作用,不過你同意的話我就用,但是,畢竟是新料,我也尊重你的意見,如果你不同意的話我就不會用,哪怕是時間稍微長一些我們也是能接受的。”
可是好像權哲完全不贊同權媚的手法:“如果不用這個的話,那手術也不用做了,跟前功盡棄沒有什麼區別,我今天已經得到他們軍中的確切消息,權帥已經完全做好了準備,他們近期就要出發了。
去到那個森林去那個小木屋,去將慕佳人解救回來,雖然換歡顏那裡銅牆鐵壁,但是你們也不要小瞧了權梟的能力,現在不僅僅是有他自己的能力啊!完全是三個國家。
還有你父親,還有那個C國的總統,你們要知道,這意味着什麼嗎?如果一旦權梟將慕佳人救了回來,就證明你沒有了機會,到那個時候我想我們連活着的可能性都很小了,有膽子去欺騙換顏。
我想你應該知道後果,而且煥顏一旦知道是因爲你的錯誤決定才導致了慕佳人被權梟救了回去,他第一個件事想做的,無非就是將我和權媚殺了,我們兩個死不足惜,但是你知道他在第二個決定會是什麼嗎?”
舒秒被權哲說的有些害怕,擡起頭來看着權哲:“第二個決定會是什麼?”
權哲嘲笑的笑了一下:“其實你完全不用問我的,你自己的心裡早就已經有了準備,當然他的第二個決定就是,攻打你的國家,這口氣他是一定要出的,所以,自然你們國家變成了他要討伐的目標,因爲,他總要找到一個人來爲這些事情負責。”
舒秒低下了頭不敢再說
話,因爲舒秒知道,權哲說的完全是有道理的,但是一旦煥顏發兵去攻打他們國家,但是罪魁禍首就會是自己,即便是自己得不到權梟也不能讓家裡麪人,讓自己國家的百姓來承受這樣的痛苦。
舒秒看着權哲:“不能接受的這樣的藥品,也不能接受煥顏爲以後帶來的後果,,我不做了,我不做了,你放過我吧,不行我不想死,我也不想讓我國家的百姓去死,我希望他們每個人都是健康的,都是幸福都是快樂的,答應我,求求你們了,我不做了,我不跟權梟在一起了,我也不做慕佳人了,我不能傷害到我的家人,不能……”
可是她的乞求好像完全沒有打動權哲的心,權哲看着舒秒,舒秒的心裡一陣緊張:“舒秒如果你再早十個小時告訴我,你不想做,都還來的及,可是現在已經完全來不及了,因爲我已經把你的決定告訴了煥顏。
煥顏那邊已經在準備出國,只要你成功的替代了慕佳人,慕佳人就會被送出國去,可是現在,如果你打了退堂鼓,慕佳人被權梟救了回去,道理跟我剛剛和你說的是一樣的。
你要想好,你究竟是想要你自己,還是想要你的家人,你的子民,我知道你不是總統親生女兒,而你也不是真正的公主,可是沒見他把你當成真正的公主養了這麼多年,而且你也享受了這一國那麼多年的公主待遇,難道在這個時候你要拋棄你的子民拋棄你的國家拋棄你的父親嗎?
就爲了你的愛情嗎?更何況你這麼做並不會拋棄你的愛情,雖然權媚手裡的藥,是新研製出來,但是也是經過臨牀試驗,絕對不會給你的生活着來危害,也不會給你的生命造成影響,所以今天這件事情你做也要做,不做也得做,舒秒如果你不聽話的話,一些後果自負。“
舒秒到現在終於明白自己現在完全是與狼共舞,自己是永遠都討不到好處的,只會給自己帶來無盡的災難,這裡面的災難就包括沒有回頭路。
現在自己就連死都不敢,因爲會連累他的子民,舒秒只能像撐下去,但是說了不想哭,他不想在這個男人的面前哭泣,因爲他鄙視他,舒秒覺得這個男人,無比的醜陋。
但是舒秒的心裡也完全明白,自己現在更加沒有拒絕他的權利,一旦拒絕了後果舒秒是承擔不起的,也是承受不起的,舒秒知道,自己的父親還有自己的祖國,全部都抓在這個男人的手裡。
所以舒秒只能站起來,看着坐在自己身邊的權媚,權媚依然低着頭不敢看舒秒,他越是這樣,舒秒的心中就越是這樣,就越是覺得這件事情自己是必輸無疑的。
因爲權媚畢竟是一個醫生,如果醫生對自己的藥品對自己的手藝,完全有信心的話,是不會想權媚現在這個樣子。
但是舒秒知道,現在除了跟他們合作之外,自己已經沒有任何的辦法:“權媚,既然我也就別無選擇,那麼,我就相信你,跟你合作。
我也明白,你也想要將手術做成功,也不希望他失敗,也不希望你的藥品會出現問題,我現在只能相信你,只能依靠在你的身上,你說可以我就願意用,如果你覺得不可以的,我也希望,你的放我一條生路,手術隨便你準備什麼時候開始吧,我沒有意見,今天我也累了,我要回去休息了。”
說完舒秒一個人走回了房間,房間裡只剩下權哲和權媚兄妹兩個人,權哲看着權媚的臉,有些不高興的訓斥着權媚。
“你知不知道你剛剛在說什麼?你知不知道你的話,差一點就破壞了我的計劃,你究竟明不明白,這件事情對我們來說有多重要,它不僅僅意味着我們母親生命的終結,而且也意味着,權梟會不會倒在我們的手下,你知不知道你差一點就毀了我的計劃?”
權媚笑了,而且笑得很無奈,很無助,權媚看着眼前的哥哥,好像完全不認識的這個哥哥一般。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