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妖啪的一掌拍在了椅子上,椅子便發出了斷裂的聲音,歐墨晗知道小妖有功夫好,但是他沒有想到小妖的功夫居然好到了這樣的程度。
可是現在害怕是沒有用的,就像他自己說的,誰讓他現在淪落至此落到了人家的手,除了任憑擺佈他已經沒有任何的出路,所以只能乖乖的聽話。
只能是碰碰運氣看看人家是想他生還是想他死,還是給他無盡的痛苦之後再殺了他。
他都只能任憑處置,自己沒有一點點選擇的權利,但是他也知道,這樣的痛苦都是他自作自受得來的,所以他沒有什麼好悲傷也沒有什麼好難過,只能這樣默默的承受。
小妖將生肌膏拿在手裡放在歐墨晗的面前,然後將蓋子打開,西門疏影拿來了一個一次性手套塗抹在了歐墨晗的手臂上。
瞬間歐墨晗就痛苦的簡直要瘋了,一邊捶打着自己的頭部,一邊拼命的嚎叫起來,那聲音讓人有些望而生畏,讓小妖都有一種想要逃跑的感覺。
這樣一個男人能夠在這樣的環境下,在自己的敵人面前露出這樣的醜態,不是痛苦到了極致一定不會有這種表現的。
子書雨桐站在一邊看着僅僅就將一點點的生肌膏塗抹上就會有這樣的痛苦,心裡真絲很害怕的,不知道用在自己的身上會是什麼樣子的,讓子書雨桐有些緊張完全不敢再碰那個生肌膏了。
權梟走到歐墨晗的身邊看着歐墨晗的樣子:“你還要麼?如果不想再用的話我就不給你了,你能不能挺得住啊?”
歐墨晗現在已經是大汗淋漓了,看着權梟的臉,已經還是模糊了:“權梟,你這個混蛋,我說我給你的生肌膏一定是真的,你就是不願意相信我,現在相信我了沒有啊?”
其實對於這件事情權梟有一部分是不相信他,還有就是想要教訓一下歐墨晗,讓他知道一下,這些他曾經害過的人的究竟有多少的痛苦,他給他們帶來多大悲傷。
生活總是這樣帶給人們意想不到的悲傷,意想不到的痛苦。不管什麼樣的事情,什麼樣的生活總是還要過下去的。
歐墨晗痛苦的看着權梟,痛苦的 呻吟着:“你殺了我吧,我是在是不想承受這樣的痛苦了。”
權梟輕笑了一下,他完全不相信,歐墨晗居然想要去死,螻蟻尚且求生,更何況是歐墨晗這樣的男人,怎麼能夠想要去死呢?
想到這裡權梟走到了歐墨晗的身邊,將一把匕首放在了歐墨晗的身邊:“刀我給你了,如果你不想活了, 就可以去死了。”
所有的人都緊張的看着歐墨晗,心裡實在是害怕歐墨晗就像樣死了,如果他死了的話,那麼他們就永遠都不會走出這個山洞了。
歐墨晗看了看權梟放在身邊的匕首,將匕首拿在手裡
,然後一點一點的刺向自己的心臟,西門疏影嚇得想要衝過去將比匕首搶下來,畢竟沒有人願意死在這裡。
但是權梟將西門疏影攔住了:“不要這樣,如果他想要死的話,我們成全他。”
但是歐墨晗就在刀馬上就要刺進心臟的時候停住了手上的動作,權梟微微一笑,就在歐墨晗的面前放了一個生肌膏:“如果你想要活下去的話就將這個自己塗在身上吧。”
歐墨晗沒有想到權梟居然會想出來這個殘忍的方法,畢竟他曾經害死的是權梟的親生兒子,如果慕佳人將孩子生下來的話,現在孩子也會叫爸爸了,想到這裡權梟就恨不得將歐墨晗碎屍萬段。
歐墨晗現在雖然承受着萬般痛苦還是將生肌膏塗抹在自己的身上,然後又是一陣嚎叫,歐墨晗從出生開始就沒有承受過這樣的痛苦,現在居然要承受這麼多,心裡憎恨着權梟。
但是歐墨晗自己確實不知道權梟是說服了自己很久,很久才願意留下歐墨晗的性命的。
子書雨桐看着歐墨晗的痛苦,有些不知道應該怎樣來選擇,季恆東看出來子書雨桐的猶豫,走到了子書雨桐的面前。
“雨桐,你是怎麼想的?”季恆東問道。
子書雨桐看着歐墨晗所承受的痛苦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承受,如果是在沒有看見歐墨晗承受這樣痛苦之前的話,那麼子書雨桐一定會毫不猶豫的將生肌膏塗抹在身上的,但是現在在子書雨桐看見了歐墨晗之後就不知道自己敢還是不敢了。
季恆東看着子書雨桐的樣子,心裡很是感慨:“雨桐我知道你現在心裡非常難過,但是我不知道我應不應該勸你,我想知道將生肌膏塗抹在你的身上,我不知道這種痛苦是不是比你當初,主動去被蟲子咬,需要承受的痛苦來的更多?
但是,我想我心裡面明白的很,當初你能夠下定的決心,是爲了肖靈兒,但是現在肖靈兒不在了,她已經死了,所以你的心裡已經沒有了期盼,沒有了未來,所以你不知道你究竟還能不能撐過去對不對?”
子書雨桐承認,歐墨晗說的是對的,當初如果要是沒有肖靈兒的話,他寧願去死也不願意被蟲子咬,但是現在肖靈兒已經不在了,就在肖靈兒死的那一瞬間,子書雨桐已經完全沒有了生存下去的慾望。
本來他想跟着肖靈兒一死了之,陪着她去那邊兩個人能夠雙宿雙棲的,但是沒有想到,季恆東和權梟的出現帶給了他回家的希望,季恆東還想要再說些什麼,權梟攔住了幾季恆東接下來要說的,冷冰冰的看着子書雨桐。
“子書雨桐,在你的心裡那個女人遠遠要比你的自由重要?比你的家人重要?比你的未來重要?比你的生命更重要?如果所有的人都像你這樣活着那麼我覺得,你還不如現在就死了的乾淨,一個男人,他的生命裡,居然只有一個女人,而沒有其
他的事,我承認,我喜歡慕佳人,我爲了她,也可以付出一切,放棄一切,但是,我想告訴你的事,我絕對不會爲了慕佳人變成這副模樣。”
子書雨桐聽見權梟的話馬上發起飆來衝到權梟的面前:“權帥,我問你,如果是你的女人在這裡看着這寫新能源,如果是你的女人被關在這裡出不去,你會不會像我一樣留在這裡陪她?”
權梟很肯定的回答他不會:“我的女人我一定不會讓我的女人留在這裡的,我一定想盡辦法,帶她出去,不會讓她一生一世都留在這裡爲別人辦事,這是什麼地方?這是人間嗎?這是地獄!怎麼能讓自己心愛的人,留在地獄裡,是我想不通的,你告訴我。”
子書雨桐低下頭去,這就是自己和權梟的區別,權梟會保護他的女人,會不讓他的女人受一點點罪,吃一點點苦,可是子書雨桐不一樣,在子書雨桐的生命裡,他的全部就是肖靈兒,肖靈兒想要什麼,他就要給肖靈兒,肖靈兒不想要什麼,他就把什麼東西丟掉,哪怕是尊嚴,自由,任何一樣東西。
只要是肖靈兒不喜歡的他都會丟棄,可是現在肖靈兒沒有了,他完全沒有了生存的慾望,本來他以爲可以回家,但是沒想到回家居然要付出如此慘痛的代價,他不敢,他不敢面對這一切,他不敢讓這一切成爲他生命的一部分。
因爲子書雨桐曾經真實地感受過,那個蟲子咬在自己身上的痛苦,他現在也在歐墨晗的身上真實的感受到,塗抹上生肌膏之後遠遠要比蟲子咬的更加痛苦,所以他不敢,他不敢對自己下手。
權梟,看了看西門疏影和秦未央:“你們兩個現在去把那些跑掉的人找回來,就說這裡有生肌膏可以救他們的命,讓他們恢復容貌,但是過程極其痛苦,如果願意活下去的就讓他們回來,不願意活下去,沒有生存慾望,就算了,我也不想拯救那些連自己都不願意活着的人。”
季恆東知道權梟的話是,說給子書雨桐聽的,他希望子書雨桐能夠活下去,希望子書雨桐能夠拾回自己的信心,但是好像這一切都太困難。
歐墨晗現在身上的痛苦已經給他造成了根深蒂固的想法,他害怕,他不敢,他沉默,他鬱悶,可是這些完全不能夠成爲,他懦弱的資本,因爲他曾經,背叛了他的家人,放棄了他的父母,這些作爲他自私的根本他應該所承受這些,去彌補他們。
權梟將子書雨桐拉到歐墨晗的面前:“看看這個男人,他所擁有的財富遠遠要比你多的多,他所擁有過的東西也比你多的多,他愛的女人就在這裡。”
說着權梟將慕佳人,指給子書雨桐看,慕佳人的臉上有些尷尬,:“可是我要說的,歐墨涵纔是個真正的男人,雖然他做了很多壞事害了很多人的性命,但是至少他對得起他自己,對得起他的內心對得起他愛的人,可是你呢?你又對得起誰?對得起你自己?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