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北笙出了臥室又用餘光看了眼一直背對着自己一副悶悶不樂的女孩,心被揪了一般令他有些不悅,可也只是一瞬間的情緒,他笑着搖了搖頭隨手關上了門。
丁健堯與丁千堯分別坐在沙發兩側,丁健堯的手上的紅腫此時已經消退不少,不過還有些許淡淡的牙印,他的手指不停地甩動着,想要驅除一些痛苦。
丁千堯卻一副好戲的模樣,目光含笑地看着自己弟弟在自己面前痛苦的模樣。聽到腳步聲他回過頭,絲絲冷笑瞬間變爲一抹微笑,點頭示意:“你來了。”
“是啊,我再不來千堯會不會認爲我太過重色輕友了?”顧北笙雖然氣不打一處來,可也明白剛纔兩人只是開玩笑,況且他們捉摸不透孔唯在自己心中的分量,所以有些事情過了,自己也要笑着去原諒。
丁健堯早就受到了他哥哥的教育,聽到顧北笙的話瞬間汗毛全立,訕訕一笑:“顧大少,別太怪我這愛玩的性子。”
男人搖搖頭,慢慢地走到兩人面前,原本玩世不恭英俊的面容上霎時籠罩着一層寒霜:“說吧,發生了什麼事。”
他們五個人之間早已在許久之前就達成了一種默契,不需要太多的溝通,誰都能瞭解誰的心思。
丁千堯點燃點燃一根菸,微眯起深邃的雙眸,目光久久停留在顧北笙的身上說道:“北笙,江市一處小地方的頭目大概看不慣你吃的太多,現在正找機會要將你最重要的人除之而後快。”
“最重要的人?”顧北笙邪魅一笑:“我怎麼不知道我最重要的人是誰?”
丁千堯意味深長笑了一聲:“不就是那個女人,纏你纏的很緊的那個。”
顧北笙早已知道答案,甚至可以說在很多年前就知道了。
像他們這種在刀尖上摸爬滾打求生活的人,有了妻兒就是他們致命的弱點。
所以..。
從開始到現在根本就沒有一個人,能輕而易舉地走進顧北笙心中,成爲他最重要的人。
就算那些曾經陪過自己的女人被抓走當人質,顧北笙的心裡也不會有一絲動容。
一旦動了情,那便是自己覆滅的那一天,自己打拼了這麼久,並不想將這一切浪費在一個女人身上。
在江市,顧北笙如同一個神話般存在的神秘人物,在其餘那些老大看來他簡直就是完美無缺的,因爲他無懈可擊,沒有一絲弱點!
在江市慢慢地從當初的社會人走到現在這個高點,他只能接受所有人的仰望,根本就無暇顧忌那些蠢蠢欲動的小螞蟻。
他們以爲自己不動他們是怕了,所以這一次竟然趕在太歲頭上動土!看來這羣人活的真的不耐煩了,以爲誰的東西都可以隨隨便便地分一杯羹嗎?
至於今天沈涼音打來的求助電話並不是空穴來風,顧北笙早已經猜到那些仇家想要幹什麼,他們想要將這個女人綁架,作爲要挾自己的籌碼。
不過.。。
這對顧北笙來說是件最好不過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