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你接觸過什麼人?”
我苦思冥想起來,然後搖搖頭:“我昨天接觸了很多人,你突然這樣問我,我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你。”
就在這時,司夜突然抓起我的右手,他觸碰了我昨天被刺的地方,那裡竟然又傳來刺痛感,讓我忍不住倒吸了口冷氣。
他的眉頭立刻凝了起來。
我也皺起眉頭,瞅着自己的右手食指,若說是一般被刺了一下,大概早就已經癒合了,可是直到今天,手指竟然還在疼着,而且原本的小紅點兒沒有減小,反而還有擴大的跡象。
不用說,我也已經知道,我身上所中的降頭,十有八九是和我手上的傷有關係。
我的印象裡,降頭和蠱毒應該有些相似,一想到蠱毒,我就全身發冷。
我看着司夜說:“我的身體裡面該不會也有蟲子吧!”
這話說出來的時候,我感覺自己頭皮發炸,全身也起了一層的慄粒。
誰知,司夜卻突然笑了起來,看着他笑,我就不樂意了。
我皺起眉頭,不滿的看着他說:“你居然還笑得出來!”
他撫了撫我的頭髮,低笑着說:“放心吧,你身體裡面沒有蟲子,你中的是靈降。”
“靈降?”對於這個名稱我相當陌生。
“邊走邊告訴你。”說着,司夜便拉着我的手朝樓梯口走去。
路上,他給我講了關於靈降的事情。
司夜說,靈降是一種通過意念,控制人行爲及讓人產生幻覺的一種,在許多種降頭中,算是比較厲害的一種。
這種降頭需要降頭師有着極高的法術,也根本不需要被下降者的生辰八字。
聽着司夜的解釋,我這才恍悟,爲什麼當我看到那些邪祟之物時,我的感知裡是感應不到它們的。
因爲它根本就是虛幻的,不存在的。
和司夜走在樓道中,我有些好奇的偏過頭瞅着他說:“話說,你是怎麼知道我在這裡的?如果剛纔你不及時出現的話,後果真的不堪設想。”
現在想想,我還有點兒後怕呢。
“你還記得昨晚我問你眼睛怎麼了麼?”
“記得啊,不過當時我覺得自己一副倦容,被你注視着有些不好意思,就沒當回事兒。”然後我又好奇地問他,“有沒有中降頭,跟我的眼睛又有什麼關係?”
聽了我的疑問,司夜又笑了起來。
他說:“昨天看到你的上眼白有些不對勁兒,所以今天特別留意了你一下,看到你一個人來了天台,我就知道我的猜測是正確的。”
“哪裡不對勁兒?”我像是一個好奇寶寶一樣,繼續問着他。
“你的上眼白,豎着一條黑色的線,這是中了降頭的預兆。”
聽了司夜的解釋後,我一下就全明白了。
今天早上的時候,我也有注意到,只是覺得可能是上火,就沒有太在意,現在想來真是後怕。
話題聊到這裡,我的思路又回到最初的時候,我回想起文靜在我辦公室中翻抽屜的事情,現在想來,她應該不是在翻東西,而是給我下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