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雲霓當然不可能就這樣莫名其妙的被別人指着鼻子臭罵一頓,她把自己的聲音提高八倍的反駁說:“你又在這裡抽什麼風?找女人找不到你就在我這裡耍脾氣是嗎?”
她當然知道這個男人爲什麼會莫名其妙的抽風,不就是這兩天這個男人知道了楚若雪跟蘇黎天和好了嗎?她對於這件事情到事抱有幸災樂禍的態度,所以現在這個男人衝她發脾氣她倒也是可以理解,但是總不可能被人莫名其妙的指着鼻子罵吧,所以她纔會回擊。
傅恆被戳中心事更加惱羞成怒,暴躁的把茶几上面的一個杯子擲在地上,對着她大聲吼道:“我現在跟你說的不是這件事情,你不要把所有的事情都混爲一談,我是在問你那天到底出去幹嘛了?那麼晚回來,該不會又去見你的老情人了吧。”
“這種事情就不需要你操心了,你別忘了我們兩個現在可是什麼關係都沒有,你沒有資格管着我,然我也不會介入你的事情,我去見誰什麼的都不需要你管。”上官雲霓現在倒是毫不畏懼眼前的這個男人,她反而更有興趣想看看這個男人的人忍受能力到底在哪裡。
“那你可別忘了,你現在吃我的喝我的,什麼都是靠我!”傅恆就像幼兒園的小朋友一樣,一定要把每筆帳都算的清清楚楚。
但是上官雲霓卻是毫不在意這件事情的模樣,冷聲開口說:“如果你非要糾結這些事情,那就隨意你了啊,但是你可別忘了當初我回來的時候是哪個男人對我笑臉相迎,而且我只不過在你家借住一段日子,如果你非要收取什麼房租費,我以後會還給你的。”
“你……”傅恆被這個女人氣的恨不得打人,但是他還是在盡力的壓抑着自己的脾氣,指着面前的這個女人半天也沒有完整的說出一句話來,最後只得憤憤的上了樓。
上官雲霓嘴角勾着勝利的微笑,她現在就是完全有恃無恐,因爲她在這幾天已經完全的調查清楚,當初她回來的時候這個男人爲什麼會對她笑臉相迎,不過就是因爲她手裡有這個男人的證據罷了,這個男人這些天可開始動手了。
但是現在他做什麼事情都與自己無關了,她只想爲自己爭取最大的利益就可以了,所以傅恆這棵大樹她是不會隨意的丟掉的,但是她要尋找新的大樹那也是迫不及待的。
葉子辰就是她尋找新的大樹的目標,但是這個男人似乎對她心灰意冷了,怎麼勸說都不給面子,上次居然還把自己就那樣丟在餐廳上面接受所有人對她的指責,她心裡終歸是有氣的,但是比起自己新的靠山,這點氣算不了什麼。
她心裡的計劃正在慢慢的成型,而且這個計劃是隻許成功不許失敗的,那就是爬上葉子辰的牀!
葉子辰可和楚芊芊在這邊恩恩愛愛難分難捨呢,葉子辰這不嘴裡叼着一塊麪包剛打算出門,楚芊芊就放下自己手裡的餐具迎面走了出來,趁着葉子辰站在玄關處換鞋的那一點空閒時間,她伸手爲葉子辰整理了一下凌亂的衣領還有沒有打好的領帶。
“你上班還是不要太勞累了,你一個大老闆這麼勞累,手下的那些人可玩的輕鬆,你傻不傻?誰跟你說老闆做什麼事情都要親力親爲的,那出錢養着那羣閒人做什麼?”楚芊芊有些不滿意地開口,主要是葉子辰這兩天都是加班加點的熬夜,她是真心的愛這個男人,所以她是真的爲這個男人在考慮。
葉子辰穿好了鞋,騰出一隻手拿起自己嘴上的麪包,又另外騰出一隻手把楚芊芊垂落下來的頭髮重新給她別回耳後,這才寵溺着開口說:“好啦,這有什麼擔心的,自己的公司自己用點心去打理總比沒有人管好,你放心我自己會注意的,要是今天晚上我還是在開會,沒有時間跟你打電話,那麼你估着時間就先吃飯吧,不用等我!”
“我知道,要不我給你送飯過去吧?”楚芊眼神閃了閃,看似很隨意的開口,實則也藏不住她激動的心情。
葉子辰把他的小手握在自己的大手掌裡,爽朗的笑了笑說:“我知道你擔心我不按時吃飯,你放心吧,我會讓秘書去定飯的。這兩天主要是公司有事情,蘇黎天德公司似乎這兩天也出現了什麼變故,我擔心這是市場上面的一次大變動,所以這兩天要少陪你,你要理解我哦!”
楚芊芊乖巧的點了點頭,她現在唯一的改變大概就是她的性格了吧,沒有之前那麼的性格乖張,現在的她溫順的不少,她知道了以退爲進,而不是步步緊逼。
葉子辰走了以後她就坐在沙發上面思考,剛剛葉子辰說蘇黎天的公司似乎也遇到了問題,那麼如果按照她大膽的猜測的話,她估計是那個人動手了。
但是怎麼想也不可能吶,那個人的勢力不可能這麼快就迅速的發展到能夠把兩家大公司連根拔起,可是如果排除了他,又沒有別的合理的解釋能夠說明這一切,所以最大的可能性還是傅恆
楚芊芊臉色突然微微有些變化,因爲她想起來上官雲霓現在和傅恆在一起,如果傅恆借用了他父親國外的公司,加上上官雲霓爲他出去聯絡各種人脈,那麼把兩家公司連根拔起也不是說做不到的。
她突然覺得有些害怕,這個男人終於要動手了嗎?如果他把這蘇黎天和葉子辰兩個人都連根拔起了,那就真的沒有人能夠真正的對付的他了,那麼她母親的大仇她還沒有報呢,怎麼可能就讓這個男人如此輕鬆的獲得一切呢。
不行,她一定要阻止這一切的發生,無論用盡一切辦法。
上官雲霓自從跟傅恆大吵了一架之後兩個人就是各自冷戰,她不知道傅恆是怎麼想的,反正她現在就是不管這件事情,她現在主要就是跟葉子辰拉近關係。
但是上次她把他叫出來之後兩人發生了一番,交談是很不愉快的交談,她就有預感,這一次如果再想把他叫出來就沒有那麼容易了,所以她就必須在想另外的方法了,而且還得避開他家裡面那個人的耳目。
上官雲霓眼神閃爍半天,總算是找到了一個合適的方法,那就是去這個男人的公司,因爲在一個大公司,他總不可能不顧及她的面子直接把她趕出去吧,在公司的話那個女人應該也不會過來,那這就很適合她做事了。
向來都是想到就做到的上官雲霓,這一次她也是這樣的,想到這裡的她就開始動手了,就像是打不死的小強一樣,她依舊活力滿滿的打扮着自己,打算把自己最好的一面展現出來,完全就沒有上次吃癟以後的教訓。
不過出門之前,她神神秘秘的跑到自己的房間裡面去搗鼓了一番什麼,好半天從房間裡面出來,踩着自己的高跟鞋搖搖擺擺的往外走。
路過客廳的時候,傅恆陰沉着一張臉坐在沙發上面,冷傲的撇了上官雲霓一眼,語氣冷冰冰的開口問:“你這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又打算往哪兒去?不要告訴我又是出去見男人,我還在這裡坐着你看不見嗎?”
此刻的傅恆頭頂上面他覺得自己已經盯着一片青青草原了,而且自己要追的女人在自己還沒有付出行動的時候就不屬於他了,這讓他十分的不爽,所以他再也不能忍受這個女人出來折騰,最起碼這個女人現在名義上還跟他在一起。
傅恆語氣不是很好的開口,整個人的臉色也是十分的陰沉,這讓上官雲霓莫名的火大,原本不是想跟他吵架的,在這一刻完全被激怒,大聲回道:“我花枝招展的去哪兒需要你管嗎?我上次是不是沒有說清楚我跟你之間的關係,我都說了我和你之間現在沒有任何關係,最大的關係也不過是你借我一個地方而已!”
聽着這個女人不知天高地厚的開口,傅恆把搭在茶几上面的腿放了下來,一雙眸子裡面佈滿了陰霾,卻還是在剋制自己的脾氣,他擔心要是不剋制住自己的話,說不定那天的事情又會再次重現。
“我就是問你去哪兒,你何必說這麼多話?莫非還真是做賊心虛?”傅恆嘴角噙着笑,但是笑意遠遠沒有到達眼底,臉上就是一副皮笑肉不笑的模樣,看上去多上有些可怖。
上官雲霓強忍住自己對這個男人的懼意,說到底她心裡還是挺害怕這個男人的,不是因爲上次一巴掌的事情,而是這個男人站在那裡就自帶一種氣場,讓她畏懼。
盯着眼前的男人幾秒,在這幾秒的時間內,上官雲霓的眼珠正在快速的轉動,現在還是穩住這個男人才是上上策,僵硬的臉上努力的擠出一個微笑,在傅恆看來那個微笑簡直比這個女人哭還要難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