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天宇轉身,凌厲的目光落在鄭小婷揪着他衣角的手上,他有嚴重的潔癖,不喜歡他不認可的女人觸碰他!
鬆開寧凝珂,掰開鄭小婷的手指,將西裝外套脫下,擲在了地上,牽緊了寧凝珂的手就走人,白淺無可奈何地搖了搖頭,睥睨着鄭小婷,說“總裁有潔癖,你犯了他大忌,我勸你,要麼自動遞辭呈,要麼等着總裁將你封殺,別以爲總裁什麼都看不到,其實誰撞誰,他心裡清楚。”
蹲下身子,將靳天宇脫下的西裝外套從地上撿起,再將其丟進了垃圾桶裡,又跑去買到樓下給靳天宇買藥膏。
今天,她到底要跑多少趟醫藥店?
靳天宇出了員工餐廳後就將寧凝珂抱了起來,她穿的是高跟鞋,不是帆布鞋,那些滾燙的湯水撒到了她的腿上,肯定很痛。
事情發生的太過措手不及,她呆怔了很久,直到靳天宇將她放在他辦公室裡的休息室的牀上時她才拉回了思緒。
看到他身後一大片溼溼的,不用想都知道那也是湯水,那麼燙,深入皮膚,他不知道疼嗎?不過看了一眼自己的小腿,也好不到哪裡,紅彤彤的一大片,十分的難看。
靳天宇找不到藥膏,有點煩躁,正好白淺買了藥膏回來,靳天宇快快奪過,拆掉了盒子,小心翼翼地塗抹上寧凝珂的小腿上。
寧凝珂皺了皺眉頭,雖然說不及槍傷來得痛,但是卻是折磨人的。
塗好後,寧凝珂拿過了藥膏,淡淡說“你把衣服脫了。”
靳天宇斜睨着她,明知道她說的是什麼意思卻非要扭曲了她的意思,不羈地斜倚着,戲謔“你就這麼想把我撲倒?”
寧凝珂懶得和靳天宇鬥嘴,她嗓子還沒有好,說話就疼,乾脆用行動表達她的意思,直接把他按到牀上,晃了晃手上的藥膏,示意自己脫了衣服,她幫他上藥。
靳天宇卻反將她壓在身下,額前的碎髮飄逸,兩人之間的距離很近,他藍色的瞳心照映出她的嬌顏,呼吸交錯,視線重重交疊,彼此的眼裡只有對方。
寧凝珂清醒清醒腦袋,別過臉,“我幫你塗藥。”
“不用了。”不用猜都知道肯定一片通紅,而且,兒時因爲江如惠打在他背上的鞭痕他沒有塗冷冽給的那種藥,所以不想她看到那些疤。
“那好,我洗掉你幫我塗的藥好了。”寧凝珂威脅說。
靳天宇無奈,只好脫下襯衫,背對着寧凝珂。
只是,當寧凝珂轉身看到他背部的傷痕時,水眸登時一片氤氳矇住了雙眼,他……
他,是當年她救得那個小男孩?
微涼的指尖拂過那些鞭痕,心中更是刺痛,努力吸了吸鼻子,才勉強剋制住沒有掉眼淚,冷了聲音問“你這些鞭痕怎麼弄?”
靳天宇胡亂編造了一個解釋,“被人綁架弄的。”
綁架?好似有些和她記憶中的事情符合,她又問“是不是有人救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