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安,機長先生 188 仙女們吶8000字啊有木有!!
簡心抿緊了脣,心裡是一浪接過一浪的不知所以然的潮汐氾濫。。她想要對這男人說點什麼,卻發覺,說什麼,都力不從心。
她漠漠的擡手放在他的手背上,末了,小手指在上面輕輕的摳一下,就好像小時候做錯了事跟爸爸撒嬌請求原諒似的微微一笑,然後說,“你不卑鄙,你只是很誠實。只是,除了對不起我不知道還能跟你說什麼。學長,興許,我們兩個是在時間上錯過了,假如我遇見你比他早,大概我們是會在一起的……”她笑着,重複了一遍最後那句話,“是會在一起的吧。至少,你這樣的男人,我不抗拒不排斥,而且要是沒有他,我早就喜歡上你了。”
“簡心。”他反手握住了她的手。
“其實卑鄙的那個人是我。這些話,不該在這種時候跟你說的,可是我心裡裝了太多的東西,我想要拿一點出來,我不知道這樣會不會就不像之前那麼累了……他以前那個女朋友找過我兩次了,每一次都說了好多好多難聽的、甚至根本就不堪入耳的話。
學長,我不是心裡有潔癖的女人,也並不是希望我的男人在我之前有多清白,可我始終是接受不了別人把話說得那麼赤/裸/裸,那感覺,就好像他們真就在我眼前做着那些親密的事一樣……謝小北他算不上一個多好的男人,但是他對我,我感覺得到,是用盡了所有的心力,可這也不能說明他現在對她真是毫無一點舊情的——畢竟他們二十歲的時候就在一起了,他不是一個冷血的男人,自然也不會泯滅了那段美好時光。
你不知道,那個女人當着我們好多人的面抱他,他不推開,就這麼由着她;他在酒吧遇見她喝醉瞭然後就送她回去,結果回來的時候身上滿是她的香水味……我應該要相信他的爲人的,可我就是這麼小心眼,我沒有辦法讓自己完全不去想那些我不願意發生的事情!那到底有誰能告訴我那天晚上他身上的味道不是因爲抱過她而來的?又有誰能告訴我他們到底有沒有做過什麼?越到後面我越害怕……他那麼急着要跟我結婚,我卻突然就沒了那份心,我知道,有些事情沒有解決之前,就算是結了婚也還會出事。
曾嘉敏完全失去了理智,她做的那些事情根本就毫無章法,我懷疑她這裡是徹底的出問題了——”
簡心說得激動了,猛的戳了自己腦門兒幾下,然後看着周志恆,在他皺眉分析的神情中接着說,“那天她跑來告訴我,說她和謝小北是因爲我才分手的。我知道就算主要問題不在我,我也算得上似乎導火線——可是學長,我沒有想過會發生那樣的事情……
她現在這麼恨我,其實她明知道謝小北時打定了主意要娶我還三天兩頭在我面前發瘋,我不知道她想要什麼啊。我想過了,如果她真是想要謝小北,我會離開他……這幾天我過得好難,活了二十三年,從來沒有遇到過如今這樣尷尬的局面。我一個人有些承受不來了,不管謝小北是有多愛我,我都受不了精神上的壓迫。下午我想了很多,與其三個人痛苦,倒不如有人先離場……可是,我捨不得……”
“所以,接下來你打算怎麼辦?”周志恆問。
她抽回了手放在自己的腿上,笑着搖頭,說,“我不知道,可是,我真的沒了勇氣還要繼續承受那些東西。曾嘉敏是個瘋子,我看我遲早也會被她弄瘋的。”
他仰着頭呼了一口氣,然後就這麼靠在皮墊子上,轉頭笑着看她,“你要是瘋了,可千萬別不記得我。”
簡心一愣,被他那戲謔的表情給逗笑了。她推了他一下,說,“神經病又不是失憶,我當然會記得你。不過我想我瘋了之後你應該不想看見我纔對。”
“不。”他轉開了頭。
簡心怔怔的,沒多久就聽他說,“不管你變成了什麼樣子,在我心裡,都是一樣的。”
他突然就笑了,簡心見他表情變得太快,不由自主的皺了眉,心想,他纔像是神經病。正想着就要脫口而出,可他先開了口,“那明星挺有才華……歌詞寫得還不錯。”
簡心看着他,半天不出聲。他的思維太跳躍,不是一般人能跟得上的。
……
周悠然又趁午休時間跑去姚立偉辦公室談情說愛,路過辦公大廳的時候臉不紅心不跳的跟他下屬打招呼,大方的說“大家中午好”,然後在衆人的注目下也不敲門就直接進了姚立偉的辦公室——她每次來之前就要打電話問他在幹嘛,忙不忙。所以一般她要過來的話就說明他在閒着。
不過,也就只有簡心知道,悠然那淡然自若的神態姿勢,完全就是裝出來的。其實她每次過去陪他吃午餐路過他辦公室外面的開放式辦公間都緊張得要死,強裝鎮定的笑着有好幾次都半張臉麻木差點面癱。
簡心吃過了飯一個人呆着很無聊,雖說VIP客服工作很輕鬆,這倒讓她心情不好的時候心裡更空虛。她打電話給悠然的時候,那兩人正情不自禁的抱在一起激吻,還沒完全到夏天,中央空調沒有開的辦公室裡本來就有些熱,他們兩個動手動腳上下其手的,室內溫度越來越高。要不是她那通電話打過去,這大白天的在那辦公室裡還真要搞點什麼事出來。
悠然紅着臉跟簡心說這事
兒,簡心羞愧難當,直說抱歉打擾了你們的好事,然後就一臉的戲謔,再後來就不懷好意的笑出了聲。悠然追着她又喊又叫,簡心說你幹嘛害羞,害什麼羞,多有情/趣一件事……
簡心最近說話真是在走成人路線,居然還問人家悠然平常都跟姚立偉在什麼地方。周悠然綠了整張臉,說她越來越壞,不過最後還是雙手托腮滿眼迷離的望着遠處,嘴裡喃喃的說,哪裡都可以……
簡心無語。這人剛纔還說她越來越壞,可是這到底是誰重口味來着?
後來悠然蹭她的胳膊,問她有沒有跟謝小北在車上……簡心剛喝了一口水,差點被嗆死。她斜着眼睛看悠然,說,就地解決就不是謝小北那種個性的人能幹得出來的事兒。
悠然還想問她什麼,她趕緊比了個打住的手勢。真是……再這麼下去就沒完沒了了。這世界上有一種關係叫做閨蜜,閨蜜間的話題真是要多裸/露有多裸/露,吃喝拉撒什麼都能聊,簡直就無孔不入。簡心覺着,自己總有一天也會變得跟悠然一眼很重口味。
謝小北迴來那天簡心上白天班,他落地之後就去找她,正好她送一個客戶上機的時候跟他錯開了。其他幾個地勤告訴謝小北說簡心一會兒就回來,他剛下飛機這麼累讓他先坐着等等。他跟她們說了謝謝,也沒坐下,放下箱子走到吸菸區去抽菸。
剛纔和遊圓圓一起說笑着出來的時候遇見了從樓上下來辦事兒的曾嘉敏,因爲有不熟悉的人在,曾嘉敏就只跟他打了招呼就走開了。遊圓圓那麼精明的女人,當然知道自己幫他擋了一槍,於是打趣的拍拍謝小北的肩,說他要知恩圖報改天請吃飯。
他笑着瞥她一眼,然後擡手比了個“OK”。
躲得過初一,那十五呢?
他身邊可不能時時都有外人在的,況且,宇揚就這麼點兒大,低頭不見擡頭見……剛纔她那幽怨的眼神,眼神兒稍微好使點兒的人都能看得出來。
他擡手磨了磨因爲疲倦而有些犯疼的太陽穴,然後掐滅了菸頭扔進了垃圾桶。一擡頭,就從玻璃窗裡看見身後那穿着制服的深藍色影子在朝着他這邊走來。
他抿了嘴笑,也不轉過身去,就這麼看着她的鏡中影。
這姑娘以前每次隔老遠就扯着嗓子叫他,那說明她見到他就很興奮。不管何時何地。可現在,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她從在一百米遠的地方叫他變成了八十米,五十米,三十米……一直到現在,就算走到了他身後,她都不會喊他一聲“謝二哥”了,就只對着他笑笑。
她確實是……比去年要成熟多了。至少,不會一天到晚像只猴子似的纏着他瘋鬧了……可是,他還是喜歡那個小猴子一樣的小混蛋。
小混蛋站在他身後,見他看着玻璃窗一動不動的站着不肯轉身,她站了一小會兒,忍不住了,終於“喂”了一聲。輕飄飄的聲音,卻明明就帶着幾分不耐。
他應了一聲,手還放在褲袋裡,緩緩的緩過神來,然後背靠在玻璃上,懶洋洋的看着她。
簡心當然看得出他的倦意,她看了看時間,對他說,“這才兩點多,要不你先去吃點東西再回去睡一覺,別等我了。”
他的重點根本就不是什麼吃飯啊睡覺的,他只是想着三天沒見這小混蛋了,趁着這會兒沒人要好好兒的抱她一下。於是,也不管她見他不搭理而不滿的嘟嚷着“你有沒有在聽我說話啊”,就這麼往前傾身抱住了她——說是抱她,其實就是把整個身子貼在她身上,腦袋趴在她肩頭,渾身的重量全都交給了她。
她心裡一邊叫囂着不滿,一邊站不穩的朝後面退——根本就受不住嘛!雖說他很瘦,可好歹也是鐵錚錚一個大男人,就跟一塊秤砣似的,她本來精神就不太好,哪能接得住他這壓迫。
“你討厭,重死了。”她捶打着他的背,卻越來越感覺到他已經慢慢的把重量收了回去,最後,是她趴在了他的胸口。
“喂,你收斂一點,一會兒來人了怎麼辦?”
“自動屏蔽。”
他把她又攬得緊了一些,突然在她耳邊小聲說,“想我了吧?”
簡心不說話,他又說,“天天都想我對不對?心裡想……哪裡都想……”
這人壞透了。簡心咬牙朝着他的腳就要一腳踩下去,可想着他的皮鞋好貴,忍了忍,終究是打消了念頭。
“其實我就是有點兒困……一會兒我去車上睡覺等你,咱們一起回去。”他吻她的脖子,漂亮的脣寵溺的抿抿她的小耳垂,然後說,“從這裡回去要半個小時,我想把這時間節約下來跟你在一起。”
聽聽,這人現在是什麼動人的話都說得出來了,關鍵是他真真的表裡如一,這可實在是讓人動容。
簡心的臉蹭着他的制服領子,頭頂剛好抵在了他的喉結上,甚至他說話的時候她都能感覺得到那性感的地方在聳動着……她心動不已,內心的狂躁和激/情在砰砰砰的跳躍着,之前那些不快在這一刻完全就消失不見了。
她從他懷裡抽身出來,理了理自己的衣服,順便也幫他把制服外套熨帖了一下,心想可不能讓別人以爲他們倆是在這裡做什麼事,他怎麼來的就得以什麼形象出去。整整齊齊乾乾淨淨像是玻璃罩子裡呆着的那個,纔是謝小北嘛。
“那你也得先吃點東西。我櫃子裡有個抹茶蛋糕,你把它吃了。”她習慣性的把手放在他的手心裡,帶着他去休息室。謝小北“哦”了一聲,乖乖的跟在她身後。可是他真不好抹茶這一口,又苦又甜這味道怪怪的……他正想着一會兒扔掉,簡心突的停下腳步轉頭眯了眼看他,“一會兒我聞到你嘴巴里沒有抹茶的味道,回家之後離我十米遠。”說完就沒好氣的瞪他。
謝小北面不改色,“我又沒說我要扔。”
“我也沒說你說你要扔。”
“我也沒說你說我說我要扔啊。”
“我也沒說……”
兩人嘴裡繞着複雜極了的話,簡直就是在考對方的中文語法,拖着手不緊不慢走在走廊上,遇到不太熟的人跟他們打招呼,簡心禮貌的笑笑,謝小北眼睛就只看簡心的後腦勺,嘴裡還在繞……這到底是多有趣?
最終的結果就是謝小北很聽話的拿了牛奶和蛋糕在車子裡細嚼慢嚥的吞了下去,然後,他居然還覺得抹茶很甜,很甜……直到簡心挽着手袋從電梯裡出來了,他也都還在回味。
一上車簡心來沒來得及問他等會兒去哪兒吃飯,就被他拉過去坐在了他大腿上。簡心背抵在方向盤上磕得很疼,便朝他懷裡挪了挪,一邊四下張望看看有沒有人,一邊皺着眉嗔怪的瞪他,末了,她極其認真的義正言辭,“謝小北先生,這裡是公衆場合。據說在公衆場合發生親密行爲是要被警察抓的。”
謝小北好笑的捏她的臉,笑道,“簡心女士,這裡不是香港,而且,坐大腿的情況也可以分很多種,比如公交車上的小情侶只有一個位子可以坐……”
“我懶得跟你說。放我下去,我餓了,快開車帶我去吃飯。”
“我也餓……”
他雙手握着她的腰,脣角一挑曖昧盡顯,話裡有話真是讓人受不了。簡心皺起眉,很不爽的看着他,“你該不會是想在這裡就……”
說話間謝小北已經吻上了她的脣,將她還未來得及說的話吞進了肚子。明明是那麼害怕被人看見,可真被他吻着,她卻什麼都顧不了了,只想緊緊的和他依偎在一起。最後,謝小北低低的說,我是想。
簡心嚇得半死。
之前她還覺得他不會跟其他人一樣有這種愛好的!
她說她想吃辣炒年糕,謝小北就開車到了一家韓國料理店。話說那家店的名字也真夠搞笑的,叫“大長今”,還在找地方停車的時候簡心就差點笑岔氣。謝小北從不看韓劇,當然也不知道大長今是誰,他問簡心笑什麼,簡心本可以跟他解釋的,卻收住了笑說,“不告訴你。”然後一邊笑一邊走在了前面。
謝小北發現自己很OUT,於是吃飯的時候就把手機拿出來百度。結果讓他汗顏,然後沒好氣的說了簡心一個字,“俗。”
飯後兩人又去了趟水果店。
謝小北那天出門的時候忘了帶現金,於是錢包裡到現在都還只有一張五十的人民幣,剛纔在大長今他都是刷的卡。當然了,小混蛋包裡一向是有錢的。
他站在水果店門口巡視了一遍所有的水果,然後隨口就說“哎這兒不能刷卡啊,你給錢”,說着就彎了腰去挑芒果。簡心斜眼看他,又看了看芒果的價格,心裡一緊眉頭也跟着擰了起來。靠,那邊有五塊八的小臺芒他不要,非要挑這種十二塊錢一斤的金絲芒!
她咳咳了兩聲,用身子蹭開了他,彎下腰去一副很老道的選水果的樣子,唸唸有詞的,“這個芒果不太新鮮嘛……還是這個好,就這個吧,你看看顏色多漂亮,一看就很甜。”
謝小北一向對這些東西沒什麼概念,簡心說什麼也就是什麼,於是他點點頭,還很認同的說了一句,“是哦。”
他見簡心認認真真的挑芒果沒自己什麼事兒,就轉身去了另一邊。那大櫻桃顏色真是漂亮極了,又紅又大……他扯了一邊的塑料袋就去抓。
簡心挑好了芒果又裝了一袋梨,等她拿過去給老闆稱重的時候纔看見謝小北手裡已經拎着一大袋櫻桃了。而且,還很喜慶的衝她笑,“這個也很甜,我剛纔吃了一個。”
她覺得不太對勁,趕緊衝過去往他手裡袋子上貼的價籤一看……眼睛裡瞬間就噴火了。
“謝小北誰讓你買那麼貴的東西的!”
“不貴嘛。”
“五十塊錢一斤你吃了會當神仙是不是!還給我買那麼多!”
“回頭把錢還給你唄。”
“自己刷臉卡!”
莫名其妙被她罵,謝小北覺得很受傷。
……
簡心從小就節約,不亂花錢,太貴的東西她當然不會買。謝小北想着她那抓狂的樣子就好笑的,可,心裡其實挺心疼的,一路上簡心都在唧唧歪歪,他笑着,聽着,只當那是兩人間的情趣。
後來她不吵了,謝小北轉過頭去,看着她正拿了紙巾在擦櫻桃。他笑笑,轉頭繼續認真開車,沒多久就聽她說,上次媽媽也給她買過這種櫻桃,可是太貴了她都捨不得吃。
謝小北點點頭。
過了一會兒,她又說,我也不是摳門兒,就覺得沒必要嘛。
謝小北“嗯”了一聲,又點頭。
簡心擦乾淨一顆櫻桃放進他嘴裡,看着他嚼了幾下,然後把手心攤開讓他吐核。謝小北搖搖頭,說別弄髒了手。他拿了一張紙放在嘴邊,吐出來包着然後扔進了垃圾桶。
簡心問他還吃不吃,他說不吃了,拿回去放冰箱裡讓她自己慢慢吃。簡心看着他,就這麼沉默了。她心裡暖暖的,突然就擡起下巴吻了一下他的臉,然後對他說,我知道你對我好。
到家之後謝小北去洗澡,簡心拿了個碗裝了一碗櫻桃洗乾淨了拿去了他的房裡,然後幫他開了電腦。
謝小北其實不怎麼喜歡在電腦面前坐着,每次開了機都很少用,最多也就是看看新聞查查資料。不過簡心知道,他喜歡看國內外的航展,閒來無事的時候他就會翻出視頻來看一看。
他從浴室出來的時候簡心正在看他電腦上下載的視頻,聽得身後有了聲音,她站了起來。他洗了澡靠近她,簡心鼻腔裡就立馬充斥着沐浴露那好聞的味道,她拿手指在他裸露的胸口繞了幾個圈兒,壞壞的說,“看在我給你買了兩百多塊錢櫻桃的份兒上,今晚包了我吧。”
謝小北笑得更邪惡,擦頭的帕子一扔就將她摟了過來,低頭在她脖間吹氣,“成交。”說着就去脫她的衣服,簡心死死揪着領口,一邊推他,“你還當真了呢。”
“廢話。”
他不由分手就把她拽過去摁在牀上,柔軟的脣抵在她的鼻尖,沉沉的說,“要是滿意了,下次還光顧。”他的手還摟在她的腰間,鬍渣在她下巴上來回磨蹭,蹭得她又疼又癢,全身都在亂動,咯咯咯的笑,“你演上癮了是不是……謝小北你先讓我去洗澡……都說先洗澡嘛……”
“做完再去。”
他一邊吻她一邊替她脫衣服。不就是一件大領T恤嗎,從肩膀兩邊往下一拉就直接退了下去……這麼容易脫,謝小北想着心裡就不舒服了,這領口這麼大,要是被人佔了便宜怎麼辦?
這麼想着,他在她肩膀上咬了一口,簡心早被弄得意亂情迷的,雙眼失了焦的看着他,迷迷糊糊的說,“不要咬我嘛,疼。”
謝小北的手在她背後解着她內衣的扣搭,帶着情/欲的嗓音沙啞得好可怕,他說,“以後沒我在,不許穿這種衣服。”
簡心無辜的望着他,“爲什麼?”
“一彎腰就被別人看光了。”
“我幹嘛要彎腰?”
“……”
他懶得跟她說,將手裡的內衣扔開,跟着又去脫她的牛仔褲……他的手指像是帶着某種魔力,一寸一寸的點燃了她的熱情,然後,在他褪盡她身上最後一點遮蔽物的時候,雙腿纏住了他的腰,手臂也跟着攀上了他的脖子……
他的臉埋在她的胸前,用着她喜歡的方式讓她感覺到他對她的寵愛……簡心閉着眼睛,敏感的身子因一浪又一浪的情潮微微的顫動着……她在等待着他徹底的契合到她的生命裡去,等着……等着……在感覺到他也無法忍耐的時候,她聽見了旁邊的抽屜被拉開了。
她猛的睜開了眼,耳朵裡是塑料包裝被撕開的聲音,跟着,那熟悉的味道傳進了她的鼻子……只是一瞬間,她身體裡所有的欲/望都退了去。
謝小北拿了避/孕/套戴上,俯下身來吻她的臉和脣,可就在要進入的時候,簡心用膝蓋死死的抵住了他的身子,不再讓他靠近半分。謝小北一僵,喉頭難耐的動了一下,然後低聲問她,“怎麼了?還沒準備好?”
“我不要避/孕/套。”她說。雙手擋在兩人的身體之間,這一刻,謝小北看得出來她是有多麼的抵抗他,可是他不明白。
“之前不是你說還得再等等……”纔要孩子。
“我不要香草味的!”他的話還沒說完,簡心就很大聲的說了這麼一句話。他腦子裡完全是懵的,來不及問她這突如其來的失常是怎麼回事,她就又吼出一句“我不要香草味的,不要不要!”完全是扯着嗓子竭斯底裡吼出來的。
她推開了他從牀上起來,抓了他的浴袍裹住自己的身子,然後下了牀去背對着謝小北沉沉的喘息。謝小北僵着身子抿緊了脣,皺眉望着身下的牀單,腦子裡飛速的閃過了些什麼之後他擡頭看着她的背影。
簡心還在喘氣。肩膀一聳一聳的。
這氣氛突然就變得很詭異。
剛纔的精神頭早就消失不見了,良久,他收拾好了一切之後走到簡心面前,沉着聲音問她,“一直都好好的,怎麼突然這麼奇怪?”
“我奇怪?”簡心仰着頭看他,極力抑制住心裡的憤怒,她說,“你怎麼不覺得自己奇怪啊,爲什麼就非得一直用着相同的東西?”
“我都說了,這只是習慣而已。”他也有些火,語氣就不那麼好了,簡心自然聽得出來他也在壓抑。
試想,哪個男人在關鍵時候被打斷心情會好,況且,還是因爲這麼尷尬的事情。他看着她,舔了一下有些乾燥的下脣,還算是心平氣和的說,“簡心你不要無理取鬧。”
“是我在無理取鬧嗎?謝小北我告訴你,我不想跟你ML的時候還幫着你回憶你們倆當年纏綿的情景。”
一聽這話他臉色一變,徹底爆發,“你簡直就是找罵,平時閒着太無聊還是怎麼回事?我怎麼沒看出來你想象力這麼豐富,這種事也能聯繫到一起去?我跟你親熱的時候要是還想着她那你告訴我我每次GC的時候叫的是誰的名字!”
兩個人都氣極了,說的話露/骨到了極點,口沒遮攔的逮着什麼說什麼。要在平時,再怎麼放肆也沒說過這樣的字眼,哪怕是調/情的時候。
他是真的要被氣瘋了,完全不能理解簡心的腦子是由什麼構造的,這種話也虧她能說得出口,真想把她甩到牀上弄死她!
簡心也是完全平靜不下來,被胸中怒火衝昏了頭,胸口一上一下的起伏,咬緊了牙關攥緊了手。一陣沉默對峙之後,她丟下一句“我先去睡了”就這麼從他房裡出去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謝小北第一次發這麼大的火,見她理直氣壯不可理喻的樣子,他心裡那口悶氣真能讓他吐出一口血來。簡心前腳一出門,他後腳就過去重重的將門摔上。很大的聲響,足以說明他現在心情很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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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未眠的人桑不起,所以就算你們是有多糾結這內容都不許拍我哈,我也不容易,我比機長還不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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