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兩人將幾個孩子拾掇得漂漂亮亮的,然後就由顧湛駕車帶着她們往早教中心出發。
路上寶寶一直很興奮,一直扭頭看着窗外高興得手舞足蹈的。
顧湛通過後視鏡看着女兒的模樣,嘴角淺淺一勾。
隨即問道:“對了,你kǎo shì什麼時候結束?”
“kǎo shì啊”江槿西一邊喂元宵吃水煮蛋一邊道,“下個星期是kǎo shì周,考完就結束了。怎麼了?要帶我出去玩嗎?”
顧湛笑道:“今年過年早,再有半個月就到了過年的時間,就算真的要玩,也得等qíng rén節辦完婚禮之後,到時候咱們再去度個蜜月?”
“再說吧!”江槿西笑道。
現在又不是剛領證那會兒,到時候估計空不出那麼多時間。
不過,對遲了許久的婚禮,她還是十分期待的。
早教中心的孩子年紀都不大,江槿西一開始商量着和顧湛要把孩子送過來也只是希望他們能多接觸一下外面的朋友,免得成天就在家裡搗蛋。
知道自家兩個小的不好伺候,江槿西還特意問了下早教中心的小花老師寶寶和元宵在這邊有沒有聽話,老師剛將兩人狠狠誇了一頓,江槿西就聽到了自家女兒的叫喊聲和另一個孩子的哭聲。
“怎麼了怎麼了?”她趕緊趕了過去。
出去接diàn huà的顧湛剛好也走了進來,只見教室裡鋪着的玩具墊上,寶寶正鼓着臉頰在和另一個小男孩搶玩具:“給我給我!”
她瞪着大眼睛氣鼓鼓地看着對面的小男孩。
小男孩也絲毫不示弱,見自己快要搶不過乾脆就放聲大哭了起來。
在家裡元宵偶爾也這樣,寶寶都習慣了,手上一點都沒鬆。
看到有大人過來,小男孩委屈巴巴地放了手,指着寶寶道:“她搶我玩具,我先拿到的。”
寶寶有些心虛地看了江槿西一眼,扁着嘴小聲道:“喜歡”
“顧明熹。”江槿西板起臉道,“喜歡就可以搶別人的東西嗎?快還給小朋友然後和他說聲對不起。”
“不要”寶寶奶聲奶氣地將拿着玩具的雙手背到了身後。
“顧明熹!”江槿西加重語氣又喊了一聲。
寶寶身子一抖,大眼睛漸漸噙起了淚花,慢慢地將頭轉了過去,求救般的看向了顧湛。
顧湛擡手摸了摸鼻子,看着江槿西不贊同的眼神,想了想,湊到寶寶耳邊低聲道:“寶寶,你照媽媽說的做,回去後爸爸給你買很多很多新玩具。”
寶寶眼睛眨了眨:“真的嗎?”
顧湛點頭。
寶寶聽了便很聽話地將玩具還了回去,還脆生生道:“對不起。”
小孩子的世界裡也沒有那麼多記仇,剛剛還搶的臉紅脖子粗,這會兒說對不起的時候就笑了起來。
小花老師對那小男孩道:“秦卓,和顧明熹小朋友說聲沒關係,大家是好朋友,以後要好好相處哦。”
那個叫秦卓的小男孩嘴一撅,輕哼一聲,一句話都沒說。
小花老師有些無奈地點點頭,在教室裡看了一圈,這才問道:“秦卓,你媽媽還沒來嗎?”
秦卓低頭在那玩玩具,也沒說話。
起身後,小花老師走到一邊對江槿西道:“這孩子有些內向,算起來,比你們家孩子還要大一個月呢!不過不太喜歡和小朋友一起玩,可能是因爲他爸爸長期在外面做生意,只有媽媽在身邊照顧。”
江槿西點點頭:“沒事,還要多麻煩老師照顧下我們家孩子,他們有的時候是有點不大講理。”
難得遇到江槿西這麼開明的家長,小花老師也很開心,兩人聊了沒多久,huó dòng快要開始之際,秦卓的媽媽才急匆匆地趕了過來。
看到人後,江槿西大吃一驚:“是你?”
文清也沒想到會在這裡看到江槿西,她和顧湛生了三胞胎的事她早就聽說過了,當時也聽羨慕嫉妒的,只是沒想到她們做了四年的大學同學,各自的孩子居然也會在同一個早教中心。
文清微微點了下頭,兩人關係一般,兩年多前在孫倩倩的訂婚宴上更是直接鬧掰了,就算她笑臉以待,人家也未必肯搭理。
江槿西倒是覺得奇怪:“你結婚了?”
剛剛小花老師說了,秦卓比湯圓他們還大上一個月,那也就是說文清比她還先結婚?可是好像一點消息都沒聽到。
她又看了看站在對面的女人,文清的樣子變化不大,和自己在大學的時候一樣額前留着厚重的齊劉海,怎麼看也不像是個已經做了媽的人。
文清面上微微有些不自在,不過很快就過去了,她擡手將齊肩短髮挽到耳後,彎着脣開口道:“結婚了,不過還沒辦婚禮,我丈夫是個生意人,經常在外面出差。”
江槿西點點頭,兩人之間沒什麼話說,剛好這會兒小花老師和別的幾個老師宣佈huó dòng開始了,兩人就到了各自孩子身邊。
“你剛剛和她說什麼了?”顧湛隨口問道。
江槿西道:“也沒什麼,就是好奇問她有沒有結婚,她家孩子比湯圓他們還大呢!之前都沒聽說她有對象好像。”
顧湛眼珠子轉了下,不置可否,文清的事情他倒是知道一點。
茗江市的生意圈就那麼大,有些事不想知道都有人會主動告訴你,只不過他可不會在江槿西面前再提起那個人讓自己添堵。
什麼真心喜歡?笑話而已。
這世界上真正愛江槿西的,只有他一個人。
早教中心的親子huó dòng舉辦了整整一上午的時間,看到顧湛拿了最多的玩具獎品,寶寶開心地在他臉上連連親了好幾下。
“顧安垣、南庭琛、顧明熹小朋友,明年開學之後再見哦!”
huó dòng結束後,小花老師同他們告別。
湯圓幾人也擺擺手十分禮貌地和老師說再見。
江槿西后文清一步出來,看到她上了門口一輛黑路虎。
車門開的時候,隱約還能看到裡頭坐了一個西裝革履的男人,只不過離得遠,江槿西並沒有看清他的樣子。
文清抱着已經睡着了的秦卓上了車,車門關上後,她低聲道:“她也來了。”
秦巖嗯了聲,餘光往窗外看去,剛好就看到顧湛和江槿西有說有笑的十分甜蜜。
心頭微微刺痛了下,他閉了閉眼,回過身面無表情地對文清道:“回去後,你把髮型換了吧!”
文清心裡一喜,她根本就不喜歡這個髮型,難道秦巖終於決定要接受真正的她而不是把她當成一個不合格的替代品了嗎?
可是這份喜悅還沒來得及表現在臉上,秦巖冰冷的聲音又響了起來:“和她一樣,留長髮。”
文清面一僵,尖銳的指甲重重掐進了掌心裡。
江北。
黎老爺子從被調查到被逮捕前後經歷了兩個多月的時間,賀秉天帶着人親自將他拷上。
彼時,被帶走之前,他駐足停在賀秉天身前,佈滿了褶皺的臉上全是得意之情:“賀小子,你想替孟家在我這討公道,可惜你失算了。就算我入獄了,可黎家其他人都安然無恙,他們照樣會過得好好的。”
賀秉天睨向他,淡淡道:“如果你想說你轉移的家產的話,那就是白高興了,那些都凍結了。你們黎家的房子封了、錢沒了,黎偉康和黎晚就算是好好地還在外頭,你覺得他們會過得怎麼樣?”
“你!”黎老爺子怒目圓睜,一臉不甘心地被押走了。
將黎家的事情投入司法程序之後,賀秉天將孟靜寧約了出來。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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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一個變態偏執男和清冷女總裁之間那些關於愛情不得不說的事兒。
沐錦:出身名門,集名利與地位於一身的帝國總裁,氣質清雅矜貴無雙,醫術驚人,武術過人,一隻玉簫,可令萬獸折腰。
鳳璽:蘇城翻手爲雲覆手爲雨的頂端人物,身份尊貴,狠戾囂張。
對於沐錦而言,你不主動我們不會有關係更不會有孩子。
而鳳璽,處於這荷爾蒙鼎盛的時期,隨時隨地散發着求撩求勾搭,求蹂躪的氣息。
用沐錦的話來說,就是太過騷氣。
簡介無能,請移駕正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