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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婢範靈兒,跪迎大當家!多謝大當家對我家人的不殺之恩!奴婢無以爲報,願爲奴爲婢伺候大當家!”這個少女也不擡頭,看到肖天健踏入房間之後,便立即伏在地上,用顫抖的聲音對肖天健說道。
肖天健心裡面突突顫抖了幾下,他這才知道此女原來就是範老財的小女兒,聽罷了她的話之後忽然心中升起了一種強烈的負罪感,範家上下十幾口人,都被他所殺,結果這個範靈兒卻要對他奉獻自己的身體,擺明了一副逆來順受的架勢,等着他來吃了。
肖天健心裡面有些五味雜陳的感覺,他雖然已經很清楚這世道的規則,誰手中有刀,手裡有人,誰就是強者,對於這樣的弱女子來說,她們一旦失去了家庭的庇護之後,便只能成爲犧牲品,想要活命的話,只能卑躬屈膝放下所有的尊嚴用身體換取生存下去的權利,如果好一點的話,被強人頭目看上的話,只充當強盜頭子的房中玩物還算是好點,不必受衆多杆子的淫辱,如果命不好的話,便會成爲連娼妓都不如的性奴,被其他杆子輪流淫辱。
肖天健內心中很排斥這種行爲,這也是他沒有讓人殺掉範靈兒他們的原因,但是他卻無法接受這種趁人之危的行爲,他不敢說自己是好人,上學的時候他也曾經以泡上班裡面的班花爲榮,以推到她們爲目的,從未想過會娶她們中的誰,但是他卻有自己的道德底線,對於男女之間的事情,他根本不會用強,必須要一個願打一個願挨、兩情相悅、水到渠成才行,絕不會硬逼着一個不喜歡自己的女人上牀,否則的話跟強姦犯又有什麼區別呢?
而眼下範靈兒這麼赤裸裸的表明,要委身於他,他深知範靈兒根本就是被逼無奈,委曲求全,根本談不上什麼情願,只是要用她自己的身體,來換取生存罷了!
對於這樣的事情,肖天健內心十分牴觸,所以他對範靈兒只能說很是可憐,卻毫無情、欲可言,即便是他有這樣的生理需求也不成,否則的話會讓他爲此自責的,所以這也是他一直沒有碰過胡月娥的原因之一。
再說了,這範靈兒和胡月娥也有不同之處,他可是知道範家人的結果的,說白了自己便是這範靈兒標標準準的殺父仇人,幾乎滅了範家滿門,再留下這範靈兒在自己身邊,保不準什麼時候範靈兒趁着自己不被,給自己來上一刀,那麼自己這大好的悍匪前程恐怕就要就此終結了。
所以對於範靈兒的獻身,他根本產生不出慾望,低頭看了看這個範靈兒之後,他看得出這個範靈兒生的骨骼嬌小,身材也很窈窕,舉止也很是婉約,雖然她低頭俯身,一時間還看不到她的長相,但是從她脖頸處微微露出的一點肌膚的顏色來看,倒也是肌膚細嫩,很有點讓他心情搖曳了一下。
範靈兒說罷之後,等了一陣沒聽到肖天健回答,也沒見到肖天健有所動作,只看到肖天健兩隻大腳還站在她的面前,於是便懷着忐忑不安和恐懼的心情微微仰起頭想看一下肖天健的臉色。
隨着範靈兒擡起頭,肖天健這才藉着室內的燭光看清了範靈兒的容貌,這一看之下,發現範靈兒還真就長的比較水靈,是屬於那種秀氣型的小女子,只是臉上還帶着一臉未成熟少女的稚氣,這微微一挺胸,胸前的凸起也不算豐滿但是也初顯規模,頗有點蘿莉的感覺,起碼在他來到這個世上這段日子,也算是目前爲止見到過的一個最有姿色的一個少女了。
一想到這樣年幼的女孩兒,卻要懷着忐忑不安的心情,把自己的身體雙手奉獻給一個攻入他們家的強盜頭子,肖天健還真是同情這個範靈兒,就更捨不得對這樣的小蘿莉下手了。
躊躇了一下之後咳嗽了一聲掩蓋自己的尷尬,開口對範靈兒說道:“你起來吧!我來問你,我帶人攻克了你們莊子,殺了你的家人,難道你不恨我嗎?”
範靈兒聽罷之後,立即被嚇得渾身一哆嗦,趕緊顫抖着又跪伏在了地上,額頭觸地顫聲答道:“奴婢……奴婢不敢……嗚嗚……!”話未說完,範靈兒便被嚇得哭了起來。
肖天健自嘲的笑了一下,自己這話簡直就是廢話,他殺了趙靈兒的親人,趙靈兒豈會不恨他呢!問這個做什麼?即便趙靈兒說不恨,也是違心之言,有什麼意思呢?
於是他乾咳了一聲道:“你不要哭了,你也莫怕!我肖某做事自有我自己的原則,看看你爹做的事情吧!他是如何對待你們家的佃戶的,簡直就是爲富不仁,你幾個兄長也助紂爲虐,所以實在該殺!我留不得他們!
但是我殺他們,卻禍不及你們這些女人孩子,你們生在此家,只能說是你們的不幸,並不能怪罪你等!這纔是我留下你不殺的原因!
其實我們之所以做這種事也是被世道所迫,如果不是朝廷官府還有你們這樣的豪紳財主逼得我們沒法活的話,我們也不願揹負這樣的賊名!
你放心好了!既然我不殺你們,便也不會禍害你等!我肖某並非好色之徒,絕無貪戀你美色的念頭,更無意要侵犯你!
我再另外你在這裡,又是誰安排的?爲何你要如此做呢?”
範靈兒本來心情十分緊張,爲自己的命苦感到悲哀,同時也爲自己的命運感到悲憤,可是事到如今,她也不得不這麼做,因爲她也明白,這些杆子都是殺人不眨眼之輩,根本不會心慈手軟,雖然她並未看到老爹和兄長們被殺,但是她對自己的老爹還有哥哥的下場也能猜出個大概,杆子攻破他們這樣的莊子,一般情況下對他們這樣的人往往都是殺個乾淨,並且會肆意淫辱她們這樣的女人,她對自己的命運早就有了思想準備,心知遲早逃不過被這些杆子玷污的結局,如果她是一個性格剛硬的人的話,本該在莊子被攻破的時候,便投井或者懸樑自盡的,畢竟她的母親和兩個嫂嫂已經在破莊之時已經懸樑自盡了,就是不願受這些杆子的淫辱。
本來她的父親也要逼她懸樑的,但是她也是人,她也有求生的本能,她現在纔不過十五歲,正是花季之年,內心真不想就這麼死掉,所以最終沒有能鼓起勇氣跟母親和嫂子一樣選擇自殺,而是鑽在牀下躲了起來,既然當時沒自殺,那麼現在她就更沒有勇氣去死了,所以不管怎麼樣,她都下定決心,要活下去。
所以她這才懷着無限的恐懼,留在了這間屋子之中,希望能用自己稚嫩美麗的身體,來換取接下來活下去的權利。
一個從小看着她長大的老媽子,下午的時候悄悄告訴她,讓他無論如何都要討取這個掌盤子的歡心,否則的話她就很可能成爲衆多杆子的玩物。
兩害相權取其輕,充當一個男人的玩物,和充當衆多男人的玩物,範靈兒還是分得清孰輕孰重的,她既然無力反抗這樣的命運,便只能選擇對自己危害最輕的結果了。
於是她這才主動表示,願意留在這裡伺候這個掌盤子,被肖天健負責看押他們的手下帶到了這裡。
但是當她聽到肖天健這番話之後,趙靈兒先是心中猛然鬆了一下,接着便是滿心的詫異,但是隨之而來的便是更大的恐懼,肖天健說不要她,那麼接下來等待她的又將是什麼呢?她眼前似乎浮現出被一羣又髒又臭的杆子圍着的情景,頓時嚇得她花容失色,跪在地上蹭着撲到了肖天健身前,抱住了肖天健的腿,擡起她那張哭得梨花帶雨的面龐對肖天健說道:“大當家可憐奴婢!沒人讓奴婢這麼做,奴婢真的是自願的!奴婢是真心實意的想要服侍大當家您的!求大當家可憐一下奴婢!千萬不要把奴婢交給您手下那些人糟蹋呀!還望大當家可憐奴家……嗚嗚……”
肖天健差點被噎死,這都是哪兒跟哪兒的呀!他說不侵犯範靈兒,可沒說就讓其他人禍害她呀!對於這些被俘的範家的女人,其中包括丫鬟老媽,他可是有言在先的,他們當杆子是爲了活命,底線也只是求財,殺人那是沒辦法的事情,但是決不許在他的隊伍中出現淫辱女俘的情況,違令者那可是重罪,這話他可是在打進莊子之前,就有言在先了。
現在怎麼可能會把範靈兒交給其他人糟蹋呢?於是他立即勸道:“范小姐不必害怕,我肖某雖爲杆子,但是卻並非其他杆子一樣,我手下是絕不允許侮辱婦女的,這一點請你大可放心便是!”
可是範靈兒何敢相信肖天健所說呀!雖然肖天健如此勸慰,但是她還是說什麼都不起來,非要留在這裡侍奉肖天健不可。
範靈兒這種態度把肖天健搞得有些哭笑不得,看她哭的可憐,而且如驚弓之鳥一般,一臉的人畜無害,於是便動了惻隱之心,嘆息了一聲道:“罷了!信不信由你,既然范小姐如此堅決,那麼我也不難爲你了!如果你想留在這裡的話,隨你便是,你就住在這裡吧!我還是換個地方休息便是了!”
他可不想給手下人定了規矩,自己再壞了規矩,畢竟這種事大家都心知肚明,有他開這個先例的話,以後想要約束手下也就難了。
於是他一抖袖子,轉身便退出了這間臥房,隨手便帶上了房門,只留下那個範靈兒呆呆的跪在屋門之內,帶着滿臉驚恐和一臉的淚水看着他這麼走出了房間。
回想一下剛纔的情景,肖天健覺得小腹有股熱氣上升,範靈兒那梨花帶雨般的容顏,和她那白裡透紅的肌膚,特別是這種低眉順目,逆來順受、任君採摘的模樣,對於他這樣一個血氣方剛,正值氣血旺盛之年的小夥兒來說,還真是有着超強的殺傷力的。
肖天健呆呆的站在門口個楞了一陣,擡手抽自己了個嘴巴,心中暗罵:“你裝什麼正人君子呀!你就是個強盜頭罷了!還想裝聖人不成?大好一個當蘿莉控的機會,被你這廝浪費了喲!該死該死!看來今晚要拜託五妹妹來剎火了!可憐那麼好一張大牀!卻眼睜睜睡不成!嗚呼!……這範靈兒該如何處置呢?真是頭疼!罷了,還是先找個地方睡一會兒再說吧!混賬,這不是自己給自己找沒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