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揹着身對着他的範雨彤實在是羞澀難當,站在那裡泫然欲泣,肖天健頓時反倒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了,捧着這張傳神的他的肖像畫,上面的這個傢伙可以說被範雨彤畫是得形神兼備,可見範雨彤是多麼用心的在畫這張畫,其中寄託了多少的思念,頓時讓肖天健有些癡了。
“彤兒!謝謝你!”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肖天健才幹癟的對範雨彤說出了這麼一句沒營養的話,接着便不知道再說些什麼好了。
範雨彤羞臊難當之下,被急哭了起來,但是哽咽了一陣之後,反倒覺得心安了許多,於是漸漸的收起了眼淚,從懷中掏出手帕拭去了眼淚,當等了半天聽到肖天健說出了一句這樣沒頭沒腦的話之後,她這才緩緩轉過身,面對着肖天健嗔道:“你謝我什麼?你剛纔叫我什麼?”
肖天健小心翼翼的將這幅範雨彤畫的他的肖像畫放在了桌上,轉過身對範雨彤正色答道:“我要謝謝你彤兒!謝謝你不鄙視我這樣的身份!能甘心留在這裡吃苦!給我安慰!”
範雨彤聽罷之後,心更加安定了許多,雖然肖天健的話沒有什麼甜言蜜語,但是言語之中卻也透露出了他對她濃濃的那種愛戀,作爲天生敏感的女子,她可以深刻的感覺到肖天健發自內心的那種對她的感情,這讓她終於也不再爲自己無意間暴露出來的對肖天健的那份情感而感到害怕了。
看着肖天健鄭重而且略顯緊張的表情,她反倒放鬆了下來,居然忽生一種玩虐的心理,把俏臉一板道:“彤兒其實你能叫的?我爲什麼會甘心留在這裡吃苦受罪呢?還不是你這個傢伙強扣着我不讓我回家嗎?”
肖天健被範雨彤這話搞得有點糊塗,趕緊正眼去看範雨彤的表情,卻發現範雨彤嘴角帶着一絲捉狹的微笑,於是頓時明白範雨彤這是在報復他剛纔撞破她的心思,於是也笑了起來,把頭搖晃着裝作哀嘆了一聲之後說道:“唉!原來是我自作多情了呀!慚愧慚愧呀!看來范小姐還是根本看不上我這個賊頭呀!既然如此,反正我再扣着范小姐也沒什麼意義了,罷了罷了!明日我便安排人,請範喜過來,將范小姐接回去!從此之後,再也不見范小姐了!”
範雨彤一聽肖天健這麼說便着了惱,柳眉一豎便衝到了肖天健面前,對他叫道:“你敢!你這傢伙騙走了我的心,現在卻要趕我走了嗎?你……你……你這是始亂終棄!”
肖天健看着情急之下口不擇言的範雨彤,頓時哈哈大笑了起來,伸手突然間一把將範雨彤攔在了懷中,笑道:“范小姐這麼說可就不對了呀!貌似我肖某人還算是個正人君子吧!我們之間貌似也從來沒亂過,又何談終棄呢?”
範雨彤忽然間被肖天健一把攬入懷中,頓時被嚇了一跳,也意識到剛纔自己一時着急,說錯了話,而且還明明白白的說出了她的心思,知道又被這傢伙給騙了,於是羞惱之下,揮起了兩個小拳頭,用力的在肖天健胸口上捶打了起來,一邊打一邊罵道:“打死你這個壞蛋,居然故意騙我!看我不打死你!你其實早就知道人家的心思了,居然還這麼說,看我不捶死你!打你打你!看你以後還敢不敢說趕我走了!”
肖天健呵呵的笑着,輕輕的攬着範雨彤的背,讓她貼近自己的身體,無法再繼續捶打他,低頭看着範雨彤嬌羞難當的俏臉,他終於控制不住自己,忽然毫無徵兆的猛然低下頭將他那厚實的嘴脣覆在了範雨彤櫻脣之上。
範雨彤被肖天健這樣的突然襲擊一下便嚇住了,身體猛然一僵,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反應,這是她在長大之後,第一次如此親密的貼近一個男人,並且這個人還是她喜歡的男人,但是她從來沒有過接吻的經驗,當被肖天健突然間吻住了雙脣之後,她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了,於是只能僵硬着身體,任由肖天健的溼熱的雙脣吻在她的嘴脣上,大睜着雙眼卻不知道該做些什麼,有心掙扎推開這個傢伙,但是卻又感覺到實在是捨不得。
隨着肖天健的深吻,忽然間她產生出一種幸福的眩暈感,身體漸漸的放鬆了下來,雙臂不由自主的便抱住了肖天健壯實的腰,緩緩的閉起了一雙美目,她感覺到肖天健的嘴脣用力的吸吮着她的雙脣,而且舌尖還不時的試圖侵入到她的雙脣之中,像是要侵入到她的小口之中一般,而且鼻息之中傳來了一陣讓她很舒服的雄性氣息,有點汗味,但是卻一點也不難聞,反倒是有一種讓她沉醉的感覺,於是她越發的放鬆了下來,漸漸的開始迎合起肖天健的雙脣,兩排貝齒也不時的被肖天健的舌尖掃過,直至她無意識的啓開了貝齒,使得肖天健的舌尖侵入到了她的小口之中,和她的舌尖糾纏在了一起。
而兩個人在這個時候,都迷失在了這一突如其來的深吻之中,漸漸的都將對方緊緊的摟住,身體也絞纏在了一起,此時天氣已經炎熱了起來,雖然在山上的夜晚還有一絲涼意,但是都穿的比較清涼,範雨彤也只是穿了一件湖綠色的薄紗長裙,高高聳起的胸脯緊緊的貼在肖天健的身上,讓肖天健更是慾念大起,謀個地方便發生了反應,高高的聳立了起來,正好頂在了範雨彤的小腹上,範雨彤被肖天健緊緊的摟在懷中,被這個莫名其妙出現的硬物頂的有點不舒服,於是撤回一隻手,便去摸了一把這個硬物,想要推開這個礙事的東西,結果抓住了之後,捏了一把發現這玩意兒還硬中帶軟,即便是隔着一層衣物,也能感覺到它的熱力,正奇怪這是個什麼物件的時候,肖天健卻發出了一聲呻吟。
這真是要了老命了,命根子落在範雨彤的手中,還用力的揉捏着,差點沒讓肖天健當場把範雨彤推到在地,就地正、法。
正當兩個人糾纏在一起的時候,門口忽然發出噹啷一聲響,緊接着便是兩聲驚呼之聲,一聽便知道是女孩子的驚呼聲,兩個正在意亂情迷之中的男女頓時清醒了過來,趕緊分開了緊貼着的身體,兩張糾纏在一起的嘴脣也啵的一聲分離開來,肖天健氣急敗壞的扭過頭去,惡狠狠的朝着門口望去,想要看看是誰壞了他的好事。
結果兩個靚麗的身影出現在了肖天健的雙眼之中,只見兩個雙胞小蘿莉瞪大了雙眼,正呆呆的站在門口,看着他們,而地上掉落了一個托盤,一個茶碗當場打碎在了地面上。
原來是範雨彤的兩個雙胞小丫鬟深夜不放心範雨彤獨自在前院熬夜“處理公務”端着茶碗給範雨彤送茶來了,結果剛好撞破了肖天健和範雨彤抱在一起的這一幕,兩個雙胞小蘿莉如遭電擊一般的傻在了門口。
其中一個小丫鬟顯然膽子大一些,瞪圓了雙眼,怒視着肖天健,身體因爲緊張抑或是憤怒,但是還是對肖天健罵道:“你確實是個壞蛋!難爲我們小姐天天掛記着你的安危,你一回來便欺負我們小姐!壞蛋!你是個大壞蛋!……”
而另一個小丫鬟似乎要膽小一些,嚇得花容失色,趕緊躲在了這個開口說話的小丫頭身後,用緊張兮兮的雙眼偷偷的看着肖天健,但是眼神中也充滿着厭惡。
肖天健這一下有點哭笑不得,他這哪兒是在欺負範雨彤呀!不過剛纔他背對着房門,抱着範雨彤,很容易讓人產生出誤會,這纔是黃泥巴掉褲襠裡,不是屎也是屎了!
範雨彤忽然間被兩個小丫鬟撞破了她和肖天健如此曖昧的擁在一起,也是羞臊難當,一時間緊張的也不知道說什麼好了,雖然和肖天健分開了身體,但是卻忘了手中還抓着一個物件沒鬆開,居然就當着兩個小丫鬟的面,還保持着緊握的姿勢,嘴裡面喃喃的說道:“秋兒、冬兒!你們……你們不要誤會……他……他不是……不是在欺負我!”
這個時候,兩個小丫鬟才注意到範雨彤的那支手,別看小丫鬟未經人事,但是畢竟她們是婢女,有時候在範家大院裡面,會耳聞目染許多東西,立即便意識到了範雨彤抓着的是什麼東西,這一下她們明白了過來,原來肖天健並不是在欺負範雨彤,而是兩個人之間正在……
於是兩個小丫鬟也知道壞事了,作爲婢女,撞破了他們大小姐和情郎的“姦情”這一下麻煩大了,於是他們連忙低下頭不敢再多看了,那個膽子大一些的小丫頭趕緊對範雨彤說道:“奴婢什麼也沒有看見!奴婢告退了!”
說罷她便忙不迭的掉頭朝門外跑,臨走還使勁的拉了一把那個膽小的小丫鬟,這才拖着她一起逃出了門外,一溜煙的朝着後寨逃去。
範雨彤看着兩個小丫鬟落荒而逃的背影,這才鬆了一口氣,這才覺得手中還抓着一根熱乎乎的硬物,低頭看了一眼,突然間驚呼了一聲,連忙撒手:“哎呀!你這個壞蛋!不理你了!……”說罷之後便捂着臉也朝着門外逃去。
看着範雨彤也跟着兩個小丫鬟落荒而逃之後,肖天健低頭看了看自己下身的帳篷,嘆息了道:“我說兄弟呀!你還真是會給我幫忙呀!這一下咱哥倆衰了吧!得!看來今晚註定我要咱們要孤枕難眠了!”
可是肖天健剛自言自語說完,便看到範雨彤又提着紗裙飛一般的奔回屋中,也不搭理他,衝到桌子旁邊,一把抓起了桌子上那張肖天健的肖像畫,然後再一次飛也般的逃出了屋子,隨即便聽到她的腳步聲很快消失在了院子之中。
肖天健緩緩的坐在了桌子後的椅子上,臉上的表情說不出的曖昧,摸着下巴上的鬍子嘿嘿的傻笑了着,這個時候鐵頭才伸頭伸腦的端着一個托盤,上面擺着兩碟小菜和幾個饅頭,對肖天健笑着走入了房間之中,將托盤放在了桌子上。
肖天健趕緊收起了一臉的傻笑,恢復了嚴肅的表情,對鐵頭喝道:“你這個傢伙剛纔跑到哪兒去了?爲什麼那兩個小丫鬟過來,卻沒人阻止?”
鐵頭裝傻充愣答道:“剛纔將軍不是說要些簡單的飯菜嗎?俺去給將軍準備飯菜去了!兩個小丫鬟?哦!她們常常跟着范小姐在這裡幫將軍處理一些公務,出入這裡是沒人會攔着她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