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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大勝,對於刑天軍上下,無疑又一次給他們打了一針強心劑,令他們自信心更加膨脹至有些爆棚的程度了,肖天健自己也很是高興,所以在各種事情處理完畢之後,他破天荒的拿出了寨子中以前王天龍囤下的一些酒,在寨子裡面搞了一次請功會。
這段時間以來,肖天健自己也感覺到對手下約束太緊張了一些,如此緊張下去,並不利於提高他麾下刑天軍兵將們的戰鬥力,時日一久反倒還可能起到反作用,所以在這樣大勝之際,敞開讓手下人放鬆一下,也是應該的,這才能體現出他治軍的張弛有度的原則,不會讓手下人時間久了之後,出現精神疲勞的情況。
所以這一次凡是有功之人,都可以敞開肚子痛飲一番,肖天健親自給這些有功之人一一敬酒,以此來表彰他們的作戰勇敢。
如此一大幫人整整熱鬧了大半夜,衆人才盡興而散,一場酒喝下來,肖天健雖然酒力不差,也架不住手下人輪番勸敬,喝的有些腳下發虛,走路都有點飄飄然了起來。
待到散了席之後,肖天健還是檢查了一番各處哨崗的情況,這才揮手趕走了跟着他的鐵頭,有些腳步踉蹌的回到了自己的住處。
現在他的家大業也大了,不可能像以前那樣,跟手下的人擠在一起了,而作爲一個掌盤子和刑天軍的主帥,不分大小和手下一直廝混在一起,也不是辦法,如此下去,只會適得其反,所以在到了天龍寨之後,肖天健考慮到他未來在手下人心目中的威信問題,便不再跟以前那樣,不分高低的和手下們廝混在一起了!
爲將者應該更有威嚴,適當的和手下保持一定的距離,也可以使手下們對他更加敬重一些,這一點肖天健還是有覺悟的,在完成了草創之後,現在他就該享受一下打拼出來的成果了,更何況這時代處處都有尊卑之分,人們早已自覺的接受尊卑之分的約束,過度的和手下走近,反倒會讓人產生出虛僞的感覺。
故此肖天健在入主天龍寨之後,便接受了手下人的心意,單獨住入到了以前王天龍所住的那個小院之中,有了一個屬於他自己休息的空間。
當肖天健微醺着腳步有些踉蹌的回到了自己的獨院的時候,兩個護衛站在門口,立即對他行了一個標準的軍禮,肖天健也隨意回了一個禮,便進院回到了自己的臥室之中。
雖然此時已經過了三更時分,但是肖天健看到自己的臥房裡面油燈的燈光還在亮着,便知道屋子裡面還有人在,於是苦笑了一下擡腿進入到了屋中。
一個少女身穿布衣,正用一隻手託着下頜,臻首一點一點的在坐在桌子旁邊打着瞌睡,居然沒有立即發現肖天健已經回房了,油燈的燈光從側面照在範靈兒的面頰上,臉上彷彿罩上了一層光暈一般,如同瓷娃娃一般可愛讓人生憐。
肖天健一看到這個少女,便心中有些糾結,此女不是旁人,正是範家小姐範靈兒,範家堡被破之後,範靈兒爲了求活,便跟在了肖天健身邊,從範家堡來了天龍寨。
對於她的身世,肖天健不知道該如何安排她纔好,趕她離開的話,範靈兒的命運很可能會很悲慘,畢竟她在這世上也舉目無親了,又被杆子抓住過,即便是身體還是完璧之身,也沒人會相信她還保持着清白了!即便是想找個婆家,恐怕也很難,範靈兒顯然明白這一點,所以也堅決不肯離開刑天軍,願意跟在肖天健身邊充當個丫鬟伺候肖天健。
本來肖天健手下不少人是對範靈兒有所覬覦的,畢竟範靈兒年紀雖小但是也已經出落成了一個美人坯子,想讓男人不好色,除非豬都會笑,即便是刑天軍有明令不得奸、淫婦女的規矩,但是如果範靈兒在這裡無所依仗的話,也恐怕只有委身給肖天健手下的某個有權利的軍官,這身子還是要給人佔了去的。
實質上肖天健算是範靈兒的殺父仇人,但是範靈兒爲了能活下去,卻還是堅持選擇跟着肖天健,希望從肖天健這個殺父仇人這裡獲得保護,肖天健最終心軟了一下,便留下了範靈兒。
也正是因爲肖天健這種曖昧的態度,雖然大傢伙看不出肖天健到底吃了沒有吃了這個範靈兒,但是也都只能認爲,範靈兒算是肖天健的一個寵妾了,到了天龍寨之後,靳夫子這個傢伙也不敢讓手下人使喚範靈兒,直接便把範靈兒安排留在了肖天健的住處,讓她負責照料肖天健的起居生活。
本來還有人擔心範靈兒可能會因爲殺父之仇,留在肖天健身邊會對肖天健不利,但是時日一久,大家也都看出來,範靈兒性格羸弱,不似是那種能捨命爲家人報仇的人,於是這才都安心將範靈兒留在了肖天健的身邊,成了肖天健的一個丫鬟。
範靈兒也接受了這種命運,默默的洗淨了鉛華,換上了布衣,本本分分的留在天龍寨充當了肖天健的丫鬟,並且很快便完成了從大戶人家的千金小姐到丫鬟的角色轉換,顯得倒是很是乖巧懂事。
肖天健也默許了靳夫子這種安排,讓範靈兒留在了他的身邊,省的範靈兒被晾在一邊,不知道會被人如何欺負,也算是他爲屠了範家全家,對範靈兒的一點點補償。
這些日子肖天健早出晚歸,忙的是不亦樂呼,範靈兒乖乖的留在肖天健的住處,每日都早早的起來,忙活着給他端茶倒水,伺候他洗涮、吃飯、休息,小心翼翼的伺候着肖天健,不敢有半點懈怠,每天晚上還要等着肖天健回來,一直到肖天健躺下休息,纔敢回到隔壁小屋中躺下休息,倒是很是盡心盡力。
這讓肖天健一個從後世穿越過來的人還真是有點享受這種被人伺候的感覺,漸漸的也適應了這種身邊有範靈兒存在的生活。
肖天健也漸漸的看開了,既然範靈兒自己都默認了她如此的生活狀態,他還有什麼好說的呢?留下就留下吧!大不了多照顧一點她罷了,不過肖天健卻並不貪戀範靈兒的美色,加上這段日子整天忙碌的等他回到住所,便已經累的只想躺下休息,所以除了讓範靈兒伺候他起居生活之外,倒也沒碰過這個女孩兒。
今天肖天健喝了不少酒,回來之後,看到範靈兒支着腦袋在桌邊打瞌睡,心中軟了一下,又想到她的身世,不由得輕嘆了一聲,心道真是有些難爲了這個女孩兒了,於是想要擡腿自己去弄些水洗把臉,但是酒勁有點上頭,一個趔趄,反倒把銅盆給打翻在了地上。
夜裡面本來小院中已經很是寂靜了,突然間銅盆落地,便發出咣噹一聲巨響,正在桌邊支着下頜打瞌睡的範靈兒被驚得一下便跳了起來,不小心碰到了桌子,連着桌子上的茶碗也被碰翻滾落在了地上,噹啷一下摔了個粉碎,更是嚇得剛剛被驚醒的範靈兒手忙腳亂,一腳又踩住自己的裙角,一下便摔倒在了地上。
這個時候藉着燈光,有些睡眼惺忪的範靈兒纔看到肖天健已經回來了,於是趕緊忍痛爬了起來,但是馬上呻吟了一下又歪倒在了地上,皺着眉小聲呻吟着捂住自己的腳踝。
“掌盤子回來了!奴婢……奴婢剛纔……剛纔一時瞌睡睡着了!請掌盤子恕罪!奴婢這便去給掌盤子打水去!”雖然扭了腳,但是範靈兒還是掙扎起來,慌亂的對肖天健告罪,要去撿地上的那個銅盆,去外面給肖天健重新打水洗涮。
肖天健看着如同驚弓之鳥一般的範靈兒,看到她扭住了腳踝,卻還要掙扎着去伺候自己,心中更是一軟,上前攙住了範靈兒的手臂,開口說道:“不必了!你扭住腳了吧!坐下休息一下,我幫你看看礙事不礙事!”
範靈兒有點驚慌失措,連說不妨,還想要堅持去幫肖天健打水洗臉,但是肖天健立即低聲喝道:“坐下!難不成你不聽我的話嗎?”
肖天健這麼一聲低喝,頓時嚇得範靈兒再也不敢多說什麼了,乖乖的被肖天健撫着,坐在了椅子上。
肖天健蹲下身,托住了範靈兒的左腳,隔着布襪摸着她的腳踝,檢查她腳踝的傷勢,然後也不管什麼忌諱不忌諱,伸手脫了她腳上的那鞋子,又把她腳上的布襪給脫了下去。
一隻雪白小腳便暴露在了肖天健的眼前,讓肖天健覺得心中猛的一蕩,範靈兒心中害怕,輕輕的抽了一下,但是也沒敢真就把自己的這隻腳從肖天健手中抽離,雙手緊緊的攥着自己的衣角,緊張萬分的揉着。
範靈兒雖然生於大戶人家,但是卻沒有效仿其它大戶人家的小姐那樣纏足,這雙腳還是天足,但是因爲她天生骨骼比較小,這腳也生的很是秀氣,而且因爲不似窮人家的女子那樣,天天干活,這雙腳保養的相當不錯,皮膚細緻白皙,如同一個工藝品一般,在油燈下顯得很是好看。
肖天健深吸一口氣,穩了一下有點盪漾的心情,檢查了一下範靈兒的腳踝,看她腳踝並沒有腫脹起來,心知應該是扭的不重,於是用他的大手捏住她的腳腕,又用另一隻手輕握住她的小腳,輕輕的活動了一下。
範靈兒吃痛輕哼了一聲,但是也沒敢叫出聲,兩條秀眉輕輕的皺在了一起,露出了一絲痛苦的表情,當真是顯得楚楚可憐,讓人免不了有些心生憐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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