葬神社第五層,這是除了隊長們,葬神社成員很難到達的地方,誰也不知道第五層到底存在着什麼。葬神社裡面有傳言,那是葬神社社長所在的地方,裡面就像地獄一樣,有連綿不斷的哀嚎,和惡魔聚集的地。他們這樣想是沒有錯的,與神對抗的,就算是僞神,那必定是內心住着個能夠毀滅世界的惡魔。
每一層都存在着隱蔽的電梯,電梯無處不在,只是看你能不能找到它。夏易軒四人進入電梯,按了四層的按鈕,夏易軒從身上拿出一張銀色的卡片,在按鈕底下的感應區刷了一下。只有隊長級別的人,才能擁有通往第四層的資格,但也不是隨時都可以去的,而那張銀色的卡片就是鑰匙。
葬神社這座城市像一座古堡,而第四層就像是古堡中的王殿,不管是地面還是牆壁都是銀製的,大門處豎立着十隻銀色的惡魔,對立而站,扭曲的身體,手上拿着血紅色的叉子,指向到這裡來的人們,讓人看了不禁寒顫。
“通過這扇門,就到了。”
“記住,不要亂說話。”夏易軒又強調了一遍。
通過大門,光芒在眼前一閃而過,睜開眼的時候很眩暈,這傳送門比其它們副作用更加的強烈,葬神社還真是謹慎,不管到哪裡,都是用的傳送模式。
空曠的大殿,沒有任何的裝飾品,現在站滿了人。最前方六級階梯上有一座銀色的王座,王座上刻着神秘的文字。而一位少年就坐在王座上,半眯着眼,擡頭望着屋頂,彷彿在等待着一個人的到來。少年銀色的短髮,劉海過了眼眉,如果不是看他精緻的五官,還真以爲他是一位老人,黑白相間的長袍拖在地上,左胸口是金色的葬字胸章。
看來他就是葬神社的社長,沒想到會這麼年輕。
王座旁邊站着一個老人,說是老人,是因爲他的臉上有着略許的皺紋,灰色的頭髮綁成了一個馬尾,如果不是穿着一身西服,很像是落魄的藝術家。
“這裡這裡。”熟悉的聲音,但是聲音很小,白純一看,原來是華因隱那個傢伙,今天他並沒有帶帽子,手上的柺杖還是一塵不變,他的後面也站了十幾個人,沒想到他這麼不着調的人也是一位隊長級別的人物。
夏易軒領着白純他們站到了華因隱小隊的旁邊,和他們小隊比起來,夏易軒這邊的人看起來要少很多。
“白純,站到中間去。”白純被夏易軒退了出去,站到而最中間的位置,可以直視到坐在王座上的少年。兩邊是各個小隊,白純用餘光掃了一下,除了夏易軒、華因隱他們,還有其他的三個小隊,他們的隊長都虎視眈眈的看着自己。
“說一下最近的情況。”少年張開眼睛,還是擡頭望着屋頂。
每個隊長上前彙報的時候,白純手足無措的退到旁邊,真不明白夏易軒爲什麼要推自己上來,三個隊長加上華因隱都退回,夏易軒走到了中間。
“社長,是不是應該讓新來的進隊了。”
夏易軒這麼一說,白純才明白,原來自己還是一個沒有小隊的人。這十幾天雖然都和夏易軒他們混在一起,但是並沒有加入他們,也是他們出任務,不帶着自己的原因。
“是啊,你不說我差點忘了。”少年的目光掃過白純,那種目光讓白純感覺好像在哪裡見過,是那麼的熟悉。有那麼一絲親近的感覺,就好像是多年未見的老友,但是少年身上不可抗拒的威壓,讓白純敬而遠之。
“你叫什麼名字?”
“白純。”
那種聲音有種魔力,彷彿能控制人心,他問的任何問題,都是指令,都是必須回答的,你無法反抗。
“能力是什麼?”
“火。”
當白純說出這個字的時候,所有人都沸騰起來,那些隊員們都在小聲的議論,對着白純指指點點,而他們看向白純的眼神,是厭惡,是仇恨。白純是他們這裡的異類,擁有着神使的力量,不管他幹過什麼,都會背上神使的罪惡。不是同類,就必定會遭到各種打擊,甚至是沒了姓名。
“都安靜。”少年頓了頓,這件事情他並不在乎。少年的嘴角微微上揚,很得意的笑,彷彿是猜到了什麼。
“你就加入夏易軒的隊伍吧。”
“社長,你是知道的,我這裡是不再收任何人的。”夏易軒的語氣很不情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