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1 嘴只能用來接吻
馮碩冷笑:“別再把老本讓人給查出來!”
“既然已經有人在查民倉案,那遲早也得查到運盛頭上!”楊明軒眯起眼,又說:“我看他是離城根兒太遠看不清局勢了,現在的政府力量哪還有以前那麼簡單,用不着我自己動手,光是抽查就能折騰死他們!”
“那你不賺錢了!”
“對運盛來說,少賺也不算是賠!”
“還是小心點吧!”
“放心,孝敬你的那份,我肯定不少分毫!”
馮碩笑道:“跟我還提錢!”
楊明軒意味深長地看着他,說:“能用錢解決的,還是不要欠着人情的好!”
馮碩慢慢收起笑容。
“那我還真得好好想想價格!”
童童在這間別墅住了下來,擔任起了全部的家務勞動,勤勞全能的就像只小蜜蜂。
席晨覺得他就算是去家政公司當個專職人員,也算是份不錯的工作了,但馮碩卻嘲笑着說:“在這叫合法交易,去別人家當保姆就可能是非法強.暴了!”
席晨想反駁,但看了眼童童的身材長相,也忍不住覺得這樣的人果然是比較適合當情人。
“主人,茶!”童童乖巧地將茶杯放到馮碩的面前,然後立在一邊等待着。
馮碩端起茶杯,看席晨坐在對面冷臉抿着嘴,壞笑着問童童:“缺乏睡眠的人喝什麼比較好!”
“牛奶能安神助眠!”童童不假思索地說。
“那就去給席總熱一杯!”
“你能不能別叫我席總!”自打有員工來過這裡拿文件,馮碩就總拿這個稱呼陰陽怪氣地叫他,在別人嘴裡是尊稱,到他嘴裡就是不屑和嘲諷了。
馮碩挑眉問他:“那叫你‘小晨’!”
席晨懶得理會,低頭繼續看電腦。
時針指向了十點半,楊明軒出去應酬還沒有回來,客廳裡很安靜,隱約能聽到廚房有些許的響動,沒等一會兒就有一串輕輕地腳步聲走近。
“您的牛奶!”童童將牛奶放在他電腦的旁邊,聲音輕柔得讓人覺得很舒服,又囑咐道:“小心燙!”
“謝謝!”席晨衝他微微一笑,端起牛奶時確實覺得有些燙手,但還是可以忍受,喝到嘴裡的溫度也剛剛好,他又看了眼童童:“我看你黑眼圈也挺重的,去給自己熱一杯吧!”
馮碩坐在旁邊的沙發看他,將童童叫到自己的身邊,手掌覆在他的小臉上,拇指慢慢地撫着他微微發青的下眼瞼,問:“昨天沒睡好!”
童童的身體不着痕跡地顫抖一下,怯怯地說:“沒有,童童睡的很好!”
“但我們在牀上玩了一晚上,真的睡足了嗎?”果不其然,席晨擡眼就給他飛了一記眼刀,但馮碩笑得更開心了,認真地對童童說:“謊!”
“你還知道他是孩子!”席晨氣憤地瞪着他。
馮碩又問:“昨天夜裡,童童覺得開心嗎?”
童童豪不避諱地說:“主人很溫柔,童童覺得很開心!”
“!”席晨被這‘主僕’二人氣得發抖,噌地就站了起來,上前去將童童拉到自己身邊:“讓你留在這不是當奴隸的,不是他說的每一句話你都要聽,懂嗎?”
“但他是童童主人!”童童睜着一雙大眼睛,不解地看着他。
“回來!”馮碩冷聲說了一句。
童童聽話地想要回去,卻被席晨握着不放,他爲難地說:“請您不要爲難童童!”
席晨看着他,心裡憋了一口氣怎麼都吐不出來:“你就不會稱自己是‘我’嗎?”
“童童不敢!”童童低下頭去,從始至終都沒有掙扎過,只是靜靜地等着他放手。
但席晨剛一鬆勁兒,童童就掙出手臂回到了馮碩的身邊,低着頭在旁邊站着,好像只有他主人說的話纔是可以聽的。
馮碩將童童拉到自己腿上坐好,手很自然地伸進他的上衣,手底下的身體絲毫沒有拒絕的意思,甚至主動地將胸膛送在他手邊,完全不在意有別人站在旁邊看着。
“在他們的訓練規則裡,就是完全沒有自我!”馮碩解釋說:“他們不允許稱自己是‘我’,每個人都有名字,他們也只認這個名字,除非被從蜜蘭帶走後,他的新主人願意重新取!”
席晨不知道這個世界上還有什麼地方有這種性質的組織,但是童童就活生生地在他眼前,男孩尚未成熟的身體還是那麼的青澀,但卻可以毫無羞愧地在相識幾天的人面前坦誠相對,而面對褻瀆,也會做出最誠實的反應。
童童柔媚的呻.吟和緋紅的臉頰就在他眼前,如此的真實。
他退後幾步離開沙發,站在遠處看着二人的身影,並不覺得尷尬,只是覺得很難過。
“童童也想喝牛奶嗎?”馮碩的大手擡起他埋在自己肩上的小臉,又看了眼站在遠處的席晨:“如果想要就自己弄!”
“童童想要!”男孩從馮碩的身上站起來,跪在他雙腿間的沙發前,將頭埋在胯間用嘴將拉鍊解開。
席晨看着童童,臉色刷的慘白,退後一步撞在樓梯口的柱子上,聲響絲毫沒有打斷二人的動作,楊明軒回來的時候一身酒氣,推開門就看到了沙發上的二人,對於這種情況他完全不覺得驚訝,只是看到驚呆住的席晨,才忙大步走過去捂住了他的眼。
“不好意思碩哥!”楊明軒抱歉地說了一句,然後便趕緊摟着席晨上了樓。
但席晨並沒有在房間裡坐定,沒幾分鐘就去衛生間吐了昏天黑地,楊明軒酒喝了不少腦仁正疼,卻還要堅持伺候他吐完擦乾淨了再扶回牀上坐好,心裡只苦笑:馮碩真是要把席晨的所有底線都踩一遍了。
“我回頭會跟碩哥說,讓他注意點!”楊明軒並不知道經過,只以爲他是撞見的。
“你喝了不少吧!”席晨看他蹲在自己面前,酒氣都噴在了自己的臉上。
楊明軒說:“沒事!”
“去洗個澡吧!”
“好!”楊明軒起身,順手揉了揉他的頭頂,又說:“你困了就先睡吧!”
席晨臉色還有些泛白,仍扯出個笑容,說:“你先進去,我給你拿睡衣!”
楊明軒知道自己嘴裡酒味重就沒吻他,脫衣服進了浴室,洗到一半的時候腦海裡總晃過剛纔看到的場景,混合着氤氳的熱氣和躁動酒氣,不覺間就起了歪念。
最近他和席晨在牀上就算是有了些進步,至少不再清湯寡水,但是很多涉及到原則的東西,仍然是禁區,而且楊明軒甚至連試探都沒試探過。
“外邊開着空調,用我幫你把衣服拿進去嗎?”席晨在門外問。
楊明軒閉着眼衝了一會兒臉,最終還是沒忍住,喊了聲:“拿進來!”看着席晨光溜溜的推門進來,他不禁笑了:“這麼懂我!”
“你想歪了,我是進來沖澡的!”席晨有些臉紅,但還是主動過去和他纏在了一起,二人心底的火一點就着,楊明軒酒勁被熱氣薰了頭,壓着他在玻璃門上從脖頸一路向下吻,越來越往下。
席晨本是閉眼摟着他的脖子,漸漸覺得身上的人往下走,被撫在腰間的雙手猛地握的生疼,一睜眼便看到楊明軒要往自己下腹吻去,臉色刷的就白了,忙推他肩膀,然後另一隻手捂在雙腿間。
“明…明軒!”席晨猜他是看到了剛纔的畫面,心裡也產成了同樣的想法。
楊明軒看他手縫間有些軟下去的**,心裡頓時覺得有些躁,他擡頭,雙手就握着席晨的胯骨兩側,輕聲說:“我幫你弄,試試,很舒服!”
席晨抓着他肩膀的五指不自覺地收緊,默不作聲間邪火也滅了大半。
“就算是我,也不行!”楊明軒覆在他手上:“不用你幫我弄,我就想給你做!”
“明軒……”席晨的聲音不是妥協而是有點而哀求的意味,畢竟這種事情他還是沒做好心理準備,光是看到別人就會吐,萬一輪到他自己的時候……
楊明軒心裡不舒坦,酒勁兒上來也有點藏不住臉色,看着席晨的下身已經變得沒什麼精神頭了,他只得沉着臉擰開了冷水。
席晨在一旁不安地看着他粗暴地揉着自己的身體,但不像是要自瀆,當原本挺立的器官徹底軟下來的時候,他在一旁看着也覺得心裡很不是滋味。
一、兩平米的淋浴區,席晨愧疚地站在角落裡儘量躲着冷水,但還是免不了被淋了一身,更別說洗完了一身冷氣的楊明軒。
回到臥室裡,二人不約而同地都保持了沉默,楊明軒坐在牀尾擦頭髮,下身圍了塊毛巾,上身還滑着水珠;席晨也圍了個毛巾,出來的時候還是被冷氣吹了個透心涼,他趕忙過去把空調關上,又把窗戶推開好讓熱氣往進灌灌,擡高下屋裡的溫度。
席晨給自己胡亂擦了兩下頭髮,然後從抽屜裡拿了吹風機連好電,他想要給握着毛巾發呆的楊明軒先吹乾,但喝醉酒的楊明軒卻較上勁了,跟小孩子似的不配合,躲他的手、躲吹風機風口,最後甚至站到牀的另一邊去,一臉‘別碰我’的樣子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