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位小友稍安勿躁,讓貧道慢慢在講給你們聽……”
陸恆掃了一眼直播間的彈幕後,淡淡一笑道:“柳香,你原本以爲,與呂文海結了婚,就能拴住他一輩子。”
“但你萬萬沒有想到的是,呂文海仍舊是無法忘記掉伱的表妹。”
“在六年後,他們又重新聯繫上了,甚至是舊情復燃!”
“那一晚,呂文海主動找到了你,他已經從你表妹嘴裡,得知了當年的情況。”
“當時你能攪風攪雨,是建立在兩家人無法聯繫的基礎上,利用信息差來實現自己的如意算盤。”
“但當他們雙方聯繫上後,你的那些所作所爲很快就被徹底揭穿了。”
“呂文海質問你,當年爲什麼要他的情感中作梗,你只能以愛他太深,無法放手爲由,編纂你的謊言。”
“雖然你表現得很不錯,但可惜呂文海卻並不領情,他甚至決定要和你離婚。”
“你千方百計嫁到了呂家,怎麼可能願意就此被踢走了呢?”
“於是乎,你動了殺心!”
聽到“殺心”這兩個字,尤姓警察和張姓警察頓時臉色一變。
他們的目光,不約而同地匯聚在了柳香的身上。
柳香臉色有些泛白,柚子辯解道:“老道士,你可真會胡說八道啊!”
“什麼叫做我動了殺心?”
“你的意思是說,我殺了呂文海?”
“哈哈哈……”
柳香突然大笑了幾聲,搖頭道:“他們呂家有祖傳的心臟病。”
“呂文海的爺爺、父親等人,全都是是心臟病發作死的。”
“而呂文海同樣也遺傳到了心臟方面的疾病。”
“他當年心臟病發死後,可是做了屍檢的,這一點毋庸置疑。”
“所以,老道士你想誣賴我,能否換一個高明一點的手段?”
瞧見她這副得意洋洋的模樣,小喬等人氣得牙根癢癢。
“道長,呂文海就是被她害死的吧?”
“以她的性格,怎麼可能願意乖乖離婚呢?”
“她當年爲了嫁給呂文海,不惜拆散自己表妹的姻緣。”
“若要和呂文海離婚的話,這麼多年的計劃豈不是全部落空了?”
小喬突然智商上線,瞥了柳香一眼後,冷聲說道。
“姓喬的,你在胡說些什麼?”
柳香眉毛一挑,滿臉怒火地呵斥道。
陸恆聞言,微微頷首道:“不錯,喬小友你猜得很對!”
“呂文海當時非常生氣,已經打定主意,要讓柳香她淨身出戶。”
“柳香見他心意已決,又怎能坐以待斃呢?”
“於是呢,她又重新找上了自己的忠實舔狗——張強!”
聽到這話,衆人忍不住笑出了聲音。
張強這人的所作所爲,當真就是一條非常合格的舔狗!
柳香讓他往東,他絕不敢往西。
柳香讓他打狗,他絕不敢攆雞。
誰也不知道,張強當年看着自己的心愛女人,與朋友步入婚姻殿堂時,究竟是一個怎樣的心情?
陸恆淡淡一笑,接着又道:“在柳香的描述中,婚後的呂文海已然變了一個人,經常對她家暴。”
“她甚至還說,呂文海在外面看上了一個小姑娘,準備娶回家裡,然後把她趕出家門。”
“張強知道心愛女人的性格,這些話不能全信。”
“但即便如此,他還是動了火氣,提議一不做二不休,直接弄死呂文海。”
“柳香很是心動,可還是故作恐懼地拒絕了。”
“接下來的一段時間,柳香又利用自己的心計,多次與呂文海發生爭吵,甚至還讓呂文海動起了手。”
“而這些,自然全都被張強看在眼裡。”
“作爲舔狗的張強,看見心愛女人被打後,心中的殺意越來越盛了。”
“某一完,張強主動找上了柳香,提議可以利用呂家祖傳的心臟病來做文章。”
“柳香故作遲疑後,很快便點頭同意了。”
“張強通過私人關係,在藥店買了氨茶鹼。”
“這種藥物本來是用作緩解支氣管哮喘、喘息型支氣管炎、阻塞性肺氣腫等喘息症狀。”
“但它卻有一個嚴重的副作用,那就是對於有心梗的病人來說,服用此藥後,會心率增快,加重心肌耗氧,甚至誘發心絞痛。”
“柳香拿到了氨茶鹼後,將其研磨成粉末,準備投入到了呂文海經常喝的茶水中。”
“不過她卻並沒有親自動手,而是以呂文海死後,會嫁給張強爲由,誘使張強去下藥。”
“張強爲了娶到心愛的女人,也管不了那麼多了,直接按照她要求的那般,把氨茶鹼粉末加入到了茶水之中。”
“果不其然,呂文海在喝了加藥的茶水,引發心絞痛,搶救無效後去世……”
衆人聽到這裡,心中已然明瞭。
呂文海的死,看似巧合,實則是柳香與張強這對姦夫淫婦的謀殺!
直播間內的水友們更是忍不住大罵痛罵。
“瑪德!這不就是現代版的潘金蓮嗎?”
“這女人太毒了!竟然膽敢謀殺親夫!”
“張強也是一個傻×舔狗,人家讓他幹什麼,他就幹什麼。”
“可憐的小呂啊,從小就沒有見過親媽,親爸又被柳香這個毒婦給害死了!”
“呵呵!我算是看出來了,柳香就是一個無比自私的人,爲了她自己,可以無情地拋棄任何人!”
“我第一眼看見這女人時,真被她賢妻良母的表演給騙到了!”
“是啊,我也一樣!殊不知隱藏在背後的,是一個殺夫害子的蛇蠍女人!”
這一刻,大家都認識到了柳香的真面目。
在那賢妻良母的面具後面,是一張自私、狠毒的猙獰鬼臉!
“老道士,你這是在誣陷!”
“你這是在冤枉好人!”
“呂文海的死,與我沒有任何關係……”
柳香臉上的血色越來越少。
面對大家的注視,她咬牙強辯道。
與此同時,她也給了張強一個眼神。
作爲十幾年的忠實舔狗,張強立刻會意。
他想要向前跨出一步,但很快就被身後的兩名年輕警察給拉了回來。
儘管過程有些尷尬,可仍沒有影響到他。
他看着手機屏幕中的陸恆,朗聲道:“這位老道長,你算錯了一些東西。”
“呂文海的確不是自然病發,而是被人下了藥。”
“但這個下藥人的,只是我!”
“與小柳沒有任何干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