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這老怪爲人殘忍,只要見人不順眼,就把他們殺了,不問情理。兄弟,他有沒有來了這裡?”
陸明遲疑了,白髮老爺爺是個殺人魔王?他是不是現在我可不知道。你們現在說什麼都行的了!剛纔那三個人才兇惡哩!
這時,細細的聲音又在耳中響着:“小傢伙,你別聽她們胡說八道的,她們在哄騙你。”陸明一聽,不再遲疑了,搖搖頭說:“沒,沒有。”
黑衣少女一瞪眼:“沒有!?你怎麼知道白髮老怪的?”
“我不知道呀!”陸明條件反應的說道。
白衣少女笑了:“兄弟,我看你連說謊話也不會說哩!你不知道,怎知道他是白髮的?我們也沒有告訴過你呀!”
黑衣少女冷冷地說:“小傢伙,我看你還是實說出來的好,你將那老怪藏到哪裡去了?你以爲你救了老怪,他會報答你麼?這老怪一生殘忍無情,說不定他爲了自己的面子,將你殺了滅口,以免大陸高手笑罵他,說—個不懂武功的少年救了他哩!”
“是呵!兄弟,這老怪爲人不但殘忍無情,也極其自負,你說出來吧。”白衣少女這時也插嘴道。
“我真的不知道。”陸明很是誠懇的回答着。
陸明救白髮老人,根本不是圖望報答,而是出於同情、憐憫。因爲受到剛剛死去的老爺爺生前曾不斷教導他:一個人要看同情心,敬老惜幼,更不能爲了自己,而出賣別人的生命。陸明一來不大相信黑衣少女所說的話,自己救了白髮老爺爺,他遲一點殺不殺我,那就就不是我可以知道的了?二來感到一說出白髮老爺爺來,白髮老爺爺就沒命了,那怎對得起死去的爺爺?還有就是自己一說出來那就肯定是沒有命的了。你真的把我當做白癡啊。
黑衣少女有點惱火了:“那你怎知道他是白髮的?”
“是剛纔那三個人說的呀!”陸明說道。
兩位少女不由互相望了一眼,陸明這麼說,也是有可能的。黑衣少女說:“姐姐,我們別問他了,我到屋裡搜搜看。”
“妹妹,慢一點。”白衣少女說道。
“姐姐,你怎麼啦?”黑衣少女回頭看了一樣白衣少女。
白衣少女想了一下:“我與妹妹一塊進去吧。”
“姐姐,你難道不相信我一個人對付得了這受了傷的老怪麼?”黑衣少女皺着眉說道。
“妹妹,話不是這樣說。雖然這老怪與長老對了一掌,又中了掌門人的兩劍,受傷極重。但這老怪武功怪異,真力仍未全失,得提防他在暗中猝然出手,不能不小心。”白衣少女說道。
好一會,這雙少女轉了出來,白衣少女問小孩:“屋裡死去的老人是你什麼人?”
“是我爺爺。”陸明回道。
“呵!?他怎麼死的?”白衣少女問道。
“從山上摔下來死的。”陸明回道。
白衣少女不由動情了,從身上掏出一些碎銀:“小兄弟,我們不知道你的不幸,前來打擾了。這些銀子你拿去,好好安葬你爺爺吧。”
陸明不由得大受感動,這令他險些要流下淚。想不到這位白衣少女卻這般關心他,他心裡不由來的大爲感動,便搖搖頭:“我不能要你的銀子。”
白衣少女感到驚訝、意外:“兄弟,你爲什麼不要?是不是怪我們了?”
陸明搖搖頭,只好說:“不!我自己會安葬我爺爺,不需要銀子。要了,我以後沒辦法還。我遲點也會離開這裡了。”
“嗨!兄弟,誰要你還的,拿去吧。”白衣少女將銀子放在陸明手中,對黑衣少女說:“妹妹,我們走吧。”
“姐姐,慢些。你看,還有那柴草堆我們沒搜過,那老怪或許趁這兄弟不注意,躲到裡面去了?”黑衣少女突然說道。
陸明不由大吃—驚,幸而他也伶俐,同時知道一些捕獵物的方法。暗想:要是自己說柴草堆中沒藏人,準會引起兩位好心少女的疑心,倒不如自己大大方方去搬動。便說:“柴草不會藏人的,你們不信,我去搬開給你們看看。”
白衣少女一笑:“兄弟,不用了!”說時,她驟然飄起,爆發出一陣令人顫動的真力波動。人似飛鳥,出劍如風,連向柴草堆迅速地刺出了三劍,劍鋒所到之處,劍芒如虹。這要是柴草中藏有人,怎麼也閃不開這三招出人意外的絕招劍法。
陸明驚恐得一顆心幾乎要跳出來,整個人呆若木雞。這位少女實在太果斷了,出手毫不留情。這樣,白髮老爺爺還有命嗎?那不完了?陸明怎麼也想不到這個笑臉迎人,說話親切的少女,出手竟是這樣的兇狠,而且出劍果斷非常,迅速,所有真氣內斂。每一劍都集合了全身的所有真力。
白衣少女見連刺三劍,柴草堆紋絲不動,既沒有什麼響動,更沒人叫喊,收劍回鞘對黑衣少女說:“妹妹,這草堆裡真的沒藏有人,我們走吧。”
黑衣少女點點頭,兩人身形一閃,驟然如夜鳥驚起,剎時消失在月夜中。
陸明直直呆了半晌才醒過來,便緩緩奔過去搬動柴草,看看白髮老人怎麼樣了。只見白髮老人盤腿閉目,靜坐在柴草中,神情仿如一位入禪的高僧,動也不動,月下看去,彷彿一尊泥塑雕像,不會動。
陸明先是驚愕了一下,暗想:“果然不是一般的人物。就憑現在施展的這一種不世功法,就足以震動個大陸,他到底是什麼來頭,又是因爲什麼事被人追殺至此呢。”
看來只能等他在修煉中甦醒過來才能知道了。他望着遠方又發了一陣子呆,正打算離開。驀然問,白髮老人開口說話了:“孩子,謝謝,你別走。”
陸明聽到聲音,不由得驚訝起來,驚訝地問:“老爺爺,你沒有大礙了麼?”
“難道你希望我有事嗎,怎麼現在的年輕人一點同情心也沒有,真是世風日下啊。”白髮老人很是感觸的說道。
“不,不!老爺爺,我怎麼會有這麼的想法呢!”陸明慌忙解析道。
“我已經沒有什麼大礙了。只要修養一段時間,就能夠恢復到巔峰層次。”白髮老人說道。
我到底稱你老爺爺還是傳說中人物,一代魔道帝君,幽冥魔帝呢。陸明突然問道。
白髮老人眼中寒光一閃,凝視着陸明。
陸明撓有興趣的看着面前這位白髮老人。
“一個人的稱呼真的哪麼重要嗎。難道身在魔道亦或者修煉了魔門的功法,就一定是大奸大惡之人嗎。難道一個修煉了所謂的正統功決就是代表天道自然嗎,就代表他們是一位正直的人嗎。難道這個世界就是這樣來衡量一個人的嗎。真是好笑。”
“遠古乃至太古時期,那時候哪有正邪之分,只有強弱之風,只有強者與弱者,一切的功法被創在出來就是爲了逆天而行,戰勝天道自然,使自己能夠長存與這個世界。”白髮老人說道。
陸明驚奇地問:“老爺爺,你說的這些都是真的嗎?”
白髮老人“哼”的一聲,極其輕蔑地說:“現在的哪一些傳聞與流傳下來的都是在那一場不爲世人所知道的戰鬥中的倖存者捏造出來的,他們就是爲了保住他們的地位。”
“我就是已經到了威脅他們地位的層次了。他們才策劃了這一次的追殺行動。在我剛剛突破那一刻,身體的能量最不穩定的那一刻,給與了我一擊重創。我要不是因爲那一擊我已經不足全勝時期的十分至一二。他們的性命早就沒有。哪裡還能追殺我。不過,她們跑不了,遲早我會取了她們的性命。”
“我幽冥帝君可不是哪麼好捏的人。看來我還是太久沒有在大陸走動了,現在看來確實是時候再度出去走走了。不然他們還真一位我是一個歲暮的老人。”白髮老人越說越氣。
在說完這一番話的時候,白髮老人身上爆發出陣陣狂暴的能量。光是這般氣勢的波動就足以令周圍的天地元氣跟着涌動起來。這就足以說明他到底有多麼的恐怖,有多麼身厚的修爲。
“我說,幽冥魔帝老爺爺,你就不要在我這個小子面前展示你的實力了,我知道你厲害了,還不行嗎,你這麼毫無顧忌的釋放自己的威壓。你有沒有想過,身邊還有個武道修爲低到可憐的人的存在啊。你想壓死我啊。”陸明抵住白髮老人的威壓說道、“哼。小子,不騙誰啊,你真的當我是傻的,我活了這麼久,真的當我的白過的嗎。連這一點都看不出,我還用混嗎。你這小子,最危險,表面看起來,好像人畜無害,但是其實是綿裡藏針。我雖然不知道你身上發生了什麼事使自己的修爲變得這麼慘淡。但是這麼一點威壓,對你來說還是沒有一點影響的。”白髮的幽冥魔帝說道、陸明不由一怔:“你不說我還真的忘記了你其實是一個不折不扣的老怪物的存在,比我家裡的那些還要妖孽般的存在。”
“說回來了,你真的能夠找出剛剛哪一些人嗎。真的能夠有十足的把握報這一戰之仇嗎。”陸明不由得轉移話題了“不錯,我要殺了她們,誰叫她們在今夜裡冒犯了我。而且是在我突破的時刻偷襲了我,差點是我與這個美麗的世界說再見了。這口氣我可是吞不下。”白髮老人狠狠的說道。
“好了!不說了。你去倒碗水給我喝吧。”白髮老人很是受不了陸明的問話不由得的說道。
“嗯,你等等!老爺爺。”陸明回了一句,就跑開了。
陸明轉身往茅屋走去,心裡一直奇怪,他說的那段不爲人知的事情到底是什麼呢,他真是一個生性殘忍的殺人魔王,陸明搖了搖頭,不再像這個問題了。
陸明倒了一碗水遞給白髮老人,白髮老人先不接過,而從自己懷中掏出了兩顆不知是什麼的丹藥,顏色是碧綠碧綠的,香氣撲鼻,和水服下,然後對陸明說:“好了,你仍然用柴草將我遮蓋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