憋了半天還是憋不出來,所以只能便秘了,請大家原諒吧!
看在我努力的份上,大家扔臭雞蛋的時候力道輕點行不?
頂着鋼盔站在這裡。一隻皮毛厚實幹淨油光鋥亮的灰狼趴在了林煜錦的腳邊,狼頭趴在兩隻前爪上,兩隻狼眼繼續一眨不眨的盯着他看。
剛纔他擦乾了身上的水分,所以狼身上的毛也是乾乾的,這樣林煜錦應該暖和一些了吧?這麼想着,狼身又小心的往林煜錦那邊蹭一點……蹭一點……直到貼着他的身體,這樣能讓他感覺更暖和一些。
緊張的一直看着林煜錦的臉,覺得他嚴肅的表情並無變化,柳凌這才又安心的趴了下去,盯着洞外遠處被風吹動的光禿禿的樹幹神遊天外。
大悲大喜之後,人的精神容易疲倦,尤其是前半夜柳凌還經歷過那麼痛苦煎熬的一段,此時他心情時而放鬆時而緊張的的窩在林煜錦的身邊,洞外的暴雨和洞內燒着乾柴發出的啪啪響聲對他來說,無異於是最好的催眠曲。
精神一陣恍惚,眼睛就閉上了,內心一個激靈,眼睛又睜開了。
周而復始,他也就迷迷糊糊的真的睡了過去,睡着睡着隱約中覺得身邊的人動了,他睜開一隻眼看了一下,是林煜錦在往火裡添柴。
怎麼能讓一個重傷的人幹這個呢,應該他來纔是!雖然這麼想着,但是灰狼卻趴在地上一動沒動。不是他不想動而是根本就動不了,全身就跟脫力一樣,他一點都使不上勁,睜開一隻眼睛就已經耗盡了他所有的體力。
感覺到什麼重物輕柔的壓在了他身上,柳凌也就真正的睡了過去。
什麼東西流了出來,浸溼了柔軟的皮毛……
睡着了之後,柳凌突然覺得很冷,他打了個寒顫睜開眼醒過來,卻覺得眼前朦朧一片,身體還是一點勁都使不上,他想叫林煜錦卻發不出聲來。睡意襲來,他又重新閉上了眼睛,再也沒了動靜。
先是失去理智殺了人,後又帶着林煜錦急於逃命,林煜錦昏迷後只顧着慌張,下起寒雨後忙於找山洞避雨,進入山洞避雨後又只是看着林煜錦發呆沒有打理自己。
開始身上血太多混合了自己的,後來被雨水衝乾淨了也沒再注意,因爲已經無法再感覺到皮肉的疼痛,不止是自顧不暇的林煜錦沒有想起,就連柳凌自己恐怕也忘記了,他的胸口被自己弄了五個洞的事情。
感覺不到痛的事情柳凌沒告訴林煜錦,他自己也忽略了,但是感覺不到痛並不代表受傷的地方不會繼續再流血。
直到側躺在地上貼着灰狼背部抱着它身體取暖的林煜錦覺得什麼東西溼了自己一手,吃力的坐起來之後,才注意到血已經淌了滿地。
林煜錦驚愕的看着一動不動的灰狼,看着它仍然在不斷流血的胸口,沒有遲疑的先找出金瘡藥來給它抹上,金瘡藥抹在胸口柔軟的毛皮上,因爲有毛的關係無法直接附着在皮膚上,很快就被血衝開。
這樣不行!
林煜錦搖搖灰狼的頭,“小灰醒醒……柳凌?柳凌?醒過來,變回人……”
任憑他怎麼擺弄,灰狼一直閉着眼還是一動不動,四肢甚至開始慢慢僵硬。
想了一切辦法,甚至連他救命用的藥丸林煜錦都拿出來了,可是狼嘴緊閉,尖牙任他怎麼掰都掰不開,他的後背受到重創又用不了力……
“可惡!”
捶牆泄憤,林煜錦看着奄奄一息的灰狼別過頭去嘆了一口氣,然後靠到牆上坐着仰頭愣愣的看着山洞頂部。好像過了很久,又好像只過了一瞬間,林煜錦終於下定了決心,掏出靴子裡隱藏的匕首在自己的左手腕上劃了一刀,血液很快順着傷口流了出來。
林煜錦將流血的手腕湊到灰狼的嘴前。
開始時灰狼毫無反應,不久之後鼻頭動了動,像是聞到了近在眼前的美味,又過了一會,灰狼伸出了舌頭舔了舔,林煜錦趁機用匕首的把柄敲開它的嘴,將手腕送到它的嘴邊。
鮮血流進了灰狼的口中,僵硬的四肢慢慢的恢復了柔軟,林煜錦的臉色卻越來越蒼白,但是手腕上血不流的時候,他卻毫不猶豫的用手把傷口撕的更大些。
灰狼睜開了眼,看着他的眼睛哀哀的,像是要流淚一樣。
直到覺得差不多了,林煜錦才止了血,從半乾的內衣上撕了長條纏在手腕上,把剩下的一半金瘡藥都抹在了灰狼胸前的血洞上,然後臉色蒼白的像個鬼一樣,靠在牆上直打哆嗦。
好冷……
柳凌的確流了淚,不過是在心裡,他在爲林煜錦心疼。
喝了血的身體果然暖了過來,四肢也重新有了力量,但是被鮮血滑過的喉嚨卻像被火燒般的熱了起來,這股熱量一直從喉嚨燒到了整個身體,胸前的血洞已經不再流血,柳凌卻感覺到身體裡的血液像是要沸騰一樣,這種感覺熟悉又陌生,就好像……他第一次殺人時的感覺……
不!
他被自己這個想法嚇了一跳。
這洞裡只有他們兩個,萬一他兇xing大發……
柳凌看了看比剛纔更加虛弱的林煜錦,如果他兇xing大發,此時的林煜錦怎麼可能抵抗的了?
他掙扎着站起來想跑到洞外去離這裡遠些,頭腦卻一陣發熱迷糊,身體不受控制的向林煜錦走過去。
林煜錦半躺在地上,臉色因爲失血過多難看的很,赤着上身手腕上綁着白色的布條,洇出紅色的血跡。
見柳凌朝他走過,林煜錦絲毫沒有危機意識,反而伸出完好的右手摸摸他的頭,像他們小時候那樣把狼頭抱緊靠在他的肩膀上,然後用手撲騰他脖子上的毛。
把灰狼脖子上的毛倒着摸,是林煜錦以前最喜歡乾的事,他常笑他那副樣子像只炸毛雞。
“你可真笨,都要死了自己還不知道!”
剛纔都要嚇死我了。
這句話林煜錦會在心裡說,但是絕對不會說出來給誰聽。他是一個別扭的孩子,無法用語言來表述自己的關心和呵護,就算是用實際行動表示了,也別想從他嘴裡聽出個好來。
灰狼的嘴巴靠在林煜錦的右耳下,柳凌有些放心的呼了口氣,因爲自己沒有生出一口咬上去的囧囧。如此親近的距離,身體比理智更誠實,伸出粗糙的舌頭在在林煜錦的脖子上舔了舔。
“別鬧,癢!”
林煜錦笑着把他的頭推開,他卻一次又一次的湊過去舔舐眼前赤着的身體,像是在慶祝劫後餘生,如一隻興奮的與主人相見的小狗一般。
只有柳凌明白,根本不是這樣的。
他在興奮。
不不不,他的意思是……小狼在興奮在**……
因爲林煜錦在半躺着,所以看不到在與自己嬉鬧的小狼的身體下部,但是柳凌就在這具身體裡,他是這個身體的靈魂,他可以很直接的感受到身體的反應。
但是,他明明沒有這個意思……
柳凌覺得此時自己應該是飄在半空,惶恐的看着失去理智的身體對林煜錦以玩鬧之名行騷擾之實。但是實際上,他就在這身體裡,迷戀的看着林煜錦結實的上身,用舌頭一寸一寸的去膜拜他小麥色的肌膚。
那種感覺很奇妙,就好像他人生唯一一次被人下□時的感覺一樣,不由自主的就興奮起來。但是這次又有些不一樣,不是由於外部什麼因素的推動,那種躁動感是從身體內部往外擴散,然後通通集中到了那一點上。
“好了,別鬧了。”
林煜錦不是沒腦子的小白,當然很快就意識到了這樣的舔舐太過□,已經超出了玩鬧的範圍,他板起臉用右手推開小狼的頭,但是狼頭卻馬上又擺了回來,更加過分的舔上他的臉,蹭過他一半的脣。
“你在搞什麼!”
皺起了眉頭,林煜錦的臉色很快變成了另一種難堪的難看,他用手背擦了擦嘴脣,多虧小狼的口水沒有食肉動物那種特有的腥臭味,要不然他會毫不客氣的嘔吐給他看。
但是此時的柳凌哪還有精力顧忌他的臉色,此時他正着迷於他精裝的身體,身上散發的淡淡的血氣。柳凌非但沒有不鬧,反而更加得寸進尺的把爪子踩在他的胸膛上,制止他掙扎的動作。
“唔……”
林煜錦悶哼一聲,很明顯是柳凌的行爲加重了他背部的傷。
柳凌很興奮,但是又有些迷糊,這種感覺好像喝醉了酒一樣,理智在發出警告“不要這麼做”,但是身體卻已經不再完全接受大腦傳來的信息。
明明聽到了林煜錦的呵斥,明明知道這樣做不對,但是利爪還是劃開了林煜錦僅着的單褲,爲了不讓他反抗,甚至不惜用傷害他的手段,然後熱血澎湃的看着他虛弱的倒在地上輕聲呻吟。
此刻,柳凌覺得自己像個變態。
但是這樣的認知也無法制止身體的行動,他只能眼睜睜看着自己一點點的將林煜錦身上的碎步撕開,袒露出的在密林中休憩的寶貝更讓他興奮了起來。
“滾開!”
身受重傷再加上失血過多,林煜錦此時虛弱的根本無法對付一隻狼,雖然此刻他還有力氣怒吼,但是柳凌明白他只是虛張聲勢。
但是柳凌想對他說,其實他並不想這麼做的,只是他控制不住自己的身體。
對!他肯定剛那時一樣,是被人控制了,他沒有想這麼做的!
不管理智再怎麼掙扎,身體還是由原始的囧囧所控制,筆直粗大的□從囧囧中探出頭來,嫩嫩的顏色顯得那麼的無害,但是看在林煜錦的眼裡,卻是無法接受的屈辱。
一陣血氣翻涌上來,本來還正常的眼睛蒙上了一層紅色,柳凌根本沒那個精力想那些有的沒的了,他開始覺得疼,疼的要命,忍不住在林煜錦的身上摩擦他疼痛的地方。
林煜錦的臉色一下子漲紅又慢慢發青,他惱怒的聚起所有的力量擡腿踹去,正中灰狼的下腹。灰狼嗚咽着在地上滾了一圈,再爬起來時,眼睛中最後一絲感情已經退去。
不再顧忌林煜錦是否會受傷,在他擡腿反抗的時候,張口就是一咬。
尖銳的牙齒深入大腿的肌肉裡卻沒有咬下去,而是在確定這隻腿沒有反抗能力之後就把牙齒退了出來。
林煜錦紅着眼跟他對峙着,他卻沒有了貓逗老鼠的興致,只覺得那裡難受,而他又知道該怎麼做能讓自己不這麼難受甚至舒服起來,只要……
他向林煜錦撲過去,故意撲歪了撲向一側,趁着林煜錦翻身阻擋的空隙,迅速的跳回他的身後,將他撲倒在地上。
兩隻前爪正踩在林煜錦受傷的後背上,林煜錦卻硬咬着牙連吭都沒吭一聲,他肯定沒讀過農夫與蛇的故事,但是今天他卻做了一回農夫。
後背的傷是爲了保護這個人傷的,全身無力是因爲他放了不少血來救這個人,但是這個沒良心的白眼狼,就是這樣來回報他的。
“柳凌,我要殺了你,我一定要殺了你……”
林煜錦怒不可遏的吼道,因爲灰狼的舌頭正試圖往他的□裡鑽。他抓着地的手因爲過度用力而深深摳入土中,右手食指的指甲斷裂開來,只有根部還與指縫相連,血滲了出來,摻進土裡。
此刻的柳凌正興奮,他看不到林煜錦的傷心欲絕和憤怒,他的腦子裡只剩下一個細胞,裡邊只包裹着情慾。
“啊——”
洞內傳出一聲慘烈的叫聲,連一向隱忍的林煜錦都忍不住慘叫的痛楚,其他人幾乎難以想象。
外面依舊下着冰冷的冬雨,靠着還未熄滅的一點點微弱的火光,大概只有晚睡的蟲子能夠有幸看到,一隻狼騎在人身上興奮**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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