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天沒參加完晚宴就離開了莊園,誰也沒注意他的去向,王平和神棍喝的早就不醒人事。直到第二天中午,郭靜才發現情況不對,找到了如煙和如玉一問,才發她倆也不知道李天的去處,還以爲一直和爹爹在一起呢。
找了一圈也沒找到李天的蹤影,郭靜知道,李天雖然年青,但做事向來穩重,不會無緣無故的離開,很可能出了意外,但這事還不能和如煙如玉說,只能說李天可能有點急事,暫時離開一下。
郭靜來到了秘密站點,立刻召集所有在平都的六大異族人,全力搜索李天的下落,六族人一聽,嚇了一跳,老高也非常緊張,現在潮都所有的一切,說白了都是李天的功勞,如果李天出了事換了總督,不出三個月,那裡又是一片廢墟,不說別的,六大異族要是沒有李天壓着,誰去了也不管用。
在那座非常隱蔽的院子裡,四周看似平靜,但暗中佈滿了高手。
夢影把小廳的門關上,拿出解藥,剛要把李天身上的迷魂散解開,手又停了下來,想了一下,手指連點,封住了李天的幾處穴道,她本以爲,上次李天能破了她的搜魂術,肯定是個高手,還真怕李天醒後,萬一控制不住,不好收場,她哪知道,李天跟本就沒練過武功,除了身體強壯點,就是袖中有一把矮人族打造的小刀,也只能嚇唬一下人而已。
李天的頭腦慢慢的清醒過來,但身體一動也不能動,正在奇怪,就看到眼前出現了一個水晶球,李天眼睛看着水晶球,但心裡想着剛纔昏迷前的一切,怎麼來到這裡,怎麼見到夢影,又是怎麼昏迷,仔細一想,就明白是上了人家的圈套。
水晶球慢慢的晃動起來,不一會兒,李天感覺腦子有點迷惘,心裡一驚,李天在前生就知道這是一種催眠術,要想不被這種催眠控制,只有把信念堅強起來,李天想閉上眼睛,但怎麼努力也不成功,最後一咬牙,暗中把舌尖咬破,一股疼痛使李天迷惘的頭腦瞬間清醒過來,李天不再看水晶球,而是透過水晶球,看到了一張美麗有點妖氣的臉。
夢影手裡晃着水晶球,看到李天直勾勾的看着她,還以爲成功了,開口問道:“李天,把你心中的秘密都說出來,你要對我絕對的信任。”
我靠,夢影的聲音不錯啊,這要是開一部電話收費熱線,她在裡邊哼哼幾聲,天啊,那還不賺瘋了,李天滿腦子想的都是些下流事,根本沒在意夢影說的什麼。
“李天,放開你的心靈,把知道的秘密都說出來。”夢影又說了一句。
哦,想套老子的話,看我不戲弄你一番,“秘密?不錯,我心中藏着一個很大的秘密,但決不能告訴別人。”
“哦,你要相信我,慢慢的告訴我吧。”一聽有秘密,夢影高興的聲音越加溫柔。
“這個秘密不能說,太重要了,我沒安全感。”
“那怎麼才能叫你有安全感呢?”
“如果有人靠在我的懷裡,我纔能有安全感,那樣,我才能說出這個天大的秘密。”
夢影一聽,皺了一下眉頭,仔細的看着李天,看看他是不是沒有被催眠,不過李天的臉上沒有一絲表情,目光也發直,應該沒問題,想了一下,臉一紅,反正也沒別人看到,一會李天也不會記得了,咬了一下嘴脣,慢慢的靠在李天身上。
李天聞着一股香氣,感覺着身上壓來柔軟的身體,內心裡一陣壞笑。
“現在你有安全感了吧,那就快點說吧。”夢影可想要快點結束,兩個人的體態,確實有點不堪入目,李天是躺着,要想靠在他懷裡,只能趴在他身上。
“這個秘密,本來我想永遠不說出去,但你要聽,我就告訴你吧,有一天,我碰上了一位神秘的女孩,但在我見到她的那一刻,我就有一種驚爲天人的感覺,後來,我做了一個夢,在夢裡我又遇見她,還和她成了親,那天晚上,我退去了她身上的衣衫,雙手撫摸着他的玉乳………”李天哪是在講述秘密,整個就是在有聲有色的敘述一本黃色小說,把懷裡的夢影聽的面紅耳赤。
李天接着說道:“最後,我才知道那個女孩的名字,她叫夢影。”
李天覺得身上被點了一下,帶着一臉的壞笑昏睡過去。
夢影聽到最後,知道自己上當,順手點了李天的睡穴,氣的咬牙切齒,死色狼,叫你佔我便宜,等你成爲我的奴僕,看我怎麼收拾你。
夢影看着李天臉上的壞笑,越想越氣,她的真名叫司徒影,在新月國,自從接收師傅的法力傳承之後,成爲第十四任靈級巫師,也從師傅手裡接過新月國的國師之位,從跟着師傅起,就沒人敢對她不敬,司徒影不但巫術高強,而且還會武功,一些對他心懷不軌的男人,都會莫名其妙的死亡,因此在新月國,大家都暗地裡叫她‘血玫瑰’。
今天竟然被李天騙的主動投懷送抱,這事要是傳了出去,她這個國師真沒臉見人。
司徒影平靜了一下心緒,看了一眼四周的門窗,都關的很嚴密,才放心的要脫去身上的藍袍,忽然停下了手,又很不放心的看着李天,不知李天是不是真的昏睡,自從那天見到李天,司徒影就有一種從來都沒有過的不安。
就是昏睡也不能叫這個色狼看到自己的身體,司徒影掏出一塊手帕,蒙在李天的臉上,這才放心的轉過身,脫下自己的藍袍。
手裡不知從哪裡抽出一支空心銀針,脫去裡面穿的白色內衫,上身赤裸的站在那裡,烏黑的長髮散落在胸前,這時李天要是看到這美妙的身姿,恐怕鼻血都要流出來,司徒把銀針刺向自己的心口,疼的她臉色蒼白,鮮血順着銀針流了出來,一滴一滴流落到一個小玉杯裡。
當司徒影拔出銀針時,臉色更加的蒼白,流露出一絲痛苦。
穿好衣杉和長袍,司徒影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這種移魂術她一生只能用一次,真不知李天這個色狼,對她來說值不值。
收去蒙在李天面上的手帕,司徒影用手指沾着玉杯裡的鮮血,在李天臉上畫着一種符號,直到把鮮血用完,才停了下來,鼻子上也冒出了細細的汗珠,這種符號不能有一絲錯誤,而且要用靈力畫出,所以這種移魂術只有達到了靈級的巫師才能施展,而且要用心之血,一生也只能承受一次,所以,以往很多的靈級巫師,一輩子也不用這種移魂術。
看着畫好了靈符,司徒影一隻手放在李天的頭頂,嘴裡不知念着什麼,一種藍色的光芒籠罩着整個房間,李天臉上的血符,也慢慢的淡化,化作藍光融入了他的皮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