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九章 回家

不知道是不是練習了“九鳳朝龍”心法的緣故,最近我雖然睡得很少,但精神卻一直不錯。這不,早上六點過我醒來了,而且怎麼樣也睡不着,索性就起來了。

洗漱完畢後,我又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隨身物品,將許多有紀念意義的東西鄭重地放進了旅行袋。如果沒有其他的安排,今天籤售會一完我和湯姆他們就會各飛東西,因此將自己的東西收拾完畢是必要的手續,檢查了一下房間,見沒什麼遺漏,這才放心地來到外面的客廳。

此刻檀香木做成的餐桌上已經擺滿了豐盛的早餐,看來服務生曾經進來過。

隨便吃了點東西填飽肚子,湯姆他們卻還不見出臥室門來。暗罵了幾聲懶鬼,我又只好回到自己的房間裡去。

躺在牀上百無聊賴,不知道夢瑤和嘉穎出門沒有,在好奇心的驅使下我撥打了她們倆的電話,可是迎接我的都是“關機”的聲音。估計是她們怕家人追查她們的行蹤,所以把電話給關了,不過這下卻苦了我,不瞭解她們到底怎麼樣了。

撥打Gemini姐妹倆的電話倒是一打就通,她們此刻正在趕往機場的路上,準備乘坐早上八點的航班到成都。我小聲叮囑了她們一些需要注意的事情,然後約好了今天在錦江賓館不見不散。不過我一再強調她們要僞裝好自己,不要鬧得滿城風雨纔好,她們都笑着說知道了,說保管到時候連我認不出她們來。

放下電話,我躺在牀上,思緒是一片混亂。這次回到家裡不知道該說纔好,夢瑤和嘉穎都是那麼優秀,難道我要向我的父母說她們兩個都是我的女朋友?說其實我還不止這兩個女朋友,酒店裡還住着兩個?恐怕光解釋這個恐怕都會磨破我的嘴皮,更不要說享受家庭的溫馨和幸福了。當然最終的結果恐怕是我的家長們會對我進行說服教育,讓我看清事情的本質,選一個最好的女孩子當老婆,可是他們怎麼明白我的心呢?算了,走一步算一步,現在管不了這麼多了。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離回家的時間也是越來越近,而我的心情現在是既快樂又鬱悶。快樂是因爲可以回到家見到日思夜想的家人,好好地躺在父母的懷裡撒一下嬌;鬱悶的是怎麼向家裡人解釋我的這些優秀的女朋友們。如果現在是古代,我當然可以明目張膽地擁有好幾個妻子。可是放在現今這個社會,這分明就是一種對道德和法律的挑戰,無疑我會成爲被萬人唾棄的對象。

就在我胡思亂想的時候,小雪敲門走進了我的房間。這時我纔想起我的家鄉之旅還沒告訴她,這對作爲我的女朋友的她無疑是一件極不公平的事情。

起身將小雪抱到牀上,我們面對面地躺在一起。嗅着她淡淡的體香,我不禁心裡一蕩,居然有一種立即就侵犯她的衝動。

聽着我急促的呼吸聲,小雪搖了搖頭,指了指外面,示意時間已經不早了。

我點了點頭,伸頭在她朱脣上吻了一下,然後把我這幾天假期的安排原原本本地向她說了一遍。

看着我滿含着愧疚表情的面容,小雪笑了起來,伸出手指在我額頭點了一下,“傻瓜,我天天都陪在你身邊,早羨慕死夢瑤她們了,現在的我,非常滿足現在所擁有的一切。”見我直直地看着她,小雪又羞紅着臉道,“以後我一直陪伴在你身邊,你還害怕我們沒時間單獨相處嗎?而且這次回去意義非比尋常,正好可以解決你和夢瑤她們四個如何相處的問題。如果這次沒有醋海生波的事情發生,那以後大家住在一起,纔不會鬧出大的彆扭來。現在這種事情我可不想參合,你先琢磨着怎麼讓每一個鐘情於你的女孩子滿意再說吧。”

我知道她說的當然是客套話,沒有女孩子不想去見公公婆婆的,她這麼說主要是害怕我會擔心她。我感激地把她擁進懷裡,撫摸着她柔順的秀髮,感受着此刻這難得的溫馨時光。

“我不在的日子你怎麼辦?難道你會陪湯姆他們回美國去嗎?”看着小雪驚人的媚態,我幾乎控制不住自己,只好用問問題的方式來讓自己轉移注意力。

“我得先陪湯姆他們回美國去把你們應得的錢和公司結算清楚,雖說大部分的錢已經轉進了你們每一個人的賬戶,但總有疏漏的地方,我要盡好我經紀人的責任,不要讓你們損失一分錢。等處理好美國的事務後我會回香港一趟,畢竟那裡有你的事業。對了,上次收購兩家集團僅僅用了我們小部分的錢,現在我們還有一億五千萬左右的美金沒有動用,我把錢都放在你的賬戶裡,如果你需要用錢的話只管取就行了。”小雪躺在我的胸前,一邊聆聽着我有力的心跳聲一邊訴說着這段時間的安排。

我一聽大爲感動,小雪這麼做看來是完全把她融入到我的生活中了。爲了怕引起我的不安,她甚至刻意忽略了自己的收入,把所有的成功都歸結於我之上。我的心中其實是明白的,作爲經紀人,小雪擁有我們團體30%的收入,也就是說,她的收益應該還在我只上。這次收購兩家集團,本來單憑她自己的資金就可以搞定了,但爲了怕我不安,她把她的錢和我的錢放在一起,公司收購後產權歸我所有不說,我手裡甚至還擁有比自己應得的收入還更多的資金。有如此善解人意的能幹的嬌妻,人生還能有什麼更高的追求呢?

我輕輕捧起她如花的姣妍,迎着她柔情似水的目光,慢慢地吻上了她散發着芬芳氣息的香脣。這一刻,天地間再沒有其他任何東西可以阻撓我們之間的愛情,時光也彷彿在這一刻停滯了,在我們胸中留下的,是無盡的甜蜜。

當外面傳來嬉鬧的聲音的時候,我們才從迷醉的幻境中清醒過來,小雪羞紅着臉站了起來,裝作幫我整理東西的模樣,而我也裝出一副戰戰兢兢的模樣,擺出一副操勞的架勢。如何人看來,此刻我們在談論的絕對是嚴肅謹慎的話題。

門被迅速地推開,老湯米出現在門口,“太陽曬屁股了……”他後面的話並沒有說出來,因爲他看見我和小雪正整理着行李,而且臥室似乎也整理過的痕跡,一看便知道我早起來了。

湯米尷尬地笑了笑,然後遞給我一把票據一樣的東西,我低頭一看,原來是由上海飛往成都的飛機票。我不禁感激地抱緊了他,以示我最真摯的謝意。

接下來自然是籤售時間了。

南京路步行街上人滿爲患,到處都是攢動的人頭。在上海第一百貨公司周圍更是擠滿了近十萬專程趕來看我們一面的FANS。讓我覺得異常吃驚的是今天到現場來的歌迷是什麼地方的都有,僅看橫幅就知道了,什麼北京歌友會,濟南歌友會,南京歌友會等等,這其中我還看見了家鄉成都的歌友會,甚至遠到西藏都有我們的歌迷,他們打着不同的標誌,熱情地揮舞着手裡的小旗,甚至整齊地唱着我們專輯的歌曲,整個場面顯得恢弘壯觀,氣勢不凡。毫無疑問,今天這裡成爲了全國各省歌迷的集合地了,他們毫無保留地表現着自己,把這次盛會當做了一場音樂方面的慶典。

眼看着如此驚人的場面,一般人恐怕都退縮了,而我們卻毫無回頭的意思,既然承諾過了就一樣要做到,即使再艱難也只有硬着頭皮挺下來。在警察和工作人員的護送下,伴隨着無與倫比的尖叫聲,我們來到了籤售會現場。整個音像廣場裡面更是堵滿了人,幾乎連移動一步都感到困難,這裡很多人都出現了輕微缺氧的反應。

好在我們籤售的高臺四周還比較平靜,幾十名武警人員全副武裝地在我們籤售的場地周圍嚴正以待,還有部分警察拉着警犬在周圍巡視,正是有了他們的威懾,整個籤售秩序這才顯得井然有序,不然擁擠的人浪恐怕就把我們給淹沒了。當然商場裡的其他地方也受到籤售會的衝擊,到處都擠滿了人,更是有部分見獲得簽名無望的歌迷又哭又鬧起來,這樣又引起了更多哭泣的聲音,一時間衆人爲之側目。

現在這家商場的老闆一定很傷心吧,本來是想請我們來這裡提高人氣的,沒想到結果竟然是這樣。商場的安全隱患增加了很多倍,但是營業額卻沒有見長,還要花人手來巡邏。人多了,避免不了那些想混水摸魚之人,一時間,人羣中見是雞飛狗跳,形勢混亂之極。當然,警察這個時候也是最忙碌的,據說這一天整個上海有50%的警察都被抽調過來支援,這才確保了沒有重大傷亡的事件發生。

我們整個籤售活動的時間並不長,嚴格控制在公司規定的範圍內。一個小時後,在歌迷們哭泣的聲音中我們匆匆地離開上海第一百貨公司,前往東方明珠電視臺參加節目錄制。不是我們心狠,而是人實在是太多了,即使我們再努力仍然難免會有人失望,長痛不如短痛,等下次我們回來開演唱會的時候再彌補大家的遺憾吧。

參加東方明珠電視臺的節目是公司臨時決定的,主要是爲了保持我們在中國歌迷心目中的地位而特別安排的,連湯米都是剛剛纔知道。這次中國的籤售活動並不成功,取得的成效也不如想像中的大,北京的籤售會相當於沒舉行過,而上海的籤售會則時間太短了,恐怕很多人會傷心斷腸。爲了安撫廣大歌迷的情緒,所以公司找到東方明珠電視臺,願意不用電視臺出一分錢就可以讓我們上一次他們臺舉辦的綜藝節目,讓電視臺大爲動心,要知道憑藉我們的名聲,那實在可以稱得上是收視率的保證啊,於是電視臺立馬決定特意爲我們舉行了一個訪談類性質的特別綜藝節目。其實形式就是我們與主持人一問一答,講述自己的成長史,當然現場免不了我們會表演一下節目,演唱我們專輯中的歌曲。整個節目的時間大概是一個半小時,結束後我們立刻直奔機場坐飛機離開,當然是湯姆他們飛往美國我卻飛往家鄉。

節目主持人是兩個漂亮可愛的女孩子,雖然比不上我的幾個女朋友,但也算是少有的絕色了。我自然是不敢招蜂引蝶,而弗林斯心裡也只有他的小汶,因此我們的神色間都平靜如初,沒有普通男人那種失了魂似的感覺。只不過對於美麗的女孩是男人都會多看幾眼的,我們也不例外,但我們絕對沒有其他的意思,純粹是一種欣賞的目光。湯姆他們三個單身漢另當別論,打一開始便死死地盯住她們漂亮的臉蛋不放,恨不得把她們倆給吞下肚去。當然開始正式錄製節目的時候他們總算是恢復了常態,畢竟幾個月來的專門訓練不是蓋的。

節目按着預定的方向發展,我們演唱了幾首專輯歌曲後,又表演了幾個助興的節目,讓臺上臺下是一片歡騰,連身爲主持人的兩個女孩子也是一副雙眼放光的模樣。

結束了節目錄制後,在電視臺同仁的交口稱讚聲和那兩個女孩迷醉的眼光中我們快速離開了,房車一路狂奔,很快便抵達了機場。湯姆他們早就知道我要暫時離開的消息,不過此刻他們卻沒有一絲離別的意思,還在不停地和我開玩笑,說我什麼可以暫時擺脫困境,想做什麼壞事都行。天啦,你們這羣下半身動物,難道就不能說點其它的話題嗎?不過他們好像說的是真的就是了,不過打死我也不會承認。

不知道夢瑤和嘉穎她們情況到底怎麼樣了,而且我還沒有打電話通知家裡人。但是給他們一個驚喜也好,一想起我神兵天降般出現在他們面前我就開心。我的行李早就準備好了,此刻輕輕鬆鬆就可以上路了。

“張,你回去的時候最好小心一點,不要被記者看到了。”湯米望着我心急如焚的樣子搖着頭說道,他最害怕我做事急躁了,一旦忙中出錯,難免會忘記一些必要的掩藏手段,暴露自己的身份。其實他主要是擔心我被記者發現脫不了身,影響回美國的歸期,當然,這也符合他一貫的性格。

“你放心吧,我的家鄉沒有太多的娛樂記者的。那裡不像在香港的大街小巷那樣,記者隨處可見,我在家鄉要想遇見記者,可是要看運氣的。”我努力讓湯米打消他的顧慮,見他臉上仍舊是一副不安的表情,我又道,“最重要的是,成都沒有隨處可見的狗仔隊的存在。”

“那就好,但你隨時要記住別太出風頭了。你們中國有句老話所得好,‘木秀於林,風必摧之’,有時候保持低調是必須的。”湯米仍然不是很放心我,他知道我現在年輕氣盛,擔憂我出什麼意外,從而影響到公司的賺錢大計。要知道,年輪人做事容易衝動,什麼事都是無法預測到的。此刻他只有向上帝祈禱我不要出狀況了。

“好了,我知道了。我做事都會有分寸的,你就別擔心了。好了,不和你說了,飛機快起飛了,我會按時回來的。就這樣,再見了,各位。”我微笑着向他們一一告別,臨到小雪的時候我特意多看了她一眼,她微笑着向我點頭,臉上一片平靜。此刻常人根本看不出來我們之間會有超越友誼的感情存在。

湯米爲我訂的仍舊是頭等機艙,可能是害怕我被人認出來吧。他難得大方一次,我也就含笑笑納了。

我就像一個隱藏的恐怖分子一樣,把臉遮蓋的嚴嚴實實地,一聲不吭就上了飛機。還好只需要兩個小時就能抵達故鄉的土地,感受到家鄉火熱的激情。算算今天的行程,在看望了Gemini姐妹倆後,晚上我鐵定能趕回到家裡,此刻我心裡是無比的激動。

經過了兩個多小時的時間飛行,我抵達了成都的雙流國際機場。

一下飛機,我就像百米衝刺那樣,拿着行李直奔機場外,搶在別人前面坐上了一輛計程車。我沒有去理會那個沒搭上車的人站在原地破口大罵,只是一個勁兒地叫司機直接往城中心開去。

家鄉的出租車司機都很心細,看着我把臉遮得這麼嚴實,直觀地認爲我是一個長相十分不科學的人,所以也就沒有和我討論有關相貌的問題。

四川的出租車司機也很能說,不過不像紐約的出租車司機。紐約的出租車司機喜歡和你談大事、小事和政事,甚至還說一些種族和國家的問題;而四川的司機在談話不久後,就喜歡開始抱怨一些生活中的不公平的事情,什麼當官貪污當道,社會上發生的種種醜惡現象等等這種事情。

其實是出租車司機的生活太過苦澀無味了,幾乎每天都在重複相同的事情,難怪逢人就想說出心裡的不快了。其實,與他們聊天是在聆聽他們內心的靈魂的傾訴,而每一個乘客都是他們的心理醫生,可以讓他們疲倦的身心得到疏解。我用熟悉的家鄉話和他談話着,距離彷彿一下拉近了很多。其實,最重要的是我不想被他拉着繞太多圈子,我身上的人民幣的現金不是很多,如果他帶着我兜圈子的話,我不知道我身上的錢夠不夠付車費。我總不可能爲了付區區幾十元錢專門跑到銀行去取錢吧。

習慣了豪華的房車,現在坐一坐計程車,覺得感覺完全不一樣。我原本習慣在車上聽音樂,可是這個司機竟然放的是評書而且是家鄉散打評書的盒帶。不過很久沒有聽過家鄉獨創的評書了,聽着李伯清誇張的表演,我不禁發出會心的笑聲。看來平淡的生活也是一件可以回味的事情啊。不過也可能是這位出租車司機看出來我是離家很久的人,所以用這種方法來拉近彼此之間的距離。

車速還不錯,在下午四點鐘前我趕到了位於錦江河畔的錦江賓館。不知道阿SA和阿嬌怎麼了,下車後我走進賓館大門右邊的林蔭道旁,開始撥打她們的手機。

“祈恩,你在哪裡啊?我們等你等得好久哦。”電話一接通,那邊就傳來阿嬌焦急的聲音。

“我就在賓館大門右邊的林蔭道邊,對,就是那裡。不過你們得下來接我了,不然我總不好去服務檯問你們的情況吧,人家還以爲我是色狼呢。還有,我先陪你們一會兒,晚上還得趕回家裡去。”我正說話間,一雙手卻矇住了我的眼睛。柔柔滑滑的,分外舒服,一股淡淡的幽香在我身邊縈繞。

我一下子就知道了背後的是誰,這個小妮子,想不到居然躲在樹背後偷襲我。我撫摸着她柔軟細膩的小手,然後輕輕一轉身,便與阿SA來了個面對面,並沒有注意到她今天的裝扮,我對着她的櫻脣就是一個熱吻。

待她喘不過氣來,我才放過了她,這才端詳起她的化裝來。呵呵,真是個搞怪的小丫頭,嫵媚多情的眼睛上罩上了個眼鏡,臉上貼了幾個白麻子,加上獨特的化裝,幾乎連我也認不出來了。

這時阿嬌也出現在了我眼前,她的裝束更怪,戴了一頭濃黑的假髮,然後額頭上的黑髮幾乎把臉遮了一大半,和電影裡的冤鬼差不多,絕對不會有人想得到她就是文靜秀氣的阿嬌。

我也把她摟入懷裡,輕輕吻了一下她的櫻脣,她的眉眼間也滿是甜蜜。

“爲了掩人耳目,我們也給你訂了一個房間,走,我們先上去再說。”依偎在我懷裡,阿SA含情脈脈地道。

我點了點頭,擁着二女走進了賓館大廳。

由於我們此刻都改變了外貌,所以沒有人注意到我們,只有某些衛道人士在心裡嘀咕現在的年輕人可真是開放。

進入房間,將行李往沙發上一放,我就迫不及待地除去了二女的僞裝,頓時兩張宜喜宜嗔的如花嬌顏出現在我眼前,讓我不禁心花怒放。

有好幾個月沒有看見她們倆了,此刻重逢,一種異常的喜悅心情在心底滋生。

坐在沙發上,阿SA和阿嬌一左一右地靠在我身邊,讓我有種置身夢境的感覺。我訴說着離別後的一些情況,主要是傾訴了對她們的思念之情。阿SA聽了大爲感動,乾脆坐進了我的懷裡。

我是一個正常的男人,很快便有了生理反映,阿SA卻不僅不以爲忤,反而笑着扭動着身體,讓我心火大旺。而阿嬌也擺出一副任君採擷的模樣來,那模樣是說不出的撩人。我不是柳下惠,面對的又是自己心愛的人,此刻我那裡還忍得住,接下來自然是一室皆春。

待一切平息下來後,感受着一左一右蜷伏在我懷裡的兩具柔若無骨的,我的心境是一片平和。想不到“九鳳朝龍”心法果然厲害,現在阿SA和阿嬌不知道經歷了多少次,身體已經酥軟得象一攤爛泥了,可我還是沒有一絲“泄洪”的意思。此刻我的精神卻是異常的旺盛,靈覺也似乎比平常靈敏了許多,方圓幾平方公里內的情況都如實地反映在我腦海裡。

突然,我心頭一震,因爲我清晰看見位於市中心天府廣場上一側的電信大樓上鐘樓時間已經指向了下午六點,而似乎外面的天色也已經開始暗了下來,該是回家的時間了。

我一個激靈,從神遊狀態中恢復過來。二女現在就依偎在我身旁,仍舊是沒有一點力氣。我輕輕坐起身來,在她們吹彈得破的粉頰上吻了一下,然後輕輕又伏在了阿SA的身上。

壞笑着感受着她玲瓏剔透的,我還伏在她身上吮吸着細小的汗珠。阿SA神情一片迷亂,不過眼神裡卻透露出一絲討饒的意味。我微微一笑,露出一副勝利的表情來,這才起身翻落到地上。被褥掀處,露出了阿SA那美倫美煥的,讓我幾乎再次控制不住自己。我攔腰輕輕將她抱起,在她嬌軀上婆娑了一下後,這才放在枕頭上,然後細心地給她蓋上被褥。

阿嬌我也是如法炮製,看着她們頭靠在一起,交相輝映的絕世畫面,我不禁有些癡了。但時不待我,我輕聲安慰了她們幾句,這才快步走進浴室,三兩下洗淨了身子,然後迅速穿上衣服。

看看時間,六點二十五分,時間剛剛好。離別前,我再次在她們額頭吻了一下,一番溫存過後,便提着行李走出了房門。當然,爲了防止不軌之徒趁二女身體不適入室行兇,我將房門反鎖上了。

來到外面大街上,我並沒有叫出租車,而是走走停停,順便欣賞一下家鄉成都的變化。

天色已經暗了下來,路上過往的行人都很匆忙,不會有人留意到我的存在,當然我也不會太過張揚,只是貪婪地看着家鄉的山山水水,亭臺樓閣。

一路上行來,聽着熟悉的四川土話,看着一棟棟正在修建的樓房,感覺成都真的是變了很多,變得更現代化,也更氣派了。不過讓我覺得鬱悶的是,當我走在據說是現在成都最繁華的春熙路上的時候,還是感覺到了內地和香港之間的差距。因爲這條街只是表面的繁榮,看着前面那耀眼的裝飾,我在走到後面卻看見那都是些老舊的樓房了。不過也不可能因爲面子問題就大面積的修築新的建築物,這樣要花費很多人力物力和財力。這裡算是寸土寸金的地方,也是政府稅收的重點地帶,但是我仍舊覺得這只是表面的虛假繁榮,就像一堆泡沫一樣一吹便散開了。

我拿着行李往家裡走,五年了吧,我已經五年沒有走過家裡的樓梯,這裡還像和以前一樣,只有一些細微的變化。

我剛到宿舍前的時候,守門的大媽把我叫住問我找誰。因爲我已經在這裡‘消失’了很長一段時間,而且五年過去了,我由一名青少年成長爲實實在在的成年人了,氣質也有了變化。此刻的我對她而言,委實是一個生面孔,而且帶着一個行理箱,是人都會產生懷疑的。

在我道出了人名和地址後她放行讓我通過,不過她摳了摳頭,似乎覺得我很熟悉,但卻又不知道什麼時候見過。

走到我家樓下,我覺得很激動,完全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麼。在樓下,我停留了一刻鐘,才緩過激動的情緒,慢慢地走上樓去。

終於走到了門前,剛纔平靜下來的心情又開始像海浪一樣不停地一波一波涌向心頭,忽然間我聽到了說笑的聲音。那是媽媽的聲音,此外還有外公和外婆那親切的話語聲傳進了耳朵。

我用力敲擊着門,聽到走來的腳步聲,我心裡一動,突然想玩一下。

於是把行李留在地上,然後悄悄向樓上走去,過了一會兒沒有人開門,估計是通過窺視孔裡發現沒人又回去了。

然後我又輕輕地走了下來,再次敲門,隨後又跑了上去。幾次過後,他們終於受不了打開門往外出望,並大聲說道:“到底是誰這麼無聊啊?”是我媽媽的身影,她還是那麼瘦弱,那麼親切。她說完後,突然看到了放在門口的行李,頓時呆住了。

“是我啊,祈恩。我回來了,媽媽。”看到媽媽——我最親近的人,我再也忍不住了,邊說邊走了下來,臉上滿是激動的表情。

媽媽看着我,眼睛突然有點紅,似乎還有淚水鑽了出來。我看得出來她很激動,她努力忍住眼淚,哽咽着對我說道:“你個死小子,終於知道回來了嗎?幾年了也沒回家來看我一面。”

“是誰回來了?是我的乖孫子嗎?”這是我外公的聲音,聽着日思夜想的家人的聲音,我頓時有種想哭的衝動。不過我沒有哭出來,現在是高興的時候,我不要敗壞大家的興致纔好。

我走進房門後,才發現兩個熟悉的身影。她們巧笑嫣然地看着我,眉眼間有一種說不出的溫柔。天啦,夢瑤和嘉穎她們真不簡單,果然很快就找到我家裡來了,而且看樣子她們已經適應了和我的家人相處。

“夢瑤,嘉穎……我好激動,終於又看見你們了……”我一時間不知道應該說什麼纔好,只有一種想衝過去把她們給抱住的衝動。可是看看家裡的情況,我終於制止自己的。

“是啊,你怎麼這麼慢啦,我們上午就到了。”夢瑤拉着嘉穎的手迎了上來,從我手裡接過行李,放在了客廳的沙發上,然後繼續說道,“害得我和外公、伯母等了你這麼長時間,快說,你怎麼向我們陪罪啊?”

哇,真不得了,這個夢瑤真是個鬼靈精,這麼快就稱我的媽媽爲伯母了,看來她是先入爲主了。不行,我要保住我在家裡寶貝的地位,可是我看到媽媽那高興的眼神,就知道我已經輸了。

嘉穎什麼話也沒說,只是笑着整理了一下我的衣服,然後就依偎在我身旁,那份濃情蜜意即使是傻子也應該看得出有問題。

不過不知道她們是怎麼說的,誰纔是我的女朋友呢?

親切地和外公外婆,舅舅舅母擁抱過後,我的心緒才稍微平復下來。

這時媽媽把我拉到一邊,輕聲對我說道:“你這個女朋友很優秀,我們都很喜歡她。什麼時候讓我們見見她的家長呢?”

我只有苦笑着看着我的媽媽,我根本不知道她說的是誰,我總不可能對她說:“媽,你說誰纔是我女朋友啊?要知道她們倆個可都是哦。”估計這句話出來我的假期也就告吹了。

“記住,有了這麼好的女朋友,你以後可千萬不要花心,要不然我第一個不饒你。”看來我的媽媽已經完全被她們同化了,我真命苦啊,本來想回來享受一下總統級的待遇,結果沒想到卻讓她們先我一步的,到了現在還變成被教育的對象。

我笑了笑,然後往客廳走去,可到處都擠得滿滿當當的,我應該坐哪裡纔好呢?

看着我舉步艱難的模樣,媽媽笑了起來,“好了,恩娃,其實我們已經家有了新的大房子了。只是害怕你找不到,所以才特意來這裡等你的。快走吧,這裡實在是太小了,我們大家還是去新家團聚吧,而且那裡我們也準備好了吃的。”媽媽慈愛地對我說道。

我這才反應過來,夢瑤昨天的電話就對我說過這件事情的。不過我從錦江賓館出來後潛意識裡便想到了這裡,也直直地就往這裡走了過來,畢竟這裡充滿了我太多的童年回憶,有這種條件反射是應該的。

幸好他們想得周到,知道我的第一反應是這裡,所以纔會在這裡等我。可是我知道這主要是歸功於夢瑤手裡那詳盡的關於我家庭情況的資料,估計是她到媽媽的新家後把大家引到這裡來的。如果吃了個閉門羹,我真不知道該怎麼辦纔好了,難道回家的第一夜就睡賓館?當然與Gemini姐妹倆同牀共枕並不是什麼壞事,不過卻總覺得怪怪的。

接下來我拉着夢瑤和嘉穎的手,隨着媽媽和舅舅他們,來到了新家的住所。

本來購房這種事應該是我做的,沒想到夢瑤都幫我做好了,而且還做得不露痕跡,沒有傷及家人的自尊。她真是一個細心的女孩,也是我最尊敬的人。

新的房子很寬大,足足有兩百多個平方,有六間獨立的臥室,至少對於一般家庭來說,這裡已經非常寬大了,所以舅舅一家,外公外婆都住在一起。

原來一家人都還沒有吃飯就等着我回來,媽媽做的都是我最喜愛吃的家鄉菜,我真的好高興,回家真好。‘金窩,銀窩,離不開自己的狗窩窩’,外面的世界再好,都比不上自己的家溫暖啊。

晚飯過後,夢瑤和嘉穎便起身告辭了,原來她們在假日酒店訂好了房子。小時候嘉穎在那裡住了一年多,對那裡的一切都充滿了感情,此番來到成都,有一種恍若隔世的感覺。

把送她們坐上出租車,我纔回到了家裡。

“今天你還是睡原來的那張牀,搬家的時候我把它保留了下來。不止是牀,你留在家裡的所有的東西都沒有變化。對了,明天你要去你爸那裡,他也很想你。”媽媽囑咐着我,我連連點頭,我自己的牀已經很久沒有睡過了,一想起來就覺得好溫馨。不過說實話,我已經忘記了在自己的那張木牀上睡覺是什麼樣的感覺了,在美國我壓根兒就沒有屬於自己的私人空間,都是在彼特家裡暫住的。此後不是在飛機就是在酒店度過,完全沒有家的感覺。

雖然溫馨,但是這樣親切的日子持續不了太長時間,而且此後幾天還要陪伴夢瑤她們遊覽一下家鄉的山山水水,這張陪伴我成長的木牀,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再次睡上它。

第二天一早我便起來了,在自己的牀上睡覺的感覺真的是很舒服啊,在夢裡我似乎又回到了童年,那時候的小嘉穎顯得是那麼潑辣,卻又是那麼可愛。

我的牀媽一直都在打理着,牀單被褥都是一塵不染,沒有半點瑕疵。不過還好沒有放我的相片在哪裡,要不然別人還以爲我見上帝去了,呵呵,先開一個玩笑。

今天我要趕去我爸哪裡一趟,夢瑤她們一早居然就趕來了,而且也要跟着我一起去。

雖然說這是必要的手續,可是心裡卻在叫苦。昨夜忘記問母親了,今天原本我指望在路上我可以問她老人家夢瑤和嘉穎兩個到底是誰在這裡承認是我的女朋友,面對父親的時候我也好回答。等到了爸爸那裡該怎麼回答他老人家呢,真傷腦筋啊!

不過媽媽的特殊要求讓我徹底沒了希望,她說我要騎自行車去,順便體驗一下以前的生活,而且這樣不用被人認出來。

我不禁一陣苦笑,要知道我已經很久沒有回來過了,萬一迷路了該怎麼辦呢?媽媽對我還是那句老話,“鼻子下面便是路,自己用嘴去問啊”。那輛自行車仍然是我上學的時候騎的腳踏車,看起來還是和新的一樣,估計一直保養着的。我覺得好感動,永遠對自己好的只有家裡人,永遠不會讓你買單的也只有自己的父母。

我真希望來個大塞車,好讓我在她們之前趕到我老爸那裡,預先作一些必要的鋪墊。還好我的記憶力不錯,雖然媽媽只給我說了大致的方位,但在我腦海裡已經模糊有了大致的印象,只是一些新修得變了樣的路段我不怎麼認識了,不過基本上的方位我是知道的,於是我還是很順利地到達了目的地。

我爸的新家現在安在一棟電梯公寓裡,而且位置很不錯,在二十五樓。

我喜歡高層的住所,越高越好,因爲我覺得這樣纔有成就感。在保安員那些認證了身份後我才被允許進入。

到了我爸家裡,我才發現我又遲到了,夢瑤她們早已來到了我爸的家裡,而母親爲了避嫌已經離開了。看着老爸一臉開心的樣子,我就知道夢瑤她們倆一定和他老人家相處得非常融洽,看來我又要裝糊塗了。老爸似乎也明白了什麼,沒有太多的話對我說,不過男人之間有些東西是可以領悟的,看着二女優秀的表現他老人家連連點頭。

離開了才知道親情的珍惜,爸爸居然拿出酒來與我對飲。放在以前只要我一說喝酒,老爸一定會大聲責罵我,也許是我成年了,現在更是有了自己的事業,他這才放寬了對我要求的尺度。

難得我們父子倆能在一起喝酒吃飯,我非常開心。爸爸沒有像媽媽那樣過多地問我關於演藝圈的事情,他僅僅是不斷地告訴我男子漢要拿得起放得下,做事情要執著,當然也不能盲目地去做沒有把握的事情,而且我所處的圈子比起外面的社會要複雜得多,用變化莫測來形容也不爲過。

我在爸爸家裡待了一天,夢瑤她們在晚飯後便離開了,而我則留了下來陪父親。明天該是兌現承諾陪夢瑤和嘉穎她們去旅遊的時間了,不過卻不知道該怎麼開口向家裡說。就這樣懷着心事,陪着父親閒聊到半夜後才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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